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危機驟臨,絕境逢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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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命運懸於一線的倒計時,墨泯和陰墨瑤置身於一場與危機近身搏鬥的緊迫征程之中。天還未亮,濃稠的夜色仍未褪去,墨泯便利落地起身,動作間沒有絲毫拖遝與遲疑。簡單洗漱後,她徑直走向武器架,拿起劍,動作熟練地開始擦拭。她的目光專注而冷峻,盯著每一把劍刃,反複打磨,那眼神仿佛能洞察到劍刃上最細微的瑕疵,直至劍刃寒光凜冽,鋒芒畢露,似乎下一秒便能劃破這黑暗的夜空。每一枚暗器,她都逐一拿起,在指尖掂量,仔細檢查,確保它們鋒利無比,在關鍵時刻能成為致命的殺招。
陰墨瑤在一旁默默整理著裝備,將療傷的丹藥按照功效分類擺放,整齊地裝進特製的囊中;把隱蔽的繩索一圈圈盤好,放進便於取用的包裹。她清楚,這些看似不起眼的物件,在即將到來的行動中,或許會成為扭轉戰局的關鍵。
晨曦初現,第一縷光艱難地穿透雲層,灑在大地上。墨泯和陰墨瑤已來到城外一處隱蔽的山穀。山穀四周被茂密的樹林環繞,寂靜幽深,偶爾傳來幾聲鳥鳴,更添幾分靜謐。他們開始演練潛入和撤退的流程。第一次嚐試,陰墨瑤引開“守衛”的時機稍早,刹那間,墨泯提前暴露。她劍眉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恢複平靜,沒有絲毫氣餒。兩人立刻就地複盤,墨泯聲音低沉,條理清晰地分析問題所在,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冷靜與果斷。第二次,墨泯在撤退時路線選擇不佳,差點被困。她暗自記下這個失誤,再次行動時,步伐更加沉穩,眼神更加銳利。就這樣,一遍又一遍,汗水順著他們的臉頰滑落,浸濕了衣衫,每一個動作都重複數十次,直至肌肉形成本能的記憶。指令的傳達也精準無誤,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彼此都能心領神會,力求做到配合無間。
白天,墨泯穿梭於靈水城的大街小巷,她走進茶館,在角落裏坐下,點上一壺茶,看似隨意地聽著茶客們的閑聊。她的眼神卻從未放鬆警惕,敏銳地從那些瑣碎的家常中,捕捉與廢棄古寺相關的信息。一旦有線索,她便會微微眯起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偽裝。在集市上,她與賣貨的攤主攀談,話語簡潔,巧妙地將話題引向古寺的傳說。她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卻又帶著一絲疏離。她還找到城中那些上了年紀的老者,盡管態度還算客氣,但依舊能讓人感受到他骨子裏的孤傲。她虛心請教,從他們的回憶中拚湊出古寺的布局和曾經發生的奇聞軼事,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然而,連日的高度緊張與忙碌,讓墨泯感到身心俱疲。在行動前夕,夜幕如墨般籠罩大地,她決定去靈水城熱鬧的夜市放鬆一下。
踏入夜市,熱鬧非凡的景象瞬間將她包圍。街道兩旁攤位林立,各種小吃的香氣交織在一起,勾人食欲。烤麵筋的香氣帶著孜然的濃鬱,炸糕的甜香混合著糯米的軟糯,還有鹵味的醇厚氣息,在空氣中肆意彌漫。攤主們熱情地吆喝著:“來嘞,剛出鍋的熱乎烤串,不嚐嚐可就虧嘍!”“瞧一瞧看一看,正宗靈水糕點,香甜可口!”他們臉上洋溢著質樸的笑容,熱情地招攬著過往的行人,那笑容裏滿是對生活的熱愛與期待。
墨泯在人群中穿梭,神色依舊冷漠,與周圍的熱鬧喧囂格格不入。她買了一份靈水城特有的小吃,酥脆的外皮裹著鮮嫩的肉餡,一口咬下,濃鬱的香味在口中散開,讓她緊繃的神經得到了片刻的舒緩。可就在這放鬆的時刻,她的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向了白詩言。
她想,若詩言能來,她定會被這熱鬧的景象吸引。她的眼神瞬間變得柔和,嘴角微微上揚,那是她鮮少流露的溫柔。她會拉著自己的手,興奮地穿梭在各個攤位之間,眼睛裏閃爍著好奇與喜悅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看到糖人兒,她或許會像個孩子般歡呼雀躍,嚷著要挑一個最漂亮的,然後小心翼翼地拿著,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品嚐小吃時,她會一邊吃,一邊笑著點評,那燦爛的笑容定會比這夜市的燈光還要耀眼,讓周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看雜耍表演時,她或許會緊張地抓住自己的手臂,在藝人完成驚險動作時,和眾人一起發出驚歎與歡呼,那清脆的聲音會在他耳邊回蕩。
墨泯的目光變得柔和而又帶著一絲悵惘,她在人群中停駐,望向遠方,仿佛能看見白詩言就在身邊,與她一同享受這難得的寧靜與歡樂。但很快,她便回過神來,深深吸了一口氣,眼中的溫柔瞬間被冷漠與堅定取代,知道此刻的放鬆隻是短暫的,還有更艱巨的任務在等著她,她必須盡快調整狀態,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
