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石碣村埋伏小勝,濟州府劫營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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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按照李寒笑計劃,次日阮氏三雄率領一眾水軍提前下山,早就埋伏在了那石碣湖裏麵,隻等著巡檢何濤率領一眾官吏前來石碣村,就把他們全部拿下!
李寒笑旨在要把梁山泊附近範圍內的村落保持安寧,將其劃入水泊梁山所保護的勢力範圍之內。
這樣,這附近的村鎮就會成為李寒笑的有力支持者,畢竟這些官吏隻要到了他們那裏,就不幹好事,但是李寒笑他們會幫助他們。
而那何濤帶著四十多個官差也即將到達石碣村村口,這位捕盜官正騎在馬背上,隨著馬背是一搖三晃,非常得意,滿腦子想的都是即將抱得美人歸,早就忘了兩天前他還被州府在臉上刺了字,差點就被發配了的慘狀了……
進了石碣村,他們卻發現石碣村村子裏麵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非常不對勁的樣子。
“咦?大人,這村裏冷冷清清,該不是這些刁民跑了吧?”
一個差役開口說道。
何濤冷哼了一聲,說這不可能,這些刁民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家都在石碣村,他們就是跑又能跑到哪裏去,一定是藏在了村子裏麵,便要率隊進村去找。
而此時埋伏在石碣湖水邊的阮氏三雄和潛伏在石碣村中的眾水軍已經發現了這些禍害,“活閻羅”阮小七已經等不及了,想要上去殺個痛快,卻被“立地太歲”阮小二攔住。
“小七,現在他們還沒全進來,你看不見?且先忍耐片刻,好把他們一網打盡!”
阮小七急躁,阮小二可是不急,不該跑的,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此時的“短命二郎”阮小五正率領人馬潛伏在村口附近的水塘裏麵,隻要他們進了石碣村,阮小五就把他們的後路給斷了。
“何濤巡檢來了!都出來!”
在何濤的示意之下,差役可是敲鑼打鼓的進村,走進了村裏,依舊是悄無聲息,空無一人的樣子。
何濤終於感覺到不對了,但是也晚了!
“嘩啦!”
一連串的水花起落,埋伏在石碣湖裏麵的梁山泊水軍全都衝上了岸邊。
“立地太歲”阮小二手握鋼刀,“活閻羅”阮小七抓緊魚叉,大吼一聲,“先斬何濤巡檢首,再殺州府鳥官人啊!”
何濤吃了一驚,差點掉下馬背,驚訝問道,“你們這些刁民,想造反嗎?”
“爺爺便是梁山泊好漢‘活閻羅’阮小七,來送你歸天!招!”
阮小七哪裏耐煩再和他何濤說什麽廢話,手中的魚叉直接閃電一般扔向了何濤。
“媽呀!”
何濤嚇得是三魂出竅,七魄升天,一個不小心就從馬背上直接摔了下來,倒是躲過了這一魚叉,反而把後麵的一個官差給叉在了地上。
“巡檢,怎麽辦啊?”
眾官差眼見著阮小二和阮小七衝殺過來,都沒了主意,平日裏這些人都是巧取豪奪,魚肉鄉裏的混賬東西,哪裏有什麽真本事。
“跑啊!”
何濤隻是說出了這兩個字來。
“哪兒跑啊?”
這幫人剛轉身過去,就看見“短命二郎”阮小五手持雙刀帶人攔住了去路。
“啊!”
一連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阮氏三雄手持利刃開始瘋狂的砍殺,把這些害民以自肥的家夥一個個砍倒在了血泊裏麵。
提前隱藏起來的石碣村村民在聽到了這些慘叫聲後,反而沒有一個人覺得害怕,而是一個比一個覺得聽著過癮!
這些平日裏欺壓他們的官吏,老百姓恨不得這些人永世不得超生,永世不得翻身呢!
“好漢!饒我性命!饒我性命啊!”
沒到半刻鍾的時候,那些官吏就被殺的隻剩下何濤一個人,被“立地太歲”阮小二踩著他的大頭,趴在地上,嘴裏不住的求饒。
“啪!啪!”
阮小二用刀拍了拍何濤的臉蛋子,質問道,“就是你要強搶我渾家的妹妹嗎?就是你到我們石碣村裏來禍害鄉親們!是也不是!”
