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戲裏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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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下濟而光明。
地道卑而上行。
天道虧盈而益謙,地道變盈而流謙,鬼神害盈而福謙,人道惡盈而好謙。
最上乘的懲罰,就是沉默。
最有力的報複,就是無視。
有人對你說“對事不對人”,其實是既對事,又對人,要培養自己深度思考能力,才明白自己是不是夢中人。
真正的成長,不是與他人攀比,而是超越昨天的我。
所以人生最悲哀的,並不是昨天失去太多,而是沉浸於昨天的悲哀之中。
在賓館裏,米仁義手拿著劇本台詞,時而站立,身體微微前傾,仿佛在與劇中人物對話;時而坐下,雙腿交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陷入沉思;時而踱步,腳步輕盈,似乎在尋找角色的感覺;時而端起茶杯,輕輕吹去熱氣,然後小口啜飲,品味著其中的滋味……
他的眼神時而專注,時而迷茫,仿佛在現實與劇本之間徘徊。
想到現實社會中真正的黑老大崔建軍,平時對自己的言行,那種霸道、惡聲惡語,冷麵陰毒的形象,米仁義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湧起一種無奈的思緒。
他暗自感歎:“書裏寫的,現實社會也有存在的。”
不知不覺,時間已至深夜。米仁義揉了揉太陽穴,感到一絲疲憊。
他緩緩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身體,然後走到窗前,凝視著窗外的夜色。
月光如水,灑在大地上,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銀紗。米仁義的思緒也漸漸飄遠,他想起了自己的生涯,想起了那些曾經的過往和經曆。
早餐後,米仁義隨劇組專用車,來到了影視城基地。
進入角色拍攝的他,仿佛變了一個人。
他身著華麗的道具服裝,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自信和威嚴。
來到影視城裏的辦公室,米仁義一聳肩,隨從立刻心領神會,迅速上前將他外麵穿的黑色風衣接住掛起來,並順勢把黑色的禮帽掛在衣帽架上。
剛坐下來的米仁義,就聽到有人稟報,外號叫沈三的三爺求見。
他微微皺了皺眉,然後用右手輕輕地扇了幾下,隨從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趕忙外出請三爺入內拜見。
跟隨沈三爺來的人小心翼翼地推著一個大行李箱,看起來有些吃力。
米仁義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當沈三爺走進辦公室時,米仁義從椅子上站起來,用手作了一個請字。
沈三爺恭敬地走過來,與米仁義對視一眼,然後低頭說道:“米爺近來可好啊!”
“近來道上說你要‘金盆洗手’了,我不信,今天我沈三帶一件東西請你掌掌眼。”
米仁義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透著一種神秘和自信。
他走到沈三爺麵前,仔細端詳著那個大行李箱,然後輕輕拍了拍,說道:“三爺,你這是給我帶來了什麽好東西啊?”
沈三爺笑了笑,沒有說話,他打開了行李箱,裏麵露出了一件精美的古玩。
米仁義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走上前去,仔細觀察著這件古玩,手指輕輕撫摸著它的表麵,感受著它的質感和曆史的沉澱。
在這個過程中,米仁義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被他演繹得淋漓盡致,仿佛他就是那個真正的江湖大佬,正在審視著一件珍貴的寶物。
“江湖傳言,不可信,同行孫老二又在造我謠,他盼不得我早該退隱江湖,恨不得盼望我早死。”沈三爺憤憤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惱怒和不屑。
米仁義走進辦公室,看到沈三爺的表情,心中不禁一緊。他知道沈三爺一向是個脾氣暴躁的人,今天的事情恐怕不會那麽簡單。
沈三爺揮了揮手,他的隨從們立刻知趣地退了出去。米仁義見狀,也向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他們也隨之走出辦公室,順手把門關上。
隨著一聲“好”,是導演胡一謀的聲音,一遍成功。米仁義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的表現得到了認可。
隻聽胡一謀導演說:“等一會,拍另外一個鏡頭,各方休息五分鍾,演員與群眾演員到室外的另一個帳篷裏準備開機。”米仁義點點頭,他走出帳篷,來到另一個封閉嚴實的帳篷裏。
帳篷裏,一個 15 瓦左右的電燈泡高高照著,幾個人站在模擬的大土堆前。
導演見米仁義來到,對他說:“這是一個模擬的盜墓現場,你被一黑道做古玩生意的大老板,聘任到現場進行鑒定的故事情節。”
米仁義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注意到土堆上有一些細微的痕跡,似乎是有人曾經挖掘過的。
他走近土堆,用手輕輕地觸摸著,感受著泥土的質感和溫度。
他的眼神專注而銳利,仿佛能夠透過土堆看到裏麵隱藏的秘密。
他的手指在土堆上輕輕滑動,尋找著可能存在的線索。
導演胡一謀看著米仁義的表演,心中暗自讚歎。
