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讀書不為民做主,與祿蠹有何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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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1章 讀書不為民做主,與祿蠹有何分別
    陳福壽和韋秋竹聽了這話,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他們都不知道這裏牽扯的事情這麽多。
    陳慶一也在旁點頭,甩了袍袖一手負後,說道:“正是這是道理,梁山伯雖是個小小知縣。
    可他要是咬住我們侵占土地不放,在道義上,我們不占道理。
    他手上無兵,不足為懼。要是他真為這事死了,到是成就了他的美名了。
    不過他是個年輕的書生,怕也不會因為為了這個名聲,命都不要了吧。”
    說罷他笑了笑,父母官這話,在陳慶一眼中早已經是個虛名而已,哪有人真會百姓不顧的自己的生死呢。
    他們做不到,自然也不相信在這亂世之中有人能做到。
    故而他心中是不怕梁山伯的。更不心疼他的性命,他擔心的是,那別有用心的朝堂上的人。
    韋秋竹知道自己說錯話,勢氣也弱了下來,支支吾吾道:“真該死,我當時不知這麽嚴重,那此刻又該怎麽辦呢?”
    陳慶一見他知道害怕了,想他自小是個憨直的,也不再嚇他。
    隻說道:“自然是不讓他們告到州府去。他既然是拿來了狀子。就是有人告狀,隻要我們把這些事情平息了,也就無礙了。”
    他看韋秋竹一眼道:“秋竹這事是你惹的自然由你去平息。你現在就去找你嶽丈和梁山伯,把告狀的人的事先解決了。
    要是沒什大事,不要惹事,咱隻需守好江州三個月到半年,隻要外麵的戰事蔓延開來。
    江州就是我們的了。”
    見韋秋竹臉上有畏懼之色,又揪著他耳朵嚇唬他道:“秋竹這事你要是做不好,我就讓你阿爺拿住大棍親自軍法處置。
    不信你問太守。”
    韋秋竹聽告訴自己阿爺,嚇得連連點頭。保證道:“太守和叔伯不要告訴我阿爺,我這就去辦,讓那些人撤了莊子。”
    說完轉身就走,陳福壽見他走了,對太守和父親拱手道:“小的有陪秋竹去吧。”
    馬太守仰頭道:“你去吧,他那個大個子,心思太粗不及他父親的三成。你跟著他去,別再讓他吃虧才是。 ”
    陳福壽拱手答應著,轉身也出了帳子。
    剩馬太守和陳慶一二人在內,馬太守正襟危坐,擰眉若有思。陳慶一見太守想私有心事。
    上前詢問:“太守,秋竹那孩子不是故意的,隻是魯莽,多見事就還了。”
    馬太守擺手道:“聽你剛才所言,那江州太守齊思正可真會和我們翻臉?”
    陳慶一肯定道:“太守是知道的,齊太守一直與我們不遠不近。隻因自己出身貴重,不把我們放在眼中。
    他說話能隻達天庭的,他根本不怕咱們。
    咱們能在這裏駐軍,一則是我們說的是借道江州南下,二是我們打折抓刺客名頭。
    如今我們在此地就不走,就是等著將軍和五千歲打的殘部打到這裏來,我們趁機堵他們後路。
    咱們馬家軍的大部分人在豫州那邊,他看咱們放進來的人少,勢微不理咱們。
    要是咱們現在和齊太守鬧僵了,他來個甕中捉鱉,可不是吧我我們堵在裏麵。”
    馬太守冷笑一聲,點頭道:“我和你想的一樣,你看咱們走了,這裏交給那這他們三人可還放心?”
    陳慶一向帳遙望,無奈一笑道:“韋秋竹那個小子,太守也看見了。論身上的功夫,和二公子不相上下。
    可論心智,太守也說了,那是差得遠。至於二公子。”
    陳慶一嗬嗬一笑,不好多說,隻道:“和太守一樣,是個情種。”
    馬太守挑眉道:“我何嚐有他這樣兒女情長不妥,說到底我還是老了,心軟了。
    再一者是有文誠給我頂著,也就不和他計較那麽多。
    可你聽今日福壽所言,他平日裏花心,倒被那祝英台一介女流坑了一下。
    你說他這樣我怎麽能把兵馬交給他。 ”
    陳福壽聽了太守這話還是偏向二公子的。
    大公子常年在將軍府,善計謀不善打仗,二公子最像太守,看來這以後馬家,馬文才是扛大旗了。
    心裏慶幸自己兒子跟對了人,自己老了多了一重依靠。
    又寬慰太守道:“ 太守想得還是多了,黃猴山的事,小的也有耳聞,這些正好給二公子曆練。
    至於祝英台不過是個女子,再厲害她也不能翻過天。山上那些不是殘兵就是流民,不足為懼。”
    馬太守的眉間稍微鬆動,冷聲道:“這個我自然知道,我看福壽心細如發有你的真傳。有他們二人在文才身邊,我自然放心。
    這樣,咱們如先前所說,三日後出發。這裏就交給文才他們,前麵打得緊了,我再讓文誠來換文才。”
    陳慶一也說這辦法好。
    馬太守在軍營與陳慶一如何商量,暫且不說。
    且說,韋秋竹和陳福壽騎馬去趕梁山伯與常夫子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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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二人順著原路走了一路,卻沒見馬車的影子。
    大暑的天二人衣裳早就濕透,二人騎馬立在土道旁,看著道路上稀疏的行人。
    陳福壽叫道:“不好,他們不會直接往州府去了吧。”
    韋秋竹此刻倒是機靈起來,擺手道:“不會,不會,那常夫子怎麽說都是我的嶽丈。婉央正在孕中,他怎麽舍得讓那個呆子告我。
    想必是他們從別路走了,咱們隻去縣衙等著。
    真有人拿狀子告我們,我們先把那些苦主打發走。沒了苦主,我看他還告誰去。”
    陳福壽溜一眼他,嘿嘿一小笑,揚著馬鞭道:“沒想道,你這會兒倒是開竅了,咱們現在就去衙門。“
    二人打著馬,馬不停蹄就往縣衙去。
    正如陳韋二人所猜,梁山伯和常夫子二人從軍營離開後,並未回縣衙。
    梁山伯就是怕有人會趕上來,所以選了去州府的路駕車離開。
    他看馬家駐軍早有不滿,借著這事把他們趕出城去,才能保住樂同縣。
    常夫子見路不對,知道山伯改道去了州府告狀,心中著急的很,自思暗想:“真讓他去了,可不是韋秋竹那個呆子先受了處罰。
    山伯也是年輕,考慮不周。韋秋竹真要是出了什麽事,婉央和肚子裏的孩子也要受牽連。”
    他掀開車簾,以太過顛簸為由叫車夫停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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