可這份愜意並未持續太久,墨泯正沉浸在對與白詩言一同逛夜市的遐想之中,遠處一個慌張的身影闖入她的視線。定睛一看,正是陰墨瑤,她腳步踉蹌,發絲淩亂,神色慌張,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顯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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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墨瑤一路小跑,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搜尋,一眼就找到了墨泯。她快步走到墨泯身邊,氣息急促,額頭上滿是汗珠,低聲說道:“不好了,出大事了!”
墨泯心中猛地一緊,剛剛還沉浸在閑適氛圍中的放鬆神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貫的冷漠與警惕。她下意識地將手按在劍柄上,眼神如炬,迅速掃視四周,確認沒有危險靠近,才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陰墨瑤身上。
陰墨瑤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但顫抖的聲音還是泄露了她內心的恐懼與焦急:“神秘組織得知你得到了古籍,正在集結力量,準備對我們發動攻擊。而且,靈水城的城主也察覺到了你的行動,開始加強城中的戒備。”
墨泯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猶如寒夜中閃爍著寒光的利刃,她的大腦飛速運轉,意識到局勢已經到了萬分危急的關頭。她冷哼一聲,聲音低沉而冰冷:“來得倒快,那就讓他們見識一下。”她知不僅他們自己的生命將受到威脅,一旦神秘組織得逞,靈水城乃至整個紫彥王朝,都將陷入巨大的危機之中。
墨泯沒有絲毫猶豫,當機立斷,立刻和陰墨瑤返回臨時據點。一路上,兩人腳步匆匆,避開人群,專挑偏僻小巷前行,以防被跟蹤。回到據點,墨泯迅速將地圖、情報等資料攤開在桌上,和陰墨瑤開始重新審視計劃,試圖找到應對之策。
墨泯眉頭緊鎖,手指在地圖上的各個關鍵地點來回滑動,眼神冰冷,分析著敵人可能的進攻路線和防守漏洞。陰墨瑤則在一旁不斷補充著自己所知道的信息,提出各種可能的應對方案。兩人時而激烈討論,墨泯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觀點都切中要害;時而陷入沉思,她的眼神深邃而專注,仿佛能穿透地圖,看到未來的戰局。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和可能性。
然而,時間緊迫,命運並未給他們留下充足的時間。還沒等他們商議出一個完善的方案,據點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緊接著是重物倒地的悶響。墨泯和陰墨瑤對視一眼,瞬間明白,神秘組織和靈水城城主的聯合部隊已經找到了他們。
在靈水城那處廢棄庭院中,月色如霜,灑在滿是荒草與斷壁殘垣的地麵上。四周彌漫著腐朽的氣息,與空氣中愈發濃烈的血腥氣味交織在一起。墨泯與陰墨瑤背靠背而立,麵前是如潮水般湧來的敵人,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修長,卻也顯得如此渺小。
墨泯手持長劍,劍身修長而鋒利,在月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她身姿矯健,猶如一頭敏捷的獵豹,每一次揮劍都帶著淩厲的氣勢,劍風呼嘯,試圖在這重重包圍中殺出一條血路。她的劍法淩厲而狠辣,劍影閃爍間,敵人紛紛倒下,鮮血濺落在她的黑袍上,暈染出一朵朵刺目的紅梅。她的眼神冷漠而決絕,每一次攻擊都毫不猶豫,仿佛眼前的敵人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螻蟻。
陰墨瑤也不甘示弱,她手中的軟鞭如靈動的蛇,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軟鞭所到之處,敵人的防線被無情地抽打著。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即便麵對如此多的敵人,也沒有絲毫畏懼。她身姿輕盈,在敵人之間輾轉騰挪,鞭梢如利刃般劃過敵人的肌膚,發出一聲聲痛苦的慘叫。
然而,敵人人數眾多,一批又一批地湧來,仿佛無窮無盡。他們的腳步聲沉重而雜亂,如烏雲般壓向墨泯和陰墨瑤。墨泯和陰墨瑤漸漸體力不支,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墨泯的身上已經添了幾道傷口,鮮血順著傷口緩緩流下,染紅了她的衣衫,在月色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但她的眼神依舊堅定,猶如寒夜中永不熄滅的星辰,沒有絲毫退縮之意,那冷漠的神情仿佛在向敵人宣告:你們休想輕易取勝。
