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聞言，跟兩個女孩說了一聲，自顧自進了韓家。
    韓衛民正坐在太師椅上看書。
    看到何雨水進來，他笑著問道：“雨水，最近在學校，生活費夠不夠？”
    何雨水現在選擇了住校。
    每星期也唯有周天在家待一天。
    其他時間都是在學校度過的。
    何雨水聞言，收斂了笑容，輕輕搖了搖頭。
    一些不好的記憶湧上心頭。
    學校裏的夥食都是分甲乙丙三個檔次的。
    因為何雨柱給的生活費太少，何雨水經常要吃丙等的夥食。
    甲等的夥食是有肉的，乙等雖然沒有肉，但饅頭是二合麵的。
    丙等則是最便宜的白菜、蘿卜，另外就是窩窩頭了。
    因為吃丙等菜的緣故，何雨水還被同班同學嘲笑過。
    韓衛民見她這副窘迫的模樣，知道她在學校過的不如意。
    韓衛民拿出十塊錢遞給何雨水。
    “雨水，這錢你拿著。”
    “以後我每個月給你十塊錢。”
    何雨水聞言吃了一驚。
    十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啊。
    很多人家一個月的夥食費都沒有十塊錢呢。
    如果一個月能有十塊錢夥食費，那就是天天吃甲等也夠了。
    何雨水連忙擺手道：“不不不，衛民哥，我不能要你的錢。”
    “而且這錢也太多了。”
    “我以後肯定是還不起的。”
    韓衛民笑了笑道：“這錢是我資助你的，不用你還錢。”
    “你拿著用就行了。”
    這些錢反正是從傻柱那裏誆來的，現在用的他妹妹何雨水身上，也算是變相的幫他照顧妹妹了。
    韓衛民壓根就不缺這三瓜兩棗的。
    幫廠裏完成了一次采購任務，他就進賬了580元。
    這些錢，大部分人都需要攢好多年才能積攢起來。
    而他也就三天就賺到了。
    何雨水看著韓衛民，臉頰有些紅了。
    上了高中的她明白，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韓大哥一次給她這麽多錢，自然是對她有好感的。
    而何雨水之前就對韓衛民心生愛慕，如今被韓衛民特殊照顧，心裏更是湧起了一股暖流。
    她羞怯的看了看韓衛民，這才慢慢接過了韓衛民手中的那一張大團結。
    “衛民哥，謝謝你。”
    韓衛民點了點頭：“跟我不用客氣。”
    何雨水臉頰更紅了，她緊張的將十塊錢揣進了上衣口袋裏。
    韓衛民交代道：“雨水，我給你錢的事情，不要讓你哥知道了。”
    “讓他知道了，他肯定不讓我資助你的。”
    “你哥對誰都大方，唯獨對你有點刻薄了。”
    何雨水聞言，重重點了點頭。
    她眼睛微紅，心裏湧起很多往事。
    自己老哥一次次笑容滿麵的將飯盒裏的好菜送給秦淮茹。
    甚至剛下將家裏不多的大米、棒子麵都給了秦淮茹。
    她雖然在寫作業，但對自己老哥和秦寡婦的話語，她是聽得一清二楚。
    何雨水抬頭看著韓衛民道：“韓大哥，你說我哥是不是真的傻呀？”
    “為啥寧願給秦淮茹一家，也不給自個妹妹啊。”
    韓衛民笑道：“你哥這是當了舔狗。”
    “人一旦成了舔狗，智商會變得很低。”
    “往往會把家裏的錢財都送給別人。”
    何雨水聽到這個新奇的詞，有些費解的鎖著眉頭。
    當夜，何雨水回到家中，心裏感覺很是充實。
    等周一再開學，自己就不用再去排隊吃丙等的飯菜了。
    也可以跟其他同學一樣吃甲等、乙等了。
    但她決定自己還是要省著點花錢，即使經濟狀況改善了，也隻去吃乙等。
    不能鋪張浪費的去吃甲等。
    吃啥不是為了一個飽啊。
    當夜。
    韓衛民讓於紅芳、於紅豔兩姐妹，睡在裏屋的臥室裏，自己則睡在外麵的臥室裏。
    他還為兩姐妹準備了一個方便用的木桶。
    這麽大的小女孩，晚上出了四合院去上廁所很不安全，也不方便。
    至於韓衛民自己，他腎氣極足，晚上壓根就不需要起夜上廁所。
    一夜無話。
    翌日。
    朝陽初升，紅霞萬裏。
    韓衛民才剛起床，就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熟練的熬著麵糊糊。
