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恐怖·域(冥婚)(可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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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拿出一本書放在桌上,正是民間故事合集。
“裏麵的第一個故事你們看看,後麵的那些書頁翻不開,不要浪費時間。”
在幾人看完[被詛咒的少女]之後,林晚秋麵色變得蒼白起來。
詛咒少女故事的主角與她的名字一模一樣,這是在恐怖域中,她不認為會是巧合。
“這是我從鏡中世界出來之後手裏莫名出現的。”
白夜在這方麵撒了個謊,主要是擔心他們要是知道他早就有這書但卻不拿出來會心生芥蒂。
“頭著地女鬼和鬼新娘的行走方式一致,她們大概率是同一個鬼。”
“這棟別墅的主人應該就是被詛咒的少女裏的主角,至於這裏的鏡子為什麽是完好的我就不知道了。”
“鬼新娘找上林晚秋,鬼和新娘聯係起來你們會想到什麽。”
聽到白夜的發問,李天冷汗直冒,恐懼覆蓋全身:“新娘在新婚夜慘死,或者……”
李天頓了頓,才說出剩下的字:“冥婚。”
“bingo。”
“就是冥婚。”
白夜用窗簾裹住手,輕輕掀開床頭櫃上的雙喜剪紙,這是從鏡中世界出來之後才出現的東西。
泛黃的宣紙背麵顯出墨跡,張陽立即掏出防風打火機在紙麵斜烤,褪色的《納采書》逐漸浮現:
"茲有林氏女婉秋,甲子年七月十五亥時生,聘為陳府衝喜新娘..."
"甲子年是1984年。"
白夜輕聲開口:“七月半,鬼門大開,這是陰氣最足的一天。”
張陽的指尖在生辰八字上停頓:"林婉秋、林晚秋,你是什麽時候生的......"
"我是2000年8月30日出生。"
林晚秋臉色煞白,繼續道:"時辰是...正午十二點。"
白夜摸了摸下巴:“2000年是龍年,十二生肖裏陽氣最足的一位,再加上正午十二點,陽上加陽啊。”
他的話音剛落,張陽手中的防風打火機的火苗突然竄高半寸,納采書上的"亥時"化作血珠滾落。
他迅速用玻璃瓶接住血珠,液體在瓶壁勾勒出井口輪廓:
"陰陽對衝,這是鬼新娘選你作替身的原因。"
白夜轉身打開衣櫃,二十套嫁衣嘩啦散落。
每件嫁衣都繡著"陳寶珠"的名字,尺碼從嬰兒服延伸到少女裝。
最底層的嫁衣尺寸異常,胸圍竟比腰圍窄三寸——分明是給佝僂病人特製的婚服。
"看領口。"
張陽用鑷子夾起嫁衣內襯的褐色結塊。
"這不是刺繡,是幹涸的膿瘡分泌物。"
白夜聳了聳肩:“我記得這別墅裏有書房吧?”
林晚秋愣了下:“好像有,在二樓的左邊。”
“去書房,可能會有一些線索,這別墅現在已經和鬼新娘的時代融合了。”
書房。
書房內的旋轉樓梯突兀的發出空響,白夜挑了下眉,在撬開木板之後發現一個暗格。
暗格裏麵有兩樣東西,一本賬本,還有一個鈴鐺。
積灰的賬本裏夾著泛銀光的頭發,發絲末端係著刻有"秋"字的銀鈴鐺。
林晚秋剛觸碰到鈴鐺,整棟別墅的鏡子同時泛起漣漪。
"宣統二年三月廿七,購壽材一副,槐木,九尺三寸。"
張陽念著賬本突然停頓:"後麵被血漬覆蓋了。"
白夜將血頁對準月光,透光顯出兩行小楷:
"酉時三刻,小姐咳血浸透蓋頭"
"戌時二刻,新姑爺七竅流丹暴斃"
書桌抽屜突然自動彈開,二十封未寄出的信箋雪片般飛出。
每封信都在重複相同內容:"求娶八字純陰女子衝喜,酬金五十塊銀元。"
落款時間橫跨1912到1932年。
"他們在持續尋找替身。"
白夜抽出第十七封信,郵戳日期是1932年7月15日:"這個寄件日期正好是..."
