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不想當筋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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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快?什麽意思?”
柳生愛子一頭霧水。
而且望月悟看一眼白墨是什麽意思呢?
“……我剛才是被這位扔過去的。”
望月悟遲疑了一下,還是坦誠了。
“啊?”
柳生愛子愣了一下。
她剛才在遠處聽到動靜,抬頭看到望月悟如同一道閃電一樣劃過天空。
如同彗星襲月。
當時還覺得很酷炫。
結果是被扔過去的?
“好了,你要找的人正好現在也在這裏,跟著去學劍吧,我們還有其他事情。”
白墨對柳生愛子說道。
柳生愛子這才回過神,想起她來這裏的目的可不是來跟白墨聊天的。
急忙看向望月悟:“前輩,我是石川會長介紹過來,跟您學習劍術的。”
沒錯,望月悟可還沒答應呢。
“劍這種東西你要自己苦練,就算我教給你望月流劍術也不會讓你提升多少。”
望月悟卻是負劍轉身背過去,淡淡地來了這麽一句話。
“這……”
柳生愛子沒想到對方竟然拒絕的這麽果斷。
一點麵子都不給。
“他說的是實話,不是在找理由拒絕你。”
納森王幫著解釋了一句。
望月悟見納森王都說話了,於是沒有繼續當謎語人,直接用瀛國話跟柳生愛子解釋了一遍。
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如果柳生愛子要追求的不是佛劍的斬斷死物,也不是她自家的無刀取,而是真正的殺人劍的話,那其實一切都殊途同歸。
無非就是快、準、狠三個字。
快,就是力量與速度。
準,就是攻擊的位置足夠致命。
狠,就是攻擊時的內心堅如磐石,沒有遲疑和懦弱。
三者需要鍛煉的是自身的身體素質、經驗,以及意誌。
還真就和劍術沒什麽關係。
但凡需要技巧的,都是除了殺人外有著其他目的的。
望月悟把他的體會和感悟都告訴了柳生愛子。
這些感悟其實殊途同歸。
就算是其他不練劍刀)的人,到了一定水平,也會明白這些。
就像唐門,早望月悟不知道多久就整個門派明白並且貫徹了這個觀念。
“可是,望月前輩,您現在還是使用望月流劍術的吧?”
柳生愛子反問。
“因為我的追求不是,不隻是殺人。”
望月悟淡然回答。
的確,望月悟剛才解釋的時候說了。
如果隻要殺人,那麽練好快準狠就夠了。
但望月悟作為納森衛,核心追求隻有一個,就是守護納森王。
是守衛,保護,以及犧牲。
那就需要一些對於殺人來說並沒有太大意義的“技巧”了。
之前也介紹過望月家族。
望月先祖本就是真田幸村的護衛,劍術也是帶上守護技巧的。
雖說有一句話叫做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
把敵人全部幹掉,就不需要守護了。
但望月悟的實力明顯沒有達到這種程度。
所以他不得不繼續依賴劍術。
“原來是這樣……”
柳生愛子失神自語。
如果她隻是要來學習技巧,那麽她柳生家的劍術,以及佛劍的劍術並不比望月流差。
她過來就是想學習殺人劍的。
可殺人劍又不需要劍術方麵的學習。
原本她還以為望月悟強大是因為他悟出了新的劍道,在望月流劍術上開辟了新的道路。
現在看來,根本沒有。
強的不是望月流劍術,而是他自己。
難道之前講故事的時候,望月悟在小時候就擊敗了他的父親。
原來靠的不是什麽劍道天賦。
兩邊用的都是同樣的劍術,甚至說望月悟的父親更加熟練一些。
但望月悟的劍更快更準,那就能贏了。
“這、這怎麽辦?”
柳生愛子看著越下城牆離去的望月悟,有些迷茫。
好友宇多田林檎和石川堅的情況,她這兩天也是看在眼裏的。
她可不想回去打擾他們培養感情。
對於劍道一途,她也有追求。
可望月悟隻跟她說了訓練快準狠。
那麽怎麽訓練呢?
柳生愛子第一個想法就是死磕。
拿著把木刀每天除了睡覺吃飯休息都在揮砍。
並且每一下揮砍都要盡全力。
持續不知道多久之後,說不定就能有進步了。
隻是這個想法剛出來,就被柳生愛子拋到一旁放棄了。
不是說這方法沒用。
恰恰相反,這個方法不論是哪個國家,都有類似的苦修成功的案例。
隻是這都21世紀,還用這麽原始的方式是不是有點太那啥了。
就不應該進步更新一下嗎?
很可惜,沒有。
不僅沒有更新迭代,甚至還有斷代。
雖然瀛國地方小且和納森一樣封閉,但頂不住亂且多災多難。
當然,柳生愛子拒絕的最核心原因是另一個。
——這練久了,她不得膀大腰粗,變成雙開門魔鬼筋肉女啊?
沒錯,外表形象也是很重要的。
別認為這膚淺。
如果非要說的話,為了練劍而忽視形象,這才是膚淺。
畢竟這不是古代,也不是戰亂時期。
劍練再好也就刀劈子彈,那能劈導彈嗎?
況且她本就是一個純粹的女人,如果變醜了,心境自然就差了,心境差了,還怎麽做到意誌堅定的快準狠的狠呢?
“那個……”
幾番糾結下後,柳生愛子抬起頭,想詢問一下見多識廣的白墨知不知道有什麽辦法。
卻沒想到白墨早就走了。
白墨在剛才聽到望月悟說到一半的時候就離開了。
對於殺人來說,劍術沒用,快準狠才有用。
這不就是辟邪劍法嗎?
沒嘎掉隻因之前,劍法完全不入流。
嘎掉之後直接無敵。
搞得好像隻因是什麽超級負重一樣。
白墨沒有理會柳生愛子到來的目的。
這種純粹的個人目標,白墨又不是阿拉丁神燈。
況且剛才直升機被擊落,用不了多久,貝希摩斯那邊就要有動作了。
城牆上。
孤零零一人的柳生愛子準備下去,卻發現腳下有一張紙條。
是誰留下的?
望月悟?還是白墨?
柳生愛子很是疑惑。
有什麽事情是不能直說,還要留紙條的?
柳生愛子撿起來一看。
紙條上的字挺好看的,就是內容有些讓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