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鼠群大戰官差,許家兄妹緊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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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卻沒有發現,一個小不點一直睜著眼睛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等他離開後,許多多趕緊推醒旁邊的許昭遠。
“大鍋鍋,醒醒,大鍋鍋,快醒醒。”
許昭遠被多多推醒,有些迷糊,但是好在他是習武之人,很快就清醒過來。
“小妹,怎麽了?是不是想噓噓?”
多多把帶著奶窩的肉乎的食指放在嘴邊,輕輕“噓”了一聲,然後又指向許景柔的位置。
許昭遠朝著多多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原本睡在祖母身邊的小姑姑,竟然不見了。
許昭遠忍不住皺起眉頭,他扭頭看向門口的方向,發現門是虛掩著的,他立即從炕上跳下來。
“大鍋鍋,多多,抱抱。”
許多多見許昭遠要跑,趕緊低聲喊,而且她整個人已經從炕上爬起來,張開手臂要許昭遠抱。
許昭遠害怕驚動別人,隻好回來把妹妹抱上。
兄妹兩人悄摸出門,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外麵白雪茫茫,天空還在飄灑大片的雪花,兩人一出來,刺骨的寒風迎麵吹來,許多多忍不住打個冷顫。
“小妹,是不是冷?要不你先在屋裏等大哥,我去找找小姑姑好不好?”
“不行,壞人多。”
許多多堅決不同意,撅起金魚嘴,緊緊摟著許昭遠的脖子。
許昭遠想到妹妹的能力,便沒有再多言。
他們的房間在驛站的後院,是和前麵的客房隔開的,想要去前院必須要經過一道門,可是此時那道門緊緊關閉,應該是從裏麵插上了。
“大鍋鍋,那邊。”
許多多伸出小手指向那扇緊閉的門。
許昭遠將自己的衣服解開,把許多多包在自己的懷裏,好在他得到的這件衣服寬大,塞下許多多勉強能行。
“妹妹,你抓緊哥哥,知道嗎?”
許多多乖巧點頭。
許昭遠順著走廊,來到那扇通往前院的門前麵站定。
“我手上沒有工具,怎麽打開這扇門?”
許多多眨巴一下眼睛,笑嘻嘻道:“大鍋鍋,多多能幫忙噠。”
隻見許多多又“喵喵”叫兩聲。
剛才的那隻花貓又來了,它蹭蹭蹭竄到許昭遠的肩頭站定。
許多多和它交流一會兒後,它就消失了。
再出現的時候,它嘴裏竟然叼了一把匕首。
許昭遠欣喜不已,有了這個,這一路上他們的生存幾率增加不少。
許昭遠學著許多多的樣子,輕輕去撫摸花貓,結果花貓嫌棄的給他一個屁股,傲嬌的昂起頭,幾個起跳離開兩人的視野。
許昭遠看著自己伸出去的手,臉色有些尷尬,這貓成精了不成?
不過許昭遠沒有糾結這個,趕緊拿匕首輕輕撥開後麵的門插。
門開,許昭遠帶著許多多一閃而入。
和外麵的刺骨寒風不同,驛站裏麵點了好幾個炭盆,舒服的想讓人犯困。
許多多對著暗處“吱吱”叫兩聲。
一隻肥胖的耗子跑出來,停在許昭遠的腳邊。
“大鍋鍋,下。”
許多多彈著自己的兩條小短腿,掙紮著要下去。
許昭遠趕緊把她放在地上。
這個時候許昭遠才看見他腳邊趴著一隻耗子。
隻見許多多站在地上,揚起藕節似的胳膊,眨巴著一雙洋娃娃似的大眼睛,對著小老鼠“吱吱”叫,小老鼠則是揚起腦袋,認真的聽,這一幕看起來像是主人在吩咐自家的仆人一般。
小老鼠最後立起兩隻後爪子,前麵兩隻爪子抬起,整個身子也站直,上麵的兩隻小爪子合在一起朝著許多多作揖,像個小人兒似的,然後一出溜,消失在樓梯上。
不到片刻,小老鼠又來了。
它連說帶比劃,和真人似的,看的許昭遠嘖嘖稱奇。
“大鍋鍋,小胖找到姑姑,在那。”
許多多指著樓上的一個房間。
許昭遠看向二樓正中間的那個屋子,裏麵人影攢動,看樣子應該有不少人。
可是他一個人好像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許昭遠正在猶豫間,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個軟乎乎的小手在劃拉。
原來是許多多正踮著腳尖,努力去夠他的手,卻因為個子矮,夠不著,憋的滿臉通紅。
許昭遠趕緊蹲下身子把許多多抱起來。
“妹妹,哥哥先把你送回去好不好?”
