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與嚴父,問血緣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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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將那塊玉牌捏在手裏,說道:“這個倒是個真的,可是你人是不是真的,我倒不知。
你小時的事情,過了十幾二十年,假的也成真的了。給你說的人口中又有幾分真呢?”
你說我父親投靠荊州將軍屠了兗州,那兗州那麽大,難道我父親能屠完不成 。
你又說我父親為了官位,賣了莊家和你舅舅。
你舅舅也是已州將領,憑我父親帶的那幾個人難道對你舅舅的部下,不戰而屈人之兵了麽?
這麽多人,任憑我父親把人都殺了去?這話說了誰信。
我父親投靠荊州將軍這麽多年,也沒見他做了什麽錯事。僅憑你一兩人說話,我必不能信。
你為了殺我父親,謀劃良久,可想過你聽的都是假的?”
陳福壽聽了這話,覺得二公子說的有理,也順著說道:“秋竹剛說的是有些不恰當,可我看那會易容的,倒比你還像太守的兒子。
你說我父親殺了你母親,這又是誰看見的,那看見的人讓他出來說話。”
那春哥見他們不信,冷笑道:“你們是不願相信,馬牧之是這樣的小人罷了,我和你們說這些有何用。
我隻把我知道的都說了,既然我沒命殺他,那就是我的命數。”
馬文才被他這句話觸動,心中起了無名之火。、
看著春哥暗自想:“父親一生要強,用軍功打天下,怎麽到了他的口中,竟成了一個小人。
我馬家幾十的名聲,怎麽能被他這樣壞了。果真一刀殺了他,縣城的人都知道,他來刺殺我爹,定有原因,查不明白,殺了他有無用。
倒是可以我去問問父親,到底怎麽回事,也讓我和福壽心裏不猜忌才好。”
想罷向陳福壽道:“把他帶回去,我要親自問我父親。”
陳福壽聽了二公子要不審了, 拿眼斜溜了那春哥一道:“為了馬太守你們可謂是沙煞費苦心。,
你既然要說,也回答我一事。有一事不明,那會易容的為何說他才是馬太守的兒子?你二人誰真誰假?”
春哥兒嗬嗬一笑道:“他從小與我養在一起,整日讓他易容,他倒是分不清自己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他見過馬牧之的畫像,因有幾分像他,他倒是是認了真了,倒忘了自己是個戲子。
這樣的糊塗蟲,殺他一百次不足惜。
我倒是想問馬家二公子,你當時以為他是你兄弟,一箭封喉可有半點猶豫。
為了一個女人,殺自己的兄弟,你真是下得去手。真是愛美人勝過手足。”
馬文才見他知道英台身世,想他相貌醜陋,定是偷看英台起床或是洗澡了,頓時起了殺心。
陳福壽和韋秋竹皆望向二公子,心裏也有肅殺之感。
馬文才,立在幾人中間,神情冷漠道:“我有兩個親兄弟,死的那個又算是哪一個,如今你也不知真假,你又算哪一個。
我不會因為一個故事,一塊玉牌饒你刺殺太守的罪名。”
說畢三人叫了官兵又綁了二人,拖在身後,騎馬回去。
韋秋竹滿臉傷痕,見他身份是太守的兒子,也不敢再說。陳福壽知道這人力大,時刻看著,怕他再跑。
話說馬文才帶人回來,走了小道,進了後門,將二人關進了密室找人看著,再去拜見父母。
馬夫人和馬太守二人見兒子回來,問了路上如何將這賊人拿住。
馬文才說了賊人拿巨石砸車,他們又如何鑠死兩個嘍囉的。
馬夫人聽了大吃一驚,捂著胸口叫佛道:“真是菩薩保佑,要不是將他這個賊首拿住,隻防他可是要防到什麽時候了。”
馬太守聽,氣道:“我現在就去審問他,看他是何人。”
馬文才道:“這賊人力大無窮,我隨父親去。”
馬太守點頭道:“這樣也好。”父子二人不讓人跟著,一前一後,往密室裏去。
話說馬太守那日根本沒受傷,他一身武藝自有自己保命的本事。
那日見第四支箭飛來,他隻拿手接著,清紮自己的胸口,劃傷自己流出些許血來,糊弄眾人。
到了後院怕人泄露自己的傷情,隻留夫人和兒子在身邊,對外隻說自己重傷。
那流血的傷口對他又算不得什麽,此時走起路來健步如飛。
走到一半,馬文才從父親身後轉到了麵前去,攔住馬太守的去路,
拱手道:“父親,孩兒有話要說。”
馬太守見他鄭重,止步道:“你有何事,說吧。”
馬文才道:“孩兒有幾句話要緊話要問父親。”
馬太守道:“此刻我們先去審問犯人,有什麽話如此要緊?”
馬文才見周邊無人,繼續道:“這些話是和今日抓來的賊人身世有關。”
馬太守聽見這話,絲毫不吃驚,端著手問他道:“是不是來人說是我兒子的。”
馬文才見父親說了出來,甚為驚訝,立馬問:“父親都知道?”
馬太守拿手拍了拍馬文才的肩膀道:“這麽多年,這幾人翻來覆去多次,我怎能不知。我這樣說了,你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馬文才和父親雖為父子,可父親常年在軍營,不常在家。
他與父親沒有大哥與母親深厚,父親又是將軍,自然有疏離感。
馬文才頭一遭與父親單獨說話,雖說是親生的父子,卻更像將軍和士兵。
馬文才抬頭看了一眼,見父親麵帶風霜,眉眼堅毅,先不自覺生疏了二分,腹內斟酌,要從哪裏問起才好。
馬太守見他吞吐,心中急躁,不覺聲厲道:“你要說就說,怎麽這樣吞吐。要是不說,快與我走。”
馬文才見父親變了臉色,一著急脫口問道:“要是父親的親生兒子刺殺您,父親可會將他處死?”
馬太守聽他說出這話幼稚,收了做父親的嘴臉,拿出了做太守和將軍的態度。
沉聲喝他道:“真是我的兒子,在家不孝,於軍不忠。這樣背祖忘得的東西,斷不可留。他都要殺我,我難道還要拱著他殺我麽?”
馬文才見父親變了臉色,想:“既然問一次,不如都問了,真要打,打一回也劃算。”
便提著膽子問道:“孩子想問父親,二十年前在兗州,可和一個姓莊的小妾為父親生有一子,起名馬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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