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鵺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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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日向日足目光一縮,眉頭瞬間蹙了起來:“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是……”
“我知道!”七歲的雛田倔強的挺起腦袋,兩雙相似的白眼目光相交。
“我知道我是你的女兒,同時也也是日向一族未來的繼承人!但那又怎麽樣?我會憑借自己的努力讓所有人信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僅憑借著所謂命運!”
“父親,我已經答應了老師和同學,身為日向一族的嫡長女,我如果連這樣一個決定都無法踐行,又怎麽擔當得起一個家族?”
“你……!”日向日足太陽穴處的血管猙獰顯露,劇烈的查克拉波動讓他周身的空間產生輕微的波紋。
“呼……雛田,這是記憶以來,你第一次忤逆我的話!”日向日足冷聲說道,
雛田聽到“忤逆”兩個字,臉上習慣性的出現一抹恐慌,但很快她將這一絲情緒隱藏,貝齒輕咬著唇:“請父親尊重我的決定!”
“好!嗬,我女色還真是長大了!既然你已下了如此決心,我這個當父親的還能說什麽?”日向日足冷冷的說完,轉身再不看她一眼,回到了房中。
空曠的院子中,之前因為打鬥留下的坑洞已經被修繕,雛田一個人獨自站在院中,臉上的情緒不停變化。
但最終,她所有的情緒化作了堅決,緊握著拳頭,走向自己的房間。
另一邊,日向日足回到房中,進門之後他便背站在地上。
他的一雙白眸中,蘊含比雛田還要複雜的情緒,他低下頭,腦海中忽然閃現出往西,那是他還小的時候。
他與雛田一樣,曾有過忤逆父親的舉動,隻是最終的結果,折服在父親的命運一談中。
而雛田,選擇了自己心中所想。
他沒有以族長或者父親的名義強硬威壓雛田,一方麵是伊魯卡早在昨夜便已經找他談過話,告訴他補習班的決定在忍者學校高層領導那邊已經通過。
除非他直接帶著雛田退學,否則便不能幹預學校為提升孩子坐的決定。
另一方麵,他應該也是有所期待,期待著雛田能夠有所變化,不再如往日那般怯懦。
他本以為不可能,畢竟以前的雛田連大聲嗬斥一句都會有淚光閃爍的孩子,可今天,她竟然和自己辯駁到底。
“這樣,才有幾分日向族長的模樣!”日向日足陷入過往,一步一步走向椅子,坐在地上。
他苦笑一聲:“至少不會和我一樣,為了族群的興衰,將自己的兄弟交付在他人手中……”
他想起了幾年前那個秋天,木葉與雲隱結盟的日子,竟有人暗中想奪走雛田的白眼,幸好被他及時發現,出手格殺
可也因此惹惱了雲隱村人,前來和談之人向木葉施壓,而他又是一族之長不能出麵,最後隻能交出旁支的兄弟日向日差。
每每想到這件事,日向日足心中無盡的悔恨便如同黑淵一樣慢慢將他吞噬,他恨自己的軟弱,同樣也憎惡著日向一族的命運之論。
“如果換做是你,會怎麽做?”日向日足喃喃說道,又深深了一口氣。
……
“宿月哥,這兩周補習班人多了不少啊,我覺得我們這補習班是不是可以換個名字?比較有逼格一點的!”我愛羅微側著腦袋說道。
“人家一聽補習班,還以為是一幫書呆子,沒有戰鬥力呢!”
為了貫徹“一切為了孩子”的宗旨,宿月又聯合伊魯卡將空出來的教室一番整頓,作為補習班的選址,
雖然名義上叫補習班,實際上眾人坐的大都是一些吃喝玩樂的事情,又經過大半個月的嚐試,補習班的內容也基本完善。
一三五三條修習忍術,二四六三條修煉體術,而剩下的周天,則安排解答疑問。
實際上也沒什麽人問,所以周天慢慢演變為每周固定的聚餐時間,地點自然是雷打不動的網紅店,一樂拉麵。
“那你們說說,想改成啥?”
“我知道,就叫鳴人班吧?怎麽樣!來我們班的將來必定一鳴驚人!”鳴人舉手,大聲說道。
回應他的,隻有一個個鄙視的眼神。
“那……究極風暴精英天才班?集霸氣威武於一身,聽著都是很厲害的樣子!”
“……”眾人無語。
“什麽嘛,那你們說,什麽名字能比我起的還好聽?”
眾人陷入沉默,他們從小不是孤兒就是人柱力,想名字這種文藝的東西,還真別來沾邊。
“就叫鵺影會吧,。”
“什麽玩意兒?”
宿月解釋道:“鵺是一種神話妖怪,剛好和夜同名,你學校裏介紹忍界曆史的書上應該就有提到!”
“將來若是能發展起來,可以作為「夜」的前身,目前就先作為我們的補習班名稱吧!”
宿月想到了自己曾看過一本叫“龍族”的書,上麵寫有學生會和獅心會,鵺影會便是根據獅心會來的。
在神話故事中,鵺擁有許多種不同動物的特征,很像上一世自己所在那個東方大國中的“龍”!
“我覺得可以,起碼聽著不討厭!”我愛羅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拽拽的樣子。
“那就這麽決定了……今後大家隻要聽到鵺影會三個字,就代表著是我們自己人,懂?”
“懂!”幾人同時答道,宿月滿意的點點頭,向幾人招手:“去吧!”
出學校,宿月想去街道大十字上買點日用品,卻聽到前麵傳來一陣吆喝聲。
“在本該吃苦修習忍體術的年紀,你選擇了偷懶,導致身體孱弱,一碰就倒!”
“在本該廢寢忘食提升自己的時間裏,你選擇了懈怠,導致成績不及格,不顏開家長會!”
“少年少女們,我是否說中了你們的心事?如果是,請大聲的告訴我,讓我感受你們對生活的熱情,好嗎?!”
宿月循著聲音來到一片空地,被眼前一幕瞬間驚呆了。
隻見在他麵前十幾米外,有人用幾片深綠色與土黃色相間的布,搭起一個簡陋篷子。
而在篷子正前方,一個披散著西瓜頭發型,穿著一身綠油油的緊身衣褲的中年男人,正手持漏電話筒,大聲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