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血脈覺醒與血色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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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青銅巨蟒的哀鳴與記憶碎片
暗門炸裂的瞬間,瑤兒的引雷符在掌心爆成藍紫色火花,如流星劃破地宮的陰霾。青兒被氣浪掀得撞向石柱,卻在跌落時被悅兒伸手撈住,兩人後背緊貼著冰涼的石壁,聽著巨蟒鱗片擦過地麵的刺耳聲響。
"悅兒姐,你的發帶..."青兒的指尖拂過對方額角,那裏沾著星點血跡。悅兒卻盯著場中正在纏鬥的身影,將染血的發帶隨手一扯:"靖宇哥的銀線鞭纏住它的七寸了!瑤兒,快用「困獸網」!"
少女早已摸出腰間的金絲網,辮梢的銀鈴隨著動作叮當作響:"青兒姐,接著!"金絲網在空中展開,裹著熒光粉罩向巨蟒,卻在觸碰到其鱗片的瞬間迸出火星。靖宇這才發現,巨蟒體表的青銅紋路竟與遺跡入口的符文一模一樣,每一道都泛著古老的咒文光澤。
"小心!它要噴毒!"林婉兒的驚呼聲中,蘇晴的長劍已如閃電出鞘,青色劍芒劈開毒霧的刹那,靖宇瞥見她發間的玉簪——那是去年中秋他在集市上買的,當時林婉兒說"這簪頭的蓮花,像極了悅兒姐繡的帕子"。
巨蟒突然發出悲鳴,蛇瞳中的紅光漸漸褪去,竟轉頭撞向暗門後的骸骨堆。靖宇手中銀線驟緊,卻在接觸其皮膚時感到一陣刺痛——他的掌心不知何時滲出鮮血,正沿著銀線滲入巨蟒額間的寶石。刹那間,無數畫麵如潮水般湧入腦海:
一位身著玄甲的將軍跪在祭壇前,身後是哭得肝腸寸斷的三名女子。將軍手中握著雙魚玉佩,對著石壁刻下最後一道符文:"吾以血脈為契,封吾魂於玄蛇,護秘寶於永夜..."畫麵一轉,竟是幼年的自己在祠堂玩耍,祖父笑著指著牆上的畫像:"擎宇,這是你太祖爺爺,當年他..."
"哥!"瑤兒的尖叫撕裂回憶。靖宇這才驚覺巨蟒的尾巴正掃向石柱後的青兒,而他的銀線鞭已在剛才的失神中鬆開。千鈞一發之際,悅兒突然撲向青兒,用身體將她壓在石柱凹陷處,自己的肩膀卻被鱗片劃出三道血痕。
"悅兒!"青兒的聲音帶著哭腔,指尖顫抖著去捂那傷口。悅兒卻扯出一抹笑,從懷裏摸出半塊桂花糖塞進她手裏:"記得小時候嗎?你總搶我的糖,現在...咳咳...該還我了。"
二、血脈覺醒的灼痛與並肩之戰
靖宇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憤怒與自責如烈火般灼燒著血管。他胸前的玉佩突然發燙,紅光順著銀線蔓延至巨蟒全身,青銅鱗片竟開始片片剝落,露出底下流淌著金光的血管。巨蟒發出最後的嘶吼,化作萬千光點消散,隻留下額間的寶石滾落在靖宇腳邊。
"成功了..."林婉兒踉蹌著扶住石牆,卻在低頭時看見自己裙角沾著的熒光粉——那是剛才躲避毒霧時,瑤兒塞給她的"防身小玩意"。蘇晴收劍入鞘,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劍柄上的青鸞紋,忽然想起三年前與靖宇初次相遇,他也是這樣渾身是血地護著身後的族人。
"哥,你的眼睛..."瑤兒的低語讓眾人抬頭。隻見靖宇瞳孔中流轉著金色紋路,如符文般明滅不定。他摸向胸口,發現玉佩不知何時與寶石融為一體,溫熱的觸感直達心髒。青兒忽然指著他的手臂:"看!先祖的胎記!"
