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遇母子,祝文文動惻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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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文文吃好飯,等包狐狸時又無事。順道在這食肆的客房中打了個盹,睡了兩個時辰。
    累了幾日她終於能安心睡覺。
    睡醒後,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吩咐店家出去給自己買些糕點回來。
    吃著糕點烤著火,慢悠悠的在店內喝甜湯。
    見一旁的穀大倉坐立不安,擰眉瞪目,祝文文安慰道:“這馬蹄軟糕味道不錯,你們二人也嚐些啊。”
    穀大倉見小姐一點也不急,自己實在坐不住。咂著嘴道:“公子,你說要去找溫縣令你也不去,咱們也不知道包狐狸那邊,眼下如何。
    我實在吃不下去,不如我們先去縣衙看看。”
    小靈子也一臉愁容跟著道:“公子,大倉哥說得沒錯,見不到金佛,我也沒心思吃。那包狐狸什麽時候回來啊~”
    祝文文不顧二人的愁容,又塞了一塊軟糯的馬蹄糕,慢悠悠,懶散散。
    對二人道:“你兩個急什麽,現在有人比咱們急,隻要知道金佛在哪就夠了。那溫縣令真要使詐,此時就等著我去找他呢。
    就像小靈子說的,他手裏有一尊金佛,還想咱們再給他打一尊金佛。
    要急的是他,你們急什麽?”
    她不忘給穀大倉提醒一下道:“大倉你忘了麽,我們是怎麽和溫縣令怎麽換山上那些人的的清白的。
    我們是是拿兩教寺的香火錢換的,如今金佛到了,他不是就來要賬了?錢沒到手,他怎能甘心。
    況且外麵都知道,金佛是在他縣裏丟的,他是最急的。”
    穀大倉恍然大悟,氣得罵道:“寺廟是咱們的,山寨是咱們平的,金佛是馬家的關係。那山寨的人是咱祝家真金白銀養的。他動動嘴皮子就想要黃猴山的香火,他也太黑心了吧。”
    祝文文認同穀大倉所說,可這話不能這麽說。
    烤著火苦笑道:“他是官,我是民,山上那些是賊。一紙文書就能給人清白,這事誰不想要。
    咱們要的是部曲,他要的是銀子。隻是~”祝文文瞳孔中倒映著閃爍著火苗。
    接著道:“隻是,這銀子我不想給了。”
    穀大倉就等著這句,身子一探激動問道:“公子,那您打算怎麽辦?我追隨左右。”
    祝文文歎了口氣道:“先等包狐狸回來,真不行先把金佛贖回來,還能反了不成?”
    穀大倉被小姐沒誌氣的話,氣得沒脾氣,不再說話。
    小靈子見穀大倉臉色難看,趕緊問祝文文道:“公子,我們剛要回來三萬兩,難道都要給那個縣令不成?”
    祝文文長歎一口氣道:“所以啊,現在是他著急,不是我著急,你們安心吃吧,咱們走一步看一步。”
    穀大倉和小靈子二人香相顧無言。
    祝文文心內也急,可向來是明事難做,暗事好成。
    已經商定好的事就不能反悔,想要反悔,那也不桌麵上對著幹,那是桌麵下麵的髒事。
    她現在已經是黃猴山的祝老大了,她要麽當君子,要麽當偽君子。這樣才好保住自己的山頭。
    街麵上的人見天色要黑,都嚷著要回家,縣衙的官兵請示完溫縣令,把搜身三次改為搜身一次。
    那街頭的香眾和百姓叫苦不迭,現如今還有一千人左右都未出城,還要繼續搜身。
    今日天黑之前要是還沒有搜完,這些人定就要被困城中。
    外麵北風更盛,街麵上的人個個縮著脖子跺腳,孩子被餓的哇哇叫。
    小店的門簾又被打開,一女子拿自己的破棉襖裹著臉色青紫的孩子,對著老板乞討道:“店家可憐可憐我和孩子吧~”
    她懷裏的孩子凍得沒有了聲音,那女人進門後,通身冒著涼氣。
    店家見女人抱著孩子乞討,拿一個黑子的餅子端出一碗熱水擺在一旁道:“真不知道這麽冷的天,你帶孩子來做甚,這不是受罪麽。”
    那女子拿著餅口口聲聲謝了一圈的菩薩,唯獨沒有謝店家。
    店家氣不過,不依道:“你這婦人,我看你可憐給你吃的,可你謝了滿天的神佛也不謝我,你這是何意?”
    那女子雙手合十道:“正因我信菩薩,所以菩薩才讓店家給我一個餅,一碗水。我自然要謝神佛。”
    店家被氣笑了,看著她孩子可憐,又不忍把餅子和開水再要回去。
    隻和祝文文抱怨道:“我說這麽冷的天,我說你抱個娃子出來作甚,原來是著了魔了。
    孩子跟著你也是算是投錯了胎,要不是看你抱著孩子,我非把你那餅子給你要回來不可,那個金疙瘩有什麽好看。”
    那女子一邊泡著黑色餅子一邊道:“店家不能這麽說,那可不是金疙瘩,是金佛。能見一麵實在太難了。
    現在那金佛被收了起來,以後想看都看不到了。”
    祝文文見這女子話裏有話,拿著一碟子糕點起身來到那女子身邊坐下,讓女子吃自己這一份糕點。
    笑著問她道:“這位大姐,你怎麽知道那金佛是被收起來,不是都說被偷了麽?”
    那女子見祝文文樣貌俊朗,文質彬彬,心底善良送自己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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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他一定是哪位菩薩現身,立馬喜歡起來道:“這位小郎君麵善,別人問我我不說,小郎君問我,我隻告訴你。”
    那女子見穀大倉和和靈子也過來,眼神躲閃,不再開口。
    祝文文寬慰他道:“這二人是我的心腹,大姐但說無妨。”
    見那二人是祝文文的人,那女子才放下警惕,低聲道:“我今日帶著孩子擠不到前麵去,便站在佛龕後麵。我親眼所見那金佛閃了一下,掉在下麵去了。”
    祝文文三人聽這話,都屏住呼吸立耳去聽,前麵全是她的猜想,由這女子這麽說,就和自己所猜想的完全一致,這才是靠譜的。
    隨即又問:“大姐,那金佛掉在後麵,難道就沒有人知道?”
    那女子小心說道:“我是嚷了一聲金佛掉了,那看金佛的衙役回手給了我一巴掌,我也就不敢再說了。”婦人扭著頭,給祝文文看她臉上的巴掌印。
    “他下手太狠,我心裏害怕。”
    祝文文此時心裏更加確定,金佛不是被偷而是被溫縣令藏起來了。
    見女子懷裏孩子甚是可愛,他逗了兩下孩子。又見孩子可憐,不能再讓這對母子受苦。
    抬頭問正吃飯的女子:“這件事,你可告訴別人?”
    那女子搖頭道:“被那衙役打了一巴掌,我就不敢再說話,想帶孩子走。可小郎君也看了,進來可以出來難,我和孩子就要困在此處了。”
    祝文文見這女子是證人,怕她話多惹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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