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五棺蓮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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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陸嫂的婚紗照,這頂大綠帽都已經從老子頭頂套到腳底了。要說我不生氣,那是假的,這事放誰身上,誰都會生氣。
可眼下實在不是什麽適合生氣的時刻。
在從九菊這幫人提供的宿舍裏頭找出來這個連皮帶肉的人類手指頭,而且還是明顯屍變的手指頭。我們那時候並沒能明確,九菊用這些殘肢碎塊養灰沙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即便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足以支撐我跟婉君老九和缽缽雞告別離開這邊。所以,當老九注意到我這邊不太對勁的臉色之後,我立馬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老陸,怎麽了,你臉色看起來很不對勁啊。”
:“沒事。”
雖然嘴上說著沒事的,但是收起手機之後,我的臉色比起剛剛還要更黑幾分。一點都不像我嘴裏說的那樣沒事。
聽著我並不願意說,老九也沒有多問。咱們哥們之間就是這樣的,心裏有煩惱說出來哥們都願意聽,要是不想說哥們也不會強迫。
盡管看到我的臉色,老九心裏很是好奇我剛剛在手機上看到了什麽。但是,我不願意說,老九也不好直接搶過我手機去看。
隻能強行將注意力轉移到眼下,這個被藏在黃沙下麵的斷指。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作為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外行的人來說,婉君在看到這個在木盒裏麵的不朽斷指時,注意力全部都隻是著眼於眼前的這根斷指。
但是,從拜師入道開始就跟著師父跑活這我老九和缽缽雞三人,在看到這斷指之後就意識到,把這東西埋在這裏的人恐怕就是需要大量灰沙,所以才需要養。
但是,如果是真的想要將普通的黃沙養成灰沙,那所需要的屍煞之氣的量那必然是宛若大海一般,一眼看不到頭。
可是這樣大量的屍煞之氣在宿舍裏麵竟然如此內凝,即便我們入道的三人都已經在這裏睡了一晚了,都沒能發現。
還是婉君把東西翻出來了,我們這才發現原來這宿舍暗格裏麵還有這樣的東西。
可見,這九菊提供的宿舍裏麵肯定是有一個非常厲害的陣法將這浩瀚如海的屍煞之氣給死死鎮壓住,絲毫沒有外泄。
所以,不管是我還是老九缽缽雞,在看了一眼布包裏麵黑得像隻醃製雞爪子的斷指之後,都不約而同轉身四處看去。
在宿舍裏麵尋找看看,九菊那幫人布下了什麽樣的法陣在限製屍煞之氣。
然而,我老九和缽缽雞都將這九菊宿舍都翻了個底朝天了,依然是沒有找到任何有布設陣法的跡象。
不對,這十分有十二分不對勁。
哪怕是現在九菊的人直接現身,跟我們仨你說他們一點抑製屍煞之氣擴散的陣法都沒有布設,無論是我還是老九缽缽雞都不會信。
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相信。
看著我們的異常舉動,婉君終於是反應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將我攔下來。
:“怎麽了嗎,發生什麽了。”
那時候看著婉君一臉懵的樣子,我才意識到,作為東北傳統的出馬仙,婉君基本上是沒有任何可能能夠接觸到這些跟道家相關的陣法了。
我隻能耐著性子,跟婉君從頭開始慢慢梳理。所幸婉君也並不是什麽愚笨之人,對於我們道家這套理論接受起來也很快。
甚至是非常絲滑,在我給婉君講述的過程中,我看不到婉君臉上有露出一點疑惑的樣子。事後防止婉君理解有偏差,我甚至還讓婉君複述一遍。
婉君的複述也十分完美,完全就是我說的那個意思。這天賦之高,我都想著要不要時候,給婉君找個師父勸她入道了。
明白了我們這套理論之後,婉君也加入到了我們搜索的行列中來。
因為不知道婉君這是她那邊的老仙家有提示,還是自己本身道門的台天賦實在高,竟然一下就將九菊布設用來鎮壓屍煞之氣的陣法找了出來。
還是在一個犄角旮旯的暗格裏麵,掀開蓋在上麵的瓷磚,裏麵是一個豎著埋得小棺材。因為在事前,我已經跟婉君說過,這種這個陣法的重要性。
所以在找到東西的時候,婉君沒有像之前找到布包那時一樣,直接將東西拿出來,而是先把我和老九缽缽雞三人喊過來。
生怕自己有什麽動作破壞了陣法,導致什麽嚴重後果。
看見了棺材,不管是我還是老九缽缽雞都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猜想,但是眼前的情況卻跟心中所想有一點點出入。
最後還是老九膽子大,用手稍微撥了撥小棺材上麵的覆土,沒有完全弄出來應該就不算是挖出來吧。
老九發現,這小棺材也不完全是豎著下葬的,而是稍微斜著,保持著一定傾斜角度下葬,這樣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怎麽說。”
老九擦了擦手,顯然看到這小棺材的下葬姿態,就是連自己都有點把握不住,這會來征求我和缽缽雞的意見。
:“一口棺材肯定不夠,先把其他的都找出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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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缽缽雞都一致認為,這九菊的宿舍裏邊肯定不止一口這種小棺材。畢竟隻有一口棺材夠幹什麽的,這裏邊肯定還有別的東西,最有可能的還有另外幾口棺材我們還沒有發現。
果然,發現了第一口之後,我們很快找出來另外那些明顯是用來布設陣法的東西。而且,跟我心裏想的一模一樣。
除了婉君找出來的那口棺材以外,其他用來布設陣法的東西無一例外都是棺材,而且像這樣的小棺材一共有五副,呈蓮花形狀擺出來。
五棺蓮花陣!
