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城，他們隻能在商場、廣場、公園表演，流量太難維持了，要怎麽做到讓觀眾永遠有新鮮感永遠能為我們的舞台留下呢。就算隻在工城表演、也得有上電視的機會才能走得更遠吧。”
    許家藍手上動作停下：“我知道，我們能做到最了不起的事情就是維持現狀。”
    “但，我總覺得我辜負......”
    薛華打斷她：“你沒有辜負任何人，這件事情上，我們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參與權和責任權，就算你現在甩手不幹，都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許家藍說不出話。
    “雖然說了這麽多......”
    薛華扭頭看向窗外，“但你如果想要做點荒謬的事情闖一闖，我會陪你一起的。”
    許家藍愣住。
    薛華突然笑了，“藍藍，竟然有那麽多人喜歡我的音樂。”
    “我的夢想，似乎也實現了。”
    專輯開售當天，許家藍平生第一次體驗到了什麽叫做一夜暴富。
    《say》首日銷售量500萬！
    當《say》首日銷售top1的海報飄在胖鵝首頁的時候。
    box上上下下十幾個人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噪音。
    差點讓樓下的店主上來投訴。
    阮樂樂緊張揣手，熱淚盈眶：“我見證了一個流量男團的誕生，值了，這輩子值了。”
    其實按照許家藍的預計，總銷量應該能破百萬，就看有沒有這份運氣了，結果首日五百萬的餡餅就這樣砸在了頭上。
    在韓國一些大熱男團的銷售量也都是百萬上下，但很少能破五百萬的。
    但是在國內一些流量男歌手身上就是灑灑水，幾分鍾破千萬，幾天破億的例子不是沒有。
    許家藍看著人家的成績反複跟自家比對思考，得出來的結論就是：
    他們確實火了，但也占了國家人數太多的優勢。
    但五百萬欸！
    不是五百萬塊錢，是五百萬張專輯，能賺多少錢已經可以輕易在腦子裏換算過來。
    薛華冷靜了一會兒，“不然，咱真開個公司吧，這潑天的富貴砸在腦袋上了不接不太禮貌。”
    許家藍框框刷手機。
    然後難得的爆了粗口：“靠，上熱搜了，還是第一。”
    其他人聞言，連忙把手機掏出來，還真上熱搜了。
    第一名boxing新專首日銷售破五百萬，後麵還加了一個紅色的爆字。
    許家藍正打算點進詞條看，手機瘋狂彈消息徹底給卡住了。
    道賀的、家長群裏狂喜的、各種親朋好友的什麽樣的消息都有。
    許家藍索性也不看了，趕緊把電腦拿過來核對後麵的流程。
    在電腦微信上忽略所有的信息，跟工廠負責人詢問後麵的貨單、再次囑咐細節。
    負責人那邊也沒想到，一夜之間隨便接的小單成了金主，連忙回應。
    許家藍一邊敲電腦，一邊開口：“別急著激動了，樂樂，在網上監看一下輿論方向，薛華，給家長群裏發消息安撫，並詢問孩子們現狀，囑咐最近少外出走動。”
    得了指令，兩人迅速行動。
    “阿秋，辛苦你做一個首日海報。”
    阿秋是許家藍新找的剪輯助理，美工做的還行。
    “好嘞，姐。”
    驚喜專開售當日，陳笑激動的點進去。
    反複的刷新，終於時間到19：00，卡著整點點進去，一點進去卡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進入付款頁麵。
    陳笑這才發現，不能加數量，隻能買一份，陳笑以為是這破軟件又卡了。
    就先付完款，退出打算再選購的時候，頁麵直接顯示售罄。
    陳笑：？？？
    售罄是幾個意思？專輯可沒有售罄的說法。
    刷新了好幾次也還是售罄的灰色頁麵。
    陳笑甚至退出軟件重新進去也還是這樣。
    帶著滿頭問號進入超話。
    結果超話也都在反應這個問題。
    大部分人看見不能選數量直接就退出重新進去了，結果就售罄了，後悔的在超話子哇亂叫。
    一小部分像陳笑這樣付完款再出來看的，瘋狂發帖表示自己的興奮。
    有好事者發了一個你買到了嗎的投票，統計了一下，否的人數有幾十萬，而是隻有八十幾個。
    “除去沒看見這個投票的人，那估計隻有一百份。”
    “限量的一百份？為什麽許家藍不提前說啊！！！”
    “如果是這樣的我真的期待驚喜專到底有什麽玄妙的地方了。”
    “我靠，我真的後悔死了，我都進入付款頁麵了！！！生生退出去了！”
    “同樓上，有出的嗎？可高價【哭】。”
    “我也想要！！！”
    “驚喜專究竟有什麽啊！我天，我抓心撓肝了。”
    “......”
    大家的胃口並沒有被吊多久。
    專輯銷售結束的三天內，所有購買驚喜專的人都收到了。
    陳笑看著盒子上的“順豐速遞”沉默了好一會兒。
    陳笑以往買專輯半年才發貨的不計其數，這麽快就收到貨的還是第一次，就像是在橙色軟件上隨便買了件衣服一樣。
    把手機架好之後，陳笑才小心翼翼的拆開了快遞。
    驚喜專的樣子在購買的時候，主頁麵就已經展示了。
    奶油黃為主要色調，最多的就是濃鬱的油菜花。
    封麵上的少年們笑的天真燦爛，讓人看見就覺得心情好。
    首頁上是大大的《say》的花字，跟任何普通專輯都沒有區別。
    打開裏麵就是碟片和寫真集，除了這兩樣之外，還有兩個巴掌大的小盒子。
    一個白色、一個黃色。
    陳笑先拆開了白色。
    打開就一眼看出裏麵是什麽東西，一遝小卡。
    一共四張。
    陳笑儀式感還是非常強的，她雖然是團粉但也有偏好，自然也希望抽到喜歡的人的卡。
    第一張翻過來的時候，陳笑立馬激動了一下，是敬澤！
    這應該是在拍水下的時候拍攝的，少年頭發微微濕潤，單手撐著側臉，有些冷漠的看著鏡頭。
    那雙湛藍色的眼睛雖然冷漠但眼角微微泛紅，冷冽與柔情的矛盾讓他神秘又令人著迷。
    這張自拍，當時許家藍看了都大為讚歎，這小子真會營業。
    陳笑反反複複看了好幾次，愛不釋手。
    小心套上卡膜之後再去翻第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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