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魔性的師徒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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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暗暗攪了攪壓在舌底的瓜子仁,笑咪咪的看著老氣橫秋的烏丫丫。
    果然,在心裏吐槽他呢。
    【便宜父皇真幼稚啊,他在跟我撒嬌嗎?】
    【瞎眼國師算的都對,他還不信。】
    【難道不應該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嗎?】
    【算了算了,看在他給了我那麽多好東西的份上,我幫幫他吧。】
    “父皇您放一萬個心,您保證勝券在握,因為有我啊!”
    “也對,朕有鎮國公主,還怕什麽啊?!”
    “是啊,父皇,您放心吧,他又不是神。
    父皇,您今夜一定要將惡人一網網盡。
    大約戌時正,天兒會大變,到時候您派人先把壞蛋的府邸保護起來。”
    “保護他們的府邸?要保護也是保護良臣的家啊。”
    “嘿,又不是叫您真保護,要趁天現異象,把他們給包圍了呀。
    就說,是保護他們。
    然後以天空金光大盛為信號,一齊動手,壞蛋們就一個也跑不了了。”
    “朕明白了,先讓他們放鬆警惕,再同時動手將他們一網打盡。”
    “對,像撈魚!”
    “是,像撈魚!”
    “父皇要記住噢,天空金光大盛時,就是行動的暗號。”
    皇帝想到這裏,長長的籲了口氣。
    禁衛軍們開始行動了吧?
    ……
    白侯府。
    黑白二仙已經在從金網上往下摘那些被金網吸附的鬼魂了。
    大部分鬼魂,在金光散開的瞬間,就被金網吸附。
    小部分有點道行的鬼魂,能抵抗幾息,不過,也僅僅是幾息而已。
    黑白二仙身上充滿了豐收的喜悅。
    這些,烏丫丫不去管。
    她轉身看向銘悟,雙眼凝起靈力。
    【哎~這次終於看清這家夥是幹什麽的了,將軍?和尚?】
    【將軍為什麽當和尚?】
    【唔,是大伯的手下?喲喲喲,在大伯手下時乖的像個孫子。】
    【啊!他跟大伯的牽扯原來在這裏!】
    【他在大伯身後放冷箭,啊呀呀呀,氣死老子了!】
    烏丫丫像頭生氣的小牛,猛的衝向正在仰頭望天的銘悟。
    “啪啪啪~”
    她跳著高,左一掌右一掌,啪啪扇了銘悟好幾個耳光。
    手勁太大,銘悟的臉瞬間就腫的老高,牙齒鬆動,嘴角流血。
    他心中大驚,慌忙搖著輪椅向後退去。
    退的有些急,一時間忘了自己在祭壇上。
    連人帶椅直接從祭壇上摔下去。
    反應過來的虛義疾速去抓,但抓了個空。
    他直接跟著跳了下去,與銘悟同時落地。
    “哐當”一聲,銘悟的輪椅摔散了架。
    銘悟直接坐在地上,緊接著發出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啊~”
    烏丫丫趴在祭壇上往下一看,正好看到銘悟歪著身子,一隻手伸在屁股下麵捂著。
    虛義急忙彎腰試圖抱起他,結果不小心碰到了銘悟的屁股。
    銘悟叫的更慘了。
    虛義趴在地上看了一眼,壞球。
    一塊斷裂的輪椅木板,剛好插在銘悟的屁股上。
    他顧不得太多,一把將銘悟翻了過來,讓他趴在地上。
    “啊,哈哈哈……”
    烏丫丫看著銘悟屁股上一晃一晃的木板,忍不住笑出了聲。
    虛義狠戾的瞪了烏丫丫一眼。
    烏丫丫無辜的說:“不好意思,實在是太……搞笑了,我沒忍住。”
    說罷,小胖爪子一把捂住了嘴巴,眨著大眼表示自己把嘴封上了。
    銘悟疼的嗷嗷叫,虛義顧不得找烏丫丫的茬,直接一把將插在銘悟屁股上的木板拔掉。
    然後迅速抱起他,飛身就要離開。
    “哎哎,大塊頭,誰允許你走了。”
    說話間,烏丫丫快速朝虛義甩了一張定身符。
    虛義一條腿抬起,一條腿在地,尚未飛身,便被定住。
    而且,他仍然穩穩的抱著銘悟。
    銘悟從虛義的胳膊處探出頭,狠狠的瞪著烏丫丫。
    “是我大意了,竟然讓你這個小鬼得了手。”
    銘悟惡狠狠的說道。
    “你不大意,我也能得手。”
    烏丫丫笑嘻嘻的懟道。
    順勢揮了一下手,給陶淩曉三人解了隱身消聲術。
    陶淩曉三人齊齊現身。
    銘悟由震驚到驚嚇,眼睛瞪大,瞪大,再瞪大。
    陶淩曉的樣貌與年輕時的陶予平有五分相似,這看在銘悟眼裏就像見了鬼。
    “你,你,你是誰?”
    銘悟盯著陶淩曉,聲音尖厲的問道。
    【喲,害怕了,嘎嘎嘎,應該叫二哥哥來,到時候他看到二哥哥,肯定能嚇出屎來。啊嘎嘎嘎。】
    陶淩曉怒火中燒的瞪著銘悟。
    從烏丫丫的心聲裏,他已經知道了大伯當年是被這人暗算的。
    他正要跳下祭壇去收拾銘悟。
    突然,烏丫丫那充滿魔性的心聲響起。
    他一個沒站穩,直接一頭栽下了祭壇。
    幸好輕功了得,他一個鷂子翻身,單膝跪落在地上。
    “咦,這個祭壇修的有毛病嗎?咋一個兩個都從這兒掉下去了?”
    烏丫丫看看陶淩曉,又趴在祭壇邊,用小手摸著邊沿,自言自語:
    “沒毛病啊,不軟、不滑,三哥哥究竟是怎麽掉下去的?”
    金錢也過來蹲下,摸了摸邊沿,點頭說:“確實不軟不滑,三師伯是不是隱身時傷了根本?”
    下方正要起身的陶淩曉,聽了金錢的話,起到一半的身子直接朝前撲了下去。
    傷了根本?
    傷了根本!
    這特娘的什麽虎狼之詞?!
    他踉蹌了好幾下,才穩住了身體。
    身後傳來夏小七的魔音。
    “大師兄說的對,三師伯果然傷了根本,你們看都站不穩了。”
    陶淩曉的腿再一軟,差點沒站住。
    他回頭,幽怨的看著祭壇上的師徒三人。
    一言難盡。
    銘悟看著近在咫尺的陶淩曉,頭發都豎起來了。
    噢,他沒頭發。
    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人是誰?
    究竟是誰?
    他隻聽說陶予平身體大好了,都能上朝了。
    可是,現在有一個與他有著五六分相似的少年站在自己跟前,由不得他多想。
    難道,這是陶予平的兒子?
    憑什麽?
    憑什麽他無妻無子,陶予平能有?
    這不公平!
    咯吱的咬牙聲,拉回陶淩曉的心神。
    他轉頭看向銘悟,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