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這是一場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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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葉淩霄離開正廳後,才想起來薑清渺也是他的目標之一。
    為了能讓薑清渺對他更加死心塌地,回飛仙水榭之前,他特地去了趟花月水榭想偶遇。
    不過縱使薑清渺千嬌百寵,除了每十日一天的休沐之外,其餘時間都要在後山和弟子們一起讀書修行。
    兩人並沒有碰上麵。
    但葉淩霄的倒黴明顯不止於此。
    回去的路上,還一腳踩到坨新鮮狗屎。
    “\u0026……”
    罵罵咧咧走到飛仙水線門口,葉淩霄突然覺得腦門上一涼。
    他下意識用手一摸,差點被熟悉的惡臭熏吐。
    媽的,是鳥屎。
    “你個扁毛畜生也敢欺負本少君……”葉淩霄終於忍無可忍,一掌把剛剛拉屎的鴿子拍死。
    鐵青著臉回到房內,他立刻召喚出趙天澤:“趙師兄,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不是說好了讓薑盈那賤人跪著求我嗎?她為什麽能順利跟那個寧瑄訂婚?三番四次壞我好事,那寧瑄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趙天澤半個身子飄在空中,表情比便秘還難看:“……我也不知道。”
    “你……你不是能將意念傳遞給天一,再讓他操控薑盈嗎?為什麽眼睜睜看著她跟那個寧瑄勾勾搭搭?”
    潛伏在薑盈識海內的天一雖然自稱是天道神念,實際上卻是趙天澤的神念分身。
    趙天澤可以通過天一感知到薑盈的一舉一動,也可以將自己的意圖傳達給天一。
    兩相配合之下,按理說能把薑盈拿捏得死死的,可為什麽一次又一次出意外?
    “我現在是魂體狀態,本身就很虛弱,天一作為分身更虛弱。之前被那薑盈拉著說了許多話,又連續劈她兩次天雷,估計是陷入了沉睡。”
    趙天澤嘴上說的篤定,心裏也在犯嘀咕。
    天一之前靈力耗盡也沉睡過兩次,可這次,兩人之間的聯係好像突然弱了很多。
    是錯覺嗎?
    葉淩霄顯然沒耐心聽他解釋:“那怎麽辦?我最近的運氣好像越來越差了,連扁毛畜生都敢爬到我頭上拉屎。若不盡快奪取薑盈的氣運,隻怕會有大麻煩。”
    趙天澤也有些不耐煩:“你先別急,等天一醒過來之後我立刻讓他騙薑盈與你訂婚。實在不行也不用回雍州稟報聖君聖後,你跟她先拜過天地再說。”
    葉淩眼底閃過一抹貪婪:“不行,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麽個身負大氣運的女子,豈能輕易跟她結契?必須好好磋磨磋磨,讓她永遠隻能匍匐在我的腳下……”
    祠堂裏,薑盈突然毫無征兆打了個噴嚏。
    她揉揉鼻頭,嘖了兩聲。
    肯定又有人在背後咒罵她。
    不過這世上恨她的多了去了,每天想幹掉她的人沒有三千也有兩千五。
    薑盈絲毫不在意,望著應漪的靈位繼續吐槽:“你說你個戀愛腦,談戀愛找誰不好,非得找個臥底。我要是應均,就給你發一萬把鐵鍬,把整個南境的野菜都承包給你挖。”
    “搞成那樣你們倆竟然還能成親生子,我也是服了。怪不得薑川為了給白月光一個家竟然甘願戴綠帽,敢情這戀愛腦是祖傳的。”
    薑盈頓了頓,恨鐵不成鋼咬牙:“薑昊對你好不好我不知道,你過的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知不知道,應均死都不能瞑目,這幾千年一直在念著你……”
    祠堂裏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她的話。
    燭火明明滅滅,映照出牌位上的一個個名字,也映照出幾塊還沒來得及刻的空牌位。
    薑盈突然想到什麽,走上前挑出塊做工最好的,取下頭上的步搖盤腿而坐,一頓操作猛如虎。
    不知不覺天色暗了下來,空白牌位上也被刻出一個歪歪扭扭的名字——應均。
    薑盈將牌位用結界封起來放到應漪的牌位後麵,滿意地拍拍手:“應均,我不止幫你打探到應漪的消息,還把你倆牌位放在一起,算是超額完成對你的承諾了吧?你要是還能聽到我說話,就保佑我早日一統妖界作威作福……呃不是,是光宗耀祖。”
    當然還是沒人回答她的話。
    不過既然來祠堂的目的達到,薑盈也沒再待下去的意思。
    正準備轉身離去,門突然被人推開。
    清冷的月光下,白衣飄飄。
    薑盈嚇了一跳,單手捂住胸口退後幾步:“哎媽呀,祖宗你不會這麽快來找我吧?”
    “……”寧長寂沉默片刻邁進門內:“是我。”
    幽暗的燭火照到他臉上,薑盈終於看清他清俊的眉眼。
    她拍拍胸脯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我祖宗這麽快就找來呢。”
    寧長寂還真沒想到薑盈怕鬼,走上前道:“人死後應當去了輪回盤輪回轉世,即使能留下魂魄存於世間,也不過是修成鬼修或奪舍重生,不必害怕。”
    薑盈忍不住翻個白眼:“……我不是怕鬼。你怎麽又回來了?半夜三更闖祠堂可不是君子所為。”
    寧長寂沒有說話,而是從儲物袋裏掏出一個柔軟的蒲團鋪到地上。
    又取出一隻食盒,拿出三盤點心依次放好,還配了兩隻小玉瓶。
    薑盈不明所以看他一眼,猜測道:“你這是……也想拜拜嗎?”
    寧長寂滿頭黑線:“……這是給你的點心和果子露。”
    “……我還沒變成牌位。”
    他應該是好意沒錯,不過就他擺放的這個位置和格式,怎麽看都不像是給活人的。
    “……”他太久沒給活人擺過吃食,忘記還有這講究。
    薑盈其實也不太計較這些,正好又餓又渴,聳聳肩打開果子露喝一口:“挺好喝,所以你半夜三更翻牆跑回來,就為了給我送吃的?”
    “嗯。”
    他本來都已經回到永夜宮,晚膳時突然想起自己年少時跪祠堂沒吃沒喝,鬼使神差又回來了。
    薑盈手裏的點心突然不香,她眯起眼睛看向寧長寂:“為什麽?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其實早在十年前,她就三天兩頭被罰跪祠堂。
    最多的一次三天三夜沒吃沒喝,活生生跪暈過去。
    她的父母兄長都在這個府邸裏,可是沒有一個人會在意她害不害怕,餓不餓,渴不渴。
    寧瑄對他實在太好,好到薑盈不能理解。
    “我……”寧長寂正欲作答,外麵突然想起一陣腳步聲。
    “噓,有人來。”薑盈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順手甩出一張隱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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