林晚秋突然踉蹌的扶住書架,她腕間的紅繩正在吸收信紙上的墨跡。
書架第三層轟然倒塌,露出背後布滿抓痕的磚牆,刮痕組成一個歪斜的血字:“井。”
“這裏還有井?”
張陽愣了一下,白夜掃了他一眼:“不是說了麽,這裏和鬼新娘的時代融合了。”
林晚秋突然出聲:“我找到個鐵盒,但是要鑰匙,打不開。”
白夜走過去看了看,摸著下巴:“那就先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刀什麽的,有刀就能把鐵盒砸開。”
廚房內。
灶台鐵鍋突然自行沸騰,正專心尋找刀具的三人被嚇的顫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他們才敢轉身,此時的鐵鍋黑水裏浮起二十片指甲蓋。
李天用火鉗夾起一片對著油燈,指甲內麵竟刻著生辰八字。
"是那些新娘的。"
白夜對照賬本記錄:"第一個受害者的指甲出現在第三任新娘死亡當天。"
張陽轉動灶台風門,鑄鐵灶麵突然側滑,露出地下室的密道。
黴味撲麵而來的瞬間,林晚秋腕間銀鈴突然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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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的石階上浮現出帶血腳印——前十九個腳印都朝著地底,唯最新的那對腳印朝外。
"別碰兩側牆壁。"
白夜攔住要扶牆的李天:"青磚吸滿了屍油,活人觸碰會觸發機關..."
話音未落,密道深處傳來機括轉動聲。二十具纏著紅線的骷髏從牆內彈出,每具骸骨的天靈蓋都釘著桃木釘。
白夜注意到第十六具骷髏的肋骨間隙卡著銅鑰匙,鎖孔形製與書房鐵盒吻合。
格外的順利,白夜下意識皺了下眉,他總感覺不對勁。
壓下心思,四人一起回到書房,走到林晚秋發現的鐵盒旁。
在銅鑰匙插入的瞬間,鐵盒縫隙滲出黑霧。
張陽用嫁衣裹住手打開盒蓋,腥臭的羊皮卷上畫著詭異的陣法:七具女屍呈北鬥狀排列,中央的病弱少女正在吸食她們腕間的血線。
"看起來是借命的術。"
白夜展開附帶的《衝喜錄》:"原來陳寶珠活到了十八歲..."
泛黃的照片滑落,穿著婚紗的少女站在井邊微笑。
她的左手戴著和林晚秋同款的銀鈴鐺,右手卻握著帶血的祭刀。
照片背麵用鋼筆寫著:"第七個祭品不夠純陰,晚秋開始咳血了,要加快進度。"
林晚秋突然痛苦的蜷縮,手中突兀的出現一部手機,她的婚紗照正從手機相冊裏自動生成。
照片裏的她站在古井邊,身後二十個新娘的鬼影正在為她梳頭。
當第十八下梳子劃過時,布匹的撕裂聲忽然從地下室傳來。
“地下室,走!”
白夜抱起林晚秋,迅速跑向地下室,張陽和李天緊隨其後。
到達地下室之後,林晚秋輕聲開口:“白夜,我稍微好一點了,把我放下來吧……”
白夜微皺眉頭,但沒有多說什麽,還是把林晚秋放了下來。
繼續深入,四人看到一麵銅鏡,已經破碎的銅鏡,密密麻麻的黑發在上麵環繞。
破碎的銅鏡被黑發重新拚合,鏡中映出民國的婚禮現場。
白夜注意到每當現實中的林晚秋移動,鏡中新娘蓋頭就會掀起一角。
第七次試驗時,他們終於看到蓋頭下的臉——竟是正在鏡前梳妝的林晚秋。
"當鏡中的婚禮進行到交拜天地時..."