眾人這才注意到,靖宇小臂上不知何時浮現出與石壁符文相同的印記,正隨著呼吸明滅。悅兒伸手想要觸碰,卻被他下意識避開。那瞬間的退縮如針刺般紮進她心裏,卻聽靖宇啞著嗓子說:"別靠近,我怕...控製不住。"
"傻話。"蘇晴的聲音突然響起,她走上前,將隨身攜帶的傷藥塞進靖宇手裏,"當年你背著中毒的青兒走了三天三夜,怎麽沒想到怕?"林婉兒也走上前,從發間取下那支蓮花簪,輕輕別在靖宇衣襟:"這簪子你說過,要等我及笄時再換更好的。現在...可不準失約。"
瑤兒忽然抱住靖宇的腰,臉貼在他染血的衣襟上:"哥身上有燒焦的味道,像上次烤糊的栗子。"青兒笑著用袖子替他擦去額角的汗,卻在觸到他滾燙的皮膚時愣住:"你的體溫...比火折子還熱。"
三、血色文字與先祖的秘密
地麵的震動突然停止,骸骨堆中央浮現出一行血色文字,每一筆都像用新鮮血液寫成,在微光中泛著詭異的光澤。悅兒湊近辨認,忽然捂住嘴:"這是...上古巫族文字!意思是...擅闖者死。"
瑤兒的銀鈴突然發出清越的響聲,她指著文字下方的落款,聲音發顫:"靖...擎宇?和哥的名字一模一樣!"青兒的玉佩突然發燙,與靖宇胸前的寶石產生共鳴,空中浮現出半透明的光影——正是遺跡入口所見的古裝男子。
"後世子孫,吾乃靖家第十三代家主擎宇..."虛影的聲音帶著沙沙的電流感,"當年吾與三位夫人鎮守此遺跡,卻因血脈詛咒不得不以魂飼蛇。若你看見這段文字,說明血脈共鳴已完成,而吾之魂體..."光影突然扭曲,化作無數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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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宇踉蹌著扶住石壁,隻覺頭痛欲裂。他想起祖父臨終前的欲言又止,想起祠堂暗格裏那封未寫完的信,想起每次月圓時胸口莫名的灼痛。原來,所謂的"家族血脈",竟是千年之前的詛咒與守護的雙重枷鎖。
"靖宇哥,你看!"悅兒的指尖指向石壁裂縫,那裏嵌著半卷泛黃的帛書,封皮上赫然印著"擎宇親啟"四個字。林婉兒剛要伸手去拿,地麵突然再次震動,更深層的地宮傳來鎖鏈斷裂的聲響,伴隨著比之前更壓抑的咆哮——這次,不止一隻凶獸。
蘇晴的長劍再次出鞘,青兒已摸出腰間的弩箭,瑤兒將最後一張符紙捏在掌心。靖宇看向身邊的四人,看見瑤兒發間沾著的熒光粉、青兒裙角的血跡、悅兒淩亂的發帶、林婉兒眼中的堅定,忽然感到心口的灼熱化作暖流,順著血脈流向四肢百骸。
他握緊融合後的玉佩,金色紋路爬上眉骨,卻在此時聽見四個聲音同時響起:
"哥,我們在。"瑤兒)
"別擔心,我帶了足夠的傷藥。"青兒)
"按奇門遁甲算,生門在東北。"悅兒)
"這次...換我護著你。"蘇晴)
四、暗湧下的情愫與未解之謎
林婉兒的指尖輕輕勾住靖宇的小指,這細微的動作讓他想起十六歲那年,兩人在祠堂守夜時,她也是這樣緊張地勾著他的手,聽他講先祖的故事。蘇晴將劍遞給左手,右手卻悄悄替他理了理歪斜的衣領——這個習慣,還是從青兒那裏學來的。
"先看帛書。"悅兒的聲音打斷思緒,她已小心翼翼地展開卷軸,"上麵寫著:"若見此書,吾已化身為守護靈。三日後月蝕之時,以三色血祭之,可破千年詛咒。三色血者,直係血脈、至愛之血、守護者之血...""