這是一種專門用來鎮壓邪煞的陣法,但是跟我在上海遇到的不同,傳統的五棺蓮花陣的五口棺材都是水平下葬的。
但是這九菊這幫人提供的宿舍裏麵,那五口小棺材都是斜著保持一定的角度下葬。如果說傳統的五棺蓮花陣像一個盛開的蓮花,那我們眼前的這個就是一個含苞待放的蓮花。
經過九菊的改版,這個五棺蓮花陣不僅可以鎮壓陣中的邪煞,甚至還能像一口大雨下的碗一樣,將宿舍裏麵住人的惡念統統流至陣眼中間養著的灰沙中。
我和老九缽缽雞互相看了一眼,從彼此眼中都能看出震驚,看來這些九菊的人還是有點東西的,這陣法還能這樣改。
既然宿舍裏邊的東西已經搞清楚了,接下來要驗證我們心中的想法隻需要到上海每一個他們九菊的宿舍裏麵看一看,有沒有同樣的黃沙和陣法就可以了。
接下來可以放心交給婉君老九和缽缽雞他們仨,我就可以去搞清楚陸嫂跟別人拍婚紗照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是,等我來到王春生的大學時,第一個映入我眼簾的並不是身穿婚紗的陸嫂,而是複旦大學的大招牌。
沒想到這王春生還真是個高材生,竟然考上了複旦大學。
況且,當我到了複旦大學大門口的時候,和陸嫂他們的婚紗照已經到尾聲了。陸嫂跟那個開邁巴赫的男人都已經把衣服換了回來,坐在一邊看著她那個小姐妹在拍。
和陸嫂一樣,小姐妹拍的同樣是婚紗照。
我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倆並不是真的結婚了要拍婚紗照,隻是拍著玩。但是即便是鬆了一口氣,但是我胸口裏邊還是憋著一口怒氣。
那時候我和陸嫂隻是出了矛盾,但是距離分手還差得遠了。拍婚紗照這種敏感的活動,按道理來說陸嫂是不應該跟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去做的。
陸嫂跟她那小姐妹穿婚紗拍著玩沒問題,但是和別的男人拍,那就真的過界了。
就在這個時候,在那邊拍婚紗照的小姐妹似乎是發現了我。和身邊拍照的工作人員說了一句,就提著裙子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邊朝我走來。
:“喲,瑞哥怎麽啦,今天心情這麽好來看我們家姐妹拍婚紗照啊。”
:“哼,你們拍著玩而已,壓根刺激不了我。”
本來我是不想理會陸嫂這個小姐妹的,但是奈何這人臉上的表情實在太過討人厭,我實在忍不住拆穿她心裏麵的小九九。
似乎是被我說中了一般,陸嫂的小姐妹愣了一下,隨後裝腔作勢大笑了幾下。
:“誰跟你說我們是拍著玩的,她倆今天訂婚,我也來拍是因為我要當我家姐妹的伴娘,人家大方不在意給我蹭兩張。要是不信的,等下我們還有訂婚宴,你大可以跟過來啊。”
雖然,我明明知道,眼前這可惡的女人是在虛張聲勢。但是,看著她說完轉身就走的背影,我竟然有了點動搖。
:“難不成他們還真的訂婚了?!”
為了驗證陸嫂小姐妹的說法,我還真的打了一輛車,跟了他們一路。他們的車一路開開進了華府天地。
雖然不是上海最頂尖的那別墅區,但是也不會讓一輛出租車隨隨便便就進去,我跟在他們後麵被攔在了別墅區大門前。
:“您好,請出示邀請函。”
大門的保安很禮貌,但是禮貌中間卻帶著一絲絲不近人情。今天別墅區裏麵確實有宴會,但是究竟是不是陸嫂跟那個家夥的訂婚宴,我就不得而知。
因為我身上壓根就沒有那所謂的邀請函。
就在我打算回到出租車上,就此打道回府的時候。從我身後遞出來一張邀請,熟悉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他是我的朋友,我們分兩路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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