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味覺星的寡淡與滋味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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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覺星的寡淡與滋味的真諦
    “旋律號”朝著味覺星的方向飛馳,艙內的氣氛因為“食物”這個話題變得格外熱烈。卡爾正捧著一本《宇宙美食大全》流口水,手指在“星際烤肉”的插圖上反複摩挲,嘴裏念念有詞“外焦裏嫩,撒上星椒粉,再蘸點隕石醬……想想都要流口水了!”
    “看你那點出息。”量子火焰林風抱著胳膊,故作不屑,指尖的火苗卻很誠實地跳動著,“真正的美味不在於調料多複雜,在於食材本身的新鮮。就像我用火焰直接烤的星魚,不用任何調料,那鮮美的汁水……”
    “你那叫原始吃法!”卡爾立刻反駁,把書往桌上一拍,“沒有醬料的烤肉就像沒有子彈的槍,毫無靈魂!我跟你說,當年我在慶典星吃過一種‘彩虹糖漿’,澆在烤肉上,甜中帶辣,辣中帶鮮,那才叫人間絕味!”
    “甜中帶辣?聽著就像黑暗料理。”量子火焰林風皺眉,“我還是覺得純鮮最美味。”
    “都別爭了。”艾莉絲笑著端來一盤用星塵花粉做的小餅幹,餅幹散發著淡淡的花香,“其實每種味道都有它的妙處,甜有甜的溫柔,辣有辣的熱烈,鮮有鮮的純粹,就像音符一樣,組合起來才動聽呀。”
    蒸汽朋克版林風正在調試一台“味覺分析儀”,儀器上連接著各種奇形怪狀的傳感器。“味覺星的‘味道能量’很特殊,”他一邊校準傳感器一邊解釋,“那裏的生物能將情緒轉化為味道——開心是甜,憤怒是辣,感動是鮮,失落是苦。這些味道能量不僅讓食物美味,還能滋養星球的‘味覺核心’,核心越活躍,星球的生態越旺盛。”
    林風望著窗外逐漸清晰的味覺星,那是一顆表麵布滿彩色“味覺湖泊”的星球——紅色的是辣湖,藍色的是鹹湖,綠色的是酸湖,黃色的是甜湖,這些湖泊散發著對應的味道能量,遠遠就能聞到濃鬱的香氣。但此刻,那些彩色的湖泊正在褪色,紅色變成了淺粉,藍色變成了灰白,綠色變成了淡青,黃色變成了米白,連空氣中的香氣都變得若有若無。
    “味道能量真的在消失。”林風的結晶利刃微微震顫,刀身映出味覺星的景象,核心區域的光芒十分黯淡,像一顆快要熄滅的糖果,“沒有味道能量的滋養,星球上的植物會枯萎,動物會失去活力,最後變成一顆沒有‘滋味’的死星。”
    露西放大星圖細節,畫麵中味覺星的居民們正無精打采地吃著食物,他們的表情麻木,眼神空洞,像是在完成一項不得不做的任務。有個噴火族的壯漢,正對著一盤據說能辣到噴火的“魔鬼辣椒”大快朵頤,臉上卻連一點紅暈都沒有,吃完還歎了口氣“一點味都沒有,還不如啃石頭。”
    “連噴火族都吃不出辣味了?”卡爾瞪大了眼睛,“這也太離譜了!那可是能把石頭都辣裂的魔鬼辣椒啊!”
    “旋律號”降落在味覺星的“五味廣場”。廣場中央矗立著一座巨大的“味覺祭壇”,祭壇上擺放著五個青銅鼎,分別對應酸、甜、苦、辣、鹹五種味道,鼎中本該燃燒著對應的彩色火焰,此刻卻隻剩下微弱的青煙,像快要熄滅的香燭。
    一群穿著廚師服的人圍在祭壇旁,他們是味覺星的“調味師”,負責調和星球的味道能量。看到“旋律號”,為首的胖廚師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臉上的肥肉耷拉著,顯得無精打采。
    “你們可算來了。”胖廚師的聲音有氣無力,他指了指那些青銅鼎,“三個月前,鼎裏的味道火焰開始變小,接著食物就越來越沒味。我們試過各種方法——往辣湖裏倒更多辣椒,往甜湖裏加更多蜜糖,可一點用都沒有。現在大家連吃飯的欲望都沒了,再這樣下去,怕是要集體絕食了。”
    “是味道能量本身消失了,不是調料不夠。”艾莉絲走到一個甜湖邊,伸出手指蘸了點湖水,嚐了嚐,皺起眉頭,“一點甜味都沒有,就像白開水。”
    蒸汽朋克版林風用味覺分析儀采集了湖水樣本,分析後臉色凝重“這些湖水裏的‘情緒因子’幾乎消失了。味道能量源自情緒,沒有情緒波動,就沒有真正的味道。你們最近是不是……都沒什麽情緒起伏了?”
    胖廚師愣了一下,想了想說“好像……是這樣。三個月前,長老們說‘情緒太激動會影響味道的純粹’,讓大家保持‘平和’,不許大喜大悲,不許輕易發火,連感動都要克製。久而久之,大家就真的沒什麽情緒了……”
    “這就是問題所在!”卡爾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沒有情緒,哪來的味道?就像沒有火藥,槍怎麽響?沒有火焰,怎麽烤肉?”
    “長老們覺得‘純粹的味道’就是沒有情緒幹擾的‘本味’,”胖廚師歎了口氣,“可他們忘了,味道本來就是情緒的一部分啊。沒有開心的甜,哪有真正的蜜糖?沒有憤怒的辣,哪有夠勁的辣椒?”
    就在這時,祭壇突然劇烈震動,五個青銅鼎裏的青煙瞬間變成了灰色,一股冰冷的“麻木能量”擴散開來。味覺星的居民們原本就麻木的表情變得更加呆滯,有人甚至直接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眼神空洞地望著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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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味覺封印’在起作用!”蒸汽朋克版林風的儀器發出刺耳的警報,“有人在味覺核心裏植入了封印,專門吸收情緒因子!這股能量和晝夜島的‘交替恐懼’很像,都是為了追求‘絕對的穩定’,結果把生命的活力都扼殺了!”
    “誰幹的?”量子火焰林風的火苗變得暴躁起來,“是不是那個說要‘保持平和’的長老?”
    胖廚師點點頭,聲音帶著一絲恐懼“是大長老。他說以前大家因為味道吵架——甜黨和鹹黨打了三年架,辣黨把酸黨趕出了家園——他不想再看到衝突,就用‘味覺封印’壓製了所有情緒……”
    “為了不吵架,連吃飯的滋味都不要了?”卡爾覺得匪夷所思,“這跟為了不摔跤,就一輩子躺在床上有什麽區別?”
    “得讓大家重新找回情緒!”艾莉絲當機立斷,星塵琴的琴弦開始震顫,“隻有情緒流動起來,味道能量才能恢複!”
    她奏響一段充滿起伏的旋律——先是歡快的甜美元素,像孩子們拿到糖果的喜悅;接著是激昂的辛辣節奏,像勇士衝鋒時的憤怒;然後是深沉的苦澀音符,像失去親人的悲傷;再是清爽的酸冽調子,像意外發現驚喜的驚訝;最後是醇厚的鹹鮮韻律,像家人團聚的溫暖。
    綠色的音波擴散開來,籠罩了整個五味廣場。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一個吃著糖果的小女孩聽到甜美元素,突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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