“哎呦……大爺,早知道如此,我哪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啊……”
何濤此時已經嚇得不行了,聲音都帶著哭腔。
“爺爺先不殺你,留著你還有用,走!”
阮小二托起那何濤來,便與眾人走水路回了水泊梁山,石碣村百姓,千恩萬謝,都在說梁山泊的好處。
這邊何濤的小股人馬已經被蕩平了,何濤叫抓回梁山泊,李寒笑則是向何濤特意先問了問濟州城外軍營的情況。
何濤是個怕死的鬼,為了活命,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十五二十的把情況全說了。
原來現在在那邊軍營裏麵的,有五百濟州府官軍和一千多新強征來的民夫,那“美髯公”朱仝和“插翅虎”雷橫也都在那裏待著,隻不過領兵的人並不是他們兩個都頭,畢竟他們兩個的級別太低。
領兵的是濟州副團練使苟諳,按照何濤所說,此人沒什麽本事,家裏在濟州是個富戶,靠著花錢買缺才當上了這個官,實在是沒有半點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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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上這個官,隻是為了給他們家牟利,有了個官身之後,他們家在當地也是開始橫行霸道,民怨頗深。
李寒笑聽完了,點了點頭,意外之喜,這又發現了一家民怨沸騰的大戶。
“把這何濤拖出去,殺!”
李寒笑揮了揮手,示意人把他拖出去。
“好嘞!”
旁邊的“喪門神”鮑旭聽了,第一個衝上來,就要把何濤拖下去砍了。
“啊!大爺!我已經說了,你該饒我一命啊!”
何濤嚇得臉都青了,連連求饒起來。
“你就是再說些什麽,也救不了你的狗命,你當我不知你何濤平日裏行事,不是欺壓良民,就是吃拿卡要,下鄉一趟,不僅把人家老百姓洗劫一空,還時常憑借官身強暴民女,她們告狀無門,被你逼死了多少,像你這種血債累累的人,還想在我梁山泊刀下求活?你是癡心妄想,拖下去,喂魚!”
說罷,何濤就被那“喪門神”鮑旭拖到了水泊邊上,扔進水泊喂魚去了。
“按照何濤所說,這個苟家在西溪村是一霸,今夜出兵,本來是劉唐兄弟率眾去洗劫何濤家,現在苟家誰願意去取?”
李寒笑向眾人問道。
“小弟願往去取!”
第一個站出來的是“金麵佛”秦致,他剛剛上山,這也算是第一次參與“業務”了。
“好,這苟家既然是大戶,少不了護院武師,莊客,兄弟也帶著五十嘍囉前往,記住,隻懲罰首惡,不要隨意殺人!”
“秦致謹記在心!”
何濤家和苟家這邊都已經安排了人去取他們兩家的不義之財,而李寒笑這邊則是準備親自帶隊去打濟州府軍營了,都是天黑動手。
李寒笑點起五百兵馬,自己帶隊,領著王寅和司行方兩個高手,趁著夜色,三路人馬一齊下山,兵分三路便各去各個目標。
而此時在那濟州城外軍營之中,那苟諳正在帶著“美髯公”朱仝和“插翅虎”雷橫兩個人喝酒。
原因很簡單,苟諳這個家夥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皮毛本事沒有,要是真上陣了,估計還沒有一個大頭兵有用,就想要提前和朱仝、雷橫兩個人搞好關係,到時候也能幫幫他。
他是西溪村人,也在鄆城縣管轄範圍之內,他是早就已經聽說過鄆城縣兩個都頭“美髯公”朱仝和“插翅虎”雷橫的大名的,所以自掏腰包弄了一桌酒菜,臨時抱佛腳在那裏和他們套近乎。
麵對這不要錢的酒菜,“美髯公”朱仝明顯興致不高,他想著沒兩天之後就要去討伐水泊梁山,現在新兵還沒有經過什麽訓練,應該加緊訓練才是。
而那苟諳明顯不懂軍旅之事,根本沒有操練士卒,所以他心中對此人非常不滿。
而“插翅虎”雷橫粗人出身,有便宜就愛占,不要錢的飯,不吃白不吃,喝得非常痛快,已經有了七分酒意。
“朱都頭,為何停杯不飲啊?”
苟諳看著根本不喝酒的朱仝,詢問起來。
朱仝連忙開口道,“在下已經不勝酒力也!”
“唉,哥哥,上官一片美意,我們怎能不領情,來來來,我來陪上官喝一碗!”
