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的沙礫在亞瑟靴底發出細碎呻吟。
    他甩動手裏沾著機油的三棱苦無——昨天剛用《火影忍者》的查克拉傳導金屬改造過，刃口還殘留著九尾查克拉特有的橙紅色光暈。
    "十二點鍾方向！"利威爾兵長的吼聲裹著立體機動裝置的蒸汽傳來。
    亞瑟眯起右眼尚未石化的瞳孔，在十米級巨人模型揮拳的刹那突然下蹲，苦無沿著它橡膠關節的褶皺劃出螺旋紋路。
    橡膠表皮突然竄起金紅色火苗。
    當監測員們忙著記錄異常燃燒現象時，亞瑟左拳已經纏繞著《海賊王》世界的漆黑霸氣，精準轟擊在巨人後頸的液壓傳動軸。
    "第三脊椎骨粉碎。"千乃的聲音在他視網膜上彈出半透明彈窗，"建議下次融合《進擊的巨人》世界觀時，記得把艾爾迪亞血統的排斥反應計算進......"
    警告提示被突然襲來的玻璃管截斷。
    凱尼·阿克曼像幽靈般出現在訓練場邊緣，拋來的試管裏晃動著某種泛著金屬光澤的猩紅液體："要不要嚐嚐王血特供版？
    你體內的觀測者能量應該能中和巨人脊髓液的毒性。"
    亞瑟後頸汗毛倒豎。
    他本能地發動《龍珠》瞬間移動，整個人化作殘影出現在訓練場旗杆頂端。
    本該接住的試管在半空炸成血霧，將混凝土腐蝕出蜂窩狀的孔洞。
    "新兵亞瑟！"利威爾的立體機動鉤爪釘在他頭頂兩米處，披風上還沾著未散的蒸汽，"解釋你剛才的位移技巧——別告訴我這是斯托黑德區小混混的街頭把戲。"
    亞瑟指間翻轉的苦無突然停滯。
    他望著自己逐漸石化的指尖，想起三天前在《鋼之煉金術師》世界強行發動煉成陣的代價。
    訓練場東側陰影裏，米卡莎·阿克曼的素描本正翻到最新頁，炭筆勾勒出他戰鬥時脖頸後仰的弧度——與艾倫·耶格爾啟動坐標之力那天的姿態完美重疊。
    "報告兵長，這是祖傳的縮地術。"亞瑟扯開領口露出鎖骨處的燒傷疤痕——實則是上周與《死神》虛戰鬥留下的靈壓灼傷，"需要我演示如何用這招給立體機動裝置上潤滑油嗎？"
    凱尼的笑聲像生鏽齒輪在攪動。
    這位調查軍團特別顧問掏出懷表狀的能量監測儀，表盤上跳動的數字讓亞瑟想起係統界麵的次元碎片殘餘量。
    當夕陽將訓練場的鐵絲網拉長成牢籠陰影時，米卡莎突然按住自己後頸——那裏有封印紋路如同電子線路板般閃爍了0.3秒。
    深夜的守備塔樓飄著細雨。
    亞瑟摸著藏在護頸下的真理之門碎片，冰涼的觸感讓他想起千乃警告過的次元汙染臨界值。
    城牆外傳來巨人化的艾倫殘留的咆哮聲，而係統界麵突然彈出異常提示——某個代表《進擊的巨人》世界的圖標正在滲出黑色黏液。
    "換崗了。"同期的馬爾洛抱著步槍縮在崗亭裏打瞌睡。
    亞瑟走到城牆垛口俯視訓練場，月光下的血跡還保持著凱尼試管炸裂時的放射狀圖案。
    他後知後覺地發現，那些被腐蝕的孔洞恰好對應奇門遁甲中的"驚門"方位。
    風裏飄來若有若無的齒輪咬合聲，像是從《鋼之煉金術師》世界泄露過來的真理之門運轉聲。
    當亞瑟轉身準備喚醒馬爾洛時，護牆磚縫裏突然鑽出半截金屬反光——那東西移動的速度比凱尼的立體機動裝置還要快上三分，卻在月光折射下呈現出馬萊軍徽特有的八角星紋樣。
    亞瑟的喉結滑動聲在雨幕中格外清晰。
