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發小的不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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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酒足飯飽後,我將大家送至王府四合院門前,正準備和表叔表姑們道別。
大表叔一把拉住我,樂嗬嗬地說:“楊華,下次再來京城,可一定要來大表叔家玩,我前幾年才換的新房子,你還沒去過呢!”
我忙不迭點頭,應道:“大表叔,您放心,我一有時間,肯定去您家玩!”
二表叔拍著我的肩膀,大笑著說:“楊華,真不愧是咱楊家的人啊,又孝順,又重親情!”
我嘿嘿一笑,表姑則拉著我的手,關切地說:“華華,聽說你明天就要去北方,那邊可冷了,你一定要多穿點兒,注意保暖!”
四表叔大步走過來,給了我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說道:“好小子,你可真是表叔的驕傲啊!今天我可算是沾了你的光,還拍了好多照片,回去可以跟朋友們和生意夥伴好好吹吹牛啦!”
門前空蕩蕩的,連輛車都沒有。幾個小表弟表妹正準備走到遠處的馬路上去攔出租車。
王秘書見狀,趕忙上前對我說:“楊先生,您看需不需要安排車送您的親戚們回去呀?”
我想了想,說:“行,那就麻煩王秘書安排一下吧。”
王秘書手一揮,兩輛紅旗車就穩穩地開到了王府四合院門口。
大家都上了車,車輛緩緩的啟動離開王府四合院門口,我正跟表叔表姑他們揮手告別,手機突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接通一聽,原來是師兄安排送鋼針的弟子剛下飛機。我讓他在機場等著,然後把電話號碼給了王秘書,告訴他這是給我送東西的,讓他安排人去機場接一下。
此時的江城老街宵夜燒烤一條街,熱鬧非凡。劉勇正和他的幾個發小——孫久、田磊、張俊、艾江圍坐在一張露天的小桌旁,喝著酒,聊著天。
他們一邊享受著美食,一邊暢談著彼此的生活和工作。不知不覺中,一箱 12 瓶啤酒已經被他們消滅得差不多了。正當大家準備結賬走人時,劉勇突然對老板喊道:“老板,再來一箱啤酒!今天這頓算我的,兄弟們敞開了喝!”
其他幾個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他們心裏都明白,劉勇今天叫大家出來喝酒,肯定是心裏有事情。
於是,大家又繼續坐下來,一邊喝著新上的啤酒,一邊等待著劉勇開口。過了一會兒,劉勇終於放下酒杯,歎了口氣,然後緩緩地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劉勇在街道環衛所工作,得罪了人。區環衛局領導給環衛所施壓,環衛所領導隻能把他調到了一個大家都避之不及的崗位——管理街道商戶的門前三包。
這個崗位可不是一般的麻煩,每天都要從上班一直盯著到下班,而且還不一定能管理得好。不僅如此,還經常會有上級來檢查,如果遇到比較挑剔的領導,那到處都是問題,挨批扣工資獎金更是家常便飯。
眾人皆勸劉勇少飲酒,劉勇卻繼續說出了自己是如何開罪他人的。
劉勇一直在街道從事環衛工作,屬於事業單位正式職工,是九幾年頂替他母進入單位的。他為人處世不錯,深得環衛所領導歡心,被安排負責一片區域。每天工作很清閑,早晨起送完孩子才去上班,中午就可以回家了,還有雙休。如今的環衛單位正式員工都坐在辦公室,最多偶爾外出檢查一下工作,而清掃馬路、運輸垃圾等工作都是由臨時工承擔。)
前兩個月,環衛所來了幾個實習大學生,其中一名女大學生被安排跟隨劉勇實習。劉勇一向待人接物得體,與實習生關係也不錯。
這個女實習生在學校交往過一個男朋友,二人因為一些矛盾早就分手。男子得知女實習生的工作地點,便隔三岔五來環衛所找她,而女孩對他根本不予理睬。
後來那男孩愈發地變本加厲,幾乎每天上午到環衛所,就如屁股上抹了膠水一般,死死地黏在女孩身旁,有說有笑,好不自在。實習的女孩對此也是束手無策,時間一久,劉勇實在看不下去了,便訓斥了那男孩幾句,讓他趕緊離開,不要影響環衛所的工作。
男孩卻死皮賴臉地不肯走,還和劉勇爭吵了起來,甚至動手動腳。在環衛所裏,劉勇又怎會示弱,幾個同事見狀,紛紛拉偏架,讓那男孩吃了些苦頭。
自覺丟了臉麵的男孩,轉身便將此事告訴了家裏人。男孩的父親是區教育局的一個副局長,那可是名副其實的處級幹部。
兒子吃了虧,當爹的豈能坐視不管。於是,劉勇不僅被調離了崗位,工作也總是老出問題,幾次三番在街道和區環衛局的會議上被點名批評。六年級的兒子小升初,原來都聯係打理好了,可以去市示範中學讀書,結果也被攪黃了。
夜晚的燒烤攤前,劉勇和幾個發小圍坐在一起,桌上的啤酒瓶已經空了好幾個。劉勇的臉色有些泛紅,不知是被酒精刺激的,還是滿心的憤懣憋得。
