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李一馬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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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李良洪坐著閑聊了一會兒,期間就是等待手下的人抓人回來。
    半小時後,手下人匯報,人已經帶回來。
    看到李良洪有事要忙了,我便趕緊起身告辭。
    這一趟,我自己都沒想到,竟然為那個討厭的女人李雪開脫,救了她一命。
    當天晚上,我就收到了李良洪的消息,抓來的那個老黑盧斯什麽都招了,承認了他因為和沙波爭風吃醋,而對其痛下殺手的罪行。
    原本我以為大老黑有多硬氣呢,沒想到這麽容易就認罪了,看來所謂的大老黑也不過是空有其表,毫無骨氣。
    這個盧斯認罪,我也可以鬆一口氣了,不用再擔心王雲夢會暴露的問題。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田華的信息,“昨晚,五個”。
    看到這個信息,我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昨天晚上,田華在海外應該是幹掉了五個莫桑老黑。
    這個效率,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大夏的通信也在官方監控之下,田華自然不能發送詳細內容。
    看到以後,我也沒有回複,一來是為了安全,不想被官方監控到。二來這區區五個,還遠沒達到我的預期。
    安心上了一天的課,縛靈隊和治安局都沒有找我,想必這個案子應該已經有了定論。
    而到了第二天一早,我再次收到了田華的信息,“昨晚,十個”。
    這個消息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以田華的能力,我認為一晚上幹掉十個應該也不是她們的上限。
    果然,到了第三天早上,信息就變成了“昨晚,十五個”。
    如此,連續一星期,總數加起來近小二百的老黑在海外被幹掉。
    而一則海外新聞也登上了報紙頭條,莫桑國內發生大規模暴亂。
    看到這則消息,我給田華打了個電話,詢問這是不是她的手筆,但是她直接否認了,而且還和我說了一下她猜測的原因。
    要知道,在黑洲那種地方,能夠有權利、有能力出國的,不是官員就是財主,他們可是莫桑的掌權階層,在海外被幹掉的這些大老黑,自然都不是普通的黑鬼百姓。
    當然,最次的也是所謂的酋長家族成員。
    如此大規模的清洗,終於引起了莫桑國內權貴的關注和警惕,一時間人心惶惶。
    這還不是關鍵的,在莫桑國內,勢力最大的兩派莫桑渣波和莫桑瑪德,一直爭奪著國內的權力。
    渣波派作為第一大派,他們出國一般都在黑洲或者一些不太發達的國家,畢竟他們莫桑也是落後小國,去了別的發達國家,別人也不樂意鳥他們,在這些相對落後的國家,他們的人還能找到一些存在感。
    而瑪德派則一直想要獲得那些發達大國的支持,所以,他們的人都能拉下麵皮,前往那些看不起他們的大國。
    而綠傘的海外主要客戶都在發達大國,這就導致了被幹掉的那些基本都是瑪德派的人。
    渣波和瑪德兩派本來就勢同水火,而海外又連續發生了這樣的事件,本來就不滿渣波派一直把持國內權力的瑪德派終於發難了。
    他們也沒有去調查,便把這個大帽子扣在了渣波派的頭上,聲稱他們為了大選,不擇手段戕害同胞,借此發難。
    一時間,莫桑國內亂作一團,形勢徹底失控。
    這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我立即讓田華停止了行動,事情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完全超出了預期,相比大夏同胞在海外的那點損失,這番暴亂,至少能讓莫桑國內的發展倒退三五年,這已經足夠了。
    由於莫桑國內的亂局,也沒人顧得上沙波的案子了。
    盧斯就這樣在沒有任何外力幹預的情況下,順利被定了罪。
    這天剛下了晚自習,我打算在教室多看一會兒書再回宿舍,畢竟剛開學就被案子的事耽誤了課程,高二也很關鍵,課程可不能落下。
    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教室門口忽然傳來一個男生的聲音,“齊林是在這裏嗎?出來一下!”
    我抬頭一看,教室門口站著一個少年,看上去和我們年齡差不多,但身上沒有穿校服,而且一臉的風塵之色,眼神中還透著絲絲殺氣,顯然這不是我的同學。
    我知道,這肯定來者不善。
    不管是因為什麽事,我也不想打擾其他同學的學習,更不想傷及無辜,於是簡單手勢了一下,便來到了教室門口。
    “朋友,咱們好像不認識吧?”我淡淡問道。
    “你不認識我很正常,我叫李一馬,有點事想和你聊聊,咱們去外麵吧!”少年語氣極為不善,看到我以後,眼中的殺氣明顯更盛了幾分。
    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大腦快速運轉,之前在回來的車上,我聽小白臉和郭偉提到過這個少年。
    能夠戰勝葛浩然的少年,實力不容小覷。雖然我並不懼他,但是心中還是加了小心,以防他突然偷襲。
    看他的態度,今天不做過一場估計是過不去了,雖然我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他,但在這裏動手肯定不行。
    “好,那我們去操場上吧!”我的語氣非常平靜,直接率先往教學樓外麵走去。
    經曆了這麽多事,我已經習慣了在自己的衣服內側寫好護身咒,這樣隨時可以催動,以備不時之需。
    我一邊走,一邊默默催動了護身咒,這樣就算他在後麵偷襲我,護身咒也能替我抵掉傷害。
    好在直到操場,他也沒有動手。
    “李一馬是吧?我們素未謀麵,不知道哪裏得罪了閣下?”我直接用質問的語氣問道。
    李一馬也絲毫不退縮,他脖子一梗,“哼!你是不是和徐苗苗雙修兩儀功了?”
    聽到他這麽問,我瞬間猜測到了他找我的原因。
    李一馬是昆侖山的,徐苗苗也是昆侖山的,莫非兩個人有什麽關係?
    不過,就算他們有什麽關係,徐苗苗和我雙休也是她自願的,這個李一馬也沒有權力幹涉別人的自由吧?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李一馬也是一個一廂情願的舔狗,我最看不起這種人。
    “是啊!苗苗確實很潤,怎麽了?這有什麽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