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深淵之門的觀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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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伊的軍裝突然無風自動起來,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
    他身上的黑色軍裝向後卷起,露出了一幅複雜而古老的圖案——《巨人》的巨人之血紋路。
    緊接著,他的背後緩緩浮現出了一個巨大的暗黑破壞神形態,雙眼散發出冰冷的光芒,周身彌漫著黑暗與毀滅的氣息。
    “這是……《進擊的巨人》的坐標之力!”亞瑟驚呼出聲,他終於明白了這一切的真相。
    原來,軍方早就盯上了千乃,他們將千乃的心髒封印進了《巨人》的坐標之力中,將她變成了一個活體實驗品!
    亞瑟的思緒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真相所占據,他的心跳加速,拳頭緊握,眼中閃爍著憤怒和憂慮。
    就在這時,艾德突然動了。
    他的機械臂突然變形,化作一條由《咒術回戰》特級咒文組成的鎖鏈,狠狠地纏住了千乃的咽喉!
    “你幹什麽?!”亞瑟怒吼道,他想要阻止艾德,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艾德沒有理會亞瑟,他的雙眼充血,聲音嘶啞:“對不起,千乃……”他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這是唯一的辦法……”
    “你瘋了!”亞瑟怒吼道,“你這樣做,會害死她的!”然而,艾德沒有任何回答,隻是猛地收緊了鎖鏈。
    “哢!”一聲脆響,千乃的頸骨被生生勒斷。
    她的身體緩緩倒下,眼中最後一絲光亮也漸漸熄滅。
    “不……”亞瑟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他感到胸口仿佛被一把重錘擊中,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
    就在這時,羅伊的軍裝突然無風自動起來,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的火焰煉金陣突然化為了《魔卡少女櫻》的封印之杖的封印陣,一道耀眼的光芒從陣中射出,徑直朝亞瑟襲來。
    亞瑟反應迅速,立刻祭出《庫洛牌·時間》。
    時間在這瞬間凝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靜止。
    在這一刻,亞瑟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幅畫麵——軍方實驗室中,初代觀測者的殘魂被注入了煉金術核心,無數的觀測者記憶在其中交織,一幕幕痛苦與絕望的場景如同夢魘一般湧現。
    “你比宿儺更可怕……因為你承載了所有觀測者的記憶。”一個低沉的聲音在亞瑟的腦海中回響,令他不寒而栗。
    時間重新流動,封印光芒擊中了亞瑟,但他的身體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所保護。
    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毅與憤怒,麵對眼前的一切,他沒有退縮,而是迅速做出反應。
    “莎拉,現在!”亞瑟大吼道。
    莎拉立刻行動,她甩出一把《全職高手》中的“槍火盛宴”子彈,子彈在空中留下一道道耀眼的軌跡,最終拚成《咒術》中的東京塔坐標。
    子彈擊中羅伊的煉金陣,瞬間將其擊碎,同時在空中形成了《巨人》坐標紋路的煉金陣,光芒四射,將羅伊的身影徹底淹沒。
    然而,就在這時,千乃突然動了。
    她的她一個閃身,竟直接貫穿了亞瑟的心髒,鮮血如注,染紅了他的衣襟。
    “成為我的容器……或者看著所有世界被等價交換。”千乃的聲音低沉而冷酷,她的眼中沒有一絲猶豫,隻有堅定和決絕。
    亞瑟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自己的身體,他的意識逐漸模糊。
    千乃將他的記憶封印進《魔卡少女櫻》的封印之杖中,一根冰藍色的光柱從杖中射出,將二人包裹其中。
    “羅伊,你終究逃不過命運的輪回。”亞瑟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但依然堅定。
    就在這時,羅伊的火焰突然化為《鋼煉》軍方檔案的形狀,一道光芒從其中射出,照亮了整個房間。
    一切似乎都在這一刻凝固,為接下來的真相揭開了序幕。
    接續
    羅伊那家夥身上冒出來的火焰,突然就不按套路出牌了!
    本來以為他要放個大招什麽的,結果那火焰呼啦一下,竟然自個兒“打印”出了一堆文件!
    對,你沒看錯,就是《鋼之煉金術師》裏那種軍部檔案的樣式,紙張邊緣還帶著火焰特有的焦灼感,在半空中懸浮著,散發出一種“我知道你所有黑曆史”的不祥氣息。
    這火焰檔案,簡直了!
    燒得劈裏啪啦響,還帶3d全息投影效果,畫麵直接打在了旁邊的牆壁上,清晰得跟高清修複版似的。
    畫麵一轉,我靠,這不是蘿莉時期的千乃嗎?!
    實驗室!
