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李寨主刀劈祝二郎,祝朝奉請和楊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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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麵佛”秦致胯下之辱那是玉頂幹草黃,千裏馬,速度奇快,“鐵棒”欒廷玉的戰馬與其是比不了的,自然是躲不開來。
“嘭!”
雙鐧砸在了“鐵棒”欒廷玉手中的齊眉镔鐵棍上,砸出悶雷一般巨響,欒廷玉的身子不由得在馬背上晃了晃,二馬錯蹬之際,欒廷玉趁機低頭一看,自己的鐵棒之上居然被砸出來了兩個白印來!
這個金臉大漢的武藝實在厲害,欒廷玉也不由得好奇起來,這水泊梁山怎麽有這麽多的高手!
“怎麽!暗箭傷人你是心高氣傲,與我交手,你便要落荒而逃嗎?不要走,留下命來!”
“金麵佛”秦致兩道一字眉倒豎,他們這些大唐將門那都是幾代人的交情,通家之好,眼見著程答中了欒廷玉飛錘,氣得秦致暴怒,非得砸死他欒廷玉不可!
“怕了你不成!”
欒廷玉也不肯丟了威風,手輪鐵棒,施展了四門棍法,陰陽手握住鐵棍,所謂“四門棍折賽金剛,過路君子需提防”,欒廷玉出手如電,一個陰手棍蓋打右側,又是一個陽手棍橫打左側,分別打的是他“金麵佛”秦致的左右手雙鐧,易於將雙鐧磕開,打入中門。
但“金麵佛”秦致也不是吃素的,哪那麽容易輕易落敗?當即手腕一緊,調動腕力使出一招,“龍王定海”,欒廷玉雖出兩棍,卻並未打得動雙鐧。
這用鞭、鐧一類單手鈍兵器的人,臂力未必過人,但是腕力絕對異於常人,是普通人的幾杯倍還多,因為想要在這種沉重的兵刃上運用技巧,靠小臂和大臂的力量去操縱,力臂太長而且發力時間太長,隻有把腕力練習到了極致,短促發力,用腕力來進行細微操作,才能練好這類兵刃,哪怕是輕鬆的用腕力一抖兵刃,都能讓敵人傷筋動骨。
欒廷玉不由得驚歎這“金麵佛”秦致的腕力恐怕是在天下前列,立刻變換招數,一個“烏雲蓋頂”,
鐵棒蓋頂劈上門,被秦致左手鐧擋住,迅速便又反手一個“葉底摘桃”挑打破中門,但又被秦致右手鐧擋住。
所謂“拳怕少壯,棍懼老狼”,棍法是技術性戰技,越老越刁,但是欒廷玉能夠把幾十斤的鐵棒完成這樣,也是爐火純青,這四招齊出,便體現了這四門棍法的剛猛多變,定向四門的打法,分別從左右側門和中門四個方向輪番擊打,頗有腳踏四方,棍打八方之威。
“好棍法!”
“金麵佛”秦致見欒廷玉棍法不俗,也不隻是那用飛錘暗箭傷人的小人,也從一開始的蔑視態度開始對他轉變了。
“嘭!”
欒廷玉在馬背上扭轉狼腰,借力一棒又劈向了秦致,這要是在馬下,這一招便會是翻身前掄,反掃左側的一棍,但是在馬背上就沒辦法空翻借力了,但力道也是非同小可。
秦致看得真切,左手中熟銅鐧一招“虛式分金”,點向了鐵棒,這一下又巧又準,便如撐天柱一下子撐住了青天一般,穩穩的便把那鐵棒給撐在了半路上。
“嗯?”
欒廷玉沒想到秦致這一下居然能如此精準的截停了他的鐵棒,還來不及他多想,秦致右手下熟銅鐧“呼”的一聲,帶著狂風便卷了過來。
這下“鐵棒”欒廷玉終於吃癟,狼狽躲閃,打馬就跑。
“二位公子,敵軍厲害,還是列陣向前吧,隻要衝回祝家莊,便是活路!”
欒廷玉、祝虎、祝彪都返回本陣,欒廷玉見事不好,便對祝虎和祝彪說道。
“好!叫那些扈家莊的莊丁開路!”
祝彪把手中梅花槍一揮,便要讓那些扈家莊的兵馬來當炮灰。
“扈家莊的弟兄們!”
