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煉狂的又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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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炮抬頭見煉狂嘴角微微上揚,又見現在死神龍氛圍較為和睦,理解地點點頭,對著煉狂說道“老煉呀,要不你也分享一下你的一些故事吧。”
    煉狂先是脖子往後一愣,有些為難地用左爪捂著頭道“我的經曆也算是平平無奇了。叔叔及一些同族好友都還在的時候,那時我還跟著我師父恩龍影刹學習呢。”
    土炮“至少你師父總不會隻教武功吧?應該會發生什麽比較有趣的事吧。”
    煉狂低頭若有所思一番,抬頭且聲音有些無奈地講“沒有有趣的事,是有些震碎我三觀的事。”
    “啊?”蔚棘不解地歪頭驚訝道“不是?老煉你也會碰上三觀炸裂的事?我還以為三觀炸裂的事就隻有我們經曆的冒險呢。”
    “那是旅途中經常會發生的事,不足為奇。”煉狂搖搖頭否認,隻是蔚土二龍可不這樣想。
    “那麽外來侵蝕菌、單脊龍文明及帝國,還有地心宗教城和地下遺址不算震碎其他普通智慧恐龍的事?”土炮抬左腳且每說一件事就把指頭往下動,舉出冒險途中的例子反問煉狂。
    煉狂苦笑著對他說“因為冒險帶來的衝擊,運不及在道德原則上對我的。”
    在二龍對此歪頭疑惑時,煉狂緩緩講述他在跟師父影刹修行的一段經曆。
    那時他還隻有三歲,可為了變強,為了守護自己要保護的一切,什麽訓練都照單全收,比如拉一噸獸骨,摔打或叼咬幾噸重的木樁,甚至躲避數十發可以聽從他師父號令的無毒但喙極其鋒利的尖喙蛇,好幾次因為訓練而筋疲力盡或傷痕累累。
    “那你不累嗎?不能減小訓練程度嗎?聽上去是會死龍的呀。”蔚棘聽到這些不禁關心道,煉狂擺擺手。
    “這是我自己要求的,他也曾問我後不後悔,老棘你覺得我是怎麽回答的?”
    “肯定是啥放棄才後悔這種熱血沸騰但老套的話唄~這有啥好猜的,希望你能兌現你這句話吧。連這種訓練都活下來了,還能後悔和逃避嗎。”
    “嗬嗬。”小插曲過後,他繼續述說這段故事。
    有天傍晚,他訓練完就回家休息,回混天極部落的路他走了許多次,路上有哪些樹、哪些石頭都認得,隻是今天不同。
    他感到空間在急劇變幻,樹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堆堆有許多裝飾物的石頭,有很多披著不知什麽動物且薄皮的裸猿在亂跑、在尖叫,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追他們。
    “不是?這事又跟裸猿有什麽關係?”
    “土炮,你還想不想聽了,我們恐龍都有文明這意義重大的二字,出現裸猿也沒什麽!”煉狂不耐煩地吐槽,土炮也不好意思地用左前腳撓撓脖子。
    這些裸猿雙眼無瞳,但那時的煉狂能看出他們在逃避,在害怕,在絕望,這些情緒如同雨水、如同山洪衝進他的大腦,雙爪捂著頭,當時根本想不清楚,自己明明與他們不是一個種族,為什麽不能像之前看其他食肉恐龍或食肉動物撕食獵物那樣冷冷觀望。
    直至一個懷抱幼兒的母猿向煉狂求救,她的身體被一個血紅的鉤子洞穿,她向他拋擲自己的孩子,煉狂選擇穩穩接住,並用慍怒卻不失冷酷的眼神瞪向這個始作俑者。
    盡管他是條宣漢龍,這不關他的事,也不可以不管,可……這是一個母親對他的承諾!
