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那個嬌弱哥兒是土匪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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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就差沒有明著說言夏不行,還是給言夏留了幾分麵子。
    何況言夏是真不行,這個事情他很早就承認過了。
    當初係統還天真的以為言夏是在開玩笑,他和大佬剛分手,不想來做任務,連這種自黑的話都說得出來,也是情有可原。
    沒想到言夏說的是真的。
    誰讓言夏那麽坦然就承認了,正常男人不是都會掩蓋這個事實,然後把責任怪在別人身上。
    畢竟兩個男人在一起,誰在乎生不生的問題。
    現在的係統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係統了,他進化了!
    係統還補充了一句:“你的嶽父大人還給大佬準備了一瓶生子的丹藥,我檢查過那個藥裏麵的成分,不是很安全,吃了包不孕不育,還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不過大佬把那瓶藥給丟了。”
    所謂包生兒子的偏方都是騙人的,裏麵加入的成分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不敢加,吃了可能確實懷的是兒子,但是健不健康就無法保證。
    係統好心好意道:“你這一瓶藥就是正常的補藥,不過摻雜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成分,建議你還是別用了。”
    言夏聽了係統的話,但是沒聽進去,他不打算聽取係統的建議。
    既然這瓶藥都到他們的手上,那自然是好好利用起來,不能辜負他的嶽父大人的美意。
    此時,睡得正香的風未若還不知道他晚上要經曆什麽,他隻知道他現在抱著他比冰塊還要涼爽的夫君,睡得很安穩。
    夏天還熱什麽熱,他的夫君就能降溫。
    睡到太陽西斜,差不多四五點的樣子。
    風未若根本沒有睡過這麽長時間,還是一覺直接睡醒,神清氣爽,一點都不熱,涼爽又舒適,要不是還要去拔草,他都不想起床。
    但是言夏強製性起床了,他一走,熱浪瞬間將他裹挾,他整個人仿佛置身蒸籠的世界,怎麽睡得好。
    風未若還是屁顛屁顛地起床,換好衣服,戴上鬥笠,跟著言夏一起出門。
    地裏曬不到太陽,風未若幹起活來晚上也沒有那麽累,和言夏一起把剩下的草全部給拔完,今天的活就算是幹完了。
    言夏把這些草用麻繩捆起來,背在背後,準備帶回去給兔子吃。
    這個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但天邊還是橙紅的晚霞,他們慢悠悠地走著,享受這難得的靜謐時光。
    風未若感慨道:“夫君,我以前也曾幻想過這個場景,有朝一日真的實現了。”
    如果不當土匪的話,風未若的願望很簡單,就是順其自然地長大,在父母的安排之下嫁人,和他夫君一起種地,過上安然自得、自給自足的幸福日子。
    但是風未若也知道,如果他真的嫁給了一個農夫,這樣愜意的日子大概是沒有的。
    他們每天都會在地裏忙碌,麵朝黃土背朝天,可沒有這樣熱了就不用幹活,等天氣涼爽一點再幹活的道理。
    還得時時刻刻擔心天氣。
    若是天氣不好,可能一整年都顆粒無收,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而且他還是個哥兒,不僅要下地幹活,回家還要洗衣做飯,照顧孩子,伺候夫君公婆。
    他見過很多哥兒過的都是這樣的生活,他們沒得選擇。
    風未若想,他能過得好,全權取決於言夏,是言夏讓他過得好。
    之前那個男人的時候,風未若過的都不是正常哥兒該過的日子,這個家需要他這個哥兒去拋頭露麵,在外掙錢養家。
    有了言夏,他這兩天幹的最苦最累的事情莫非也就是昨天跟著言夏上山,走了一段山路,拔草都不算累,大部分都是言夏拔的。
    現在最苦最累的事情又來了。
    洗漱完,風未若拔了一天草,累得腰都直不起來,隻想早點睡覺休息。
    他翹首以盼地看著門口,等著言夏洗漱完進來,再抱著他一起睡覺,不然這麽熱的天,很難睡的好。
    興許是“熟了”,言夏不怕“生”,上衣都沒穿,直接穿了條褲子就進來了,身上的水珠擦了一遍又一遍,他的頭發沒有絞幹,不管怎麽擦,身上都是濕的,水還得擦。
    言夏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洗完第一件事不是先絞幹頭發,而是先把身上的水給擦幹。
    這這這這,這怎麽擦的幹,需不需要幫忙?
    風未若盤腿坐在床上,看得兩眼發直,他都有些羨慕言夏胸膛上的水珠,恨不得自己變成言夏身上的水珠。
    恰好這時言夏淡淡地看過來,衝著他笑了一下,什麽話都不用說,單單是這一個笑就足夠了。
    風未若:“!!!”
    這這這這,這是要做什麽,這是要引誘一個矜持的哥兒犯罪嗎!
    不行不行不行,他得忍住。
    風未若鬼使神差地起身下床,主動接過他手上的毛巾,溫柔體貼道:“夫君,我來幫你擦吧。”
    “好啊。”言夏欣然接受,就這站著一動也不動,讓風未若好好地擦。
    隻是這擦著擦著就變味了,從幹淨的毛巾,變成風未若幹淨的手,在水珠的世界徜徉著,還不忘記誇讚道:”夫君,手感真好,你的肌膚是天生的嗎?”
    “是啊,天生的,你好好養養,也可以的。”言夏又說。
    “我就算了吧。”風未若知道自己的情況,他從小到大就這樣,也就言夏不嫌棄他。
    水珠吸收熱量蒸發,但是房間內的溫度並沒有因為水珠的蒸發下降,反而變得越來越高,風未若熱得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幾縷頭發貼在額頭上,不是很舒服。
    他還以為是自己起了不該起的想法才會這麽熱,心虛得不敢抬頭看言夏的臉,但是臉以外能看的東西可多了。
    比如這個……咳咳。
    風未若越擦越口幹舌燥,他實在是忍不住撲了上去,“熱,好熱啊,夫君你身上好涼快。”
    風未若本以為抱著溫度很快就會降下來,誰知道他越來越熱,他後知後覺不對勁,這種感覺奇怪又陌生,他就是單純的熱而已,為什麽熱得腦袋也暈乎乎的,看見言夏就想上去啃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