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話嘮竹馬日常社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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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夏雙手搭在言蘇蘇的肩膀上,言蘇蘇得到安慰,更是忍不住將臉埋進言夏懷裏,哭得不能自已。
    言夏:“媽,為這樣的男人哭不值得。”
    言蘇蘇讚同地點頭,“兒子說的對,我的眼淚不能因為他流。”
    她的眼淚早就在那無數個見不得光的日子裏流光了,言蘇蘇重新拾回鬥誌,“兒子,今天有媽媽在這裏,我一定不會讓你被搶走的!”
    “媽——”
    言蘇蘇以為是言夏感動了,她的努力沒有白費,兒子也是貼心小棉襖,“都是媽應該做的。”
    “我知道,但是你踩我腳了。”言夏臉色疼得發白,言蘇蘇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到他腳上了,他穿的還是板鞋,很薄。
    言蘇蘇尷尬:“……”
    她若無其事地收回腳,轉頭又是振振有詞:“顧羽年,你以什麽身份跟我說這話,充其量你不過是提供了一顆種子,養育夏夏的是我,夏夏他像我,你別妄想用錢收買夏夏,我們有手有腳自己就能掙,不稀罕你的臭錢。”
    蔣柒同時發難:“我還站在這裏你就不把我當回事,等言夏回了顧家,這顧家還有我和若若的一席之地嗎,你的眼裏隻有兒子,怎麽,你那麽肯定言夏就一定會繼承你們家這三瓜兩棗?隻要我不同意,你的算盤就會落空。顧羽年,你究竟把誰當傻子。”
    顧羽年啞口無言,他一個個看過去,無論是言蘇蘇言夏,還是枕邊人蔣柒,每一個都不向著他,明明是在他家,孤立無援的卻是他,他氣得發抖,一字一句道:“很好!希望你們到時候別哭著求我!”
    蔣柒不是嚇大的,顧羽年放幾句狠話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蔣家沒有等閑之輩,若真要走到和顧家魚死網破的地步,他們也不會怕。
    更何況,她手裏還有言夏給的這些年顧羽年犯罪的證據,要是顧羽年對她不仁,那她也會果斷出手。
    言蘇蘇當時上廁所去了。
    言夏給她時,她還驚了會,言夏不過是個大學沒畢業的學生,是怎麽收集到這些消息的,有些甚至連她都不知道。
    蔣柒此時才明白,為什麽顧羽年非要言夏回顧家,他是有能讓人信服的本事。況且他年紀尚小就有如此能力,等再過幾年,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作為交易,言夏隻要她能護著言蘇蘇,最好讓她以前受的委屈討回來。
    言蘇蘇當年寧願退學打工賺醫藥費救父母,是顧羽年逼迫她,她才不得已當了替身,可全世界的惡意都落在言蘇蘇身上。
    她不是下賤的人,相反她很勇敢,她保護了自己的父母,保護了自己的孩子。
    言夏想,言蘇蘇不應該是虐文火葬場文的悲慘女主,她應該是自己世界的主角,她的世界是陽光明媚的。
    這次大家不歡而散,主要是顧羽年被氣走了,他們沒地方發揮。
    蔣柒讓阿姨收拾兩個房間出來,讓他們暫時住在這裏。
    言蘇蘇沒意見,因為蔣柒說帶她出去好好玩一玩,順便約上白月杳一起。
    但言夏一口回絕了,“我要早點回去,請太多假我平時分就沒了,平時分沒了我期末不小心掛科怎麽辦。”
    蔣柒狐疑地看著他,他會怕掛科,這個理由未免也太沒有信服力了吧。
    他自打拿回手機,他就一直在回信息,忙得不行,她的眼神立馬變得曖昧,“所以,你不願意回來,是不是為了白家那小子,你喜歡他,人家知道嗎?”
    言夏鎮定自若地收回手機,“我回去問問。”
    蔣柒了然,“小夏子,趕緊回去吧,你媽在我這裏你就放心吧。”
    言夏買了最近的一班機票,馬不停蹄趕回南城,他走的急,白硯秋估計擔心壞了吧。
    係統沉默了一路,直到言夏快回到學校時才說出自己的疑惑,“宿主,你為什麽要和蔣柒做這個交易,這和你的任務沒有關係。”
    除了交給蔣柒那些證據,言夏還問她要不要蔣家,他可以幫她。
    蔣柒是嫁出去的女兒,又是聯姻,她一點不比她的大哥和四弟差,就因為她是女兒就要派出去聯姻。
    表麵上她同意了,但心裏始終有根刺。
    那麽多年過去,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苦笑道:“我哪裏還行,被生活磋磨了這麽些年,我早就成為一個普通人了。”失去了年輕時的魄力,也失去了去拚搏的勇氣。
    言夏語氣淡淡,“大家都是普通人。”
    蔣柒神色動容,“你相信我?”
