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姐妹重逢隔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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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又有一個小兵也笑著過來,見穀大倉要水。
也跟著道:“你們把我家大公子得罪了還想喝水。我看你們這麽能罵還是不渴。
也就我們大公子人好,讓你們明日再喝水。
要是照我的說法,我一滴水都不給你們說喝,我看著你們喝尿。”
他說罷哈哈大笑,後麵幾個看的也跟著笑。
原先的守衛見這越說越過分,知道這幾個和大公子和二公子的關係不匪,便拿手肘頂了頂那個貧嘴的。
和他使個眼色,幾個人就笑著離了這裏。
穀大倉見沒有水,心裏是又氣又怕。
自己這一日沒說,也都好好說,可小姐嗓子已經說不出話了,再沒說怕是嗓子要挨不住了。
他換了態度,對旁邊人道:“我要見你大公子,你去把你大公子找來。”
看門的兵丁喝他道:“老實些,我家大公子對你們已將是格外開恩了,要是換了別人。
敢罵上一句,這腦袋可就搬家了。這也就給你們一日的教訓。
你們等明日再喝水吧。”說罷,也轉身不去理他了。
穀大倉見要不出來水,縮身回來愧疚的看著祝文文的。自罵自己是個無用的蠢材
祝文文也隻朝他點了點頭,也再無話說。
三人心裏都覺今日憋屈的很,本來要回來,梁山伯卻沒有換自己。
如今口渴如斯,又沒有一滴水喝。
祝文文麵上不說什麽,存著一股子心火,又兼沒有水喝。
熬到半晚竟有發熱,迷迷糊糊倒在一旁的地上躺著昏睡。
林二虎被關進來半日,心裏也接受了。又見祝文文發熱,也和穀大倉一般,跟著著急。
可他們無論怎麽著急,叫人。外麵的守門人,就是不開門,仍不給水喝。
他們隻好熬了一日。
等第二日早晨,灶上送飯,這才給送來一大壺水進來。
穀大倉二話不說,先用水壺倒了一碗水,小心翼翼的送在祝文文的口邊。
彼時祝文文因發燒口渴,燒得更厲害,已經有些昏昏沉沉了。心裏時而清楚,時而糊塗。
突然覺得一股清泉進了著自己口中,順著咽喉滑進自己的腹中,清涼無比。
她慢慢睜開眼,見穀大倉撐著自己,正灌自己水喝。
她見破瓷碗中還有水,雙手扒著大口狠狠灌了兩口,這才壓下咽喉處的甜腥之氣。
又大大的喘了兩口氣,仰麵躺在幹草上,看了看古達倉和林二虎嘴皮都裂出血了。
見自己說不出話,便把水碗推在他們嘴邊。他們二人會意也大大喝上幾口,這才都緩過來。
三人稍微都止住渴,林二虎長聲歎氣道:“咱們在山上縱使有天大的本事,如今也不能不低頭,咱們可怎麽出去呢?”
穀大倉扶著祝文文歪在一邊,又分了餅子給祝文文。
自己一麵吃餅,一麵和林二虎說話道:“問題是咱們山上的人怎麽不管我們呢?”
林二虎握著拳道:“這要不說,還不來氣,說起來我就心焦。
咱們山上都是些什麽人啊,那都是些土匪流民。
祝老大和咱們這麽一被綁,他們可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當大王了。
頭一個我就是不放心那個孫大強,要不是咱們壓著他,那人早反了。
我怕他們不是在山上內鬥吧。”林二虎被他說的也心焦起來。
吊著嘴角道:“石鎖玉那人信得過,我看他倒沒事。
隻要是山上敢有一個造反的,來一個殺雞儆猴,差不多也能壓上幾日。
隻要咱們能出來,就不怕了。”
二人正說著,祝文文張口,從喉嚨裏勉強擠出一個‘言’字。
見他兩個還不明白,他著急的用尖利聲擠出兩個字“楚妍”
穀大倉恍然大悟,拍腿道:“是了,我們找楚妍小姐來問問就是了。”
說罷起身就要去找那兵丁。卻被祝文文一把拉下,搖頭示意不讓他去。
林二虎突然想明白了,也伸手攔著穀大倉道:“咱們急什麽,外麵那些人定要向他們主子稟報。
怕是你越問,他們越不給我們找。說不定到時候,能來的人卻不來了。”
穀大倉點了點頭,說了句:“那咱們那可怎麽見她呢。”
他們二人看向祝文文,就見祝文文眯著眼睛點了點頭。
穀大倉大概知道是然讓他們等一等。
又這樣過了兩日,祝文文雖然不用藥,好在有了水,找守門的人另要了一些鹽巴。
那守門的人見她嗓子已然成這樣,不好好喝水休息卻向他們要鹽巴,不知她又何用。
本不該給他們拿的,因為好奇,那的兵丁從自己的俸祿鹽巴裏拿出一些,遞給他們。
他見祝文文拿著鹽巴放在碗裏,倒上水,等鹽巴化開形成鹽水。
一日多次口含鹽水,加上多喝清水調養,兩日後,祝文文的喉啞之症已痊愈七分。
雖吞咽時還會有疼感,可已經能說話了。
那守門的兵丁都讚她這個方子神奇,隻是鹽這東西貴重,要是真沒有嚴重之時,他們不用這個方子。
堪堪又過兩日,這日午時左右,門外匆匆走來一人,聽聲音是個女子的聲音。
“我就來看看人怎樣,她是我表哥,難道我就不該來看看麽”
就聽那看門的道:“薑小娘子,不是我們不讓你進,隻是刺史有令,不許人看望。”
楚妍拔下頭上一隻雙股金釵,塞到那人手裏道:“刺史今不在府中,我也隻是盡一盡我們兄妹間的情理。”
那守門的官兵略微想了一下,身子閃在一邊道:“小娘子進去就是,隻是不要時間過長,讓你小的難做。
這金簪小娘子拿回去。
要是刺史大人回來見我拿了小娘子的東西,那我就真該死了。”
說著讓出道來給楚妍過去。楚妍連聲道謝,把金簪插在頭上,快步走了進去。
方才走近,見祝文文手臂已經伸了出柵欄,頭擠在縫隙之間。
楚妍快步過去,拉著祝文文的手,眼淚婆娑的喊了一聲表姐。
祝文文阿見他滿臉的菜色,麵上毫無脂粉,二人伸手握在一起。
祝文文道:“你不是好了麽?怎麽又病成這樣。難不成我被抓走後。他們又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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