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心愧疚,夜班送青石;早勤妝,主仆隻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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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婆子立馬正色分辨道:“你可別亂想,小公子的肚兜衣衫上,鞋麵上,還有胎發上墜的,都是這些。
    我們雖日常縫結識,可保不齊就掉了。
    我見掉了都給存起來,要麽再縫上,要麽留著下次用,你且瞧瞧可有能用的。”
    小靈子她這樣說,也就放下心來。
    伸手在裏麵挑挑揀揀,找出一顆和珊瑚珠大小的珍珠來。
    穿在鏈子上比了比,又退了下拉道:“這珊瑚紅得耀眼,不是很配。
    安婆子對著燈眼睛也酸得不行,一麵揉著眼睛一麵道:“真不行,咱們拿個金珠子配上也好。”
    小靈子又拿起一顆金珠子,在手裏湊在一起比了比,仍舊退了下來。
    二人正在比劃的時候突然,聽見見門外輕輕的摳門聲。
    二人因太專注,嚇了二人一跳,安婆子忙向門問道:“是誰?”
    就聽門外是個男人的聲音道:“是我,田豐碩,你們別吵,我給你們拿了點東西,看你們能不能用得上。”
    他們二人聽說是田豐碩,這才敢放心開了門。
    他也不曾提燈,大月亮下,照著他哈著腰纂著手站在門前。
    安婆子見他鬼鬼祟祟站著,打趣他道:“ 這是犯了什麽事了麽?也不提燈,鬼鬼祟祟像個什麽樣子。”
    田豐碩被說得不好意思,立馬道:“這夜已深了,實在不便打擾其他人,隻拿個物件過來給小靈子看看。”
    小靈子聽他說了這話,也走上前來,見他滿臉的愧色,問他道:“你有什麽東西要給我?”
    田豐碩堆笑道:“手鏈的事,我也聽說了,我去問她時,她心裏也著愧疚起來。
    我也把你在後山坡找珠子的事,同她說了。
    她又是慚愧,又是懊悔。非要我把這個東西給你拿過來。”
    他一麵說著,一麵將手中握著的一個絹帕展開,裏麵是幾塊含金沙的青金石珠子,還有幾塊綠鬆石。
    他連帶的著手帕也一起交到了小靈子手裏。
    小靈子見這幾顆珠子,大小差不多,倒可以試試。又看向田豐碩的臉上,他仍是戰戰兢兢。
    遂收了那手帕道:“你們兩口子還算有心,這珠子也是難得,你怎麽會有?”
    田豐碩憨憨一笑道:“這是我們當流民時,劫下來得,本是她的聘金。今日拿出來能用,也是這件東西的造化了。
    還要煩勞小靈子不要和祝老大說這件事,”
    小靈子聽他這樣說,揚聲‘哼’了一聲,捏著那手帕兜向他道:“我要事告她去,早就去了,怎麽可能等到這個時候。
    這事真捅在祝老大麵前,咱們又有什麽意思。
    我又不是那愛告狀,顯能耐得人,何苦與你們過不去。大家還要在一起一輩子,相互存些體麵不是更好。
    我且先不跟你說了,我先把那珠子串起來才是正經。”
    田豐碩聽了這話,也鬆了一口氣,又和小靈子道謝一番,見小靈子轉身走了,也就回房去了。
    小靈子拿著田豐碩給的那幾個珠子,在燈下和安婆子一起再撿了一回。
    最後尋出一顆顏色鮮亮的綠鬆石出來。那顆珠子大小合適,和那一串極紅的珊瑚配在一起,也顯得別致。
    安婆子本就是會裁剪針線的,待小靈子選好珠子,她又拿原來的繩結對比著,做了一個相同的的結子。
    穿好以後,小靈子拿在手裏來回對照,看著還算好看,二人心中皆是歡喜。
    熬了半宿,二人提著精神,猛然一鬆,二人皆覺得眼睛酸脹,腰背僵硬。
    再聽外麵已是晨鳥亂叫,看來已經五更天。
    二人合衣躺在床榻上,胡亂睡了一陣。慶煜早晨起來哭鬧著吃奶。二人複又醒了,洗漱灑掃不在話下。
    小靈子略微攏了攏頭發,喝了一口粥,見正房的房門開了,一個婆子提水進去。
    便揣著昨夜穿的那串手串進去伺候。
    見那婆子把水在東西廂房各放一桶,知道小姐和表小姐並未在一處安歇。
    他在小姐這邊敲了門,聽裏麵答應了,她推門進去就見小姐剛醒,連忙歸去伺候洗漱。
    祝文文見小靈子昨夜都不知哪裏去了,此刻見他,便問:“你這懶丫頭,昨夜到底的去了哪裏。讓婆子去找,也找不到。”
    小靈子笑著拿出那串珊瑚手串來,笑嘻嘻的遞到祝文文手中,笑道:“昨日表小姐讓人拿上來的手串的繩線斷了。
    我去串手鏈去了。”
    祝文文再見那串珊瑚手串,書院裏的一幕幕又全都勾了起來,梁山伯的音容笑貌盡在眼前。
    長歎一聲,頓覺傷感,此時再想已是輕舟已過萬重山,哪裏還能再回去。
    略拿了一拿,把手鏈又還給小靈子道:“楚妍配這個珠子甚是好看,等他醒來,你還給他吧。還讓她帶著。
    見了這手鏈,倒勾起我一些傷心的事來。”
    小靈子見小姐沒有細問,暗暗鬆氣,把那手鏈收了起來,遞過清茶讓祝文文潔齒。
    又問祝文文道:“公子可是想梁公子了,我記得這手鏈是梁公子撿到還你的。山下亂成那樣,也不知梁公子怎樣。”
    提到梁山伯,祝文文心中一頓,坐在銅鏡前和的小靈子的對鏡而談。
    祝文文道:“昨日你走後, 楚妍和我又說了好些話,我竟才知祝梁山伯吃了敗仗,如今不知所蹤。
    他們馬家的人,還以為他帶著人躲在我這裏,遂叫楚妍上來探聽,我說沒有在這裏。
    楚妍說,梁山伯綁了陳福壽當了人質,如今不知逃到哪裏。”
    小靈子也吃驚道:“梁公子既然敗了,為何不往咱們這裏來。咱們彼此認識,保住他命還是能的。”
    祝文文對著鏡子的自己,半晌道:“我也是想了半宿,想必是他知道我不願摻和山下的事,索性就不來。
    還有一件,你聽了大約也要罵娘的。
    薑永孝那個呆子,在臨川縣城外,差點被聚集的江州義軍給打死。
    馬文才看不過,拚死了幾條人命去救他。
    他可好,轉身在馬上往馬文才的肚子上插了一把刀。差點要了馬文才的性命。
    你是那薑永孝的心是什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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