張陽沒有繼續往下說,但大家也都明白意思。
整麵銅鏡突然滲出鮮血,鏡框浮現二十組生辰八字。
白夜快速對比後冷靜開口:"所有祭品都和林晚秋有相反的命格,這是跨越百年的替身詛咒。"
李天突然指著鏡中的角落:"鏡中世界的井裏麵有東西在反光!"
白夜仔細觀察,再次進入感知全開的狀態,視力大幅提升的雙眼緊盯著那模糊的井中之物。
那是把刻著符文的祭刀,刀柄的銀鈴與林晚秋腕間的一模一樣。
此時遮鏡布隻剩最後三厘米,鏡中新娘的花轎已經停在別墅大門口。
銅鏡突然炸裂,飛濺的碎片在空中凝成血色箭頭,直指地下室西北角。
白夜踹開腐朽的木門,月光從氣窗斜射進來,照亮了那口青苔斑駁的古井。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麽順利,他們需要找到井來逃離,陳寶珠則需要他們找到井,這樣林晚秋的命格就會與她互換,並且能做到無傷奪舍。
"祭刀在井底。"
白夜將登山繩係在承重柱上:"但井水有問題。"
水麵倒映著二十輪血月,每個月亮裏都裹著具浮屍。
當林晚秋靠近井沿時,所有浮屍突然麵朝下翻轉,露出後腦勺密密麻麻的桃木釘。
"我下去。"
李天抓住繩索,跳入井中:"我體重最輕,你們抓好繩子啊..."
井水突然沸騰,二十雙泡脹的手掌扒住井沿。
張陽抄起鐵鍬砸向鬼手,腐肉飛濺的瞬間,井底傳來鎖鏈斷裂聲——祭刀竟自行浮出水麵,刀柄銀鈴與林晚秋腕間紅繩產生共鳴。
"別碰!"
白夜打落林晚秋伸向祭刀的手。
刀身突然浮現血色咒文,井壁青苔瘋狂生長,轉眼將井口封成密不透風的繭,但,李天還在下麵!
沉悶的聲音從底下傳來。
“白夜,你們不用管我了。”
“林晚秋,如果你能活著出去,給這個銀行卡上轉些錢,我看得出你很富。”
“最好能再幫我請個保姆,我女兒想去遊樂園很久了,但我因為域的原因一直沒辦法帶她去……”
李天說出一串銀行卡號,他不怕死,但他怕女兒出事。
“媽的。”
白夜的目光變得冷漠起來,他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死。
他在現實隻是個學生,或許再經曆幾次域就會變得冷血,但至少現在,見死不救這種事他做不到。
他拍開張陽拿祭刀的手,自己拿起了祭刀。
出乎意料的,白夜並沒有被侵蝕的感覺,不過這時候他也想不了那麽多。
揮刀猛砍青苔,前麵幾刀對青苔團的傷害非常小,但在白夜越來越快的揮刀中,他的力量逐漸變大,或者說……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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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此時的祭刀上竟附著了一些紫色的未知能量,閃著耀眼的電芒。
此刻祭刀對青苔團的傷害就非常大了,每砍一刀就有一團黑色霧氣冒出,幾刀下去,青苔團便被砍出一個大口。
“拉繩子!”
張陽聞言,原本愣著的身體頓時動作起來,賣力的拉著繩子。
十幾秒後,身上濕透的李天被拉了上來。
白夜割斷繩子之後用繩子把祭刀包了起來:“張陽,你拿著,現在耽誤了不少時間,得快一點跑。”
張陽接過被包起來的祭刀,白夜則抱起蹲在地上的林晚秋,她越來越虛弱了。
幾人快速逃離地下室,瘋狂朝著別墅外奔去。
在逃跑的過程中不斷有鏡子破碎這些,破碎的鏡片在空中凝成八卦陣,二十頂紙轎從鏡中湧出。
轎簾上滴落的黑血在地麵匯成讖語:"紅鸞星隕,白虎衝煞。"
"跟著紙錢走!"
