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話嘮竹馬日常社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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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幹淨手,言夏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出廚房。
    腳剛邁出,客廳的燈就暗了,蠟燭橙黃的燈照亮了客廳,比那一天暗黃的路燈亮。
    白硯秋捧著蛋糕走向言夏,唱著生日歌,走到言夏麵前正好唱完,言夏恍惚半晌才回神,認真地看著白硯秋。
    燭火映入白硯秋的眼睛,很亮,像藏滿了星光,帶著誠摯的祝願:“夏夏,生日快樂,快吹蠟燭許願吧。”
    言夏臉上有幾分動容,分手那天恰好也是他的生日,他早早就打電話讓他早點回家,準備給他過生日。
    那天,言夏沒回去,一直在外麵待到深夜,過完了他的生日。
    白硯秋以為他是感動,內心叉腰狂笑,他是對夏夏最好的那個,感動吧!
    言夏沒許願,幹脆利落地吹了蠟燭,客廳忽地暗了。
    言蘇蘇打開客廳的燈,尚能看見白硯秋的茫然,伴著蠟燭熄滅的煙,歪頭問:“夏夏,你沒許願怎麽吹蠟燭。”
    言夏替他捧過蛋糕,較輕的果盤放在他手裏。
    白月杳翻了個白眼,她兒子命比她好,能嫁個這麽貼心的兒婿,連個重點的蛋糕都舍不得讓他端。
    她透過言夏的眼睛,看到他明晃晃的占有欲和不容忽視的強勢,就知道她兒子肯定是下麵那個。
    白月杳小聲和言蘇蘇道:“沒想到咱倆的關係還能更親近一點,你說是吧,親家母。”
    言蘇蘇:“……”
    喜歡白硯秋的是她兒子,為什麽不自在的人是她。言蘇蘇歎氣。
    早在第一次見麵她就察覺到有貓膩,言夏是她生的,看似好人緣,實則對誰都一樣,不好不壞,唯有對白硯秋不同,格外“討厭”。
    討厭歸討厭,她真沒見過言夏推開過他,這就是特殊。她也是後知後覺才想明白。
    言夏和白硯秋情竇初開的年紀,白月杳經常跟她念叨害怕白硯秋早戀,她擔心的和白月杳有些不同,她總覺得言夏會背著她幹出驚世駭俗的事,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白月杳這一聲親家母喊得她心肝都顫了。
    言蘇蘇扶額,無顏麵對白月杳,兒呀,你真會給你媽添亂。
    言夏給他們一人切了一塊蛋糕,吃了幾口他就吃不下了,收衣服去洗澡。
    白硯秋神經大條,眼咕嚕一轉,放下蛋糕跑回家,“媽,我也先回去洗澡。”
    言夏洗好出來,白硯秋正好濕著頭發過來,穿的睡衣又是言夏的,當著三人的麵大搖大擺進了言夏的房間,不忘道:“媽我今天睡這邊。”
    白月杳嗑著瓜子,換作之前她會說他幾句,自己有家有房間,淨往這邊跑,家裏是有鬼攆他嗎。
    現在白月杳悠悠地看著言夏道:“夏夏,你媽今天上我家,你們悠著點,記得做好安全措施。”
    一抹紅暈緩慢爬上言夏的臉,“不是白姨……”天地良心,他什麽都沒打算幹啊,他是成年了,不是成畜牲啊。
    白月杳的揶揄打斷他的辯解,“白姨也不是迂腐的人,年紀到了,想做就放手去做。”
    說不清,言夏幹脆就不解釋。
    房間內。
    白硯秋大喇喇躺在言夏的床上,拖鞋東一隻,西一隻。
    言夏彎腰撿起來擺好,白硯秋已經坐起來,看著門口道:“我媽和言姨呢。”
    “去你家了。”言夏道。
    白硯秋哦了聲,衝著言夏招了招手,“快來,哥跟你說點事。”
    言夏依言坐在他旁邊,結果白硯秋反手打開手機,限製級畫麵懟到言夏麵前,主角是兩個男的,電影版。
    白硯秋一臉得意:“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
    言夏眼神複雜地看著他,“你不是直男嗎,看這個不會嚇到你?”正常人根本不會點開,他還花了一段時間找。
    白硯秋搖搖頭,一副過來的樣子拍著他的肩膀,“那還不是為了照顧你,一看就知道你沒經驗,這以後找男朋友了怎麽辦,人家會嫌棄你技術不好的。”
    言夏:“……”
    並不需要,謝謝。
    他深呼吸一口氣,陰惻惻地盯著他:“你有經驗,你技術好?”
    白硯秋眼神閃了閃,沒也硬裝做有,挺著胸膛,虛張聲勢道:“我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都多,有經驗不是很正常,比你這個小菜雞好多了。”
    “是嗎。”言夏咬牙切齒,臉色黑得能滴出墨水。
    係統差點笑抽過去,他跑到外麵笑,不然被言夏聽見會把他宰了的。
    一股殺氣直逼白硯秋,他猛打了寒顫。
    白硯秋輸人不輸陣,怎麽也不能在言夏麵前丟人,不然他這個哥哥麵子往哪裏擱。
    白硯秋底氣不足道:“是,是啊。”
    言夏噌的起身,用力地帶上門,砰的一下,對麵都聽到了。
    白月杳拍拍了怦怦跳的小心髒,“這麽激動,不會是床塌了吧。”
    言蘇蘇糾正:“隻是關門的聲音。”
    白月杳有點遺憾。
    廚房。
    言夏從櫥櫃掏出一包新鹽,撕開倒進碗裏,兌了一點點水,鹽多水少,隻化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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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看著就感覺鹹到了天靈蓋,這一口鹽水下去能直接升天。
    他端著“鹽水”回到房間,冷冷遞到白硯秋麵前,“喝。”
    白硯秋虎軀一震,“夏,夏夏,我隨口一說,你不用這麽較真吧。”
    他不過是開了個玩笑,言夏就想用鹽醃死他。
    言夏麵無表情:“不是說吃過的鹽比我吃的米還多嗎,不是說有經驗有技術,喝啊,不喝我怎麽相信你。”
    白硯秋果斷跪下求饒,“我錯了夏夏,都是我吹牛的!”
    言夏還是那句話。
    看來今天他不喝是不能收場了,白硯秋硬著頭皮端過來喝了一口,吃了半嘴的鹽,整個人都不好了,毫無靈魂地坐在床上
    言夏打開門,指著門口道:“你現在回去,我不想見到你。”
    他也經常說這句話,白硯秋也沒覺得哪裏奇怪,知道他是生氣了,乖乖地應了聲,穿著拖鞋回去了。
    言夏氣得半死,冷著臉把家門關上,等著,以後有他好受的。
    這一場生日慶祝以白硯秋的自作主張結束。
    白硯秋垂頭喪氣地回到家,結果兩道不容忽視的視線打在他身上,像x光射線將他上下掃描了一遍。
    白月杳瓜子全掉在地上,震驚問:“你怎麽回來了。”
    白硯秋摸了摸後腦勺,“我把夏夏惹生氣了,他趕我回來。”
    白月杳:“你怎麽惹他了。”
    白硯秋誠實道:“找了一點學習資料,想讓他學習一下,免得什麽都不會,給我丟臉。”
    白月杳有種不好的預感:“什麽資料?”
    白硯秋:“就那種,嗯嗯嗯——”
    白月杳:“……”
    ——
    白硯秋,在抽象的路上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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