話音未落,地宮深處傳來巨石滾動的聲響,一道石門緩緩開啟,門內透出的幽光中,隱約可見一座祭壇,祭壇中央擺放著三個玉碗。瑤兒忽然指著玉碗旁的雕像:"那是...三位夫人!和祠堂的畫像一模一樣!"
青兒的目光落在中間那位夫人的手上,她戴著的正是悅兒如今戴著的翡翠鐲子——那是去年靖宇送她的生辰禮,說是"家裏傳下來的老物"。悅兒忽然想起,每次她戴著鐲子靠近靖宇,玉佩總會微微發燙。
"靖宇哥,你的血是直係血脈,那至愛之血..."林婉兒的臉頰飛起紅暈,卻在此時與蘇晴對視。兩人同時別過頭,卻又默契地伸手按住劍柄——她們都知道,有些話不必說出口,此刻的並肩作戰,已是最直白的心意。
地麵的血色文字突然滲出黑血,"擎宇"二字被染成深紫,與此同時,靖宇臂上的符文印記開始蔓延,竟在胸口拚成一個完整的太極圖。瑤兒的玉佩發出尖銳的蜂鳴,與青兒、悅兒的玉佩遙相呼應,空中浮現出四句殘詩:
"雙魚銜尾鎖幽冥,
三色凝血破玄冰。
若問情絲何處在,
千年不過一相逢。"
五、懸念驟起的血色邀約
"月蝕...就在三天後。"靖宇喃喃自語,指尖撫過帛書上的血印,"可守護者之血...是誰?"話音未落,石門後突然傳來鎖鏈拖地的聲響,一個披著黑袍的身影緩緩走出,兜帽下露出的手腕上,赫然戴著與靖宇相同的符文印記。
"靖家後人,久違了。"那聲音像是砂紙擦過石壁,帶著千年的沙啞,"吾乃初代守護者,等待今日,已太久了。"他抬手時,祭壇上的玉碗突然注滿清水,水麵映出眾人的倒影——卻見靖宇的影子分成兩半,一半身著現代衣裝,一半穿著古代玄甲。
瑤兒突然指著水麵驚呼:"快看!林姐姐和蘇姐姐的影子...和三位夫人重合了!"眾人定睛一看,果然見林婉兒的影子與左邊夫人的發髻重合,蘇晴的影子則與右邊夫人的佩劍重疊,而中間那位夫人的影子,竟與悅兒完美貼合。
黑袍人發出低笑:"三色血的人選,早已注定。三日後月蝕,帶她們來祭壇吧。否則...靖家血脈,再無存續之可能。"他拋出一枚血色玉簡,轉身消失在石門後,留下一串意味深長的咳嗽:"記住,至愛之血...未必是男女之情啊..."
玉簡落在靖宇腳邊,展開後露出一行血字:"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青兒撿起玉簡時,發現背麵還刻著一朵蓮花——與林婉兒的發簪一模一樣。悅兒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翡翠鐲子,忽然想起靖宇曾說過:"這鐲子的紋路,像極了我夢中見過的花紋。"
蘇晴忽然握住靖宇的手,將一樣東西塞進他掌心。那是枚銅鑰匙,邊緣刻著"擎宇"二字:"在巨蟒消失的地方找到的,或許...能打開什麽。"靖宇剛要說話,地宮頂部突然落下碎石,一道更深的裂縫中,傳來幼獸的嗚咽聲——那聲音,竟與他小時候養過的靈犬"阿黃"一模一樣。
懸念延續:
當晚眾人在遺跡內休整時,靖宇夢見三位夫人對他微笑。左邊夫人對應林婉兒)遞給他一支蓮花,中間夫人對應悅兒)為他係上翡翠鐲子,右邊夫人對應蘇晴)將長劍放入他手中。夢醒時,他發現三人的衣角不知何時纏在一起,而玉佩上的雙魚竟開始緩緩遊動。
更詭異的是,瑤兒在清理巨蟒留下的寶石時,發現裏麵映出的不是現在的靖宇,而是穿著古代婚服的他,與三位夫人並肩站在祭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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