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門口。
    小萌萌不管見到哪個同學，都是驕傲的仰著小腦袋，衝著他們不斷喊道，“這是我爸爸！”
    “他是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帥不帥？”
    “我告訴過你們，我也有爸爸。”
    薑凡這個黃花大小夥都快哭了。
    這還沒結婚就有閨女了。
    以後在這條街，估計沒有媒婆上門了。
    “你好，你是萌萌的爸爸？”
    這時候，一個長發垂腰，膚色雪白，身材高挑的美女出門招呼了一聲。
    她穿著淡粉色的襯衫，下麵穿著黑色半身裙。
    五官精致，端莊舒雅。
    “柳老師，他是我爸爸！”
    小萌萌張開手跑上去，抱在了她的腿上。
    “老師知道啦！”
    她笑著摸了摸萌萌的腦袋，打量著薑凡，伸出了纖長的玉手。
    “你好，我是萌萌的班主任，柳如煙。萌萌爸爸，你平時可不常來啊？這樣對孩子的身心發育可不好。”
    她的聲音帶了一絲責怪。
    “你好，我叫薑凡！”
    薑凡跟她握了握手，讓小萌萌先進學校。
    她的手軟軟的，光滑柔嫩。
    他忍不住多握了一會，解釋道，“柳老師，你不要誤會。我叫薑凡，是萌萌媽媽的朋友。孩子誤會了我和她媽媽的關係，所以我就將錯就錯了。”
    “這樣啊？”
    柳如煙尷尬了下，抱歉賠禮，“對不住，是我誤會了。”
    “沒關係，你說的對，萌萌確實需要一個爸爸陪著長大。”
    薑凡讚同她的意見，讓柳如煙滿是欣慰，難得遇到這麽理解人的家長。
    她收回了手，撩了下發絲，尷尬問道，“薑先生，你以後還來送萌萌上學嗎？”
    薑凡點頭，“應該會吧？”
    柳如煙掏出了手機，提議道，“那我們加個好友吧？萌萌之前經常沒人接送，我也不知道聯係誰，現在有你在就好了。”
    得，還真把我當後爹了？
    我是光棍啊！
    柳老師！
    可以約的。
    薑凡在心裏呐喊，掏出了手機，把柳如煙加上。
    當看到他的微信名字“神農按摩店”後，柳如煙抬了下眉，馬上問道，“薑先生，你的店鋪是不是就在前麵啊？”
    “對。”
    薑凡點頭，馬上招呼道，“柳老師是需要按摩嗎？我的手藝很好的，包你滿意。”
    柳老師的模特身材，可以免費。
    她連忙擺手解釋，“不，不是，是我的學生需要。剛才我們班有個淘氣鬼摔了一跤，一直哭鼻子，怎麽都哄不好。您能不能跟我去看看是怎麽回事？”
    “行啊！”
    薑凡痛快答應。
    向來不會拒絕漂亮妹子的求助。
    柳如煙扭著小腰，邁著長腿走在前麵。
    細長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噠噠噠的響聲。
    圓潤的臀部不是很大，但是非常的挺翹。
    隨著邁動的步子，左右扭動，性感而不失舒雅。
    兩個人進了教室。
    有個胖嘟嘟的小男孩坐在椅子上，臉蛋紅紅的，正在哭個不停。
    “薑先生，就是他，你快幫他看看。”
    柳如煙過去抱起了他，關心問道，“辰辰，你能不能告訴老師，你哪裏疼啊？”
    小胖子隻顧著哭鼻子，並不回話。
    薑凡蹲了下來，眼睛盯在了他的胳膊上。
    小胖子隻用左手抹著眼淚，右手僵硬的垂落不動。
    “柳老師，我知道了，這孩子應該是右臂的小橈骨脫臼了。”
    薑凡透過小胖子的皮肉，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啊？”
    “脫臼？”
    “嚴不嚴重啊？”
    柳如煙被嚇壞了，急的馬上要打電話叫120過來。
    薑凡卻是一手抓著小胖子的右手，一手扶住他的胳膊肘，讓他的手臂自然彎曲。
    然後往右輕輕一擰，嘎巴一響，好像是開關搭上了一樣。
    小胖子的哭聲戛然而止，抬了抬胳膊，馬上開心大叫，“不疼了，不疼了！”
    “好了，去玩吧！”
    薑凡摸了下他的腦袋笑著起身。
    “這，這就好了啊？”
    柳如煙瞪大眼睛，看的神乎其神。
    薑凡介紹道，“小孩子發育不全，小橈骨很容易脫臼。以後出了問題，你多注意觀察。實在解決不了，到前麵的店鋪找我就行。”
    “行，太謝謝您了！”
    柳如煙高興點頭，沒想到他的店鋪看上去不怎麽樣，人卻是有真本事的。
    她送薑凡出了學校，好奇問道，“薑先生，你說，按摩對癱瘓在床的老人有沒有效果？”
    薑凡淡笑，“別人不敢說，但是如果是我出手，肯定是有效果的。”