張陽抓起漫天飄灑的紙錢,發現每張紙錢都印著林晚秋的生辰。
紙錢路徑盡頭是間貼著囍字的水牢,七盞人皮燈籠照亮了泡在血水裏的檀木匣。
"是合婚庚帖。"
李天挑開匣蓋,泛黃的婚書上赫然並列著兩個名字:
陳寶珠壬子年七月十五亥時)
林晚秋庚辰年八月三十午時)
命格還沒互換完成。
水牢四壁的銅鏡突然映出送親場景,二十個脖頸係紅綢的紙人抬著棺材走來。
白夜突然奪過婚書撕成兩半,紙人齊聲尖叫,眼眶裏爬出沾著腦髓的屍蟞。
與此同時,現代別墅驟然間變成一座古代宅院。
宅院地磚忽然裂開,又露出一口古井,井繩上係著二十個同心結。
林晚秋腕間紅繩自動飛向井口,繩結墜著的銀鈴在井底發出回響。
白夜割破指尖將血滴在鈴鐺上,井水突然翻湧出七具纏著紅線的屍骸。
"這才是真正的合巹酒。"
張陽指著屍骸手中緊握的酒杯,杯底沉澱著黑紫色結晶:"活取心頭血釀酒......"
話音剛落,井壁浮現出朱砂畫的鎮魂符,符紙突然自燃。
陳寶珠的蓋頭從火焰中升起,蓋頭下的骷髏咬著一把青銅合歡鎖,鎖眼正好與林晚秋的銀鈴匹配。
整座宅院開始崩塌,同時,遠處似乎有一座祠堂出現。
白夜示意李天和張陽跟上,他則抱著林晚秋直奔祠堂而去。
“不能睡。”
白夜對著懷裏的少女柔聲道。
林晚秋再次睜大眼睛,努力克服著閉眼的欲望。
幾人跑到祠堂牌位前,供桌上的龍鳳燭瘋狂燃燒,燭淚在桌麵匯成三行血字:
替身劫:紅綢係頸換陽壽
死鬥劫:刀破陰契決死戰
姻緣劫:三更交拜斷因果
牌位後的暗格彈出一把纏著頭發的剪刀、半截刻著雷紋的桃木劍、以及染著胭脂的合巹杯。
祠堂房梁垂下二十條白綾,每條都係著不同年份的婚書。
"選。"
白夜抹去嘴角溢出的血:"燭滅前必須定生死。"
張陽尷尬的問道:“看不懂這些,沒怎麽讀過書。”
白夜盡量以最快的方式開口:“第一個意思是林晚秋乖乖的讓陳寶珠換命格奪舍,這樣陳寶珠會放過你、我、李天。”
“第二個是跟陳寶珠爆了。”
“第三個,冥婚這東西,顧名思義最後要結婚。”
“在林晚秋最瀕死最虛弱的時候,這時候她的靈魂半離體,出一個人和她結冥婚。”
“這時候她的純陽命格會因為和另一個人的命格糾纏起來變得不那麽陽。”
白夜懷中的林晚秋虛弱的開口:“第一個。”
“轟!”
陳寶珠轟擊祠堂的聲音傳來,祠堂雖然是域給的生路,但也抵擋不了太長時間。
他摸了摸她的頭:“不用你選。”
“張陽,李天。”
李天直接的道:“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你選什麽我就選什麽。”
張陽也跟著點頭,要不是白夜,他早就在鬼新娘敲門的時候就死了。
“那就第二個,和陳寶珠爆了。”
“不選一……也……不要……第二個……選三……白夜……你來。”
白夜愣了一下:“你確定?”
林晚秋捏了捏他的手指,她現在已經沒力氣點頭了。
祠堂的龍鳳燭驟然熄滅,白夜抓起合巹杯的手頓了頓。
林晚秋腕間的銀鈴突然炸裂,碎片割破她蒼白的指尖,血珠精準落入杯中。
"你當真要..."
白夜話音未落,整座祠堂突然翻轉,域強行給他們做出了選擇。
二十條白綾絞成喜帳,牌位化作鎏金喜燭,供桌上的剪刀自動剪下兩人一縷頭發。
[子時三刻,陰鑼驟響]
白夜被迫換上血色長衫,衣襟處密密麻麻繡著曆代新娘的忌日。
林晚秋的嫁衣領口滲出黑血,那些原本屬於陳寶珠的膿瘡正在她鎖骨處潰爛。
"交拜之時,我會用祭刀刺穿銅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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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借著係同心結的姿勢低語:"你隻管把血抹在..."
