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雙生共鳴天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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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銅巨艦的甲板在星砂霧靄中震顫,十二道時空光門如懸在海麵的巨眼,將光門雙生體的身影投射在齒輪紋路間。秦昭月握緊融合後的"雙生潮生"玉簫,看著持青銅眼罩的黑鯊版陸明洲踏星圖而來,他腕間完整的歸墟之眼刺青,正與巨艦靈智投影的瞳孔同步閃爍。
    "昭月,他們的實體化是觀測者搞的鬼!"陸明洲的機械義眼齒輪倒轉,映出光門深處觀測者與靈智投影的融合虛影,"初代日記缺頁提到的共生體秘密,可能和我們的血脈......"話未說完,持斷簫的冰棺版秦昭月已欺身而上,招式竟是改良版"蝕骨蝶影",毒霧中裹挾著巨艦齒輪的碎片。
    秦昭月旋身甩出袖中銀線,施展出"鏡花水月步·織網式",銀線在晨露中凝出十二道水幕。可這次水幕剛觸到毒霧就發出滋滋聲響,她驚覺雙生體的攻擊已融合歸墟核心的腐蝕力量——持斷簫的自己,竟能調用冰棺碎渣中的時空亂流。
    "用分水刺鎖其刺青!"陸明洲的羅盤殘片化作青銅短刃,擋住黑鯊版自己的錨鏈絞殺,刃口相交時濺出的不是火星,而是光門特有的幽藍熒光,"他們的實體化依賴巨艦靈智的能量,隻要切斷星圖連接......"話到此處,巨艦主炮突然調轉炮口,充能光芒映亮了觀測者少女詭異的笑臉。
    "天真。"觀測者的聲音混著機械齒輪聲從艦橋傳來,她的身體已半透明,露出底下流轉的星圖代碼,"當雙生刺青融合時,歸墟核心的規則漏洞就打開了,現在所有光門的"你們"都能成為真實......"她抬手時,十二道光束從艦身齒輪射出,直接擊中光門雙生體的眉心刺青,將他們的實體化推向極致。
    持斷簫的秦昭月瞳孔驟然收縮,斷簫尖端竟凝聚出微型歸墟之眼。秦昭月在氣浪中翻滾躲避,分水刺劃出"七星趕月"的軌跡,卻在觸碰到對方刺青時被彈開——那是與她完全相同的雙生刺青力量,此刻正被巨艦靈智反向增幅。
    "明洲,接住!"她突然將融合玉簫拋向陸明洲,自己則徒手抓住絞來的錨鏈。黑鯊版陸明洲的機械義眼閃過紅光,錨鏈上的齒輪紋路竟與她腕間刺青產生共鳴,劇痛中她看見光門深處,初代閣主的日記缺失頁正在浮現:"共生體的終極秘密,藏在雙生刺青的第一次觸碰......"
    陸明洲握緊玉簫的瞬間,巨艦甲板的星圖突然暴動。他吹奏出《碧海潮生訣》中從未用過的"潮生十二疊·裂空",音波化作實質星刃斬向光門,卻在即將觸及時被觀測者操控的主炮光束打斷。秦昭月這才驚覺,巨艦靈智已完全掌控了這艘量子巨艦的武器係統。
    "觀測者,你別忘了誰才是刺青的主人!"她咬破指尖,將鮮血甩在甲板星圖上,融合後的雙生刺青突然爆發出太陽般的光輝。那些曾被光門雙生體竊取的招式——蝕骨音波、歸墟九斬、齒輪絞殺——竟在血珠中逐一顯形,反向攻向操控它們的雙生體。
    持斷簫的冰棺版秦昭月首先中招,斷簫在音波中寸寸崩裂,顯露出其體內由時空亂流構成的核心。秦昭月趁機施展出在歸墟核心領悟的"潮生鎖·雙生鏈",銀線裹挾著初代閣主遺骨的星砂,如活物般纏住所有雙生體的刺青。
    "現在輪到你了。"陸明洲的聲音帶著血絲,他將玉簫抵在巨艦核心的星圖羅盤上,歸墟密鑰與艦身齒輪產生共振,"初代閣主早就在巨艦引擎裏留了後手,觀測者,你以為拆分靈智就能奪權?"