就在他們即將力竭之時,一陣熟悉的微風悄然拂過,風中似乎帶著一絲神秘的氣息。一個黑影悄然出現在戰場,猶如幽靈般無聲無息。正是之前的神秘人。神秘人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那氣場仿佛能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凝固。他的身影在夜色中如鬼魅般飄忽,讓人難以捉摸。
隻見神秘人雙手快速舞動,動作猶如行雲流水,卻又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力量。他施展高強武藝,一道道淩厲的氣勁從他手中湧出,如同一把把無形的利刃,瞬間擊退了敵人。那些衝向墨泯和陰墨瑤的敵人,在神秘人的攻擊下紛紛倒地,發出痛苦的慘叫。有的敵人被氣勁擊飛數丈之遠,重重地摔在地上,掙紮著卻再也爬不起來;有的敵人被氣勁擊中要害,當場斃命,鮮血在地麵上流淌,匯聚成一灘灘暗色的血泊。
神秘人看著墨泯,聲音低沉地說:“現在,是你們兌現承諾的時候了。”聲音在寂靜的庭院中回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墨泯強忍著傷痛,傷口處傳來的劇痛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但她的眼神依舊冰冷,猶如寒潭之水,深不可測。她沒有立刻回應,腦海中迅速閃過這些天與神秘人接觸的種種細節,疑慮再次湧上心頭。她不禁想到,這個神秘人為何總是在關鍵時刻出現,又為何如此執著地要自己去墨家寶庫取物,這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陰謀?“你到底想要什麽?”她的聲音沙啞,卻充滿了警惕,那語氣仿佛在警告對方,不要輕易試探她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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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緩緩摘下蒙麵布,露出一張熟悉的麵孔——竟然是墨泯以為早已死去的師傅胡斯弋。
墨泯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那一瞬間,她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手中的劍也微微顫抖。但她很快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劍,心中五味雜陳。“師傅,您……您還活著?”墨泯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這是她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流露出如此強烈的情緒。震驚、驚喜、疑惑、憤怒,各種情緒在她心中交織,讓他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她的眼神又恢複了冷漠,仿佛在掩飾內心的波瀾。她心裏暗自思忖,胡斯弋為何隱瞞自己,這些年又去了哪裏,她的出現真的隻是為了阻止神秘組織嗎?
胡斯弋看著墨泯,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欣慰,欣慰自己的徒弟已經成長為如此出色的戰士;也有愧疚,愧疚自己這些年對墨泯的隱瞞與欺騙。“這些年,我有太多的苦衷,以後再慢慢說。現在,我們必須阻止神秘組織得到那件寶物,否則天下將陷入無盡的黑暗。而墨家寶庫中的那件東西,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他的聲音低沉而急切,帶著一種使命感。
墨泯心中雖有無數疑問,那些被隱瞞的過往,胡斯弋消失的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要以這樣神秘的方式出現,但此刻她明白,大局為重。她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冷漠地說:“好,我答應您。但您必須答應我,等一切結束,您要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我。”她的眼神堅定而執著,直視著胡斯弋的眼睛,仿佛要將胡斯弋的承諾刻在心底,那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強硬。同時,她也在心中默默告誡自己,即便麵對胡斯弋,也不能放鬆警惕。
胡斯弋微微頷首,說:“放心,我會的。現在,我們先解決眼前的危機。”說完,他轉頭看向周圍的敵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然的殺意。那殺意如同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焰,仿佛要將所有敵人都燒成灰燼。
墨泯和陰墨瑤對視一眼,彼此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堅定與信任。他們深吸一口氣,重新振作起來,握緊手中的武器,準備與胡斯弋並肩作戰,迎接即將到來的更艱難的挑戰 。