雷橫已經是喝酒喝的有點醉了,在那裏和苟諳推杯換盞,不亦樂乎。
朱仝看見眼前這個情況,不由得搖了搖頭,借尿遁離開了營房,到外麵喘口氣去了。
“唉……這般上司……”
朱仝不禁感歎起來,方才倒不是他不會做人,不懂進退分寸,實在是他知道那酒宴是怎麽來的!
那苟諳,說是自己辦的酒宴,實際上他哪裏是自掏腰包,是直接派兵到附近的村鎮裏麵強牽回來的豬和羊,酒也是打著查私酒的幌子從人家商販手裏麵巧取豪奪來的。
他朱仝人稱“美髯公”,長相也酷似關雲長,這種來路不義的東西,他怎麽能吃得下去呢?
他也在心中非常擔憂,大宋朝要是上上下下都是這樣的官吏,隻怕是早晚……要完吧……
就在朱仝還在感歎的時候,卻聽得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
朱仝一聽就急了,這是有兵馬在向他們靠近啊,而且數量不少!
雖然天色黑暗,朱仝根本不知道來著是何方兵馬,但肯定不是自己人,因為沒有打出官軍旗幟,同樣也不可能是大名府的兵馬。
如此看來,極有可能是敵襲!
朱仝想到了這種可能性,立刻返回帳內,急火火的說道,“大人,不好了,有不明軍馬靠近,還要速速備戰啊!”
此時喝得快醉倒的苟諳哪裏還有什麽思考能力,笑著說,“朱都頭,一杯沒飲,怎的還醉了?兵馬?哪裏來的兵馬啊?”
那“插翅虎”雷橫也在旁邊幫腔作勢道,“哥哥,咱們這是在濟州城外不遠,哪裏還有人敢在此伏擊我們……”
雷橫嘴裏那個“嗎”字還沒出口,就聽見一聲“嘭”的巨響,李寒笑用虎蹲炮把大門炸爛了,直接帶人就殺了進去。
“啊?”
聽了這聲巨響,那“插翅虎”雷橫嚇出了一身冷汗,倒是清醒了不少,“美髯公”朱仝連忙拉他起來,“還不快跟我去迎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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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
這兩人手持樸刀衝出營帳,此時軍營裏麵早就已經是一片狼藉了,本來就沒有多少成建製有戰鬥力的軍隊,又是突然遇襲,根本就沒有任何防備。
李寒笑還在喊,“我們乃是梁山泊好漢,聽聞你們之中有被強征為兵的,非其本意,我等不殺,速速離開歸家,不走的刀下便不留人,速速退去!”
那些被強征而來的民夫們聽了李寒笑這樣說,撒腿就跑,一瞬間十成裏頭走了七成。
老百姓走了,對付剩下的官軍李寒笑就沒有什麽心理負擔了,鷹犬齊出,眾人齊上,直接把官軍打得屁滾尿流。
“這人……怎麽那麽像是……”
“美髯公”朱仝端詳著李寒笑,李寒笑手握三尖兩刃刀,怎麽和那天在東溪村附近夜間和他交手的匪徒那麽像……
“不對,是一個人!”
朱仝猛然意識到,那天的人,估計就是李寒笑!
“兄弟,我認出來了,那天就是此人帶人打傷了你,你我速速上前,生擒了他!”
朱仝在這等敗軍之際,也沒有什麽好辦法,隻能想出來這個擒賊先擒王的點子。
那天他一個人不是李寒笑的對手,這回再加上一個“插翅虎”雷橫,對付他一個李寒笑 也總該是夠了吧?
“拿命來!”
這二人挺起樸刀便直取李寒笑而來,李寒笑看在眼裏,卻沒有絲毫要動的意思,自有人去對付他們兩個。
“休得猖狂!”
但見王寅和司行方一槍一刀,攔住了那“美髯公”朱仝與“插翅虎”雷橫的去路。
“我來會會你!”
王寅虎頭點鋼槍一崩,彈開了朱仝樸刀,幾槍從馬背上居高臨下,便猛的紮向朱仝,朱仝見王寅槍法來勢洶湧,不敢托大,王寅當下打了起來。
朱仝是步戰,而王寅卻是騎馬,按說朱仝不占便宜,但王寅也沒想占他便宜,而是一個跟頭翻下寶馬轉山飛,也同樣打起來了步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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