古井突然傳來鎖鏈拖地聲,二十具泡脹的浮屍爬出井口。
她們手腕係著與林晚秋相同的紅繩,腐爛的嘴唇開合著念出婚誓:"一拜天地——"
白夜突然扯斷自己的命格紅線係在林晚秋腕間,血氣激得浮屍集體後退。
趁此間隙,他咬破舌尖在合巹杯寫下血咒,將混著兩人鮮血的酒液潑向牌位。
"二拜高堂——"
供桌上的祖宗牌位炸成碎片,露出後麵貼滿符咒的青銅鏡。
鏡中陳寶珠的骷髏正在瘋狂撞擊鏡麵,每撞一次現實中的林晚秋就吐出一口黑血。
"夫妻對拜——"
白夜突然將祭刀刺入自己心口,取心頭血塗抹桃木劍。
雷紋亮起的瞬間,他拽著林晚秋完成最後的對拜。
陰陽交錯的刹那,兩人掌心同時浮現鎖鏈狀的烙印。
祠堂轟然塌陷,二十頂花轎在業火中化為灰燼。
陳寶珠的尖嘯震碎所有鏡子,一塊鏡片突然刺入白夜左眼。
當他將鏡片拔出時,瞳孔已變成詭異的金銀異色。
"快走!"
李天撞開突然閉合的祠堂大門。
眾人逃出宅院的瞬間,身後傳來玉石俱焚的嘶吼聲。
林晚秋昏倒前最後看到的,是白夜流著血淚的異色雙瞳。
晨霧中的廢墟上,張陽發現那本民間故事集自動翻到新章節。
泛黃的紙頁上浮現出血字的結局。
[庚辰年八月三十,白氏子夜以陽煞衝喜,破百年陰契。然陰陽交融,當以雙目為祭,夜夜聽魂]
“門開了!”
“走進去就能離開域,回到入域前的位置。”
一扇血門突兀的出現,張陽和李天連忙招呼白夜一起逃走。
白夜抱起林晚秋,與張陽二人一同踏入血門之中,在劇烈的顛簸之後白夜愣住了。
這是一棟別墅,並不是他家啊……
罷了,先把林晚秋送去醫院再說。
——
林晚秋在病床上驚醒時,發現左手無名指纏著半截紅繩。
護士說她被送來時死死攥著個銀鈴碎片,上麵刻著"白"字。
三日後的中元夜,值夜班的護士看到監控裏詭異的一幕。
林晚秋閉著眼在住院部走廊貼喜字,身後隱約跟著一個……神明一般的虛影。
祂手中一杆雷槍閃耀,電芒閃爍,一隻眼眸如同永燃的黃金瞳,另一隻眼眸則呈現妖異的紫金色。
在她走過之處,所有鏡麵都映不出倒影。
又過了一日,林晚秋被白夜接回那棟別墅。
林晚秋臉色微紅,她現在有些不知道怎麽稱呼白夜。
白夜則是一直揉著額頭,他現在頭疼兩件事。
第一件事,他的眼睛,一隻金色一隻紫金色,太招搖了,要是兩隻金色還能s一下麵癱師兄,但這顏色不一樣讓他很難受。
第二件事,他好像穿越了,他在這幾天查遍了網絡,沒有找到關於他之前所在省份的絲毫信息。
並且,他清晰的記得已經2025年了,但這裏的時間卻是2019年,雖然這裏的科技比之前發達太多太多。
“那個,白夜,你哪裏不舒服嘛?”
“啊?沒有沒有。”
算了,這種生活也挺好的……
有域這種刺激的地方,還撿了一個容貌頂級還有錢的妹子。
想到這裏,他把林晚秋抱到懷裏,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怎麽總有一股對不起誰的感覺……
【宿主,我來救你辣!】
這是什麽東西?
