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幹掉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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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就是個出租車司機嗎?他怎麽參與進來了?”我語氣滿是不可置信的問。
    野鴨則是一臉無奈的聳肩道:“老板,凡事都有各自的定律。”
    “就拿江湖道上來說,但凡能力過人的人,隻要他甘願平凡,日子除了過的平平淡淡外,就是坎坷不斷。”
    “況且有句話叫,厄運專挑苦命人,麻繩專挑細處斷。”
    “雖然這話用在三刀和常冬臨的身上,不是很貼切。”
    “但換個角度看,曆史上那些出身草莽的英雄人物,哪個不是在未成名前,都是苦難人?”
    “說白了,就是老天爺逼著你出人頭地。”
    聽完了野鴨的這一番說辭。
    聽上去雖是有些強詞奪理,但又不得不承認,也是相當的有道理。
    “既然是他出手殺的人,那他人呢?”收起了思緒的我,對野鴨沉聲的問。
    “暫時還不清楚他身在何處,現在整個歡喜嶺道上的人都在四處找他。”
    我聽後,不由是背著手的原地踱起了步。
    心頭在擔心常冬臨安危的同時,也是莫名的一陣晦氣。
    自己隻不過是出來招攬人才。
    現在倒好。
    一個晚上,竟是連續兩個人遇到了麻煩。
    這世上還有如此巧合的事?
    在來回踱步了會後,我才站定的沉吟著說。
    “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趕在許文新他們的前麵,把常冬臨給找到。”
    “他不是開出租車的嗎?去他所在的出租車公司,用錢去砸他的消息。”
    “老板……”
    “什麽?”我扭頭看向孤鷹。
    “常冬臨他開的是黑出租,並沒有注冊在公司。”孤英麵露苦笑的說。
    他見我沉默。
    當下便說道:“我帶著野鴨和獨狼出去找人,老板你帶著剩下的人休息,隨時準備接應我們。”
    我認真的思考了下。
    隨後就自顧的說:“倘若許文新誓要常冬臨一命抵一命的話,那單純我們這些人,是無法從容不迫的將他給帶走。”
    “這樣,你帶人出去找他,我給蘇雲英打個電話,叫她帶著人過來支援。”
    聽了我的決定,孤鷹先是目光一凝,可隨後他就點頭道。
    “也好,她現在兵強馬壯,正好試試她的實力。”
    說完,他帶著野鴨就走了。
    走回到沙發前坐下的我,直接給蘇雲英打去了電話。
    眼下時間雖然已是淩晨,可號碼一經撥通,她就接聽了我的電話。
    不待她開口。
    我就搶先的說:“雲英,事情緊迫,我需要你帶領麾下的人馬,火速的趕來歡喜嶺市。”
    “沒問題,我這就召集人馬,連夜趕過去。”
    她果斷的回了句,便掛斷了通話。
    放下了手機的我,在嘴角上揚的笑了下後,就重新端起了米飯拿起了筷子,大口的吃了起來。
    吃完了東西。
    我見黃三刀睡的像頭死豬,索性就同樣躺在了沙發上睡起了覺。
    也許是因為白天睡的足夠多,雖是困意很濃,可我卻怎麽都睡不著。
    而就在我迷迷糊糊處於半睡半醒之際。
    我的耳邊就聽到了陣陣的敲門聲。
    下一刻,我就猛然翻身的坐了起來。
    在雙手摩挲了幾下臉後,我就站起的朝房門走去。
    “是誰?”走到門前的我,聲音低沉的問。
    “是我,許文新,我來見冬哥,有事需要和冬哥談談。”
    聽到門外自報家門的人是許文新的我,雙眉不由就是一挑。
    不過緊接著我就暗自防備的打開了房門。
    打開了門的我,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果然是前麵在茶樓有著一麵之緣的三區扛旗大哥許文新。
    四目相對下。
    許文新直接就麵色平靜的開口說。
    “深夜叨擾,還望冬哥見諒。”
    我回了他個似笑非笑表情,接著就讓開了身子:“進來吧。”
    許文新見我如此大方,當下就帶著身後跟著的兩名青年進了屋。
    關上了房門,轉身往回走的我,就看到原本呼呼大睡的黃三刀,竟是不知何時醒來的,正四平八穩的端坐在沙發上。
    而已經走到了沙發前的許文新,卻是沒有落座,而是站在那,一臉平靜的看著我說。
    “冬哥,我貿然的前來,是想搞明白一件事,就是不知冬哥能否為我解惑?”
    “你有話直說就是,能為你解惑的,我自然不會讓你白來一趟。”
    我麵色淡然的回了句,接著就走到了沙發前,一屁股的坐了下去。
    我沒有招呼許文新落座。
    他是三區的扛旗大哥,可他的命是我救的。
    他都沒有感謝我的救命之恩,他就不配坐。
    “……嗬嗬。”許文新尷尬的一笑,但接著他就對我問。
    “冬哥,我想知道你來歡喜嶺的目的。”
    我斜了他一眼。
    聲音淡淡的回道:“來找個人,他的名字叫常冬臨。”
    在這個問題上,我完全沒有必要與他遮遮掩掩。
    現在能讓我慎重對待的,除了三大幫會,剩下的不過都是一群狗屎。
    這倒不是我迷之自信。
    是因為我現在有這個絕對的實力。
    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槍有槍。
    尤其是槍,真要惹惱了我,火拚起來。
    隨時搞來一千條槍,對我而言根本就不叫事。
    但不是被逼到了絕路上,我是不會動用這張底牌。
    “常冬臨?”
    “看來我推斷的沒錯,冬哥你果然是為了他而來。”
    “隻是他殺了我的合夥人,我需要他為我合夥人償命。”
    “不然,我許文新在這還有什麽威信可言?”
    “威信?可笑,你有過威信嗎?”我冷眼看著他:“我作為你的救命恩人,你有對我報恩嗎?”
    麵對我的回懟。
    許文新的臉上非但沒有流露出愧色,反而是皮笑肉不笑的問。
    “報恩?冬哥是不是搞錯了?分明是冬哥你想借此騎在我們的脖子上拉屎,我們為何要報恩?”
    見他直接撕破了臉皮。
    我雖是心頭火氣上竄,但卻麵色從容的說。
    “常冬臨我必須要帶走,我就在這等他,你要不服,可以和我過過招,看看是我楊冬交代在這,還是你把命留在歡喜嶺?”
    “我允許你調集人馬,因為我很迫切的期待,你能給我一個幹掉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