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邪惡組織圓桌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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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此宣布,邪惡組織‘惡魔傳說’的首次圓桌會議開始。”
邦邦邦
粉發的尤裏·蘭斯特身著西裝,扶了扶眼鏡,開啟了這場盛大的會議。
與會人員包括:魔王兼四大天王之首——“墮落魔法魔王,路西法·澤克尼爾”;紫魔法塔主、四大天王中位列第二的“無垠虛空之靈,尤娜莉絲”;四大天王中排行第三、本次會議的主持者,粉發的尤裏·蘭斯特,又名“尤裏·弗羅斯特洛弗”;以及四大天王中實力最弱的“紫淵祈願者” 。
桌前擺放著刻有凹版名字的銘牌。
窗戶上精心掛著窗簾,一盞燈籠散發著陰森的氣息,悠悠飄浮。
我雙臂交叉,神色莊重且自豪,任由會議拉開帷幕。
“讓我們繼續推進——我們那旨在毀滅世界的‘宏偉計劃’。”
“……我……我疼得受不了了。我的手腳快要撐不住了……!”
“怎麽回事,‘無垠虛空之靈’……?”
“呃啊啊啊……!!”
尤娜聽到自己的頭銜後,在地上痛苦地翻滾。
我手腳一陣抽搐,脊梁骨仿佛發癢,難受得難以忍受。
這場景看著著實揪心,但瞧見尤娜像條脫水的魷魚般扭動,這場角色扮演倒也算值了。
與此同時,尤裏·蘭斯特麵無表情,繼續毫不留情地“折磨”著“邪神”。
“四大天王中最弱的‘紫淵祈願者’,請先匯報。”
“那根本不是我的名字……!!”
“壞孩子,真調皮。怎麽不好好說話呢?想嚐嚐女性墮落的滋味嗎?”
“我從來沒用過這個名字,也壓根沒打算用這個名字啊啊啊,啊!!”
我甚是滿意。
在上一階段誕生的“邪神”,經過長時間的調教與約束,如今感覺就像誌同道合的夥伴,雖說沒指望她能有多忠誠,而且她還老是牢騷滿腹……
要是她能把交代的事辦妥,我會考慮改掉她那糟糕的設定。
要是辦不好,我就來個“胡蘿卜加大棒”,比如罰她每句話結尾都加個“喵”。
當然,為防萬一,她還戴著炸彈項圈,安全方麵無需擔憂。
“邪神”思索片刻後說道:
“依我看,目標是個混蛋。”
“這評價挺有意思。能詳細說說嗎?”
“他太懶了。很可能會為了貪圖吳慧仁的財富而不殺她。而且她身邊萌咕的存在究竟會構成多大威脅尚不明確,要適應新環境,他需要借助當地的力量。”
然而……
“要是他肯去主動了解一些知識……他本可以大有作為。在他熱切地向吳慧仁詢問這個世界,得知人們成天隨身攜帶的‘智能手機’是什麽之後。”
從那一刻起,知識的雪球開始滾動。
在網絡的海洋裏,他便能獲取到自己想要的所有信息。
諸如槍支、火藥、國家間的衝突,以及一個將殺人視為禁忌的社會氛圍。
當然,這得是在掌握了這些基礎知識之後。
“首先,他得在經濟上自立。依賴他人的關照太冒險了。他怎能確定吳慧仁第二天不會將他掃地出門呢?他可能會從小偷小摸幹起,進而發展到殺人。用那些錢積累財富,再創辦一家孤兒院。”
“然後呢?”
“從小對孤兒進行洗腦教育,培養出唯命是從的刺客,最終目標是推翻……”
“行了,別說了。”
“邪神”腦子裏淨是些齷齪的念頭,我當即對她禁言30分鍾,要是任由她胡言亂語,她恐怕真會讓別人以為我們就是實打實的邪惡組織了。
我拍了拍手,試圖重新調整氣氛。
“好了,咱們繼續。”
“……那個……話說回來,我們要討論些什麽?”