巨量記憶浮現,白夜感覺大腦遭受了一下重擊,即便他是極致s+級也很難受啊喂!
不過,他終於知道那股感覺的來源了……伊鶴!!!
“我還能在這待幾天?”
林晚秋疑惑的看著白夜,臉上紅暈未退。
他這次是直接說出聲的,而不是像之前那樣內心溝通。
【大概還能待五天】
【這次來慢了是因為忍界意識那邊的問題,不是我的!】
【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雖然是低階世界意識,但是祂的本能太強】
【忍界意識雖然是高階世界意識,但祂隻有本能,忍界意識如果有自我意識早就打進來了】
【最終還是因為這個世界,可以叫域界意識,祂服軟了,因為忍界意識也很強】
“那紫原和隼白呢?”
【他們之前很擔心,但我在小屋裏插了個牌子說宿主沒事,隻是去其他地方玩去了,過兩天回來】
【然後他們就更擔心了,天天窩小屋裏修煉,現在都低階ss級了,宿主,這算不算是特攝裏麵的唯心啊】
白夜嘴角抽了抽:“意思是說,我又變成境界最低的嘍。”
【沒錯,但很好追上去的,我會給宿主一份滿意的龍血補償】
【不過,比起這個,我覺得你應該更擔心擔心伊鶴】
白夜愣了一下。
【她在知道你失蹤之後當場眼眶就紅了,隼白和紫原還有虎大虎二虎三一起安慰才勉強安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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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她知道你不僅沒事,反而順便結了個婚……】
嘶,怎麽突然汗流浹背了。
“不對啊,那意思是說,我如果回忍界了是不是就不能回這裏了?”
【倒也不是,看忍界意識和域界意識交涉的怎麽樣,交涉的好以後就有機會能回來】
“行,但是你說的域界隻是低階世界意識是怎麽回事,這裏的頂級科技域裏連殲星炮都有。”
【宿主,你要知道,黃沙蛋的殺傷範圍最大的區域實際上隻有幾千米,波及範圍一千公裏,但實際上在三百公裏左右人就不會因此而死了 】
【這裏的殲星炮也就打打藍星這樣的星球,極致s+級的忍者搏命造成的傷害範圍就比這個大幾倍】
【低階ss級隨隨便便爆破木星,隻是忍界的階位夠高地圖夠大】
“那忍界多大?”
【『絕對無限大』】
“無限大和絕對無限大有什麽不同麽?”
【無限大是世界底層邏輯導致的無限大,它無限大嗎?確實無限大,但不能分割,分割會導致底層邏輯也被分割】
【這樣就會導致它變得不再無限大,底層邏輯厲害點的能分割出十個無限大,差一點的分割一次就不再無限大了】
【而『絕對無限大』不同】
【『絕對無限大』分割出的區域也是『絕對無限大』】
【也就是說可以無限分割,隻要宿主想,四樓就可以在瞬間分割出無限個『絕對無限大』】
【然後那無限個『絕對無限大』又能瞬間分割出無限無限的『絕對無限大』區域】
白夜抽了抽嘴角:“我閑得慌啊,沒事兒分割這玩意兒。”
【隻是舉個例子】
林晚秋大概也聽出了些東西,有些悶悶的道:“你要走嗎?”
“嗯……還有五天。”
“對不起。”
“沒事,那就在這幾天多陪陪我,畢竟,以後再進域就沒有你陪了。”
“好。”
五日後。
白夜隻是單純的陪了林晚秋五天時間,並沒有多做什麽,畢竟做的越多錯的越多,最多也就是牽牽手抱一抱。
“再見。”
“再見。”
——
“紫原,隼白,伊鶴,好久不見。”
[盡滅·斷空斬]
[紫電銀雷槍·奔雷斬]
“咳咳,隼白,你都ss級了就別欺負人了。”
隼白收回盡滅,靜靜的看著白夜。
“那什麽,我喜歡伊鶴這樣的,雖然你很帥,但我不喜歡。”
“白夜!”
紫原溫柔的看著伊鶴和白夜打鬧……回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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