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次元裂隙的巨人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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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元深淵的湍流裹挾著兩人不斷下墜,亞瑟的指尖剛觸碰到千乃石化皮膚下的木遁紋路,後背突然撞進一片粘稠的黑暗。
猩紅月光從頭頂裂縫滲進來,照得下方漂浮的青銅棺槨泛起血光。
"千乃的查克拉波動......"亞瑟瞳孔驟縮。
棺蓋上蜿蜒的藤蔓狀封印術式正與他懷裏逐漸冰冷的軀體產生共鳴,少女鎖骨處浮現的初代火影紋章亮得刺目。
當賽亞人能量護盾被腐蝕出裂痕的瞬間,他看清了棺內景象——十六歲模樣的千乃被九條鎖鏈貫穿琵琶骨,輪回眼正隔著棺蓋與他對視。
弗利薩的殘魂從巨人脊椎骨裏滲出時,整片空間突然陷入詭異的靜止。
亞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金色氣焰被斑殘留的查克拉蠶食,貝吉塔轟出的伽力克炮與悟空的龜派氣功在頭頂凝成藍金雙色光球,像被琥珀封印的昆蟲。
"月之眼的幻境加上進擊巨人的脊骨,這才是真正的無限月讀啊。"弗利薩的尾巴卷起青銅棺槨,指尖點在千乃額間輪回眼的位置,"你以為觀測者為什麽總在關鍵時刻出現?
她不過是初代火影從棺槨裏剜出來的......"
亞瑟右臂突然爆開血霧。
失控的九尾查克拉裹著賽亞人細胞,在弗利薩說話時凝聚成螺旋丸形狀。
他猛地將染血的拳頭砸向自己心髒,狂暴能量順著血管逆流而上,硬生生衝破時間凍結的桎梏。
"太慢了。"弗利薩打了個響指,巨人化的手掌已經捏住亞瑟脖頸。
被鎖在棺中的千乃突然抬起右手,輪回眼裏泛起紫色波紋。
亞瑟聽見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卻在劇痛中笑起來——千乃指尖刺入自己胸膛的刹那,他讀懂了那雙輪回眼裏藏了十八個世界的決絕。
初代火影的紋章突然崩解成無數木屑。
千乃胸口噴出的不是鮮血,而是裹挾著神樹查克拉的紫色光束。
弗利薩的殘魂被釘在青銅棺槨表麵時,亞瑟看見少女石化的唇角在翕動,被撕裂的聲帶擠出氣音:"......斬斷鎖鏈......"
貝吉塔的怒吼從頭頂傳來,凍結的龜派氣功轟然墜落。
亞瑟在能量亂流中翻滾,九條尾巴纏住青銅棺槨的鎖鏈。
當賽亞人血液與九尾查克拉同時灌入鎖孔時,他聽見棺槨深處傳來千乃十六歲時的聲音:"林先生,觀測者的使命就是成為鑰匙啊。"
弗利薩的殘魂在紫色光牢裏扭曲成團,進擊巨人的脊骨卻在此刻轟然炸裂。
艾倫的咆哮聲從某個正在崩塌的城牆缺口傳來,亞瑟的指尖終於觸碰到棺槨內部——那裏根本沒有實體,隻有無數根纏繞著各色頭發的命運絲線,其中一根末端係著千乃的發帶。
"月之眼的終極形態,可是要吞噬觀測者才能完成。"弗利薩的笑聲隨著光牢破碎四濺,殘存的意識化作黑霧滲入青銅紋路,"你猜那個傻女人為什麽能使用輪回天生之術?
因為她的心髒早就是......"