米仁義的動作自然而流暢,沒有絲毫的做作。他的表情嚴肅而認真,讓人不禁對他的專業素養產生了敬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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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米仁義深知這一點,他在接到這個角色後,就開始了深入的研究和準備。
他閱讀了大量的考古書籍和資料,了解了古代墓葬的結構和特點。
他還親自去了一些古墓遺址進行實地考察,感受了那裏的氛圍和氣息。
這些努力都在他的表演中得到了體現,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充滿了真實感和感染力。
關於米仁義的近期戲份,拍了有三個多小時才結束。
吃過盒飯後的米仁義感覺沒有什麽事做,向燕子提出到古玩城看看。
燕子給他安排了一輛車,讓駕駛員帶他去無錫市古玩城。
古玩城在一鬧市區,人來人往較多,占有地理位置的優勢,顯得“紅紅火火”。
米仁義走進古玩城,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各種各樣的古玩琳琅滿目,讓人眼花繚亂。他慢慢地走著,仔細地觀察著每一件古玩。
他看到了一個古老的青銅器,上麵刻著精美的圖案和文字。
他走近青銅器,用手輕輕地觸摸著,感受著它的曆史和文化底蘊。
他的目光又被一個精美的陶瓷花瓶所吸引,花瓶上的彩繪細膩而生動,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古老的故事。
他拿起花瓶,仔細地欣賞著,心中不禁感歎古人的智慧和技藝。
在古玩城裏,米仁義仿佛置身於一個曆史的長河中,他感受到了歲月的沉澱和文化的傳承。他的心中充滿了對這些古玩的喜愛和敬畏之情。
米仁義來到古玩城,上電梯到四樓,從樓上往下走,總體看檔次不高,普品較多,贗品較多,現代工藝品較多,真是“三多”纏枝蓮。
看了有一個多小時,沒有什麽購買欲望,主要是沒有能上眼的東西。
米仁義坐在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心中百感交集。他感到無比的無聊,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沒有一件東西能引起他的興趣,他隻能無奈地選擇坐車“打道回府”。
在賓館裏休息了 30 多分鍾後,米仁義拿起手機,熟練地操作著,購買了一張從無錫東到上海虹橋 4 點 10 分的高鐵票。
他準備回到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地方,那裏有他無盡的柔情和回憶。
米仁義突然笑了,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和無奈。他感歎道:“本想把日子過成詩,時而簡單,時而精致,不料日子卻過成了我的歌,時而走調,時而牽掛。”
張學峰昨晚與閆主任喝酒並不多,他們隻是聊天,便早早地回到了賓館休息。晚上,小妹打來電話,說要來送轉診單,並看望一下住院的父親。
第二天早上,張學峰吃過早餐後,把母親送到醫院陪父親輸液。他走出病房,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撥通了師父的電話。
“師父,您好,我是學峰。我想問問您最近身體怎麽樣?”張學峰的聲音中透露出關切。
“我挺好的,你呢?”師父的聲音依然那麽慈祥。
“我也挺好的,今天準備去看望您。”張學峰說道。
“哦,那你大約幾點到?”師父問道。
“上午 10 點 30 分左右。”張學峰回答道。
“那你就來太原聚豐古玩城 303 室找我。”師父說道。
張學峰答應著,又和師父簡單聊了一會兒,然後互相掛了電話。
張學峰回到病房,向父母親說道:“我想去拜訪一下師父,剛與師父聯係過,他正在太原聚豐古玩城。”
母親看著他,語重心長地說:“你買一些貴重點的東西,別到時候拿不出手去看您師父,咱不能忘掉老馬家。畢竟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是他們幫助了我們。”
張學峰點點頭,答應著母親的話。他來到聯華超市,精心挑選了一箱五糧液、四條中華煙、四盒阿膠膏和四盒美國西洋參。付好款後,他打了一輛出租車,朝著師父給的聚豐古玩城地址駛去。
到了古玩城,張學峰讓出租車司機幫忙把禮品抱到電梯口。他看著那些精美的禮品,心中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激之情。他知道,這些禮物雖然貴重,但遠遠比不上師父對他的教誨和關愛。
到303室,把禮品帶進來,見到師父,張學峰有點激動。
三年不見,師父有點蒼老了,不像以前雷厲風行的樣子。
時間不饒人,江湖易逝,人易老。
師徒倆見麵後,互相感慨。
聊起了家常,並問下師母及馬濤的情況。
師父說道,“正好,我給你師母打電話,讓她中午準備幾個菜,咱師徒倆喝幾杯。”
時光匆匆,人亦過客。
增加的是年齡,增深的是情誼。
你幫助過的人,別人都不會忘記。因為人心都是肉長的。
努力想要得到的東西,其實隻要沉著冷靜、實事求是、不言放棄,就可以輕易地,神不知鬼不覺地達到目的地。
當你有真正想做的事情,最好也不要給神說,默默無聞的去幹就行了。
人生就如一杯茶,不會苦一輩子,但總會苦一陣子,沒有過不去的坎,隻有過不去的人,再大的傷痛,有最好的朋友來給你撫平,那就是時間。
與其仰望別人的輝煌成就,不如立馬行動起來,去創造自己的價值。
於高山之巔,方見奔湧大海。
於群峰之上,更覺長風浩蕩。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神采飛揚,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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