    另一個小小的身影則蹲在地上洗土豆。
    看到這一幕，韓衛民不由的心頭一暖，不過也為兩個女孩感到心酸。
    兩個女孩如此乖巧，那是經曆了多少委屈才得來的呀。
    不過，為了讓她們在這裏住的安心，韓衛民並沒有去阻止她們做飯。
    見韓衛民起來，於紅芳笑著說道：“表哥，你先去洗漱吧，一會飯就好了。”
    韓衛民笑著點了點頭。
    果然。
    不一會的功夫，一道水煮涼拌土豆片，一道涼拌黃瓜就端上了桌子。
    接著，於紅芳又為三人都盛了一碗白麵做的麵糊糊。
    最後則是於紅芳熱的白麵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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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紅芳指著白麵饅頭，有些不安的說道：“表哥，昨晚上咱們才吃了白麵的，今天早上我本來打算熱窩窩頭的，但是沒找到窩窩頭。”
    “隻能熱了一個窩窩頭。”
    “我和妹妹吃的少，這個給你吃。”
    韓衛民神情一怔，沒想到這僅有的一個窩窩頭是給自己吃的。
    但他知道自己家的饅頭籃子裏，天天都是滿的。
    最少放了十個白麵饅頭的。
    想來兩個女孩從沒這麽吃過，感覺吃白麵太奢侈了，讓她們有了心理負擔這才隻給自己熱了一個。
    韓衛民將白麵一分為二，遞給於紅芳和於紅豔兩姐妹。
    “來你們兩個吃。”
    “你們正在長身體，需要營養。”
    “表哥吃一個冷的就行了。”
    於紅芳還要推讓，被韓衛民給製止了。
    “紅芳，你記住，在咱們這個家是不吃二合麵和窩窩頭的。”
    “咱們家隻吃白麵。”
    這兩句話把兩個女孩給震住了。
    現在這個年月，能說出這樣的話的，最起碼也得是個幹部家庭了。
    飯後。
    韓衛民帶著於紅芳和於紅豔去辦理轉學，順便去吊唁一下自己這個素未謀麵的姨夫。
    於紅豔如今是就讀小學。
    韓衛民直接把她領到了紅星小學之中。
    紅星小學上到校長，下到老師他都非常熟悉。
    要轉學到這裏，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果然，韓衛民提出要讓於紅豔上紅星小學的事情後，校長、教導主任等都大力歡迎。
    於紅豔上學的事情就這麽順利的辦妥了。
    幾人從校長辦公室出來後，路上遇到了閆阜貴。
    閆阜貴也知道，韓衛民現在跟校長關係不錯，所以主動上來打招呼。
    他主要是做給校長和其他同事看的。
    “為民，什麽風把你給吹過來啦。”閆阜貴臉上洋溢著笑容。
    既然是要做給旁人看的，他自然是將自己演技徹底發揮出來。
    韓衛民本不想理這個老貨的，但在學校裏，他也不想給人留下難相處的印象。
    隻能對閆阜貴說了原因。
    閆阜貴一拍大腿說道：“嗨，你怎麽不早說呀。”
    “這事三大爺我就給你辦妥啦。”
    “壓根就不肖你跑一趟的。”
    韓衛民心中暗笑。
    自己現在辦妥了，這貨又過來放馬後炮。
    就連於紅芳、於紅豔兩姐妹，對閆阜貴都十分不待見。
    昨天差點就誆走了她們一毛錢呢。
    初中的入學稍微麻煩了一點，不過在紅星小學校長的引薦下，於紅芳也順利的入了學。
    甚至還被編入了重點班裏。
    讓韓衛民驚歎的是，這個年級竟然就已經有了重點班。
    辦完入學事宜後，在於紅芳姐妹的帶領下，韓衛民參觀了她們原來住的老房子。
    這房子看起來頗為破敗，麵積也不多。
    內部陳設更是極為簡陋。
    兩姐妹睹物思人，紛紛流下淚來。
    接著兩人收拾了各自的東西，以後徹底就搬到韓衛民那裏住了。
    最後。
    三人一起去給還於紅芳得父母掃了墓，並且祭拜了一番。
    兩女情緒都十分低落。
    好在事情辦完後，韓衛民直接將她們帶到了全聚德烤鴨店。
    他點了兩隻烤鴨，讓兩姐妹一起大快朵頤。
    兩姐妹以前生活貧困，哪裏吃過烤鴨啊。
    如今還是她們平生第一次吃到烤鴨。
    看到桌子上的鴨肉這麽多，兩個丫頭也終於是放棄了克製自己，狼吞虎咽得吃了起來。
    ......