    他假裝沒看見磚縫裏的金屬反光，卻在轉身瞬間將《死神》世界的靈子凝聚在指尖。
    馬爾洛的鼾聲突然變調——那是喉嚨被麻醉針擊中的悶響。
    “呼吸間隔延長0.8秒。”亞瑟默念著從《名偵探柯南》裏學來的計時法，後頸皮膚突然傳來針刺般的寒意。
    來自《進擊的巨人》世界的戰鬥本能讓他脖頸肌肉瞬間硬化，馬萊間諜的毒針在接觸皮膚的刹那泛起冰藍熒光。
    時空凝滯的嗡鳴聲震落崗亭頂棚的雨滴。
    亞瑟瞳孔裏浮現《jojo的奇妙冒險》替身使者的金色殘影，兩根手指捏住懸浮在靜止空間裏的毒針。
    針尖凝結的冰晶折射出偷襲者扭曲的麵容——是後勤班那個總愛哼馬萊民謠的炊事兵。
    “下次……”亞瑟的虎口迸發《鬼滅之刃》呼吸法特有的雷光，毒針在他掌心碎成齏粉，“換顆心髒試試？”
    炊事兵腕表的八芒星紋章突然爆開，飛濺的齒輪碎片裏藏著《鋼之煉金術師》的人造人血液。
    亞瑟後撤步撞翻煤油燈，燃燒的液體在雨水中畫出《火影忍者》的封印陣圖，將偷襲者困在直徑三米的火圈裏。
    視網膜突然炸開紅色警告框，千乃的虛擬影像在火焰中閃爍：“次元碎片僅剩7！現在融合巨人世界會讓你的右臂變成《fate》裏赫拉克勒斯的石像狀態！”
    亞瑟的石化指尖擦過腰間《海賊王》電話蟲，突然抄起燃燒的木棍捅進火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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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炊事兵後頸的間諜紋身在烈焰中褪色成馬萊文字——那是《進擊的巨人》原著裏吉克·耶格爾的副官編號。
    “兵長會喜歡這份燒烤大餐的。”亞瑟踹滅火堆時，發現焦屍的肋骨排列成奇門遁甲的死門方位。
    他摸向護頸的手突然頓住——真理之門碎片正在發燙，就像上周融合《鋼煉》世界時觸摸賢者之石的觸感。
    破曉時分，利威爾踹門的巨響驚飛了屋簷下的雨燕。
    亞瑟偽裝成酣睡的床鋪上，浸透《死神》世界靈壓的血袋正在滲出暗紅液體——那是他昨夜用《火影忍者》分身術製造的替身殘骸。
    “從今天起……”兵長的靴跟碾過血跡，刀尖挑起染血的《海賊王》生命卡，“你跟著我訓練。”
    亞瑟瞥見窗外掠過的調查兵團鬥篷，凱尼的懷表鏈子在晨光中閃過《噬魂師》裏死神武器的冷光。
    他故意讓包紮繃帶的右手顫抖得像《鬼滅之刃》重傷的劍士：“需要我展示祖傳的擦地板秘技嗎？”
    當訓練場的晨霧漫過第三道鐵絲網時，亞瑟的石化右掌突然感應到《進擊的巨人》坐標之力波動。
    他假裝係鞋帶俯身，發現昨夜焦屍的位置殘留著《鋼之煉金術師》的人體煉成陣痕跡——陣圖中心插著半截馬萊軍徽，八角星的陰影正指向米卡莎常去的了望塔。
    城牆積雪反射的冷光裏，亞瑟後知後覺地摸到護頸內側的齒痕——那是昨夜凍結時空時被自己牙齒咬出的傷口。
    染血的繃帶碎屑飄落在訓練場石牆上，恰好拚成艾倫發動地鳴那天的血月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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