而相國府這邊,冬日的寒意被厚實的圍牆阻擋在外,庭院裏的紅梅傲雪綻放,點點嫣紅為這銀裝素裹的世界添了幾分豔麗。一處暖閣之中,茶香嫋嫋,相國夫人花凝玉正與幾位相熟的貴婦及家中晚輩舉辦茶會。
雕花的檀木桌上,擺放著精致的茶具,熱氣騰騰的茶湯散發著馥鬱的香氣。在座的除了花凝玉,還有禮部尚書夫人、戶部侍郎夫人,以及幾位年輕的小姐,皆是城中名門閨秀。白詩言身著一襲淡粉色錦緞襖裙,外披白色狐裘,端坐在花凝玉身旁,神色卻有些恍惚。
禮部尚書夫人笑著捧起茶盞,輕抿一口,讚歎道:“相國夫人,您這茶的滋味愈發醇厚了,也不知是從何處尋來的這般好茶。”
花凝玉溫婉一笑,優雅地回應:“夫人謬讚了,這是前些日子一位遠方友人送來的,說是今年新采的春茶,特意留著冬日拿出來與大家一同品嚐。”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聊起了城中趣事,又說起各家兒女的近況。戶部侍郎夫人看向白詩言,眼神中滿是喜愛:“詩言這孩子,越長越標致了,也不知哪家公子有這福氣,能娶到詩言。”
花凝玉嘴角含笑,正要開口,卻瞥見白詩言正望著窗外的紅梅發呆,似乎全然沒聽到眾人的對話。她心中微微一歎,麵上卻依舊保持著得體的笑容,輕輕碰了碰白詩言的手肘,輕聲提醒:“詩言,侍郎夫人問你話呢。”
白詩言這才回過神來,臉上泛起一抹紅暈,歉意地說道:“夫人恕罪,詩言方才走神了。”禮部尚書夫人笑著打趣:“這孩子,莫不是在想什麽心事,這般入神。”
白詩言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囁嚅著:“夫人說笑了,隻是這冬日的紅梅開得正好,一時看入迷了。”花凝玉接過話茬:“這孩子,就愛這些花花草草,平日裏沒事就愛去花園裏賞花。”
禮部尚書夫人立馬接上話:“愛花的姑娘最是心思細膩,將來持家也定是一把好手。我家那小子,平日裏就愛擺弄些花花草草,若是和詩言姑娘湊成一對,倒也稱得上是誌趣相投。”說著,掩嘴輕笑,眼神裏滿是期待。
戶部侍郎夫人一聽,也不甘示弱:“尚書夫人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家犬子文采斐然,出口成章,前幾日還作了一首詠梅詩,在城中才子間廣為流傳呢。詩言姑娘才情出眾,和我家公子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這時,一直未出聲的吏部員外郎夫人也開口了:“你們都別爭了,我家公子不僅飽讀詩書,還精通騎射,一身武藝十分了得。他這般文武雙全,與詩言姑娘站在一起,那才叫郎才女貌。”
白詩言聽著幾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語,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微微低下頭,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緊張得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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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凝玉見狀,笑著打圓場:“各位夫人都太抬舉詩言了,孩子們的事兒,還是得看他們自己的緣分。”
禮部尚書夫人卻不依不饒:“緣分也是要靠人促成的嘛。不如找個時間,讓孩子們聚一聚,說不定一見如故呢。我家那小子可有趣了,上次去郊外踏青,一路上妙語連珠,把同行的人逗得哈哈大笑。”
戶部侍郎夫人連忙點頭:“對對對,夫人這個主意好,咱們做長輩的,也就能幫襯到這兒了。我家公子還特別體貼,上次我偶感風寒,他親自煎藥,守在床邊悉心照料呢。”
吏部員外郎夫人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可不能錯過了這麽好的機會。我家公子騎射的時候那叫一個英姿颯爽,上次校場比試,可是技壓群雄。詩言姑娘要是見了,保準眼前一亮。”
花凝玉無奈地笑了笑,正想著如何回應,一旁的工部主事夫人也加入了話題:“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不過我覺得我家公子也不差。他對書畫頗有研究,上次辦的書畫展,不少名家都讚不絕口。和詩言姑娘談詩論畫,肯定能聊到一塊兒去。”
白詩言坐立不安,小聲說道:“夫人們厚愛,隻是詩言現在還想多陪陪父母,其他的事暫時不想考慮。”
戶部侍郎夫人笑著說:“詩言這孩子孝順,不過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也該為自己的終身大事打算打算了。”花凝玉也輕聲勸道:“詩言,夫人們也是一番好意,你別往心裏去。”
這時,一位年輕的小姐提議:“今日難得相聚,不如我們以這冬日雪景為題,吟詩聯句,為這茶會添些雅趣。”
眾人紛紛稱妙,於是,禮部尚書夫人率先起了句:“寒天瑞雪覆京城”,眾人依次接句,氣氛愈發熱烈。輪到白詩言時,她才從沉思中驚醒,慌亂之中,差點接不上來。好在她反應迅速,略一思索,吟道:“梅影橫斜念遠行”。
話一出口,她才意識到自己失言,臉瞬間紅透了。花凝玉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卻也不好在眾人麵前多說什麽。
禮部尚書夫人若有所思地笑道:“詩雨言這一句,倒是別有一番韻味,隻是這‘念遠行’,莫不是心中真有牽掛之人?”