“首先,我要你們重新設計下一款觸手模型。3號設計用起來感覺不太理想。魔法少女看上去與其說是享受,倒不如說是痛苦。”
“我覺得差不多該推出下一個魔化人了,但我們得慎重考慮,塔主。得找個既能給他們帶來危機感,又能推動主線劇情發展的……”
就在我們進行這些頗具建設性的討論時,“邪神”強行解除禁言,大聲叫嚷道:
“你們之前不是說要給羅迪厄斯洗腦,從他那兒套取情報嗎?!”
“注意你的態度。”
“……在本姑娘看來……不,但你們根本沒在收集情報,反倒一直在瞎混!幹活啊,該死的,趕緊幹活!”
“……”
粉發女同和我心虛地避開“邪神”的目光。
“邪神”開始氣勢洶洶地質問我們,她先指著尤裏·蘭斯特說道:
“嘿,魅魔!你為什麽取消用觸手讓他沉浸在愉悅中,把他變成墮落女奴的計劃?為什麽不用300倍敏感度?!”
“那是……因為美學方麵的考量……我本可以那麽做,但那樣就會錯過一個極為寶貴的猶豫階段。看著她慢慢察覺到自己作為女人的欲望,那才更令人滿足。真正的樂趣在於,在某個燥熱的夜晚,她再也無法抗拒,最終屈服於自己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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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沒有歉意?!”
“我為隻顧個人興趣和欲望而道歉。但魔王,作為最高指揮官,您也在瞎玩。也請您罵罵他。”
粉發女同將矛頭指向了我。
“邪神”目光一轉,直直地盯著我,眼中怒火燃燒。
“你之前說要摧毀他的意誌,徹底征服他,把他變成一個對任何命令都唯命是從的奴隸!可你為什麽取消預定的‘我無所畏懼’行動?!”
“呃,這個……故事的發展出乎意料,我就跟著情節走了。你不能一味地為了套取情報就盲目地堆砌悲劇,這太浪費了……”
“你到底有沒有歉意?!”
“我……我……不,去你的,要不要推進是我的事,你這家夥!‘3000倍敏感度’!”
“啊……!!”
“邪神”尖叫一聲,離開了。
不過,她的話並非毫無道理。
但是……
“羅迪厄斯這混蛋適應得也太好了。真是奇怪。”
“確實有這種感覺。”
他比我預想的要溫順。
他沒有表現出攻擊性,接到任務後也能很好地聽從指揮,不管我讓吳慧仁怎麽去試探他的脾氣,他都沒有反擊,也沒用細劍去刺萌咕。
要是他真有嚴重扭曲的人格,他早就先用細劍刺他們了。
我本以為單純的性別轉換不足以掌控他,所以還準備了強製催眠、羞辱戰術,甚至高叉凝膠,但最後都沒派上用場。
而且,他吃飯吃得那叫一個香。
聽著,一個身為貴族、習慣歐洲式生活的人,卻能把黃豆醬燉菜吃得如此津津有味,都能去當吃播出道了。
上次會議結束後我第一次準備飯菜,他狼吞虎咽的樣子,就好像一周沒吃飯似的。
我真沒想到他是那種對食物來者不拒的人……
自然而然地,我就這麽想了。
或許這家夥還有別的一麵。
說不定,他比我最初認為的要好,也許是因為成長環境不好,才誤入歧途,也許他本性並不壞。
諸如此類的想法在我腦海中閃過。
塔主似乎也有類似的想法,她有時會憂心忡忡地看著羅迪厄斯。
然而,一想起我被擊中腹部的場景,她就皺起了眉頭。
粉發女同,我們邪惡組織的冷麵智囊,向我發問:
“他的人性和背景其實並不重要,瘋狂巫師先生。即便某人有著令人同情的悲慘過往,但在他要取我性命的情況下,也別無選擇,隻能殺了他。”
“……”
“羅迪厄斯曾想殺了你。而且很可能現在依然想。僅僅出於‘同情’,就放棄消除危險因素、準備應對雷德本家族的優勢,有什麽理由嗎?”
