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原來是這種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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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淵在房間裏脫著白月魁的衣服幫她衝洗幹在身上的粘液。
夏豆逐漸走近,前麵傳來朦朦朧朧的聲音。
"哎呀……"白老板壓著惶恐的高音傳得過來。
"怎麽了?"墨淵似乎很是疑惑。
之後就是嘩啦啦的聲音,兩人不再說話。
好像是聽到了夏豆的聲音水聲沒了。
夏豆聽得一頭霧水,身後的人都不停的衝她招手,一直"作作作"。她疑惑的看了看身後的人轉了一圈,推開了房門。
白月魁蹲在水缸裏,腦袋露在外麵一臉憤意,看到是夏豆改成了一臉複雜的神色。墨淵沒有什麽表情,看到夏豆開門就走出去,白月魁伸出了手,又馬上縮回缸裏。
墨淵關上了門把夏豆抱走了,走向小奧。去拿裏麵備用的黑色作戰服,又走了回去。夏豆也想跟著進去,但被墨淵攔住了。
裏麵傳來畫啦啦的水聲音,白月魁的拒絕聲:"你的衣服淋過雨髒死的,我剛洗完澡不要抱。"
然後又是嘩啦一聲,像是什麽東西摔進了水裏,然後是白月魁小聲的嗚咽。
墨淵無情緒的陳述:"你的骨頭都是斷的,就算你自愈能力再強現在也站不起來手也不能用力。"
"哢吧"骨頭被掰正的聲音傳來了。
"噝——"
白月魁倒抽冷氣,充血的瞳孔又紅了幾分。她感到額頭有些發燙,身體有些發腫,眼前有些發黑,赤身裸體滿身紅暈癱軟在水缸裏大口喘著氣,前方的豐滿在水中起起伏伏。
看著白月魁滿臉的痛苦、凶狠和無可奈何以及眼冒紅光的臨淵者,墨淵也感到無奈:"你是知道的,如果不掰正的話骨頭會長歪。在水缸裏躺半天了,該檢查檢查肋骨有沒有擠壓變彎了。"
看著白月魁一次次正骨不停慘哼,墨淵感到了一絲莫名的爽感。
原來白月魁教自己認字自己沒學會就打自己耳光,是這種感覺嗎?自己沒辦法,想跟著她學習字隻能挨耳光。現在白月魁沒辦法,自己早就給她看光過別人也不一定會正骨,她不想骨頭長歪,就得被自己掰。
夏豆站在帳篷門口,小手緊緊攥著破布偶羊的耳朵。帳篷裏傳來"咚"的一聲水被擊打的悶響,接著是水缸搖晃的"咕咚"聲,還有白月魁壓抑的、斷斷續續的痛哼。
"嗯...呃..."每一聲都像小刀子似的,紮得夏豆直縮脖子。她從來沒見過老板這樣——那個總是板著臉,能用眼神冷死人的白老板,現在居然在一聲聲抽氣。
帳篷簾子突然晃了晃。夏豆趕緊後退兩步,差點踩到蹲在陰影裏偷聽的寡言。
"......別杵這兒。"寡言悶聲道。
夏豆搖搖頭,固執地指向帳篷。這時裏麵又傳來"嘩啦"的水聲,白月魁突然拔高音調"啊"地叫了半聲,又硬生生咬住。
遠處偷看的藏民們集體一哆嗦。
"到、到底怎麽了?"有人顫巍巍地問。
寡言盯著帳篷布料上晃動的影子——墨淵的身影時高時低,像是在用力按住什麽。水聲混著摩擦聲,間或夾雜白月魁從牙縫裏擠出的咒罵:"...混賬...輕點..."
夏豆突然把布偶往寡言懷裏一塞,扭頭就要往裏衝。
"回來!"寡言一把拽住她後領。小女孩急得直跺腳,突然從兜裏掏出個東西——是墨淵那個總不離身的合金瓶,不知什麽時候被她順來了。
帳篷裏突然安靜了。
簾子"唰"地被掀開,墨淵掰骨頭掰上頭了,被臨淵者抓了一爪子倒黴的肩膀又皮開肉綻,他目光在夏豆和合金瓶之間轉了個來回。
"......"
"......"
遠處傳來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氣聲。
墨淵彎腰拎起夏豆的後領,像提小貓似的把她轉了個方向,對著寡言一遞:"帶走。"
寡言剛要接過,帳篷深處突然傳來白月魁沙啞的嗓音:"...夏豆?進來。"
墨淵的手臂僵在半空。
偷看的人們眼睜睜看著小女孩鑽進帳篷,片刻後傳來她細弱的驚呼:"...紅紅的!"臨淵者發光的眼睛)
五分鍾後,夏豆出來了,小臉煞白。二十幾個腦袋齊刷刷湊過來:"看見什麽了?"
小女孩舉起三根手指:"...老板...墨淵...還有..."
"還有什麽?!"
"......"夏豆突然露出困惑的表情,慢慢比劃了個波浪形臨淵者揮爪子的樣子)。
"蛇?鰻魚?地蔓藤?"
她搖搖頭,突然模仿白月魁平時的樣子冷冷掃視眾人。大家頓時作鳥獸散,隻剩胥童撓著頭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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