千乃的石化軀體突然睜開雙眼。
她抓住亞瑟的手按在自己空洞的胸口,輪回眼倒映出次元裂縫深處翻湧的紅色浪潮。
當亞瑟的九尾查克拉順著她體內的木遁紋路逆流時,整座青銅棺槨突然發出齒輪轉動的轟鳴,將弗利薩最後的嘶吼碾碎在時空亂流中。
兩人墜落在龜裂的次元核心表麵時,亞瑟發現掌心多了一枚染血的輪回眼。
千乃殘留的查克拉在他耳畔輕笑:"下次見麵,記得先砍斷我的左手......"話音未落,遠處尚未閉合的裂縫裏突然傳來重物拖行的悶響,像是有什麽龐然大物正貼著空間壁爬行。
亞瑟跪在龜裂的晶狀地麵上,掌心輪回眼突然滾燙如岩漿。
千乃消散的紫色光點還未完全飄散,弗利薩的機械臂已經從時空亂流中探出,暗紅能量包裹的金屬關節發出齒輪卡殼的聲響。
"她連心髒都是初代火影用神樹根須捏的!"弗利薩的殘魂附著在機械臂表麵,尾椎骨處延伸出數十條巨人化的神經束,"你以為自己真能改寫觀測者的命......"
機械臂貫穿虛空的瞬間,亞瑟右臂火紋突然爆發出木遁特有的翠綠光芒。
千乃破碎的耳釘碎片在他掌心融化,形成漩渦狀查克拉回路——九尾的赤紅與賽亞人的金焰在經絡中纏繞,竟將進擊巨人的脊椎紋路硬生生烙進皮膚。
"這是......"弗利薩的機械臂突然停滯。
亞瑟手背浮現的木葉護額紋章正在吞噬巨人化的神經束,那些本該刺穿他心髒的金屬尖刺,此刻卻如同陷入琥珀的昆蟲。
遠處崩塌的次元裂縫裏,艾倫的怒吼裹挾著血腥氣撲麵而來。
亞瑟在氣浪中眯起眼睛,看到斑的虛影正貼著城牆輪廓遊走,漆黑須佐能乎的手甲撕開某道血色屏障——成百上千的黑色巨人脊椎像蛆蟲般蠕動著鑽出裂縫。
"原來這才是月之眼的養料。"亞瑟突然笑起來,染血的犬齒在賽亞人能量中泛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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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五指成爪扣住弗利薩的機械臂,九條尾巴卷住其中三根巨人神經束猛地後仰,"你搞錯了兩件事——"
尾獸玉的金光與龜派氣功的藍焰在喉間匯聚,融合了木遁細胞的能量流竟呈現出詭異的墨綠色。
弗利薩試圖抽回機械臂的瞬間,亞瑟的拳頭已經貫穿了那些纏繞著時間法則的齒輪。
"第一,我從來不信命。"機械核心爆炸的火光中,亞瑟踩著飛濺的金屬碎片躍起。
他背後浮現的九尾虛影竟披著賽亞人戰甲,利爪撕開次元裂縫的瞬間,露出後方帕拉迪島血色的天空。
"第二......"裹挾著巨人化能量的拳頭轟在弗利薩殘魂本體,亞瑟瞳孔裏倒映出千乃消散前翕動的唇形。
當機械臂徹底化作齏粉時,他拽住最後一條神經束狠狠甩向斑的虛影:"觀測者從來都不是鑰匙——"
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中,亞瑟突然感覺後頸刺痛。
千乃殘留的耳釘碎片在掌心凝聚成鑰匙形狀,次元核心的晶狀地麵開始蛛網般碎裂。
他低頭看見自己的倒影——火紋中的巨人脊椎正在吞噬木葉護額,而裂縫深處傳來的重物拖行聲已經近在咫尺。
"是鎖啊!"
當斑的虛影發出非人的咆哮時,亞瑟縱身躍入崩塌的次元裂縫。
無數黑色巨人脊椎擦著他耳際掠過,在時空亂流中編織成巨大的繭。
最後一刻,他瞥見某段正在瓦解的城牆缺口——成堆的硬質化結晶裏,半截染血的立體機動裝置鉤爪正閃著寒光。
破碎的次元洪流裹挾著亞瑟下墜,當他撞穿某層血色屏障時,鼻腔突然灌滿海風特有的鹹腥。
失重感消失的刹那,掌心火紋突然灼燒著顯現出城牆輪廓——五十米高的裂縫深處,某種漆黑的、跳動的巨型脊椎正在撞擊硬質化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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