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恐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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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問這個是什麽意思?”許文新齜牙咧嘴的問。
    我麵容淡然的衝他笑了笑。
    “很簡單,因為你根本就不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
    “首先,我楊冬的做事風格,你不可能不了解。”
    “其次,你安排了幾百號人把我給圍困在可酒店,你就是鐵了心的想和我掰掰手腕。”
    “另外,你清楚,我楊冬做事向來都是睚眥必報。”
    “所以,你心裏清楚的很,就算自己主動向我求和,我也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但你卻依舊是自己隻身一人過來見我。”
    “這就說明,在你的心裏早就做好了我趁機發難的準備。”
    一席話沉聲的說完。
    我便衝臉色陰晴不定的許文新,眨了眨眼的問:“告訴我,我分析的對嗎?”
    前麵在我看到隻有他自己進來時,我的心中就已經是有所懷疑。
    而正因為這份懷疑,我才當機立斷的對他出了手。
    直接投擲柳葉刀,紮在了他的胳膊上。
    這樣做的目的有兩個。
    一個是趁機順水推舟的從他的手上敲一筆錢。
    一個是以此來確認,我心中的推測是否正確。
    “……嗬嗬。”許文新當場一聲苦笑:“冬哥,你說的都對,確實是有人叫我一個人過來與你一笑泯恩仇。”
    “哦?”
    “那你倒是說說,這個能吩咐你做事的人是誰啊?”我兩眼陰冷的盯著他問。
    許文新先是掙紮著站起了身,隨後他就腳步踉蹌的走到了我對麵的沙發前,身子重重的跌坐在了沙發上。
    “能不能給我點支煙?”
    我當下衝一旁的野鴨示意了下。
    收到了我指示的野鴨,當即就點燃了一支煙,然後走去近前,把煙遞到了許文新的嘴前。
    張嘴叼住了煙的許文新,身子直接往後一靠,閉上了眼的吸起了煙。
    片刻後,他才睜開了眼的注視著我說。
    “能叫我一個屁都不敢放,隻身涉險的的人,除了隱龍幫的人,你說還能是誰?”
    “對方命你一個人過來的目的是什麽?”我保持著陰森的臉孔,衝他問。
    “目的?”
    “我不知道,她隻是告訴我,無論如何,都要與你把這件事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完全是聽命行事,具體的事一概不知。”
    聽他說完的我,不由是微笑著點了下頭。
    但隨即我就突然的問:“你說的這個他,是男人是女人?”
    許文新被我問的麵容頓時一凝。
    可下一刻,他就神色嚴肅的回道:“是一個女人,一個手腕非常厲害的女人。”
    “一個女人?”
    “不錯,一個女人,一個能讓我乖乖聽話的女人。”
    許文新臉上的嚴肅表情,看在我的眼裏,分明是沒有半點裝假的成分。
    “你想了解的,我都說了,現在我能去醫院接上自己的手指了麽?”
    見我沉默著不再說話,許文新不禁就對我晃了晃他斷了兩根手指的右手。
    我沒有當場回絕,而是神態從容的答應了他的請求。
    “去吧,現在去,你的兩根手指還能接上。”
    “你就不怕我走出這個門,就叫人上來幹你?”
    “不怕,因為我有恃無恐。”
    我麵色淡然的回了句,接著就一臉不耐煩的給他揮了下手。
    見我是真的放他走,許文新就立馬起身的走過去撿起了地上的兩根斷指,頭也不回的走了。
    “冬哥,外麵走廊上的人,都撤了,我們要不要現在就走?”
    關上了房門,走回來的顧北,一臉認真的對我問。
    我沒有回他,因為此刻我的心裏正在琢磨,方才許文新說的那個女人。
    我在認真的想,這個身份神秘的女人,她既然是隱龍堂的人,那她選擇讓許文新放棄和我爭鋒的目的是什麽?
    她抱著的是什麽心思?她又是在打什麽算盤?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際。
    孤鷹走到了我的身邊,他邊坐下的邊對我說。
    “我們前腳才剛在蘭河縣幹掉了隱龍堂的一個人,這後腳隱龍堂的人就現身在了歡喜嶺。”
    “老板,在我看來,這應該就是個巧合,並不是隱龍堂的蓄意陰謀。”
    我聽的雖是心中有所讚同,但卻沒有開口回應。
    孤鷹看我沒反對,不由就接著說。
    “歡喜嶺這地方雖然不大,但許文新他敢在這投資,就說明這地方是塊撈錢的好地。”
    “而隱龍堂的人,會同樣派人在這駐紮,那便足以說明,這裏絕對有著見不得人的貓膩。”
    “我的推斷是有兩個可能。”
    “第一,是隱龍堂在這邊可能是正在進行著某個見不得光的事。對方不想因為你而影響到這件事的進展,所以才會讓你不引起風波的情況下離開。
    “第二,就是隱龍堂在我剛說的基礎上,在城外我們的必經之路上設下了埋伏,在外人所不知的情況下,把我們給幹掉。”
    聽完了他的這兩個方向的分析。
    我的雙眼頓時就眯了起來。
    因為我認為孤鷹分析的非常對。
    心頭悸動間,我扭頭問他:“三哥,那就你說說接下來我們該怎樣做?”
    孤鷹聳了聳肩,莞爾一笑的說。
    “我的意見是見好就收,等蘇雲英到了,就叫她護送我們上高速,這樣一來,對方就算不甘心,也不敢在高速上對我們動手。”
    我安靜的沉思了下。
    然後就麵露釋然的說:“就按三哥說的辦。”
    我的這個決定一經下達,對麵坐著的幾個人,冷峻的臉孔不禁就是一鬆。
    對於他們的這種表現,我的心裏並沒有生起任何的不滿。
    因為我清楚,他們不是怕,而是擔心護不住我的周全。
    接下來,隨著時間的一分一秒流逝……
    蘇雲英沒有等來,等來的卻是齊老大帶來了常冬臨的兒子。
    “冬哥,幸不辱命,老常的兒子我帶來了。”
    對麵一直安靜坐著的常冬臨,第一時間就跑過去,抱起了自己的兒子。
    我則是麵色平靜的衝滿臉堆笑的齊老大招了招手。
    “老齊,過來坐,我有件事需要問你。”
    齊老大當場連連擺手的說。
    “冬哥抬舉,冬哥盡管問,隻要是我知道的,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