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條件？”
    “沒錯。”
    “好。”陳逐墨站起來，“那就來吧。”
    “上！”楚天虎一揮手。
    十幾個特種兵瞬間動了！
    他們的動作幹淨利落，顯然都是身經百戰的好手。每一招都帶著淩厲的殺氣，直取要害。
    但陳逐墨卻如閑庭信步，在人群中來去自如。銀針不時閃過，特種兵們紛紛倒地。
    不到三分鍾，所有人都被製服了。
    “這就是楚將軍的手段？”陳逐墨淡淡道，“太讓我失望了。”
    “有意思。”楚天虎突然笑了，“難怪天雄和天明都栽在你手裏。不過……”
    他解開軍裝扣子：“現在，輪到我了！”
    話音未落，他已經如猛虎般撲來！
    這一出手就不一樣了。楚天虎的拳腳又快又狠，帶著百戰軍人的特有氣勢。
    陳逐墨也認真起來，以逸待勞，專找對方破綻。
    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砰！”
    茶幾碎裂。
    “轟！”
    牆壁凹陷。
    整個包間都成了戰場。
    十分鍾很快過去。
    “時間到了。”陳逐墨說。
    “哈哈哈……”楚天虎突然大笑，“痛快！真是痛快！陳神醫果然名不虛傳！”
    “楚將軍答應的條件……”
    “我知道。”楚天虎說，“你想知道什麽？”
    “二十年前的真相。”
    楚天虎臉色一變：“你……”
    “沒錯。”陳逐墨神色凝重，緩緩說道，“我就是當年那個活下來的陳家人。二十年了，這個秘密我一直埋在心底。”
    楚天虎微微頷首，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軍裝的袖口。他的動作看似隨意，眼神卻銳利如刀。“既然你主動承認了，那不妨說說當年的事。不過……”他突然停頓了一下，“在那之前，我要提醒陳神醫一件事。”
    “什麽事？”陳逐墨皺眉。
    楚天虎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真相，未必是你想知道的。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會成為一個無法擺脫的負擔。”
    “楚將軍這話是什麽意思？”陳逐墨的眼神陡然變得銳利。
    “嗬嗬。”楚天虎冷笑一聲，“你以為二十年前那場滅門慘案，真的隻是楚家一家所為？你太天真了。”
    “那是……”陳逐墨的聲音有些發緊。
    “當年參與的不止楚家。”楚天虎一字一頓地說，“華家、柳家，甚至……方家，都參與其中。”
    “什麽？！”陳逐墨猛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方家也……這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楚天虎眯起眼睛，“當年的方老，就是下令的人之一。”
    “不！”陳逐墨激動地搖頭，“我了解方老，他不是那種人！”
    “是嗎？”楚天虎站起身，踱步到窗前，“那你告訴我，你真的以為當年陳家是被‘滅門’的嗎？”
    陳逐墨握緊了拳頭：“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的意思是……”楚天虎轉過身，目光如炬，“那場滅門慘案，其實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自導自演！”
    “荒謬！”陳逐墨怒喝道，“我親眼所見……”
    “你所見的未必是真相。”楚天虎打斷他，“真相往往隱藏在表象之下。而這個真相……恐怕會讓你無法接受。”
    “說！”陳逐墨寒聲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楚天虎緩緩在椅子上坐下：“事情要從陳家研製的那種特殊藥物說起。那種藥物……能讓人獲得超越常人的能力。”
    “就像我現在的能力？”陳逐墨眼神閃動。
    “沒錯。但這種藥物有個致命缺陷——服用者會逐漸喪失理智，最終變成一個沒有人性的殺戮機器。”
    楚天虎繼續說道：“當時陳家內部對這個發現起了分歧。一派主張銷毀，一派則想繼續研究。而支持繼續研究的那些人……”
    “他們勾結外人，策劃了那場滅門慘案？”陳逐墨的聲音帶著寒意。
    “聰明。”楚天虎點頭，“他們找到了各大家族，許諾隻要幫忙‘清理門戶’，就分享藥物配方。”
    “夠了！”陳逐墨一拳砸在桌上。
    “怎麽？接受不了？”楚天虎冷笑，“我早說過，真相往往比想象中更殘酷。”
    “這一切……都是真的？”
    “不信可以去問方老。”楚天虎意味深長地說。
    他話鋒一轉：“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你需要考慮的是另一個問題——你要站在哪一邊。”
    “什麽意思？”
    “很簡單。”楚天虎說，“那種藥物的配方還在，而且……”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陳逐墨：“現在已經改良成功了。”
    “沒錯。”楚天虎點頭，“就是你在金海灣見到的那個‘影子’。那是我們最新的實驗品。”
    “所以你們一直在秘密研究？”
    “當然。”楚天虎說，“這可是足以改變世界的力量！隻要掌握了它，我們就能……”
    “夠了！”陳逐墨冷聲打斷，“這種違背天道的東西，就該徹底毀掉！”
    “嗬，你跟你父親一樣迂腐。”楚天虎不屑地說，“這麽強大的力量，為什麽不能利用？”
    “因為這會害死更多人！”
    “犧牲是難免的。”楚天虎說，“為了更偉大的目標，這點代價算什麽？”
    “你瘋了！”
    “是嗎？”楚天虎突然笑了，“那你現在用的能力，不也是那種藥物帶來的？”
    確實，他的能力就來自那種藥物。雖然是天生的，但本質上是一樣的。
    “我給你一個機會。”楚天虎說，“加入我們，一起開創新的時代。你想要的一切—權力、地位、複仇的機會，都可以得到，美女金錢更是隨你挑選。”
    “如果我拒絕呢？”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楚天虎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你應該知道，我們已經掌握了你身邊人的所有資料。”
    “你敢動他們……”
    “我當然不會動他們。”楚天虎說，“但你要想清楚，一旦真相曝光，他們會怎麽看你？”
    “尤其是……”他意味深長地說，“方語嫣知道你就是她的表哥後，會有什麽反應？”
    陳逐墨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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