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觀朝廟殺人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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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少傑拿著香囊仔細端倪,那就是一個普通香囊,雲錦的麵料繡著一對鴛鴦,香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異常。
“這三人有同樣的香囊?”梁少傑驚訝的問。
捕快訥訥地點頭。
“還有別的發現嗎?”
“觀朝廟香客諸多,仍在一一排查,目前並未發現可疑人士。死者的身份我們已經查清,是蘇城錦記綢緞莊的嫡長子易安。”捕快又說,見桌上放著茶水正想倒水喝被丁康推到一旁,他一屁股坐下來倒水喝。
梁少傑和陸梨三人齊刷刷的盯著他,丁康剛喝了一口水發現他們都看著自己,就問:“怎麽了?”
陸梨指了指立在一旁的捕快,說:“他先來的!”
丁康看向那名捕快,隻見那捕快憨笑了兩聲,點頭哈腰的說道:“康哥,你先坐,我去做事了!”他說完,一溜煙跑沒影了。
陸梨幹笑了兩聲,嗬嗬,這也行!
“老大,你們說到哪兒了?”丁康看著桌上的香囊,笑著問梁少傑。
“閑雜人等不能參與案情分析,你不知道嗎?”梁少傑忽然提高了音量,神色凝重。
陸梨與阿垚對視了一眼,莫名覺得好笑,阿垚喝了一口茶,對梁少傑說:“凶手死前曾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而且當時他脖頸上有青色的脈絡。”
“青色的脈絡?那是暴怒引起的青筋凸起嗎?”陸梨疑惑的問。
阿垚搖頭,“不清楚,當時人太多了,看不真切,但他的表情的確很痛苦。”
陸梨皺著眉頭,她用手捏著下巴,思考他說的青色脈絡究竟是什麽。
“那你說這三個人同時擁有一樣的香囊代表了什麽?”陸梨又問。
“他們有同一人所贈的香囊??”
“三角戀?那不就是情殺?”
“就是一隻普通香囊,會不會隻是買了相同的款式而已?”
“你去集市買香囊會選鴛鴦戲水嗎?”陸梨看著阿垚,古代的香囊多有傳達情感之意,這鴛鴦戲水圖的香囊一般都是贈予心上人,作為定情信物居多。
隻是這香囊雖然素雅,味道清新,但……她仿佛聞到一股不一樣的異香,不知道究竟是香囊的味道,還是由他處傳來。
她的手悄悄地往香囊挪去,想要看一看香囊裏麵放了些什麽香料,卻被梁少傑瞪了一眼,她連忙將手縮了回去。
“喂,我剛剛說的話你們沒聽明白?幹預官員辦案,你們要蹲大牢的!”梁少傑見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案情,敲了敲桌子提醒他們。
“梁捕頭,官架子不要太大哦!”陸梨見他鐵著一張臉,雙手握拳放在胸前裝作一副害怕的模樣繼續說:“你這麽凶,我好害怕哦!”
“哼,知道害怕就好。”梁少傑得意的笑了笑。
“是你自己坐在這兒,你的下屬跟你匯報情況你沒有回避我們的。”陸梨忽然坐直了身體滿臉無辜的看著他說道。
梁少傑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陸梨這個死丫頭現在真的是太欠揍了!
“阿垚,看來梁捕頭沒什麽事了,咱們走吧!”陸梨見他一言不發,笑著站起來準備和阿垚離開。
“陸梨,陸梨……”外頭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喊聲,陸梨走出茶棚就見陸陶從官道跑了一路過來,嘴裏不斷的喊著陸梨的名字。
“陸陶!”陸梨叫住他,疑惑他為什麽忽然在這兒出現。
陸陶見了她,不顧官差的攔截,衝過來拉住她的手問:“你沒事吧?阿娘呢?”
陸梨笑著揮了揮他頭上和肩膀上的雨水,說道:“我們都沒事,你放心吧!”
陸陶這才鬆了一口氣,見她朝自己露出笑容又覺得不好意思,摸了摸後腦勺說道:“抱歉,我不該賭氣而離家出走。”
“那我們和好吧!”陸梨朝他伸出小手指,“以後咱們再也不吵架了!”
陸陶笑著伸出小手指勾住她的,就像小時候自己生病時陸梨經常在他床邊跟他做約定一般,他說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阿垚立在陸梨身側看到二人和諧的畫麵,他腦袋裏也閃過一些零散的片段,令他頭疼不已,他按著腦袋,神誌變得模糊,忽然就倒在了地上。
那是一個雨夜,雷聲鼎沸,在一間破廟裏。
“墨生,你過來。”一個女人躺在地上,孱弱無比。
“阿娘,爹怎麽還不回來?”簫鈺將廟門關上,回到女人身邊。
女人從身上拿出一塊玉玦放在簫鈺手裏,艱難的開口:“墨生,你把玉佩收好,記住,一定要找到你爹,你爹叫簫啟華。”
簫鈺摸著女人滾燙的額頭,對她說:“阿娘,你生病了,我帶你去找大夫。”
女人抓住簫鈺的手,無比嚴厲的說道:“墨生,你聽娘說……娘活不成了,你要好好活下去!答應娘,這輩子不要愛上任何人!”
簫鈺頓了頓,他從沒有在母親臉上看到那樣的神情,他伸出小指與她的小指勾在一起,“拉鉤上吊,我答應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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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終於欣慰的笑了,她鬆開簫鈺,靠著石柱休息。
“娘,你很燙,我去給你請大夫!”簫鈺說著跑出了破廟,女人還沒來得及叫住他,卻已經再也發不出來聲音。
簫鈺離開破廟後下了很大的雨,他才走沒多遠就有一名黑衣人提著一把鐵劍衝他而來。
他在雨夜中四處逃竄,最後摔下山崖不省人事。
“娘!”阿垚從夢中驚醒,他一身冷汗幾乎浸濕了衣衫。
陸梨從屋外進來,見他醒了,將打好的熱水放在桌上,擰了熱毛巾走到他身邊去,“你醒啦,擦擦汗!”
阿垚接過她手裏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到陸梨和周遭的事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夢裏的一切是否真實,可夢裏的疼痛感讓他後怕。
“我怎麽回來的?”他按了按發痛的腦袋,之前不是在觀朝廟嗎?
“你昏倒了,陸陶背你回來的。”陸梨說道,“今天感覺怎麽樣??”她忽然靠近他,摸著他的額頭問道。
阿垚麵對她忽然的靠近感到緊張不已,望著她櫻紅的唇瓣想到在觀朝廟的親吻,他一時心跳如雷。
“怎麽忽然這麽燙?又發燒了?”陸梨疑惑的問。
“我,我沒事!”阿垚忽然推開她,躲進了被窩裏。
陸梨一怔,他這是怎麽了?
難道是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麵?
“那你先休息會兒,待會兒吃飯了我就叫你。”陸梨說著離開了屋裏,剛走到院子裏,李麗花和陸陶在廚房煮菜,二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觀朝廟那日,她還擔心陸陶和李麗花會鬧別扭,結果李麗花一見了他就抱著他又哭又嚎,二人就這麽和好了。
母子哪有隔夜仇?可憐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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