就在此時,李寒笑和“一丈青”扈三娘等人率領兵馬趕到,“一丈青”扈三娘帶著一批扈家莊的兵馬,一馬當先,衝到了陣前。
“諸位!李寒笑李寨主已經幫我們奪回了扈家莊,你們不必再給祝家賣命了,跟我一起,報仇雪恨!”
說罷,“一丈青”扈三娘抽出雙刀,便帶著扈家莊兵馬殺向了祝家莊兵馬。
“報仇!”
眼見著扈三娘帶著扈家莊的人馬趕來,那些之前被祝家莊強征走了去打李家莊的兵馬也相信扈家莊已經脫離了魔掌,他們此刻便不必再顧忌家人了,一瞬間便開始倒戈相向,反而拿起兵器衝向了祝家莊兵馬。
“做反了!做反了!”
祝彪眼見著局麵已經失控,不由得發出了歇斯底裏的吼叫聲音,但是根本控製不了扈家莊的人馬。
“祝彪,拿命來!”
“一丈青”扈三娘手持雙刀,直取祝彪,祝彪舉起梅花槍架住了扈三娘雙刀,怒斥扈三娘道,“賊婆娘,要謀殺親夫嗎?”
“呸!誰是你的女人,我與你仇深似海!”
“一丈青”扈三娘啐了一口,雙刀上不由得又加了幾分力氣。
“賊婆娘,滾開!”
旁邊的祝虎見祝彪被扈三娘纏住,飛奔而來,一刀便挑開了扈三娘的雙刀。
祝虎的實力,在原著裏也能和八驃騎先鋒使級別的“沒遮攔”穆弘打個三十回合,雖說穆弘有假打放水的嫌疑,但祝虎的實力也不比“一丈青”扈三娘差,突然殺出,也是把扈三娘打得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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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吧你!”
祝虎一刀震退了扈三娘,剛要再補上一刀,但見得萬馬軍中,一匹紫馬恰似紫氣東來,狂飆突進,如入無人之境,直殺到他麵前。
但見馬背上一人,身披一領鵝黃襖,手持三尖兩刃刀,擋住了他這一刀。
“夠膽的與我一戰!”
那人冷冷的甩了一句話。
祝虎剛想回一句,“你是何人?”但還沒來得及說,那人便是一刀砍了下來。
祝虎剛要舉刀相迎,卻見到那人三尖兩刃刀刀柄上纏繞的銀絲在陽光照耀之下,散發瑞彩千條,直接迷了他的眼睛!
這一下祝虎的刀法便慢了許多,叫那人一刀下去,直接砍斷了刀柄,連肩帶背,一刀兩段,身體墜落馬下。
殺祝虎的,正是梁山泊主李寒笑。
“二哥!”
眼見著祝虎死在自己麵前,祝彪連眼睛都紅了,挺槍就要上去和李寒笑拚命,卻被“鐵棒”欒廷玉給死命拉住了。
原本他們來攻打李家莊,帶了三千人馬,其中有一千人是扈家莊兵馬,打了幾天,損失了些,也有兩千五六百人馬,現在扈家莊的人臨陣倒戈,梁山泊生力軍又殺來,他們隻剩下不到兩千人馬,如何抵擋,隻能撤退!
欒廷玉帶著祝彪,回不得祝家莊,隻得往鄆州方向撤退,但李寒笑早就料到了他們要去投官府,自然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直接叫“陰陽手”陸輝率領一彪人馬埋伏在路上,劫殺他們。
這欒廷玉和祝彪又叫頂了回來,當真無處可去,欒廷玉和祝彪隻得率領兵馬駐紮在獨龍崗西側的西崗之上,等待救兵。
隻是他們並不知道,這祝家莊也被圍了個水泄不通,根本出不去救援他們。
祝家莊那邊,是“青麵獸”楊誌和“花和尚”魯智深率領兵馬正在圍困,而祝家莊那邊是祝朝奉和祝龍坐鎮。
之前因為“撲天雕”李應用飛刀傷了祝龍一條胳膊,受了傷,所以祝龍在祝家莊裏麵養傷,就並沒有去一起攻打李家莊。
現在,不知道哪裏來了一隊人馬,把祝家莊給圍了,祝朝奉和祝龍都懵了,尤其是他們在祝家莊內部居高臨下,看到了這些人馬殺上了獨龍崗,先是把原著裏時遷偷雞的那個祝家店給燒了,隨即又一把火燒掉了獨龍崗正前方的那片布滿了陷阱的樹林一把火給燒了的時候。
這一下子就把祝家莊的本土防禦體係給廢掉了一半,現在他們隻能夠依靠祝家莊城池的防禦能力了。
而且,他們還看到了,原本想要回援祝家莊的祝彪等人在半路上就被這支人馬給打跑了。
“老大,這是何方人馬啊,為何要和我們祝家莊過不去!”