他猛灌一杯啤酒,重重地把杯子放下,聲音帶著幾分苦澀和無奈:“你們說,我這到底做錯了什麽?就因為得罪了那麽個人,這些年幹的好好的工作,領導二話不說就把我調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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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小們紛紛投來關切又氣憤的目光,有人安慰道:“別太往心裏去,我們這想想辦法。”
劉勇卻苦笑著搖搖頭:“這還不算完,我孩子上學的事兒也被攪和了。之前好不容易確定了一所好學校,各種手續都辦好了,結果就因為這破事兒,學校那邊也變卦了。我這做爸的還連累兒子上不了好學校。”
說到這兒,劉勇的聲音有些哽咽,他用手抹了一把臉,試圖掩飾自己的脆弱。“我真是想不明白,就因為得罪了一個人,我的工作生活怎麽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發小們拍拍他的肩膀,紛紛安慰鼓勵,可劉勇心中的那份憋屈和失落,此刻卻難以消散,眼神滿是迷茫與不甘 。
我打開師兄安排弟子送過來一個大皮箱子,一百個小透明盒子,每盒裏麵裝著一百根一克的鋼針。還有二十個大點透明盒子,每盒裝著五十根5克重鋼針。這一起足有一萬一千枚鋼針,師兄太有心了。
來到王府四合院的小花園裏,晚上也沒人,正好試試特製鋼針的威力。
對著二十米開外一棵直徑五十公分大樹全力射出一根小鋼針和一根大鋼針,過去一看,大鋼針針頭在大樹背麵露出來了一點,這一射幾乎穿透整個大樹,小鋼針隻能用感知力,小鋼針在大樹中心位置。這個結果我非常滿意,特製鋼材的鋼針比普通鋼針穿透力更強。
拿著幾十斤的皮箱,讓王秘書把我送回到菲菲的小四合院。
先給師兄發了個信息,告訴他我收到了鋼針,謝謝師兄我很滿意。
我給孫久發了個信息,說劉勇打電話約喝酒,可我在京城回去不了,問他們喝完酒了嗎?劉勇喝酒說了什麽嗎?
孫久回了一條消息,剛剛才把劉勇送回家,也沒喝醉,就是心裏憋屈情緒低落。他得罪了一個人,那人爸爸是區教育局副局長,可能給劉勇上級區環衛局領導說了什麽,劉勇環衛所領導隻能把劉勇調到一個吃力不討好職務,劉勇家辛苦給孩子聯係好的中學也反悔,不接收劉勇的兒子。
看來孫久發的信息,我就給孫久打了電話,詳細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
我撥通了劉勇,聽筒裏很快傳來劉勇疲憊又低落的聲音。“喂……”那聲音裏滿是無奈與失落。我趕忙說道:“劉勇,是我。我聽說你的事,你先別太上火。”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劉勇長歎一口氣:“唉,這次真的是太倒黴了,工作被調職,孩子上學的事兒也泡湯了,感覺一下子生活全亂套了。”
我安慰他:“你先安心,別讓這些事兒把自己壓垮了。我有個表妹,在公安局工作,人脈挺廣的。我這就聯係她,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劉勇聲音裏帶了些驚喜與感激:“真的嗎?這……這太麻煩你了,要是能成,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咱倆還說這些客氣話幹嘛,這麽多年交情了。你就把心放肚子裏,我這就去和表妹說。你在工作上也別灰心,調整好心態,咱們一步步解決問題。”
“行,太感謝你了。聽你這麽一說,我心裏確實好受多了。”劉勇的聲音比剛開始有了些力氣。
我問“那個搞你的區教育局副局長叫什麽?”
劉勇想了下說“我隻知道那個男孩姓吳,他爸肯定也姓吳。”
掛了電話,我立刻給表妹章婕撥去電話,把劉勇事情告訴表妹,表妹說明天上班她問問情況,讓我明天等她消息。
計劃了一下這次的行程,先飛往漠河,在漠河機場坐大巴去北極村,看一下從北極村怎麽去熊國,然後再回漠河坐飛機到黑河,從黑河過境到熊國海蘭泡,在海蘭泡準備好進山的裝備物資,就去雅克薩城,那裏是離外興安嶺最近的小鎮。
用手機訂了一張明天上午飛漠河的機票。又預約了一輛車明天早上送我去機場。
整理好行李箱和一個雙肩包,除了換洗衣物和一些個人用品。還有十幾個裝有各種藥劑的特製玉瓶和裝有奇異植物三片花瓣的特製小木盒。特製鋼針帶了30盒,小鋼針1000枚,大鋼針500枚。
第二天一早,鍛煉完身體給菲菲發了個信息,馬上離開小四合院前往機場,有個皮箱放在家裏幫我收好。
到了機場過安檢才知道鋼針居然要辦理托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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