    時間匆匆而過。
    轉眼又到了韓衛民上班的日子。
    他到了診室後，隻見門外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韓衛民則搓著手，將一個個病患都叫了進來。
    “大夫，我最近有點偏頭疼，總是一邊腦袋疼。”
    韓衛民摸了摸他的脈象。
    “你這是壓力過大，引起了肝鬱氣滯，導致氣血無法抵達頭部，因此產生了頭疼。”
    “我給你開幾服藥，吃吃就好了。”
    病患連連點頭。
    “韓大夫，你就隨便開吧。”
    “您的醫術我了解。”
    “整個廠子裏，也就您的醫術最高明。”
    韓衛民笑著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他名聲大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名聲大可以吸引更多病患過來，這樣自己每天所能賺到的功德點也將水漲船高。
    韓衛民大筆一揮。
    一張小柴胡湯的加減方躍然紙上。
    將處方遞給患者後，係統的聲音隨即響起。
    “叮，宿主治愈病患，獲得30點功德。”
    經過一個上午的忙碌，韓衛民獲得了560點功德。
    他正準備拿著飯盒去一食堂吃飯。
    這時。
    一個豐腴的身影走入了診室。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豐滿熟女婁曉娥。
    “韓大夫，我又來找你開藥啦。”
    婁曉娥笑著走了進來。
    韓衛民道：“你痔瘡還沒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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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婁曉娥略顯羞澀的說道：“好是好了。”
    “不過，我想吃點藥再鞏固鞏固。”
    韓衛民點頭。
    “嗯，是得鞏固一下。”
    “這個病，稍不注意就會複發。”
    正要開藥之際，韓衛民突然想起許大茂的照片。
    他抬頭對著婁曉娥問道：“曉娥，你婚離的怎麽樣了？”
    婁曉娥有些喪氣的說道：“許大茂就是個人渣。”’
    “他不願意離婚。”
    “說離婚也可以，讓我們家給他一萬。”
    韓衛民也被許大茂的血盆大口給嚇了一跳。
    尼瑪，老子賣那麽多茅台才賺了5000多。
    你就敢直接開口要一萬？
    “真是個畜生啊。”
    韓衛民有點眼紅。
    這狗逼真是娶了個有錢媳婦。
    雖然始終沒有得手，但僅僅經濟援助也足以生活的非常舒適了。
    韓衛民當即決定打擊許大茂的囂張氣焰，摧毀他的不良訛詐計劃。
    他義憤填膺的對婁曉娥道：“曉娥，許大茂生活作風很有問題。”
    “跟廠裏很多大姐不清不楚的。”
    “而且他下鄉放電影還喜歡勾搭村裏的寡婦。”
    婁曉娥聞言，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啊？”
    “這...這許大茂幹了這麽多見不得人的事啊？”
    不過，剛說完婁曉娥就歎了氣了。
    “哎，他肯定不會承認的。”
    “這些事情，都死無對證。”
    “俗話說得好，捉賊捉贓，捉奸捉雙。”
    韓衛民正色道：“曉娥，你也不用灰心。”
    “我這有證據。”
    婁曉娥驚訝。
    “韓大哥，你有啥證據？”
    韓衛民神秘一笑，接著起身去衣服架子上，自己的帆布包裏翻找。
    其實他是暗暗溝通係統。
    將許大茂的照片從玲瓏福地之中拿了出來。
    等韓衛民轉過身來的時候，他手中依然多了一疊黑白照片。
    他將這一疊照片拍在了診斷桌上。
    婁曉娥急忙拿起照片看了起來。
    這一看之下，婁曉娥頓時麵色大變。
    “這個許大茂，果然是個人渣。"
    “這下我看他還有什麽話說。”
    “他要是不同意離婚，我就把照片交給廠長。”
    “我爸雖然不在廠裏工作了，但跟廠裏的新任領導關係都不錯。”
    “他們還請我爸當顧問，幫他們解決問題呢。”
    韓衛民笑道：“行，曉娥，你把這些照片帶去吧。”
    “隻要對你離開這個人渣有幫助的，我都願意提供給你。”
    婁曉娥聞言，心頭一暖，臉上升起了紅暈。
    “謝謝韓大哥。”
    “那個...韓大哥，你要不要再幫我檢查一下痔瘡啊。”
    “我怕還清除的不幹淨。”
    韓衛民笑了笑，沒有拒絕。
    須臾。
    “曉娥，你痔瘡全部清除了。”
    “再沒什麽後顧之憂了。”
    婁曉娥驚喜。
    “韓大哥，這都是你的功勞。”
    “多虧有你。”
    韓衛民對婁曉娥道：“曉娥，這些照片你先不要拿出來。”
    “今天下午，許大茂要在順義鄉放電影。”
    “我估計他八成狗改不了吃屎。”
    “肯定要去找王寡婦。”
    “到時候我拍下來，你到時候一起拿出來。”
    “我猜許大茂一定會嚇的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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