    從沒有人對她說過這些話,都是在對她說,顧太太,你命真好,能嫁給顧先生。
    但是言夏和那些人都不同,“你要相信的,是你自己。”
    他看著窗外,隻是說:“我閑得慌。”
    究竟是不是閑的也隻有言夏知道。
    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發生了太多事,夾雜了一些不好的回憶,饒是言夏也無法快速消化,頭暈腦脹地坐上回學校的公交,搖晃了一路,下車時腳步都是虛的。
    他窮,打不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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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夏提前知會了白硯秋,他馬上就到。
    白硯秋在言夏宿舍等他,他的舍友全部上課去了,隻有白硯秋一個人在。
    手輕輕搭在門把手上,宿舍隔音不好,言夏聽到了白硯秋的聲音。
    “先說好了,我隻是親一下,你不要誤以為我喜歡你啊。”
    親?
    他要親誰?
    言夏屏住呼吸,接下來又聽白硯秋否認的聲音:“不行不行不行,這樣倒顯得是我上趕著表白,萬一夏夏真誤會了,而我又不喜歡男人,該怎麽辦。”
    白硯秋在自言自語,眉頭皺的快能夾死蒼蠅了,那叫一個糾結啊。
    起因是他得到言夏快回來的消息,盤算著要如何跟言夏說清楚,幹脆就在言夏的宿舍演練起來,想了很多個勸說言夏被他親一下的話術,可每個他都不滿意,鬧得像是他猴急要跟言夏在一起。
    他冥思苦想,腦子都快炸了。
    係統興奮地搓手,來了來了,這一天終於來了嗎,他等這一天等了十幾年了,隻要大佬說出一句“喜歡你”,任務就完成了!
    然後,他看著他鎮定不已的宿主收回了手,轉頭下樓,去了外麵的超市,買東西。
    係統看著一兜子的牌子貨,摸了一把麻木的臉,滄桑道:“宿主,你買這個幹什麽。”
    買一盒夠了吧,買一袋子算什麽,算他腎好?
    他忘不了店員吃驚到能吞下一個燈泡的嘴巴。
    不是,在一起了嗎就買這個。
    言夏麵不改色:“有備無患,趁我現在還有生活費,多屯點,不然找他買,怪不好意思的。”
    係統欲言又止:“你不是不行?”
    言夏挑了挑眉,“看他那麽可愛,我又重振雄風了,他就是醫我的藥。”
    係統:“……”
    頭一次聽到一個男人把不行和行說的那麽理直氣壯的。
    言夏拎東西回家,順便把白硯秋叫回來。
    他比白硯秋早到一點,正好讓他藏好。
    白硯秋嘟囔著進屋:“不是說好回學校,搞得我在宿舍等了你半天。”
    言夏很冷靜地朝他招了招手:“臨時改變了主意,晚上在家吃。”
    白月杳不在,她去江城找言蘇蘇了。
    “好吧。”白硯秋下意識地坐在言夏身邊,腿挨著腿,“你大半夜去哪裏了,還一直不回信息和電話,真的快嚇死我了。”
    言夏道:“我媽她同事跟我說她吃錯東西住院了,我一時著急,就趕過去醫院看她,她沒事了我才放心回來,有人在照顧她。知道你擔心我,沒耽誤時間。”
    “誰擔心你啊!”白硯秋凶巴巴地反駁,他分明是想驗證網上的方法好不好,誰知道言夏不在,他在腦子裏演練了一整天,各種場景都設想過了,保證不會鬧得太難看噠。
    其實這話路上言夏已經跟白硯秋解釋過了,隻是白硯秋太緊張,又重複問了遍。
    言夏故作傷心:“你不擔心我?”
    “擔心你個大頭鬼!”
    安靜了許久。
    白硯秋鼓足勇氣,“夏夏,我有話想對你說。”
    言夏定定地看著他,“你說吧,我聽著呢。”
    “就是,就是,我……”白硯秋越說越磕磕絆絆,心想那人出的什麽餿主意,這種事怎麽可以對言夏做,他下不去嘴,啊不不不,下不去手。
    言夏歪了歪頭:“你怎麽了,是身體不舒服嗎,硯秋。”
    他沒有叫硯秋哥。
    白硯秋怔愣了一瞬,想起昨天言夏的話,是了,他說過,那是他最後一次叫他硯秋哥。
    言夏耐心十足,梯子已經遞給白硯秋了,什麽時候爬上來就看他了。
    忽地,他隻覺唇上多了些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始作俑者卻頂著一張無辜的臉。
    須臾,白硯秋失神地摸著唇瓣,喃喃道:“好像沒什麽感覺啊。”
    “什麽感覺?”言夏輕輕地問。
    白硯秋早就懵了,“就是,網上說的方法,說這樣我可以檢測是不是喜歡你。”
    言夏笑了聲,他經常冷笑,說話總是跟淬了毒似的,可這次他笑得很魅惑,仿佛山裏跑出來的妖精,他的心智隨著他一起迷惑了,“那你喜歡我嗎?”
    白硯秋搖搖頭:“我不確定。”腦子暈乎乎的。
    言夏正經道:“那就是檢測的不夠。”
    “嗷。”
    都是行動派,知道實驗結果需要多組數據才能準確。
    白硯秋晚上回複了那帖評論,挺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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