    觀測者的笑容終於龜裂,她的身體開始崩解成數據流,卻在消失前引爆了光門深處的時空亂流。十二道時空光門同時崩塌,無數光門雙生體的殘影如落葉般墜落,其中最清晰的,是戴著青銅眼罩的初代閣主虛影,他手中握著的,正是日記中缺失的最後一頁。
    秦昭月在氣浪中抓住那頁殘紙,上麵用血淚寫著:"雙生刺青的第一次觸碰,即是歸墟核心的啟動密鑰。當你們讀到此處時,吾女月兒應已與明洲融合,切記——巨艦靈智的真正本體,藏在歸墟之眼最深處的......"
    殘頁在此處被燒出焦洞,卻在她觸碰的瞬間,腦海中浮現出三百年前的畫麵:初代閣主夫婦在歸墟核心前相擁,師娘將玉簫刺入丈夫心口,雙生刺青融合的瞬間,青銅巨艦的引擎首次發出轟鳴——原來所謂的共生體,從一開始就是用雙生血脈鑄就的巨艦核心。
    "昭月,看海麵!"陸明洲的呼喊打斷了她的回憶。秦昭月抬頭看見,光門崩塌處的歸墟之眼正在收縮,露出深處懸浮的第十三座祭壇,而在祭壇中央,觀測者與巨艦靈智的融合體正凝聚成齒輪組成的巨眼,瞳孔裏倒映著他們的身影。
    "你們以為毀掉光門就能終結輪回?"融合體的聲音像萬齒輪在摩擦,"歸墟核心的規則早已刻進你們的血脈,現在雙生共鳴引發的天地動蕩,正讓整個世界的時空錨點......"它的話被秦昭月突然的簫聲打斷,這次她吹奏的是融合了初代血誓的"潮生終章·天地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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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波所過之處,齒輪巨眼的瞳孔出現裂痕,光門雙生體的殘影紛紛化作星砂,飄向巨艦甲板的星圖。秦昭月看見,這些星砂正在拚合出初代日記缺失的內容:"巨艦靈智的真正本體,即是歸墟核心本身,而你們的雙生刺青,正是掌控它的唯一鑰匙......"
    巨艦突然發出清越的龍吟,艦身的青銅紋路在音波中徹底蘇醒。觀測者與靈智的融合體發出尖銳嘯叫,化作萬千齒輪墜入歸墟深處,而在他們墜落的方向,十萬具冰棺正在緩緩上浮,每具棺蓋上的刺青都在向秦昭月的眉心匯聚。
    陸明洲突然抱住她避開崩塌的艦橋,機械義眼的位置已恢複成正常瞳孔,卻在瞳孔深處,流轉著歸墟核心完整的星圖密鑰。秦昭月看著他心口的舊疤,那裏的雙生刺青此刻已完全融合,形成獨一無二的"雙生潮生"圖騰。
    "日記的最後說,共生體的終極秘密是......"她的聲音被歸墟深處的鍾聲淹沒,第十三聲鍾鳴響起時,冰棺全部碎裂,飛出的不是雙生體,而是點點星砂,這些星砂匯入她的玉簫,讓簫身浮現出最後的箴言:"雙生合璧之日,即是歸墟重啟之時。"
    巨艦的甲板重新穩定,觀測者留下的數據流在星圖上拚出一行小字:"秦昭月,你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別忘了,在某個光門裏,你才是那個操控巨艦靈智的人......"
    海風帶來鹹澀的氣息,秦昭月望著海麵倒映的雙生星圖,發現星圖邊緣多了道新的裂痕——那是光門崩塌時產生的時空縫隙,縫隙裏,另一個版本的自己正舉著染血的玉簫微笑,腕間刺青泛著與觀測者相同的齒輪微光。
    "該去歸墟核心了。"陸明洲牽起她的手,掌心的溫度與巨艦引擎同步,"初代日記的缺失頁、光門雙生體的真相、還有歸墟核心真正的規則......"他突然頓住,看著她眉心刺青投射在海麵的倒影,那裏竟浮現出無數個他們,在不同的時空中重複著相同的抉擇。
    秦昭月握緊融合玉簫,簫聲在海麵激起層層疊浪,驚起的海鳥掠過巨艦艦身,在齒輪縫隙間留下點點星砂。這些星砂匯聚成一句話,隻有她能看見:"所謂共生體的終極秘密,不過是時空給相愛的人,留的最後一道溫柔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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