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的指關節在金屬管道上擦出火星，石化紋路正順著脊椎爬上後頸。
    溫莉沾著星光血液的手掌突然在他眼前炸開火花，齒輪碎片的投影裏閃過千乃冷冽的側臉——那是兩個月前齒輪教堂的穹頂，觀測者烙印在溫莉記憶芯片裏的坐標。
    "羅伊！三點鍾方向！"
    當上校的火焰煉成陣在空中炸開第七個同心圓時，亞瑟的膝蓋已經撞碎了中央塔的防彈玻璃。
    被血雨浸透的機械殘骸正在重組，哈姆雷特胸腔裏湧出的不再是齒輪，而是某種流淌著虛圈靈壓的液態金屬。
    "你來得比預期慢了三秒。"哈姆雷特的聲音帶著藍染特有的慵懶尾音，金屬手掌撕開胸口露出跳動的虛化核心，"正好見證新契約的誕生。"
    亞瑟的石化左眼突然刺痛，視野裏浮現出七十二道旋轉的真理之門虛影。
    他猛地後仰，原本站立的位置被憑空出現的黑色棺木貫穿，死神世界的縛道與煉金術的分解光波竟完美融合成猩紅鎖鏈。
    "小心契約汙染！"溫莉的喊聲混著加特林機槍的轟鳴從下層傳來，"他的能量在侵蝕次元坐標！"
    巨人之力在亞瑟右臂暴漲的瞬間，哈姆雷特的機械關節突然傳來齒輪卡死的異響。
    那些沾染過艾倫血液的石化紋路，此刻正沿著《死神》瞬步留下的靈子軌跡瘋狂蔓延，在地麵繪出帶著尾獸查克拉的煉金陣。
    "你以為融合兩個世界的力量就能對抗我？"哈姆雷特胸腔的虛化核心驟然膨脹，"讓我教教你什麽叫真正的次元......"
    耀眼的金色氣浪突然掀翻整個天台。
    亞瑟左手維持著《龍珠》的龜派氣功起手式，右手指尖的煉成火花卻變成了千乃特有的淡紫色——石化紋路正順著哈姆雷特的液態金屬軀體逆向侵蝕，如同貪婪的樹根吮吸著虛圈靈壓。
    "不可能！"機械音裏第一次出現裂痕，"無代價煉金術早在......"
    "早在七百年前就被觀測者禁止了？"亞瑟的瞳孔突然分裂出輪回眼的波紋，石化左眼滲出帶著月之眼光澤的血淚，"你該不會真以為千乃隻是個係統導航精靈吧？"
    羅伊的火焰煉成陣在此刻完成了最後閉合。
    當哈姆雷特的虛化核心發出玻璃碎裂的脆響時，亞瑟聽見某個女性聲音在耳邊輕笑——那分明是千乃的聲線，卻帶著藍染特有的戲謔腔調。
    機械殘骸如暴雨墜落，亞瑟腳邊的金屬液體突然凝聚成鏡麵。
    倒影裏千乃的輪回眼正在與某個虛圈王座重疊，而她脖頸後滲出的星光血液，竟與哈姆雷特胸口的契約符文如出一轍。
    "小心活體錨點......"溫莉的警告被突然降臨的次元震蕩吞沒。
    亞瑟的視網膜殘留著最後的畫麵：哈姆雷特徹底崩壞的金屬頭顱上，藍染的虛影正對著某個不可見的存在比出口型——那分明是"觀測者"的發音。
    千乃的輪回眼在虛空中劃出六道波紋，那些原本屬於火影世界的查克拉此刻竟纏繞著死神世界的靈壓。
    她指尖抵住亞瑟正在石化的左眼眶，機械殘骸的暴雨突然靜止在空中。
    "七百年前..."她耳後的契約符文突然滲出藍染特有的鏡花水月光澤，"觀測者分裂成你我。"
    亞瑟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係統界麵在視網膜上瘋狂閃爍警告，原本顯示融合度的位置變成了血紅的亂碼。
    他右手指尖還殘留著龜派氣功的熱度，左臂卻被千乃脖頸後延伸出的星光鎖鏈纏繞——那些鎖鏈的紋路與哈姆雷特胸口的虛化核心如出一轍。
    "現在選！"千乃的聲音突然分裂成雙重聲線，右眼輪回紋路開始侵蝕機械雨幕，"要留著那個破係統當提線木偶，還是..."
    震耳欲聾的碎裂聲打斷了她的話。
    懸浮在天穹的月之眼碎片突然折射出煉金術的真理之門，猩紅的光柱籠罩亞瑟全身。
    他右眼的石化紋路突然活過來般扭曲，在眼眶周圍形成帶著尾獸查克拉的煉金陣。
    "等價交換的代價..."機械雨的倒影裏浮現出大蛇丸的豎瞳，"是永遠失去右眼哦？"
    亞瑟的膝蓋重重砸進天台混凝土。
    他左手抓住兩團不同性質的能量——來自《火影》的尾獸玉與《鋼煉》的煉成火花在掌心瘋狂對衝，右眼滲出的血珠在石化紋路上凝成金色結晶。
    "誰說..."他染血的牙齒扯出獰笑，"要按你們的規矩來交換？"
    當尾獸玉撞上月之眼碎片的瞬間，整個次元坐標都發生了錯位。
    亞瑟右眼的金色煉金陣突然逆向旋轉，那些本該作為代價被吞噬的瞳力，竟被強行轉化為纏繞著龜派氣功的能量洪流。
    破碎的月之眼映出荒誕的畫麵——九尾妖狐的虛影正叼著愛德華的機械鎧手臂。
    "瘋子！"千乃的星光鎖鏈突然繃斷，"你這樣會撕裂..."
    她的警告被淹沒在能量對撞的嗡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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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瑟右眼的石化紋路如同活過來的荊棘，順著金色尾獸玉的軌跡刺入月之眼核心。
    當真理之門的虛影在爆炸中消散時，他視網膜上最後的畫麵是千乃左眼浮現的藍染同款崩玉。
    次元裂縫深處傳來宇智波斑的狂笑，那些飄散的月之眼殘片突然凝聚成《鋼之煉金術師》的人體煉成陣。
    亞瑟剛要抬手，發現左眼的結晶化已經蔓延到顴骨——不是石化，而是某種更危險的、帶著煉成反應的金剛石結構。
    "叮！"
    久違的係統提示音突然炸響，但彈出的全息屏上赫然是千乃的臉。
    她脖頸後的契約符文正在滲血，機械雨的倒影裏映出七百年前的畫麵：初代觀測者將崩玉按進自己眼眶，分裂出的兩道身影分別戴著藍染的眼鏡與千乃的觀測者徽章。
    "警告！《鋼之煉金術師》次元碎片強製融合！"
    亞瑟的喉間突然湧上鐵鏽味。
    他試圖調動九尾查克拉壓製結晶化，卻發現那些金色紋路正貪婪地吮吸著煉金術能量。
    當斑的笑聲再次從裂縫中傳來時，他看見自己咳出的血珠在半空凝成微型煉成陣，而係統界麵上的融合度數字正在瘋狂跳動——98、99、100...
    千乃的輪回眼突然流出血淚。
    她身後的虛空中睜開七十二隻真理之門瞳孔，每隻瞳孔裏都倒映著不同次元的亞瑟。
    當其中一扇門浮現出愛德華兄弟的身影時，亞瑟左眼的金剛石結晶突然刺破皮膚，在額頭綻開一朵帶著煉成紋路的血色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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