第十八章 止水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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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葉58年,秋。
    此時的木葉經曆了第三次忍界大戰和九尾之亂,實力比之巔峰一落千丈。
    動蕩時期,老火影猿飛日斬再次上位,用幾十年執政換來的威信強力平定風波,木葉忍村災後重建。
    然而在風平浪靜之下,潛藏著數道激流,其中一支最為凶猛的當屬元老家族宇智波!
    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繼位後,因為對宇智波一族寫輪眼瞳術的忌憚,加之兄長柱間和宇智波斑的恩怨,對宇智波一族施行全麵打壓。
    而九尾之亂的爆發,一係列證據指明了發動九尾之亂的人,就是宇智波族人。
    這更加讓木葉村中人心惶惶,而宇智波一族在村民和木葉高層的壓力下,也變得越來越激進。
    此時,宇智波一族祠堂,數道黑影盤坐其中,最上首之人一雙眸子中隱隱藏有猩紅。
    “族長,別再猶豫了,動手吧!”
    “若是再過幾年,恐怕我們宇智波一族就要被驅逐出村子了,族長!”
    聽著耳邊嘈雜的喊叫聲,宇智波富嶽目光沉沉,暗中觀察著角落裏一人。
    那是一個英氣逼人的少年,身材清瘦,目光深邃,從集會一開始就保持沉默,沒有發表任何說法。
    但宇智波富嶽知道,想要發動政變,這個少年的想法很重要。
    “止水,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止水,宇智波當代年輕一輩最強者,年紀輕輕就已經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如果他願意出手,政變成功率將大大提高。
    宇智波止水站起身,從陰影中走出來,眾人目光紛紛聚焦在他身上。
    “止水,宇智波家族養你這麽大,可別做了白眼狼啊!”
    “對啊止水,加入我們吧,有你在,我們絕對能成功!”
    “如果不出意外,等族長卸任,下一任火影就是你啊!”
    聽著耳邊或是威脅或者利誘,宇智波止水不理會眾人閑言碎語,走到富嶽身前。
    “族長,我仍覺得家族與村子還沒走到那一步……!”
    話音剛落,一人厲聲問道:“止水,你是非要眼睜睜看著宇智波滅亡不可?”
    宇智波止水回身道:“大伯,村子打壓我們家族也是因為以前一些陳年舊事,我會與火影大人交涉,嚐試讓村子人們重新接納我們……”
    “不必了,關於政變一事,我的態度不可能改變,告辭!”
    這位宇智波武鬥派代表二話不說直接起身,同時跟他離開的還有家族三分之一忍者。
    “嘖嘖嘖,沒想到我們宇智波發展至今,卻在存亡之際出了個反骨,哈哈哈……富嶽,族中子弟尚缺管教啊!”
    開口的正是前麵譏諷之人,在族中資曆頗老。
    他說完話也動身離開,在他走時又帶走了三分之一人。
    看到這一幕,宇智波止水握緊拳頭,心中隱隱有不甘。富嶽見狀也歎息一聲。
    “父親……”身側,一名頭戴花紋麵具的少年出聲,卻被富嶽伸手阻止。
    “止水,你先下去吧,讓我再想想!”
    宇智波止水拱手,轉身退去。
    剩下三分之一尚處於搖擺的人也紛紛如潮水退去。
    “鼬,你應該和止水想的一樣吧!”
    待所有人離開,房間中隻剩富嶽父子兩人。
    宇智波鼬並未摘下麵具,他今年剛進木葉暗部,接到家族命令趕來參加集會,一會還要外出做任務。
    宇智波鼬猶豫片刻,輕輕點頭:“父親,請給我們一些時間,我會和止水哥一同嚐試化解恩怨!”
    宇智波富嶽抬起頭,看著空蕩蕩的祠堂,用低沉壓抑的聲音幽幽說道:
    “來不及了,明日的南賀神社集會,所有宇智波族人都會參加。”
    “到時結果如何,恐怕不是我這一族之長能決定的了!”
    ……
    “看來族長已經做出選擇了!”
    從家族祠堂走出來的止水低聲說道,他摸一摸自己的眼睛。
    “事到如今,隻有用那最後的辦法了!”
    止水走出大門,想要去找火影商議。
    忽然,他目光變得鋒銳,渾身查克拉綻放,寫輪眼發動,看向遠方某一處。
    “沒人?”半晌,止水疑惑的收回瞳術。
    以他的瞳力,幾乎不可能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潛伏不被發現。
    可他剛剛掃視一圈,卻沒有任何發現。
    明明感知到有人窺探……是錯覺嗎?
    止水不再細想,動身前往火影大殿。
    就在宇智波止水離開後不久,他剛剛視察過的地方,驀然出現一道身影。
    “不愧是止水,我已經盡力隱藏自己,卻還是被感知到了!”
    千雲宿月遠遠望著消失在月下的身影,不由感慨道。
    他的忍術遷躍是瞬間發動,一般忍者很難察覺到查克拉波動,而且寫輪眼也不能像白眼那樣看透物體表麵。
    止水能發現,想必也是因為多年戰鬥訓練出來的超越常人的感知。
    “明天就是南賀神社的集會了!”宿月說道,從離開砂隱算起起,已經過去半個月。
    其中一半時間仍是花費在了沙漠裏尋路,到如今,他進入木葉村已過了三天。
    他不知道宇智波一族南賀神社集結的具體時間,所以這三天時間,他一直暗中觀察宇智波一族的動向。
    直到剛剛,才正式確定。
    “好戲要開場了!”
    宿月輕喃,他的身體瞬間消失,遠遠跟在止水身後。
    ……
    火影大殿,猿飛日斬皺著眉頭,續上了第三支煙鬥。
    “你說富嶽已經決定發動政變?”
    聽到止水的說出,猿飛日斬心情有些沉重,他想到會有這一天,卻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哼,終於忍不住了嗎?”火影身旁,半身被繃帶纏著的老人露出陰翳的目光。
    “族長應該還想再多看看,但激進的族人過多,政變已經無法控製!”
    猿飛日斬將手中煙鬥在桌子上敲了敲,眉頭緊鎖:“止水,你應該知道家族與村子交戰的後果,那樣對誰都不好!”
    止水點頭:“我明白,所以這次來向您匯報,是希望您讚同我接下來的決定。”
    止水將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左眼:“我開啟萬花筒寫輪眼後覺醒的幻術別天神,可以改變對方的意誌,我決定在明天的集會上發動,給族長植入守護木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