白詩言窘迫得不知所措,花凝玉趕忙打圓場:“這孩子,昨日看了場戲,不過是觸景生情罷了,夫人可別打趣她了。”
茶會在一片歡聲笑語中繼續,可白詩言的心卻始終無法平靜。她知道,在這看似平靜的相國府,自己對墨泯的思念,隻能深埋心底 。
另一邊,墨泯、陰墨瑤與胡斯弋並肩作戰,三人的身影在月光下穿梭,如鬼魅般迅速而淩厲。墨泯的劍法愈發精湛,每一次揮劍都帶著呼呼風聲,敵人在她的劍下紛紛倒下。陰墨瑤的軟鞭也舞得虎虎生風,配合著墨泯的攻擊,將敵人的包圍圈撕開一道道口子。胡斯弋則憑借著高深的內力,以掌風擊退遠處的敵人,為墨泯和陰墨瑤減輕壓力。
然而,神秘組織和靈水城城主的聯合部隊源源不斷,似乎無窮無盡。墨泯心中明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盡快找到突破口。她一邊戰鬥,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試圖尋找敵人的弱點。
突然,墨泯發現敵人後方的一處營帳有些異樣,那裏的守衛明顯比其他地方更加嚴密。莫非寶物就在那裏?她向陰墨瑤和胡斯弋使了個眼色,三人默契地朝著營帳的方向突圍。
在激烈的戰鬥中,墨泯等人終於接近了營帳。就在他們即將踏入營帳的那一刻,一道強大的劍氣從營帳中射出,直逼墨泯的咽喉。墨泯連忙側身躲避,劍氣擦著他的臉頰劃過,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緊接著,一個身影從營帳中緩緩走出,正是神秘組織的首領。他身著一襲黑色長袍,臉上戴著一個猙獰的麵具,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想拿到寶物,你們還不夠資格。”神秘首領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來自地獄的深處。墨泯冷哼一聲,握緊手中的劍,說道:“那就試試看。”
雙方再次陷入了激烈的戰鬥,神秘首領的武藝高強,墨泯等人一時難以占到上風。墨泯心中焦急,她知道,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就在這時,胡斯弋突然大喝一聲,施展出了一套從未見過的絕世武功。隻見他的身影如幻影般飄忽,雙手快速舞動,一道道氣勁如利箭般射向神秘首領。神秘首領也不敢大意,連忙施展渾身解數抵擋。
趁著這個機會,墨泯和陰墨瑤對視一眼,兩人同時發力,從兩側夾擊神秘首領。神秘首領一時顧此失彼,被墨泯的劍劃傷了手臂。
“哼,有點本事。”神秘首領擦了擦手臂上的血跡,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不過,這還遠遠不夠。”
說完,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令牌,用力一捏,令牌瞬間化為粉末。緊接著,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起一股詭異的霧氣,霧氣中傳來陣陣陰森的笑聲。
墨泯等人心中一驚,他們知道,神秘首領召喚出了更強大的力量。在這詭異的霧氣中,他們的視線受到了極大的阻礙,敵人的攻擊也變得更加難以捉摸。
“小心。”墨泯低聲說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不屈,盡管麵臨著巨大的危機,但她依然沒有放棄的打算。
與此同時,在相國府的茶會上,白詩言好不容易才熬過了這場尷尬的聚會。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她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思念,拿出了墨泯臨走前送給她的一塊玉佩,緊緊地握在手中。“墨泯,一定要平安歸來啊。”白詩言喃喃自語道,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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