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刀客黃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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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人?”
    “我沒數過,還是老板你自己看吧。”
    孤鷹說著就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了一張折疊的4k白紙。
    伸手接過的我,在打開白紙仔細的看完後,心頭不禁是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紙上寫滿了字。
    但大部分都是對人物的詳細介紹。
    至於人員名單,卻隻有九人。
    而黃三刀的名字,赫然就在第一位。
    上麵對黃三刀的介紹,和孤鷹的講述基本一致。
    排在第二位的叫常冬臨,是歡喜嶺人,年齡29,蹲過大牢,眼下的職業,是個出租車司機。
    懷爺給出的資料,隻有簡單的兩句話,天生的玩槍之人,絕對的百發百中神槍手。
    老婆在他入獄的一年後,丟下一對雙胞胎女兒,和一個南方老客跑了。
    看完了此人的介紹。
    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
    “老板,懷爺和何銘預料的不錯,我們的後麵確實是有人在跟著。”
    聽了孤鷹的突然提醒,我不由就轉過身的凝視向了後方。
    此時在黑夜的國道上,距離我們兩三百米的路上,正有一輛車在尾隨。
    “這輛車,在我們駛下跨江大橋時,就跟上了。”
    “雖然對方的跟蹤技術很好,但在我這還是原形畢露。”
    孤鷹說著就衝內視鏡裏的我問:“要不要叫前麵的野鴨他們把人給抓了?”
    我平靜的搖了下頭。
    “敵不動我不動,想跟就讓他跟,隻要不給我們使絆子,就隨他。” 得到了我回複的孤鷹,點了下頭,然後就專注的開車不再說話了。
    安靜的坐在副駕駛的左飛飛,回頭看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話就說,我不喜歡手下的人有事憋在肚子裏不吭聲。”麵對我直白話,左飛飛立馬就回過身來的說。
    “我是想說,之前給我們錢,讓我們搶穀正涵軍火的人,他極可能就不是懷爺的人。”
    我衝她揚了下嘴角,語氣淡淡的回道:“不錯,你能在幾天後反應過來,說明你的腦子還算聰明?”
    “你這是在誇我嗎?”
    “你覺得呢?”
    “操,說我腦子蠢就直說,玩花心眼子有意思嗎?”左飛飛滿眼滿臉的激惱。
    我低頭在懷裏田靜噴香的小嘴上親了口。
    隨後才對坐正了身子,生悶氣的左飛飛問。
    “我舅哥對你是一往情深,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動心?”
    “動心?”
    “我動心個屁心!”
    “他才去山市多久?昨個晚上他就打電話告訴我說,他在山市遇到了真正的真愛。”
    “媽的,就這逼樣的,我要真動了心,他就得死。”
    我聽的當場呆滯。
    這樣的結果,還真是完全出乎了我的預料。
    躺在我懷裏的田靜無聲的一笑。
    “你呀,還是不了解自己的這位大舅哥。他骨子裏其實就是個吃喝玩樂的公子哥。”
    “他瘋狂的追求飛飛,無非就是飛飛和他以往的女人,完全就是在本質上不同的感覺。”
    “我隻能說,你嶽母給他介紹的這門親事,人家姑娘手腕很牛逼,把他給吃死了。”
    田靜的這番說辭,聽的我心裏對左飛飛,莫名的感到了一絲的惋惜。
    “哼,放棄追求我,那是他的損失,將來他就算跪在我麵前,我都不帶鳥他一眼。”
    我無奈的微微搖了下頭,接著就摟著懷裏的田靜閉上了眼。
    接下來的路上,車內誰都沒有再說話。
    一直到穿過了蘭河縣,進入到了荷花鎮的河邊,停下了車子,我才睜開了雙眼。
    “老板,按照懷爺在地圖上的標注,就是這裏了。”
    “下車。”我隨口回了句,便打開了車門的走下了車。
    四下白茫茫一片。
    曠野的寒冷,冷的我連忙裹緊了身上的大衣。
    “老板,我帶著野鴨先過去偵查找到黃三刀的房子,你就帶著他們在這等消息吧。”下車穿上了軍大衣的孤鷹,對我說了句,也不等我是否同意,帶著野鴨眨眼的功夫,就已是在十幾米開外。
    走到了我身邊的顧北,抬手遞了我一個白鋼的小酒壺。
    “冬哥,喝口酒暖和暖和。”
    接下了酒壺的我,一時間愣了下,因為我想到狗爺送給我的酒和藥丸子,我居然給忘記沒有帶在身邊。
    “這裏裝著的是虎骨酒,是我前兩年在老毛子那邊搞的,很烈,但一口下去,渾暖洋洋的很舒服。”顧北見我發愣,以為我看不上,當下就笑著解釋了句。
    我剛要抬手打開酒壺的蓋子……
    “你們是什麽人?在這鬼鬼祟祟的做什麽?”
    這突來的一道嗬斥,頓時讓顧北和獨狼他們,是齊齊的轉身看向了聲音傳來之處。
    我沒有回身,而是麵色從容的打開了酒壺的蓋子,對著嘴就灌了一口。
    這一口酒,辣的我五官都皺成了一團。
    真他媽的辣!
    但轉眼一股濃烈的暖流就從我的胃裏蒸發,頃刻就讓我渾身暖的燥熱。
    好酒!!
    “你們他媽的是啞巴嗎?”
    “大冬天的,你們開車來這做什麽?”
    “媽了個比的,操,趕緊滾蛋,不滾,就幾把的給你們挨個放血。”
    擰上了壺蓋的我,在深吸了口氣下,才轉身看向了已經走到了近前的十幾個人。
    “這又不是你們的家,我們為何不能來?”
    麵對我的反駁,站在前麵的領頭的青年,當場就罵道。
    “操,傻逼玩意,誰給你的勇氣,在這逼逼賴賴?”
    “就你們幾個傻逼,狂你媽啊?信不信老子分分鍾教你做人?”
    “唉!”我輕微的一歎,緊接著我就給顧北他們下令道:“打到他們跪地求饒。”
    “你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抄家夥給幹他媽的!”
    眼瞅著青年掄起鎬把就衝了上來。
    我轉身就走。
    就這十幾個地痞無賴,都不夠給顧北獨狼他們塞牙縫的。
    走到了河邊的我,聽著身後零星的謾罵和不住的慘叫。
    索性就敞開了大衣擋著風的點上了一支煙。
    煙才抽了半支,顧北就來到了我的身邊,沉聲的說。
    “冬哥,招了,這些人在這是負責放風的。”
    “今天晚上,有個叫屠老大的人,帶著人過來收拾黃三刀。”
    “這個屠老大,想一把火,把黃三刀給活活的燒死在屋子裏麵。”
    “冬哥,北哥,你們快看,那邊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