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成功了，可是那是你以為的。”
    秦哲對著嵐端著的鏡子調整了一下新臉皮，他站了起來，擋住了大部分灑進來的陽光。
    他身上的繃帶盡數落下，在他的腳邊圍成了一小圈。
    “像是這種小伎倆，我們從小就經曆過無數次了，也就那些廢物會覺得難搞。”
    “除非真的把我殺死，不然，你的謀劃永遠都不會成功哦~”
    有侍女用托盤端著準備好的人皮和疊好的衣服過來，秦哲張開雙手，讓侍女和嵐重新組合著自己的肌膚，穿戴衣服。
    他背對著烏克娜娜，無視她幾乎要吃人的目光，不屑道：
    “你的弱點是小雜種，我隻是隨便編了個理由，就把你騙了過來。嗬嗬。”
    烏克娜娜已經不再吐血了，但是失血帶來的暈眩仍然讓她感覺不適。
    她的嗓子也沒有力氣發出聲音，隻能無聲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人擺弄。
    有另外兩個侍女接過秦哲原本在做的事情，小心地用毛巾擦掉烏克娜娜臉上身上的血跡。
    “之前給你的那顆藥確實是完全的解藥，不存在什麽階段性解毒的東西，所以你要的東西，從一開始你就得到了的。”
    秦哲回頭對著烏克娜娜調皮地眨了眨眼，笑道：
    “但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會主動上鉤，真可愛啊~”
    侍女在給秦哲披上長袍係好腰帶之後，便自覺地退下了，嵐也和少年一起站在一邊當作背景板。
    “也是，任誰在和別人合作的時候，把要支付的東西分成定金和尾款，都會不自覺地認可。也就是我，會在一開始的時候把東西給全了，哈哈哈哈~”
    秦哲隨意地揮了揮手，原本正在幫烏克娜娜擦臉的侍女也離開了這裏。
    他坐在一邊，拉開抽屜，從中拿出兩條若誠曾經無比熟悉的鎖鏈，親自扣住了烏克娜娜的雙手。
    烏克娜娜眼底的悔意和絕望被秦哲完美捕捉到了。
    “這東西是小雜種曾經用慣了的，相信有她的氣息在，你應該不會太過抗拒吧。”
    嵐自覺地上前接過接下來的工作，把鎖鏈的兩端連在床頭兩邊的暗扣上，然後在秦哲的眼神示意下，拎著少年的後衣領退到一邊隱身起來。
    “我呢~很隨和~”
    “對於感興趣的東西總會更有耐心。”
    秦哲完好地雙手遊走在烏克娜娜的身上，感受著烏克娜娜異於常人的體溫，惹得烏克娜娜一陣顫栗。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注意到烏克娜娜眼角流下屈辱的淚水，直接停下手上的動作，貼心地為她擦掉眼淚。
    他的聲音低沉而繾綣，道：
    “你製造出來的動亂對我來說，一句話就能搞定了。真當這裏的人搞不定你弄出來的小動靜嗎？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外麵的人應該已經把這裏的動亂搞定了。”
    “你說，為什麽我要放任你做了那麽多，會讓我大出血的動作呢？”
    秦哲的左手撐在烏克娜娜腦袋邊上，俯身壓了下來，他的右手指尖，則順著她的鎖骨、肩膀、上臂，直直滑向烏克娜娜的掌心。
    秦哲笑眯眯地凝視著烏克娜娜的雙眼，完全不顧鼻尖濃鬱的血腥味，緩聲道：
    “找~到~了~”
    “這裏就是你施展那種能力的能量出口了吧？”
    嵐及時為烏克娜娜的雙手戴上不知道什麽材質的手套。
    秦哲滿意地瞥了嵐一眼，然後給烏克娜娜解釋道：
    “別想了，這雙手套可以讓你手心的低溫能量傳遞不出來，隻能在手套裏麵形成低溫環境。還是防彈級別的材料，就算導彈在你麵前爆炸，它也不會有一點事。”
    他收回手，饒有興致地探索著眼前這個讓自己難得感興趣、還讓自己不得不吃悶虧的女人。
    烏克娜娜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就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一點。
    身體清晰地感知到眼前這個男人的重量和體溫，皮膚的觸覺並沒有因為迷藥的效果而被麻痹，反而更加敏銳地感受到那隻大手，正在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探入自己的衣服底下。
    似是嘲諷，似是挑逗。
    烏克娜娜眼波含淚，艱難地側頭躲過秦哲的親吻。
    秦哲新奇地捏住烏克娜娜的臉頰，笑道：
    “這樣也有力氣躲開啊？”
    說著，在烏克娜娜飽含死誌的目光下，他的手繼續探索著，就要重新吻下去。
    烏克娜娜閉上眼，在心中後悔道：“若誠......對不起......”
    就在秦哲快要碰到烏克娜娜那個地方的時候，烏克娜娜的耳朵像是被什麽東西捂住了一樣，暫時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與此同時，一麵銀白色的護盾從烏克娜娜體內霸道地升起，那熟悉的能量構成——
    是若誠。
    是完全屬於若誠的駛卷使氣息。
    秦哲在毫無防備之下，直接護盾被拍飛，深深嵌入牆裏。
    他身上被複原沒多久的肌膚也寸寸碎裂開來，順著裂口，不停往下滴著血，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片紅色的冰晶。
    秦哲的長袍被風卷落地下，精壯的身體此刻隻顯得愈發破碎。
    他兩腿之間的那個東西，在剛才若誠能量的擠壓之下，“不小心”化為了齏粉，就連他的雙手，也“不小心”失去了蹤跡。
    嵐和少年也被能量的波動吹了出去，跟著自己的主人一起成為了牆的一部分。
    三個人連帶著門口附近的侍女們一起，完全暈厥，不省人事。
    而周圍的那些家具什麽的，除了烏克娜娜身下的這張床，全部都在剛才的一瞬間被能量推到牆邊，碎得不能再碎了。
    邊上水池也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層，時間停留在它泛起浪濤的那一瞬間。
    烏克娜娜原本因為害怕而緊閉的雙眼，在久久沒有聽到秦哲說話之後，才鼓起勇氣緩緩睜開。
    她看到眼前的銀白護盾，感受到若誠的氣息之後，後怕地哭了起來。
    “若誠......我......你......”
    “對不起......”
    “差一點......對不起......”
    烏克娜娜模糊的視線後移，注意到牆上的那三個人，然後重新把目光落在麵前的銀白護盾上。
    “若誠......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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