祝朝奉在城牆上遠遠的看到了祝虎死於刀下,老年喪子之痛,當真心如刀絞,他險些承受不住,差點昏了過去。
“不知道啊,這些人屬實厲害,不知是何方人馬,爹,如今生死存亡之際,你得拿個主意啊!”
祝龍看見自己弟弟死了,一樣的不好受,但是他作為祝家老大,此時得撐住,不然祝家就完了。
祝朝奉為二子祝虎抹了點眼淚之後,恢複了平靜,仔細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這些人我們雖然不知道是誰,但總歸是與我們祝家莊無冤無仇的,我們平日裏也未曾招惹過這麽厲害的仇家,老大,你帶一支兵馬出去,不要交戰,先探一探他們是何方兵馬,若是能許以金帛,使其退兵,也是上善之策……”
聽了祝朝奉的話,祝龍不由得反駁起來,“爹,二弟死在他們手裏,我們還能與他們講和?!”
祝朝奉歎了口氣道,“老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先想辦法穩住他們,解了眼下的危難,日後再設法報仇,如今你身上有傷,你二弟死了,三弟被攔在外麵,萬一有些差池,祝家便完了,爹怎麽不知道這些人是我們祝家的仇人,可眼下隻能忍……”
祝龍雖然心裏並不願意照做,但是他老爹祝朝奉說的道理就是現在的最優選,隻能照做。
但他也提出來了一個疑問,“隻是……爹,若是他們不肯退兵怎麽辦?”
祝朝奉聽了祝龍的話,不由得愣了一下,半晌之後,才開口說道,“若是如此,怕是隻能拚死一戰了……”
“明白了!”
祝龍歎了口氣,隨即披掛整齊,準備帶兵出去和梁山人馬談條件了,可以說祝家莊現在就是生死存亡之際,現在基本上就是看他了,他要是能讓對方成功退兵,祝家莊才有可能得以保全。
於是乎,祝龍披掛整齊,領五百人馬放下吊橋,到了莊前,詢問道,“列為誰是首領,有要事相商!”
“你是何人?”
“青麵獸”楊誌問道。
“在下祝龍,敢問英雄是何方人馬?我祝家莊可與閣下有恩怨?”
祝龍問道。
“我們乃是水泊梁山兵馬,應李應李大官人所請,前來救援李家莊,扈家莊,專打你祝家莊的!”
“青麵獸”楊誌的話,使得祝龍的內心掀起了一陣八級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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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天雕”李應原來和水泊梁山還有瓜葛!
祝朝奉這個老東西在城牆上聽到了這個情況,也是悔恨得直抽自己,要是早知道李應能有如此強援,祝彪說要去打李家莊,他打死都不可能同意。
“原來是梁山好漢啊,敢問可是李寒笑李寨主?”
“不是,我家寨主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青麵獸”楊誌是一點麵子都不給,直接把祝龍給撅了回去。
祝龍強忍怒火,賠笑道,“那閣下是哪一位頭領?”
“灑家是楊家將將門之後,‘青麵獸’楊誌。”
“原來是楊製使,久仰大名!如雷貫耳!不知楊製使能否稟報李寨主,叫祝龍與他見上一麵?”
祝龍暗自心驚,這“青麵獸”楊誌也是江湖聞名的英雄好漢,更是忠良之後,楊家將將門嫡傳子孫,這樣的人物都上了梁山了,這水泊梁山的聲勢不可小覷啊!
還沒等“青麵獸”楊誌開口,旁邊的“花和尚”魯智深便已經不耐煩了,怒罵道,“你這撮鳥,要打便打,囉囉嗦嗦好不爽利!見我們寨主做甚,灑家兩禪杖便打發了你!”
這莽和尚是有日子沒和旁人動手了,此時有個上陣的機會,這手直癢癢,哪裏耐煩聽這些有的沒的,隻想打個痛快。
“別!小弟此來,隻為化幹戈為玉帛,不願再開兵見仗,還未請教這位大師的法號?”
祝龍又是賠笑起來。
“灑家便是延安府的魯達,五台山的魯智深,你的智深爺爺!”
梁魯智深全無好氣的回答道。
“原來是魯提轄,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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