    始作俑者也是個母猿,後麵從師父影刹那裏知道裸猿其實是另一片大陸的人類,而這裏的人類……在物理上講是已經死亡,但在魔法上卻是活著的靈魂——亡靈。
    此女服飾以黑色為主色調,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色戰衣,戰衣上有著複雜的花紋和圖案,下身則穿著一條黑色的長裙,裙擺寬大,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給他一種優雅而飄逸的感覺。
    但除了優雅以外,煉狂還感受到其中冷酷和殘忍,她微微皺眉,仿佛煉狂打擾了她的雅興。
    那個女人舉著鉤子朝煉狂襲來,煉狂因為懷抱幼兒隻得不停閃躲,時不時用嘴巴還擊,不過第一次咬住她的鉤子,這鉤子連接的繩子有些許甲殼,繩子又連接著她的後背或臀部什麽的,剛好他當時學了個新招霸王甩頭,又稱暴君之力,把身體力量都集中於脖子和嘴部,帶著她扔至半空並往地麵一砸,在其還未把繩子收回前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
    做完這事他就趕緊逃跑,其實在第一眼就看出這不是什麽普通智慧動物了,可那柄可隨時奪他性命的血鉤破空而來,直逼煉狂的後背。
    可傳來鮮血迸濺聲的不是煉狂,而是那個女人,她的繩鉤被打斷,與繩鉤相連著的女人也發出痛苦的慘叫,繩子斷掉的那一頭噴湧鮮血。
    影刹一手拿著還在斷口處滴血的鉤索,紫色豎瞳稍微眯起,眼中釋出些許殺意,煉狂就在他身後背對著他,煉狂轉頭看是師父,既驚喜,又感到陌生,因為驚喜的是影刹在他一歲至三歲之間說自己很強,現在終於能見識一下;而陌生的原因,是他現在非常冷酷,雙爪指關節不斷擰動且手臂青筋暴起,仿佛麵前人與他有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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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女人在怒吼中,身體產生變化,但才開始就被影刹鉤子一擲,在擊中她腹腔時自身就迅速化作一團黑煙衝向她,黑煙抵達其麵前中他再次變回龍身且雙爪握著一把刀,對著這個女人就是一通砍。
    女人雙手砍斷後,從斷口處迅速長出一枚利刺,可利刺又被影刹咬住並連根拔掉,雙腿猛擊其腹部,用嘴拔出其鉤子,且對腹部又是一劈,直接砍穿她的肚子。
    “不對?應該是砍開肚子後會腸穿肚爛,內髒露出來嗎?”蔚棘不解地問道。
    “呃……那個女人是亡靈,亡靈不是我們這些恐龍能理解的,我當時看她傷口流的是血,沒有任何東西……”
    “且師父在將她所有的身體武器都卸下來後,如果沒有我提醒,估計會更恐怖,不過她也確實死不足惜,聽是他在一本漫畫得知她的身份。”煉狂說到這,不禁吞了囗唾沫,腦袋不由自主地抖動。
    “她的身份是什麽呢?死不足惜那就是跟單脊龍一樣幹出傷天害理的事嘍。”土炮側躺在地上,右前腳撐著腦袋說道。
    “是什麽街的三靈教之一什麽的,看上去溫婉,實則內心冷酷無情,手段狠辣,殘忍嗜血。我所見到的景象就是她負責的屠殺……”
    “而且她殺的那個母親,聽師父說是她的姐姐……”
    煉狂說完繼續說他的這段經曆,她已經沒有多少反抗能力了,可師父仿佛殺上頭了,對著她的皮肉就是拆其骨、食其肉,碰上什麽扯掉並往旁邊一扔,女人原本的咒罵迅速轉變為哀嚎和求饒,師父還把刀刃變小為匕首,對其臉不停劃動,使其五觀盡毀,一邊折磨,一邊說她什麽雜碎、垃圾、狗雜種之類的垃圾話。當時的他被影刹的行為驚呆了。
    “嗯,對那時的你而言確實三觀炸裂,不過聽起來你師父應該還算正常。”土炮摸摸下巴說道。
    也許是煉狂懷中嬰兒的哭聲,也許是想起自己的目的或良心,影刹最後停下並趕忙拉著煉狂走,等離開這些他那時以有的奇形怪狀的土石時,影刹抱著嬰兒返回,他想勸,而影刹隻是說了一些話
    “你死了我該怎麽向你叔叔交代,答應別龍別人的事要做到,徒兒,那母親還未交予你的囑托我幫你接下了!你隻需等就是了!”接著抱著嬰兒小跑返回剛剛的地方。
    “後來呢?”蔚土兩龍好奇地湊過來問道,卻不知幾條死神龍早已移到他們身後,專心致誌地聽著煉狂的講述。
    “後來我等了兩天才等到師父回來,師父是條強大的吉蘭泰龍,當時被利器插成刺蝟回來,但沒幾天就找我繼續訓練,身上沒有多少新傷疤,隻有舊傷疤。”
    “我曾問他為什麽要折磨惡徒,他是這樣說道‘人類以為我與惡徒無異,卻不知惡徒有多殘忍,以前我眼睛還有能看穿罪惡的功能,以此能耐殺了不少惡人,讓惡人血泊中跪地求饒,我不語,隻是一味地折磨他們至死,惡人殘忍,是他們不知受害者的痛所以才放肆並以此為樂,可這種事落到他們頭上,就與受害者無異了。’”
    “當然,師父他也吐槽自己把惡人困於自己狹隘的世界當中,也同一些狹隘的罪人一樣。所以你們什麽時候開始聽的?”煉狂講到這,目光卻投向蔚土二龍背後的死神龍們,蔚棘和土炮轉頭時,死神龍先是一驚,脖子後仰,接著是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那最後呢?最後怎麽樣了?”一條年輕死神龍問道,煉狂對他微微一笑,說“很可惜,沒了呀。就沒了,你如果早點去聽的話還能知道一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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