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飛身上馬回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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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文才不等他說完,就擰眉道:“我說換就換,此事此刻就換。你再廢話,我就掀了你這房頂,燒了你這房子。
    你現在就叫賽紅過來。再給我找八個姑娘過來陪我說話戲耍。再敢多說一句,休怪我翻臉。”
    店主婆心急得如炭烤,苦笑兩聲,這個~那個~有話不敢說,嘴上答應著,出門叫了幾個酒量好的姑娘上來。
    拉著那幾姑娘吩咐道:“進去就使勁灌他他酒,一定要把他給我灌暈了再出來。”
    幾個人接了吩咐,笑盈盈的進去,卻見馬文才摟著賽紅隻喝茶不喝酒,讓她們幾個進來。唱歌的唱歌 ,彈琴的彈琴,跳舞的跳舞。就是不說喝酒的事。
    隻一會兒,把那屋子糟蹋得不成樣子。
    密室裏麵的常夫子和溫縣令在第一時間沒出來,後麵也就不好再出來,兩個年近年過四十的人。在沒有窗戶的暗室裏幹坐著,又是著急又是氣短。
    二人在密室裏聽見馬文才來了,心中皆驚想,馬文才不是在馬家的軍營,怎麽會回到臨川縣裏。
    他二人商量的事就是如何對付馬家,此時又聽見馬文才在外麵自然有些心怯。不敢再出去,隻在裏麵聽見外麵咿咿呀呀的唱了半天。
    他二人在裏麵頓首跌足,密室裏麵隻有清茶了和蜜餞,二人又是悶又是餓,空腹灌茶水, 不但不能消解,反而難受異常。
    又過了有兩個時辰,常夫子在裏麵實在待不住,打算出去,溫縣令也胸悶氣短難以自持。
    向他道:“我同你一起出去,咱們二人還怕他不成。反正都要和馬家打仗了,能把他扣住也也行。”
    常夫子斜眼看了他一眼道:“你也見過他的功夫,就怕咱們扣不住他,咱們兩個人先被他扣住了。”
    二人在又在裏麵商量了一會,推門出來,嚇得那些姑娘阿驚叫連連,躲閃不及。
    她們皆不知道,這個房間裏竟然還有一層。
    溫縣令常夫子二人再見天日,先長舒幾口粗氣,環視屋子見馬文才並在屋裏,常夫子扶著門框氣惱道:“馬文才人呢?”
    芸香認出了溫縣令,立馬俯身跪下道:“回稟溫大人,馬公子,馬公子他出去了。給了我們錢,隻讓我們在這裏盡情享樂,又不讓我們出去。”
    各位姑娘見對麵是溫大人,也跟著跪下了。
    常夫子瞪圓眼睛道:“他不在這了裏多久了?”
    芸香低頭道:“出去大概有一個時辰,說是要買什麽東西,馬公子不我們走,我們也不敢走。他隻帶著賽紅出去,我們什麽也不知道。”
    溫縣令氣得‘呔’了一聲,指著芸香道:“你,你去把你們店主婆找回來。”
    芸香答應著, 出去去找,半晌回來道:“我們媽媽好像被馬公子派去買什麽了,我們也不知在哪裏。”
    醉花陰的老板娘不見了,這簡直離了大譜了。溫縣令出了店主婆的房間,見外麵的人的也在找人。
    定神想了一想道:“你們把那所有關著的屋子也都找一找,他要你們老板娘也沒用,不會 帶她走的。”
    店裏的人雖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見是溫縣令吩咐,便按這吩咐在店裏無人的房間都找了一遍。
    結果,果見店主婆被困了手腳,躺在馬文才剛偷聽的房間中。
    店主婆見有人進門,也沒看清,隻像個肥青蟲一樣左扭右歪。又因被塞住口,見有人在,嘴裏也隻會發出嗚嗚的聲音。
    店裏人那些下人和姑娘們,見她這個樣子忙上去扶她起來,幫他解開手腳。
    鬆開手腳,店主婆一把發薅出堵嘴的棉布條,忙彎著腰朝著一邊呸呸吐了兩聲。
    捂著胸口罵道:“那個兔崽子真是什麽都幹的出來,我把他當我親爹一般好生伺候,他卻將我綁在這裏。
    不但綁了我,還帶走我的姑娘。他這樣沒王法的事情,我要告他去。”
    一麵說,一麵又呸呸的往嘴巴外麵吐東西。
    溫縣令走進來,看了看這屋子,見牆上露出鬆動的牆磚時,立馬明白了這邊能聽見密室的談話。
    看著店主婆,哼了一聲,把那半塊牆磚扔在地上。
    衝著店主婆罵道:“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舌頭了。”店主婆見事情敗露,嚇得跪地拜了又拜。
    口內求饒道:“大人明鑒啊,大人在裏麵和常夫子在內時,老奴可是在屋子裏給大人守著呢,大人說什麽,我一概不知。
    可馬家公子不知為何要把老奴綁在這裏。老奴真的是什麽也不知啊。”
    常夫子進門來,用手掏了掏那牆洞,拍了拍手和溫縣令道:“看這樣子咱們說的他都聽見了,咱們要速度快些了。”
    溫縣令道:“既然他來了就不要讓他跑了。他帶著一個女人跑不遠,要能把她抓住。我看馬家還有什麽辦法。”
    溫縣令和常夫子二人,撇下眾人疾步出去,來到後院,又見二人的馬車也被人拿東西戳了個千瘡百孔,拉車的馬也被割脖放血倒在地上。
    見這一幕,唬得二人大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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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來趕來看時,都嚇得不敢靠近,溫縣令和常夫子撥開眾人,心中知道是誰幹的,氣得二人厲聲跺腳,又無可奈何。
    溫縣令向店主婆道:“你還看著幹嘛?還不再給我們二人再尋兩輛車來,讓我們先走。”
    店主婆見地上血泊一片,錦車盡毀,溫縣令還讓自己賠車,當場就盤腿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抹淚撒潑道:“我真是撞上災星了,他白吃了我幾日的酒菜,拐走我當紅的姑娘,如今他連大人的車架都敢毀壞。還要我賠付,我上哪來說理啊。 ”
    說罷流淚拍腿,拍地撒潑。
    溫縣令見她這個樣子更覺心煩,端著架子向她道:“今日我們二人說的話,全被馬文才那廝給聽見了。
    我現在沒有找你事,你反而在我麵前撒潑。你再不給我找車去,我現在就讓跟來的人封了你店,捉了你的人。讓你一無所有。”
    那店主婆見溫縣令認起真來,也不敢再鬧,隻得出去,向鄰家先賒出兩輛車來,目送走溫縣令和常夫子,隻能回來。
    店主婆在店中再怎麽氣,怎麽罵暫且不說。
    隻說馬文才得了這消息,本想在醉花陰裏先結果了溫縣令。可想到常夫子也算是自己的師傅,素日為人正派,不似溫良才那般兩麵三刀。
    雖然他糾集人與馬家對壘。但他是那種當麵裏鑼對麵鼓的與人對仗,還算是個君子。
    自己雖也討厭梁山伯,可常夫子剛才那維護薑家的話,也實在令他心中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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