    冰冷的金屬牆壁反射著慘白的光,各種奇奇怪怪的儀器閃著詭異的指示燈,發出“嗡嗡”的低鳴。
    小小的千乃被綁在實驗台上,眼神裏是掩飾不住的恐懼和倔強。
    穿著白大褂、臉上沒半點表情的研究員,像擺弄零件一樣在她身上接駁著各種管線和電極。
    “滋啦——”
    一聲刺耳的電流聲響起,伴隨著千乃一聲壓抑的痛呼,畫麵猛地聚焦在她光潔的後背上。
    一支閃著幽藍光芒、像是紋身槍又像是某種能量注入器的玩意兒,正一點點在她皮膚上刻畫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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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普通的墨水,而是一種粘稠的、仿佛蘊含著黑暗能量的物質。
    亞瑟瞳孔驟縮,心跳都漏了半拍。
    他死死盯著那正在形成的圖案,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等等... 這花紋... 尼瑪不是《進擊的巨人》裏那個坐標之力相關的紋路嗎?!
    雖然細節上有些許差異,但那核心的、如同樹狀閃電般蔓延的結構,絕對錯不了!
    更讓他頭皮發麻的是,隨著那紋路越來越完整,一股熟悉又令人心悸的氣息開始彌漫開來——那正是之前千乃展現出的暗黑破壞神形態的力量源頭!
    “臥槽...” 亞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原來如此!
    軍方這幫孫子,早就把《進擊的巨人》世界的核心力量——坐標之力,用這種慘無人道的方式,“紋”在了年幼的千乃身上!
    她的暗黑破壞神形態,根本就是坐標之力和她自身次元觀測者體質扭曲融合的產物!
    這已經不是什麽實驗了,這特麽是人為製造怪物啊!
    怪不得羅伊這家夥瘋了之後,他的煉金陣會直接顯化出《進擊的巨人》坐標紋路的真理之門!
    源頭,他媽的在這兒呢!
    亞瑟隻覺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幫搞人體實驗的渣渣全都揚了!
    他看著畫麵裏千乃那痛苦卻強忍著不哭的樣子,心疼得不行,這姑娘到底經曆了些什麽啊!
    就在這時,異變再生!
    仿佛是受到了這殘酷真相的刺激,也可能是坐標之力與真理之門產生了無法預料的共鳴,羅伊之前用煉金術熔鑄出的、帶有《進擊的巨人》坐標紋路的“真理之門”,突然發出了“哢嚓哢嚓”的碎裂聲!
    那不是普通的崩塌,門扉像是被兩股完全不同但同樣霸道的力量從內部撕裂!
    一邊是《咒術回戰》裏那種充滿了不祥、扭曲、仿佛要將一切拖入無盡詛咒深淵的漆黑烙印,帶著令人牙酸的摩擦聲瘋狂擴散;另一邊則是《進擊的巨人》中那代表著“通路”、連接所有尤彌爾子民的坐標紋路,散發出一種蒼茫、浩瀚又帶著生物脈絡感的詭異光芒!
    “轟——!!!”
    一聲巨響,真理之門當場炸裂!
    碎片四散飛濺,但沒有落地,而是在空中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扭曲、融合!
    一個巨大無比、橫亙在半空中的次元裂縫,就這麽毫無征兆地出現了!
    這裂縫,簡直是視覺汙染!
    一半是《咒術回戰》那種陰間濾鏡拉滿、布滿怪誕符文和眼球圖案的扭曲黑暗,粘稠得像是化不開的墨;另一半則是《進擊的巨人》坐標那種仿佛活著的、不斷遊走的金色光脈網絡,背景是無盡延伸、看不清盡頭的異空間!
    兩種風格迥異卻又同樣令人理智值狂降的景象,硬生生被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猙獰、不斷向外散發著混亂能量風暴的次元傷口!
    空氣都涼了半截,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裂縫後麵窺視,帶來刺骨的寒意和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亞瑟被千乃貫穿的心髒還在“噗噗”冒血,一部分血液濺到了千乃的唇邊。
    就在那裂縫徹底成型的瞬間,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幾滴鮮紅的血液,接觸到從裂縫中逸散出的混亂能量,竟然沒有滴落,反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凝固、變形!
    紅色的液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顆小小的、晶瑩剔透、閃爍著詭異光澤的紅白雙色結晶體!
    形狀... 形狀竟然跟《名偵探柯南》裏那個讓工藤新一變小的毒藥——aptx4869膠囊,一模一樣!
    “這... 這又是什麽鬼展開?!”亞瑟感覺自己的大腦快宕機了,眼前發生的一切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柯南亂入可還行?!
    千乃似乎也被唇邊這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驚動了,下意識地想去觸碰。
    就在這時,一道蒼老、疲憊、仿佛承載了無數紀元記憶的歎息聲,從那巨大的次元裂縫深處悠悠傳來,響徹在每個人的靈魂深處:
    “等價交換……”
    那聲音頓了頓,帶著無盡的悲涼與宿命感,繼續說道:
    “……是記住所有被遺忘的代價。”
    話音落下,整個空間仿佛都凝固了一瞬。
    亞瑟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意識模糊中,他仿佛看到了無數破碎的畫麵在裂縫中閃過——那是無數個世界的誕生與毀滅,無數觀測者的歡笑與淚水。
    他強撐著最後一絲清明,艱難地轉動眼珠,死死盯住了不遠處,羅伊·馬斯坦那因為震驚而微微顫抖的手,以及他手心那尚未完全熄滅的、代表著煉金術力量的火焰。
    一個瘋狂的念頭,如同電光石火,在他即將熄滅的意識中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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