“不好,大鍋鍋,快,壞人。”
許多多一臉焦急,一手指著樓上,小嘴也不停催促。
許昭遠沒有辦法,隻能帶著許多多往樓上去。
說來也奇怪,驛站的大廳裏竟然沒有人,隻有一盞孤燈照亮,其他的地方有些黑。
許昭遠悄悄來到二樓,摸到那間屋子前麵,將紙戳破一個洞,偷窺。
這一看,就讓他氣血翻湧,隻見屋裏有十幾個官差,圍著許景柔,許景柔被他們放在中間的圓桌上,身上隻有一個肚兜,還有一件褻褲。
“老大,你先來,我們兄弟等會兒再輪流來,這國公府的嫡小姐,味道肯定不錯,隻是年紀有些大,不過聽說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這下可便宜咱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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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威遠搓搓手,淫笑道。
趙鐵山哈哈一笑,就開始鬆腰帶。
“哥幾個,那哥哥就不客氣了,我先替你們嚐嚐味。”
趙鐵山很快就退幹淨身上的衣服,伸手去扯許景柔的褻褲。
許昭遠臉色難看至極,他準備衝進去,卻看見許多多不知道什麽時候趴在門縫上往裏看。
許昭遠趕緊捂住許多多的眼睛,“小妹,不準看,長針眼。”
“大鍋鍋,壞人,欺負姑姑,教訓他們。”
許昭遠點點頭,“放心,我來,你站到一旁躲起來。”
許多多衝著暗處“吱吱”幾聲。
一群老鼠從四麵八方跑出來。
許昭遠看著這麽多老鼠在走廊上如同士兵一般列隊站好,等著許多多發號命令,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感覺多多就是萬獸之王。
許多多小手一揮,對著老鼠重重的“吱吱”幾聲,鼠群迅速順著房梁爬進去,眨眼間一隻都沒有了。
許昭遠能感受到多多的憤怒,所以她傳達命令的時候,鼠群好像也帶著憤怒衝進去。
許昭遠重新趴在窗戶上往裏看。
隻見幾隻老鼠爬到燭台上,將燭台打翻,屋裏瞬間陷入黑暗之中。
“啊!什麽東西?”
“燈呢?怎麽看不見了?”
“我被咬了!”
“啊呀,我的屁股。”
“我的耳朵。”
“我的嘴。”
屋裏麵,官差們哀嚎連連,就地打滾,捂著臉的,捂著褲襠的,身子磕碰在家具上頭破血流的,有的嚇的尿褲子的,場麵混亂不堪,血腥味混合著尿騷味,那場麵簡直慘不忍睹。
許昭遠聽著裏麵傳出來的哀嚎聲,知道是這些老鼠已經行動。
許昭遠把許多多趕緊抱下樓藏起來,然後熄滅樓下唯一的一盞燈,快速返回樓上。
樓上的房門已經被從裏麵打開,裏麵的官差一窩蜂往外跑,許昭遠恨意直擊天靈蓋。
他握著手裏的匕首,守在門口,本想一刀一個,將官差全部斬殺,可是他又想起父親的話,必須苟活到邊境。
許昭遠深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恨意,趁亂將許景柔背出來,一路小跑找到許多多,三人回到後院。
許昭遠麵對姑姑單薄的穿著,實在有些不知所措,隻能把林月嬋給喊醒。
“娘,您醒醒。”
林月嬋被叫醒,第一時間就是去摸小女兒,卻摸了個空,她的睡意頓消。
“多多?”
“娘親,多多在。”
許多多站在炕下,個頭還沒有炕高,隻露出兩個小揪揪,林月嬋一時沒有發現她。
“娘,妹妹在這,您不用擔心,我需要您幫忙,不過您不要聲張。”
林月嬋直到抱上寶貝女兒心才安定下來。
許昭遠簡單把剛才經過講一遍,讓林月嬋幫許景柔穿上衣服。
林月嬋想責怪許昭遠,卻又知道這事不怪兒子,但是心裏還是後怕。
她也沒有耽擱,趕緊去幫許景柔把衣服穿好。
許景柔的迷藥勁終於過去,緩緩醒來。
許昭遠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給許景柔說一遍,許景柔立即就要衝去給那幫畜生拚命。
“小姑姑,您莫要衝動,今天他們沒有得手,我看這一路上也不會太平,咱們以後睡覺的時候還是要值夜。”
許昭遠覺得值夜很有必要,畢竟他們家的女眷多,這樣太危險,說不定就被糟蹋了。
而前院的樓上,老鼠還沒有放過這些人。
尤其是趙鐵山,子孫根都被老鼠給咬的破爛不堪,屁股上也全是老鼠啃食的牙印。
其他幾個也沒有好到哪去,老鼠在他們身上鑽來鑽去,半嚇唬半啃咬,幾人全都不好過。
這麽大的動靜肯定驚動了隔壁的官差。
不過等他們一出來,所有老鼠像是收到信號似的,立即撤離,毫不猶豫。
“頭兒?你這是怎麽了?”
趙鐵山已經疼的昏迷過去,身上未著寸縷,全是血跡。
燈火點燃,十幾個官差沒有一個不掛彩的,且都躺在地上哎喲亂叫。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被偷襲了?”
官差們麵麵相覷,看著躺倒一地的官差,有些不知所措。
“趕緊——去——找大夫!”
李威遠咬著牙,發出最後的嘶吼,終於也受不住,暈厥過去。
兩個頭目,全部暈厥,沒有人管事,而且此地是驛站,並沒有大夫。
隻能等到天亮,把人全部送返京城。
許昭遠戰戰兢兢等一夜,害怕那些官差來找茬,沒想到第二天天一亮,隻有一半的官差來催促他們出發,昨晚他看見的那些官差竟然沒有露麵。
許昭遠心中猛然鬆一口氣。
等眾人來到驛站門口的時候,才發現官差們正把趙鐵山等人往馬車上運,這是要返京?
許昭遠忍不住偷笑,因為他看見這些人傷的都不輕。
昨晚那些被鼠群教訓的官差,此時正哀嚎連連,痛苦呻吟,裸露出來的肌膚沒有一處是好的,有的甚至麵目全非,還有的已經開始發熱,說起胡話。
“別磨蹭,都趕緊上路。”
剩下的官差開始驅趕眾人。
“官爺,我舉報,昨晚有人偷吃烤雞還有饅頭,不信,你們去廚房看看,肯定少東西,我親眼看見許景陽他們偷吃。”
許景昊的話像是平地起雷,把正在往馬車裏搬運的官差全部停在原地。
趙鐵山扶著馬車彎著腰站著,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看著許家嫡係,他就覺得昨天不對勁,原來是他們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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