    “真的？”
    柳如煙見他這麽自信，激動說道，“那太好了，我父親上個月腦出血，現在恢複的一直都不理想。如果您能幫到他，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柳老師，你不用客氣，我做的就是這個生意。”
    薑凡笑著和柳如煙告辭，讓她需要的時候，盡管聯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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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慢走！”
    柳如煙高興的擺了擺手，送走他後，馬上給家裏打了電話。
    她父親可不是普通人，而是東海市柳氏集團的董事長。
    家族資產過億。
    在東海也算是權貴階層。
    說起來，她父親並不缺醫療資源。
    出事後，更是請了中西醫界的泰鬥進行醫治。
    最後命是保住了，但是身體機能不斷喪失，怎麽都控製不住。
    柳如煙見薑凡似乎有真本事，所以想要碰碰運氣。
    果然，她打完電話。
    母親一聽薑凡隻是個按摩的，立馬把她臭罵了一頓，讓她不要整天胡思亂想。
    柳如煙滿臉委屈。
    從小到大，不管她如何努力，父母都不把她放在眼睛裏。
    他們隻在乎她的哥哥。
    不管她哥哥如何敗家，如何不學無術。
    在他們的眼裏，這個兒子永遠是個寶。
    母親越是反對，她越想證明自己。
    她決定明天就帶薑凡回家，興許真的讓她賭對了呢？
    薑凡到了店裏，開門營業。
    林語嫣和黃圓圓應約而來，還帶了一整套直播的設備。
    黃圓圓介紹道，“薑大哥，我和語嫣之前在學校也搞過直播。後來流量一直上不去，就沒有再搞了。這套設備你先用著，等以後有錢了再買新的。”
    “沒事，能用就行。”
    薑凡跟她們請教，“咱們從哪裏開始呢？”
    黃圓圓和林語嫣對望了眼，似乎已經有了主意，建議道，“直播需要素材，給美女按摩就是最好的流量密碼。如果讓一個美女躺在床上，穿上性感的瑜伽褲。就是隨便做做樣子，擺兩個姿勢，直播間的流量都會爆滿。”
    “想法不錯啊！”
    薑凡挑了下眉。
    都說是胸大無腦，他看未必。
    黃圓圓的腦袋就挺夠用。
    “那美女從哪裏找呢？”
    他看向兩人，覺得她們就挺不錯的。
    年輕，身材好，有胸有屁股，而且臉蛋還漂亮。
    不過，一想到要用兩個妹子換取流量，讓直播間的老色胚們指指點點，他馬上否認了這個想法。
    或許，胡麗麗帶的客人可以？
    他尋思了下，馬上搖頭否決。
    這些貴賓都有一定的社會身份，肯定不會露臉。
    他尋思著，應該把搞流量的客戶和貴賓客戶分開運營。
    對待付費客戶，尊重她們的隱私。
    對待白嫖他手藝的免費客戶，那就用隱私來換取。
    “薑大哥，我可以試試。”
    林語嫣為了報答薑凡，主動提議。
    身為社恐症患者，她算是豁出去了。
    她舞蹈跳的很好，身材也好。
    就是因為社恐，所以流量一直搞不起來。
    黃圓圓也主動報名，“我也可以，咱們可以三方聯動。如果你這邊的流量火了，我和語嫣自己的賬號肯定也會火的。”
    “不行，這樣太委屈你們了。”
    薑凡搖頭，果斷拒絕了她們。
    他寧可花錢雇一些專業的模特過來，也不會出賣她們的色相。
    兩人知道他是在為她們考慮，心裏都是暖暖的。
    黃圓圓主動道，“薑大哥，我知道你在顧及什麽。沒關係，你不要讓語嫣做這個，讓我來做就行。我想要流量，我想當網紅。為了這個目標，我什麽都能豁得出去。況且，這隻是直播按摩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我能想明白。”
    “我，我也能。”
    林語嫣垂著頭，撥弄著小手，顯然有些勉強。
    薑凡看著黃圓圓，見她目標清晰，沒有再反對什麽。
    她說的對，要臉是當不了網紅的。
    他當即做了決定，讓黃圓圓當素材，隻讓林語嫣負責拍攝和運營。
    黃圓圓顯然是準備好的，特意帶了瑜伽服過來。
    她去裏屋換上小背心和瑜伽褲出來，有些羞澀的捂著上身，一時間看的薑凡的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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