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傻柱相親又黃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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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長時間,小王就拿著一疊錢和一張單據走了回來。
他將錢和單據輕輕放在桌子上,說道:“主任,這些野雞和野兔一共是148斤,咱們供銷社的收購價格是一塊錢一斤,所以這裏是148塊錢。”
秦峰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錢上,接著連帶著單據一起遞給了李衛東。
李衛東笑著接過錢,看都沒看便直接揣進了兜裏。
秦峰見狀,不禁笑著打趣道:“衛東,你怎麽不數數啊?”
李衛東咧嘴一笑,說道:“我相信咱們供銷社的人,肯定不會差了我這點錢。”
秦峰聽後,也跟著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麽。
又在秦峰這兒坐了一小會兒,李衛東便起身告辭,往樓下走去。
他想起自己兜裏還有上次在黑市買的酒票,便打算去買些酒帶回去。
待李衛東離開後,秦峰坐在椅子上,開始認真思考起這些野雞和野兔該如何分配。
他們這個供銷社現在總共是11個人,這次李衛東帶來的野雞和野兔數量不算少。
這裏要說一下,並不是每個供銷社都那麽大,有些供銷社人多,有的人少。)
他琢磨著給每個員工分上一隻野雞或是野兔。
這樣算下來,分出去了11隻,剩下的野雞和野兔還有19隻。
想著剩下的那些獵物,他又犯起愁來。
就這麽19隻,要是直接整隻售賣,那麽也就隻有19個人可以買到。
想到沒買到那些人的抱怨,他就有些頭疼。
思考片刻後,他決定將剩下的這些獵物的肉都剁成塊,然後按斤去賣。
這樣就能讓更多的人買到肉了,當然這些東西他也會限製數量,每個人隻允許買一斤。
想到這裏,秦峰當即叫來兩名供銷社的內部員工,開始安排起這些事情。
而此時樓下的李衛東已經選好了兩箱茅台酒。
這裏說一下,那個年代每箱酒的數量有好幾種規格,這裏就按12箱一瓶算。)
周圍的人看到他一下子買了這麽多酒,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要知道,這茅台酒現在一瓶將近3塊錢。
兩箱24瓶下來,差不多要70多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
不過一想到李衛東剛送來的那些野雞和野兔能賣100多塊錢,大家也就沒再多說什麽。
隻是看向他的眼神裏,難免帶著幾分羨慕。
沒錯就在剛剛他們也已經知道了李衛東帶來的麻袋當中裝的是野雞和野兔。
他們都已經想到了,主任肯定會讓他們先買一些的。
李衛東付了錢和票,搬著兩箱酒就走出供銷社。
把酒在摩托車上放好以後,他就往四合院趕。
路上,他心裏還在琢磨,以後可以再多買一些這種酒。
等過個幾十年以後,這種酒就值錢了。
他的空間不知道等他看了以後能不能傳給後代。
可這些酒傳給後代也能值個不少錢。
沒過多久,摩托車就到了四合院門口。
李衛東將停好車,還沒等他把酒放進屋裏,就聽見中院傳來一陣吵鬧聲。
隻見傻柱正站在院子中間,臉紅脖子粗的跟許大茂對峙。
何大清在一旁沉著臉,周圍還圍了不少看熱鬧的鄰居。
“許大茂,你個混蛋!是不是你在人家姑娘麵說我壞話了?”傻柱怒聲質問道。
許大茂雙手一攤,做出一臉的無辜的樣子。
“傻柱,你可別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跟人姑娘說話了?你自己沒本事留住人,倒怪起別人來了?”
李衛東聽到許大茂的話語,不用問也知道,傻柱這趟相親怕是又黃了。
他轉身走到自己三嬸王秀蓮旁邊,輕聲問道:“三嬸,這到底是什麽個情況啊?”
王秀蓮看到李衛東,也沒有直接回答他問的話。
而是一臉著急的看向李衛東,臉上帶著幾分疑惑和關切。
“衛東,先別問這個。我問你,昨天到底是咋回事啊?
我就回了趟娘家,回來就聽院裏人說,你昨天被公安給帶走了?”
李衛東一聽,也是明白了自己三嬸還在惦記昨天的事。
他也是明白了為什麽昨天沒有見到王秀蓮了。
他笑了笑說道,三嬸,沒什麽大事,這事你等有空了我再跟你說,你先跟我說說他們這是怎麽了?
王秀蓮聽李衛東這麽說,便暫時壓下了對昨天事情的疑惑。
她朝著院子中間瞥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還能咋回事?傻柱相親又黃了唄。”
還沒等李衛東細問,王秀蓮就繼續說道:“聽說是那姑娘中途出來上廁所,可不知怎麽回事。
等她回了傻柱家,當場就說不同意這門親事了。飯都沒吃一口,拉著媒婆就急匆匆的走了。”
李衛東聽著,眼神不自覺地瞟向不遠處的許大茂。
上午他出去的時候,撞見許大茂躲在胡同角落。
那鬼鬼祟祟的樣子本就可疑,如今人家姑娘突然變卦,十有八九是許大茂在中間搗了鬼。
他心裏暗暗歎了口氣,傻柱每次的相親都被人給攪黃,也是夠憋屈的。
之前他還提醒過傻柱得提防著點,看來他還是沒能躲過。
“這好好的,怎麽說變就變了?”李衛東故意問道,想聽聽王秀蓮的看法。
王秀蓮撇撇嘴,壓低聲音:“誰知道呢?我估摸著,八成是有人在背後嚼舌根了。
你看許大茂那心虛的樣子,指不定就是他幹的。”
此時,院子中間,傻柱早已紅了眼。
他攥著拳頭就要衝上去揍許大茂,可許大茂像是早有防備,一扭身躲到了老遠。
他還故意挺著脖子挑釁:“傻柱,你想幹嘛?動手打人啊?我告訴你,這可是在院裏,有能耐你動我一下試試!”
眼見傻柱就要衝上去動手,何大清也是快步上前。
他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沉聲道:“柱子,冷靜些!當著這麽多鄰居的麵,動手像什麽樣子!”
傻柱看到是自己老爹,滿腔的怒火雖然沒完全壓下去,卻也硬生生憋住了,。
隻是他胸膛還在劇烈起伏,眼神死死盯著許大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