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一區李維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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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是陳紅兵!”
    “知道我為何會這樣說嗎?因為憑我對陳紅兵的了解。他就算要投靠我,也不會向你這般毫無骨氣的跪下磕頭求我收留。”
    “所以你就不用再裝了,再怎麽裝,你在我這也成不了光明街的陳紅兵。”
    待我冰冷的話語說完。
    下一刻,突然出現在我身邊的黃一夏,便毫無征兆的直接對男人出了手。
    而地上跪著的男人,則是同樣沒有任何征兆的原地跳起。
    但就在他跳起的一瞬間,我就震驚的看到,他的右手上,竟赫然的握著一把手槍。
    雖然他的動作既突然又是一氣嗬成。
    可還不等他的右手抬起,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我。
    黃一夏手中的柳葉刀,就噗地一聲,深深地刺進了他的心口窩。
    這一刀,黃一夏沒有半點的留情,整個刀身全部刺入,僅留下了刀柄在外麵。
    頃刻間,男人的雙眼就瞪的滾圓,緊接著猩紅的血液,就順著他的嘴角不住的流出。
    他張了張嘴,但他的嘴隻張開了一半,身子就軟塌塌的倒下,當場氣絕身亡。
    這一幕,看得我是一陣的皺眉,我皺眉的原因,是深深的好奇。
    好奇此人已經是被黃一夏,提前仔細的搜了身。
    那他的槍是從何而來?
    就在我心頭滿是狐疑之際。
    伸手從男人手上把槍拿起來的黃一夏,不由就麵色平靜的對我說。
    “哥,他的這把槍,是從帶著他進來的那兩個兄弟的身上偷來的。”
    “雖然他的手法很厲害,但卻沒能逃過我們的監控。”
    “是監控室的兄弟把他暗中偷槍的事告訴了我。”
    “幸好我趕來的及時,不然哥你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必定會……”
    話說到了這的黃一夏,聲音不禁就是戛然而止。
    我看著他臉上逐漸流露出來的愧疚,當下便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說。
    “這不是你錯,更不是你的做事疏忽,而是敵人的手段令我們防不勝防。”
    “好了,不過就是一場虛驚,別愣著了,快去叫兄弟們過來收屍。”
    黃一夏雖是臉上露出了笑容,但我能看得出,在他的心裏,對於我差點被人用槍給崩了的這件事,是充滿了自責。
    “好了,去吧。”
    我笑著對他催促了句,隨即就走去了沙發前,四平八穩的坐了下來。
    待黃一夏轉身出了屋,我這才麵色陰冷的點燃了一根煙。
    緊接著我就邊吐著濃煙的給何銘打去了電話。
    “喂,冬哥,我已經收到了消息,需不需要我回去?”
    “不用了,人已經被一夏給幹掉了。”
    “銘哥,我打電話時想告訴你,死的這個家夥,他除了身手不一般外,他還是一個手法利落的扒手。”
    “這家夥能在不知不覺間,偷了我們兄弟身上的槍,我推斷,他極可能就是給你們身上挨個放威脅紙條的人。”
    “……冬哥,你今天哪都不要去,等晚上我回來,我給你安排明天的行程。”
    “另外,剛郝兵和宗正給我傳來消息,一區的老大已經帶著人過來茶樓找你。”
    “他找你的目的,我暫時還不清楚,屆時,就勞煩冬哥和周旋一番了。”
    “好,你忙你的,我就消停的在家,迎接一區扛起大哥的登門。”
    放下了手機的我。
    看著地上睜著兩隻眼睛的死人。
    我的一顆心雖是毫無波瀾,但卻也不平靜。
    別看此人假扮陳紅兵的手段很低劣。
    但這又何嚐不是隱藏在暗中的敵人,對我的一種試探?
    “你們趕緊收拾,等下有人要來拜訪冬哥,不要讓屋裏留下血腥味。”
    帶著幾個兄弟進來的黃一夏,嘴上催促的同時,就將棉被式的門簾子給掀起掛在了門上。
    我坐在沙發上沒動。
    安靜的抽著煙,心中琢磨著,一區的扛旗大哥,他突然過來所為何事?
    過了有差不多有十來分鍾的功夫。
    客廳就被清理了個一幹二淨。
    而在黃一夏放下門簾子的同時,前麵茶樓的女經理就掀開了門簾子的走了進來。
    “二少爺,一區的李維瀚來了,他隻帶了兩個人,現在就在茶樓的大廳。”
    “您要見嗎?”
    我當即笑著回道:“七姐,請他過來吧唧吧唧。”
    見我同意的如此痛快。
    七姐不由就微微皺眉的說:“二少爺,李維瀚這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要不要我安排人過來保護您的安全?”
    我直接衝他揮了下手。
    “不用,有一夏在,他就能保護好我。”
    七姐扭臉看了眼站在門口,手裏把玩著柳葉刀的黃一夏。
    黃一夏直接衝她呲了呲牙:“我哥說的不錯,有我在,在這屋裏,沒有人會比我的刀更快。”
    七姐撇了撇嘴,隨後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的功夫。
    一陣輕微的腳步就出現在了門外。
    隻不過人還未進屋,一聲爽朗的大笑便率先傳入了我的耳中。
    “哈哈哈……”
    “楊冬老弟的大名,最近半年,我可是如雷貫耳,不得不說,單純就這座院子,就能看得出,楊冬老弟是個妙人啊!”
    下一刻,隨著門簾子的掀起,一個梳著背頭,嘴上叼著煙鬥,身穿一件黑色貂皮大衣的中年男人,便一步進了屋。
    四目相對下。
    我雖是沒有起身,但卻衝李維瀚微笑著開口說。
    “瀚哥說笑了,我這小廟,能迎來瀚哥這尊大神的踏足,實在是蓬蓽生輝啊。”
    聽了我這恭維的話。
    李維瀚臉上的笑雖然保持不變,但他身邊跟著的女人,卻麵色當場麵色一沉。
    “楊冬,瀚哥是省城道上的天字第一號,你有什麽資格在瀚哥麵前擺譜?”
    “這是省城,不是你那鳥不拉屎的d市。”
    “在省城的地界上,在瀚哥的麵前,你不過就是魚塘裏的一條臭泥鰍。”
    我斜了一眼女人。
    接著我就對李維瀚笑著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瀚哥,我這裏簡陋,你將就下。”
    麵對我的從容淡定。
    李維瀚臉上的笑雖然越發的濃鬱,但對於女人方才針對我的話,卻也是沒有絲毫的怪罪。
    而他的有意放縱。
    使得女人看我的目光頃刻就淩厲了起來。
    “楊冬,我剛說的話,你沒聽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