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秦淮茹還在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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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建國深情地凝視著章雪,眼神中滿是堅定與決心,誠摯地說道:“章雪,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給你和丫丫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章雪微微頷首,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她從丁建國的眼神中看到了對未來的期許。
兩人在這裏輕聲細語地交談著,不知不覺間,丁建國抬眼望向外麵,發現天色已然不早,夕陽的餘暉將天空染成了橙紅色。他略帶歉意地看著章雪,說道:“章雪,那我就先回去了,過兩天我再來看你。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
恰在此時,丫丫如一隻歡快的小鳥般跑了回來。章雪的媽媽見狀,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說道:“行了,丫丫還是在這裏吧。這孩子機靈可愛,我們都喜歡。”
丁建國趕忙急急忙忙地站起身來,感激地說道:“伯母,實在是太麻煩你了。丫丫這孩子調皮,給您添麻煩了。”
章雪的媽媽笑著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我也不是為了你,我是真的看這個孩子太招人喜歡了,和她在一起,感覺自己都年輕了不少。”
丁建國告別後,便踏上了歸途。在回去的路上,他的心情格外愉悅,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一想到章雪已經答應和自己領證,未來美好的生活仿佛就在眼前,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時不時還輕聲哼起了小曲。
然而,此時的賈家氣氛卻格外壓抑。賈張氏滿臉怒容,看著秦淮茹和秦京茹,忍不住數落起來:“你說說你幹的這叫什麽事啊!本來家裏的日子就過得緊巴巴的,都快揭不開鍋了,你現在還弄來一個白吃飯的,咱們家往後還怎麽過啊?這不是添亂嗎!”
秦淮茹也是滿心無奈,她怎麽也沒想到,不僅何雨柱看不上秦京茹,就連前院的丁建國也對秦京茹沒有絲毫興趣。她心中焦急萬分,卻又一時想不出什麽好辦法,隻能暗自發愁。
秦京茹聽了賈張氏的話,心中滿是委屈和羞辱。她本是個自尊心極強的黃花大姑娘,連續被兩個人拒絕,實在是覺得顏麵盡失。她咬了咬嘴唇,說道:“姐,明天一早我就回去,到時候我會把這裏的情況原原本本的和我媽說的。”說完,她便低下頭,不再言語,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秦淮茹見狀,趕忙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妹妹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啊?你別往心裏去。我一會就去丁建國家,到時候好好地給你說一說,說不定還有轉機呢。”
秦京茹沒有回應,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心中五味雜陳。她既對秦淮茹的話抱有一絲希望,又覺得自己在這裏實在是受盡了委屈。
秦淮茹心裏明白,自己在四合院必須得有人幫助自家,不然這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想到這裏,她心急如焚,顧不上許多,急急忙忙地就出門了。畢竟她也不知道丁建國什麽時候回來,萬一錯過了機會,那就真的沒轍了。
而此時的丁建國,正沉浸在喜悅之中,樂嗬嗬地往四合院趕。他滿心歡喜地憧憬著和章雪領證後的美好生活,對即將到來的“麻煩”渾然不覺。
誰知道,他剛剛邁進四合院的大門,就看見了最不想看見的人——秦淮茹。丁建國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自叫苦,本來就沒打算理會秦淮茹,徑直就想往家走。
誰知道,秦淮茹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丁建國。她急忙小跑著過來,直接攔住了丁建國的去路,說道:“丁建國,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看見我跑什麽啊?”
丁建國毫不客氣,一點麵子也沒給秦淮茹留,沒好氣地說道:“我怕你訛上我啊!有什麽事快說吧,我還忙著呢。”
秦淮茹心中雖氣,但為了秦京茹的事,也隻能強忍著。她臉上堆起笑容,說道:“建國啊,丫丫的媽媽都去世多長時間了,你一個人又要工作又要帶孩子,多累啊。我覺得你是不是該考慮看著再找一個對象啊,也好幫你分擔分擔。”
丁建國一聽,立刻就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無非就是還想把秦京茹介紹給自己。他想也沒想,直接說道:“我可沒有這個想法。我現在隻想好好工作,把丫丫養大。”說完,轉身就要往家走。
對秦淮茹而言,這可是她絕不能錯失的最後機會,心中那股執拗的勁兒一上來,她怎會輕易放棄呢?隻見她快步上前,張開雙臂,硬生生地攔住了丁建國的去路。
“建國,你這麽想可就大錯特錯了。”秦淮茹臉上堆滿了看似關切的神情,急切地說道,“你瞧瞧丫丫,那麽小的孩子,現在卻隻能住在別人家,多可憐呐。”
要說秦淮茹為啥對丫丫的情況如此清楚,還得從她打的小算盤說起。本來她想著讓小當去找丫丫玩耍,順便自己也能跟著去丁建國家裏瞧瞧,看能不能趁機撈點什麽好處。可誰承想,到了丁建國家,才發現丫丫壓根兒就不在家。這下她的如意算盤算是徹底落空了,這還怎麽實施她那見不得人的小伎倆呢?
丁建國看著眼前這個蠻不講理的秦淮茹,心中滿是厭煩,沒好氣地說道:“這事兒跟你有什麽關係啊?你能不能別在這兒瞎操心了。”
秦淮茹卻絲毫不在意丁建國的態度,臉上依舊掛著那讓人看著有些虛偽的笑容,說道:“你看你,到底還是個男人,好多事兒都不懂。丫丫畢竟還是個孩子呀,在別人家,能吃好喝好嗎?怎麽著都不如自家人照顧得貼心周到啊。你就不心疼孩子嗎?”
丁建國實在是懶得再跟秦淮茹糾纏下去了,他心裏清楚,要是再跟她多說幾句,萬一被章雪瞧見,引起誤會,那可就麻煩大了。於是,他不耐煩地說道:“行了,秦淮茹,你心裏那點小九九我還不清楚嗎?丫丫現在過得好著呢,根本不需要你在這兒假惺惺地關心。你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家裏那攤子事兒吧。”說完,他側身繞過秦淮茹,頭也不回地徑直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