她的話沒錯。
我並不打算僅僅出於憐憫就既往不咎,要是有人想取我性命,我定會以牙還牙,要是他心懷惡意,我也會以惡相還。
我對羅迪厄斯使用的“冥河心智毀滅箭”,就是抱著必殺的決心。
要不是他佩戴的神器,他的心智肯定已經破碎,在那種情況下,求生是我唯一的念頭。
但是,隻要我有辦法。
“我覺得每個人至少都該有一次機會。”
“……”
“我不想當好人,也不是自願這麽做。隻是,不管是誰。隻是,每個人至少都該擁有一次……我就想給他這麽一次機會。”
小時候,我常常仰望夜空,細數那些我無法擁有的東西。
我所在的貧民窟裏,有很多像我這樣的人,這是我悲慘命運的寫照。
我有個鄰居。
他是個好人,盡管自己也很窮,卻會把一塊打糕掰成兩半,遞到我手中。
他是個懷揣夢想的年輕人,渴望出人頭地,離開這個該死的街區。
然而,在他的處境下,學習就像毒藥,因為他既沒錢買課本,也請不起家教,即便去乞討殘羹冷炙,最終也會走到極限。
我聽說他因營養不良而昏迷,被送進了急診室。
看到醫院賬單後,他不停地念叨著,“用這筆錢能買好多書啊”。
然而,他最終還是從那根勉強維持平衡的危險繩索上跌落。
透過窗戶,我看到他放棄了自己的夢想。
漸漸地,他身上出現了紋身,開始與粗野的犯罪分子混在一起。
他的故事……有了結局。
他犯了罪,被警察逮捕,那個曾經夢想成為律師的年輕人,如今身陷囹圄。
我仰望夜空,不禁思索。
要是我……有錢就好了。
要是我能像他把一半打糕分給我那樣,擁有可以分享的財富。
那會是怎樣的情景呢?他會不會成為一名為窮人伸張正義的正直律師?我不知道,但至少他不會淪為罪犯。
這一切隻是讓我想起了過去。
而這個羅迪厄斯,僅僅是和別人說說笑笑就會感動。
由於交流有限,我無法深入了解他的背景,因為“旁白”無法深入他的內心,但他看起來確實像是……在期待某種“機會”。
此刻,我有許多打糕——多得用卡車裝都裝不完,而眼前就有一個令人悲憫的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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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慷慨地掰下一半打糕給他。
羅迪厄斯會接受嗎?
如果他接受,我就拉他一把。
“當然,我們得仔細研究一下。有什麽辦法能揭開羅迪厄斯的過去嗎……?”
“要不我試著給雷德本公爵寄封信?”
“你瘋了嗎?”
“那確實沒別的辦法了。”
就在這時,塔主微微舉起了手,仿佛在強調她急於發言,一個閃亮燈泡的幻影開始在她頭頂盤旋。
我大度地示意她開口。
“說吧,‘無垠虛空之靈,尤娜莉絲’……啊!”
我被她一腳踢中。
“你知道的,那個在試煉之塔中發現隱藏碎片的人。”
“啊,對,我聽說有個學生找到了。”
“他叫……恩弗斯·雷德本。既然和羅迪厄斯可能是同一個姓氏……”
“哦吼,那我就讓丐幫頭目去試探他一下。”
會議就此休會。
現在,是不是該在決定如何處置羅迪厄斯之前,盡可能多地收集信息呢?尤其是他有著怎樣的背景故事。
在離開時,尤裏·蘭斯特輕聲問道:
“那麽……您要停止觸手騷擾嗎?”
“不。”
“您不會停。”
救贖是一回事,複仇是另一回事。
羅迪厄斯打我的地方還有一塊淤青,在這塊淤青消失之前,你別想舒舒服服地過日子,羅迪厄斯。
“那麽,我會按計劃準備三叉觸手,大人。”
“盡快去辦。”
“明白。”
邪惡勢力將觸手伸向了魔法少女們。
一次是在她們聚集的時候;一次是在羅迪厄斯參加攻擊小隊的團隊突襲時;還有一次,隨著試煉之塔突襲的加劇,在他將戰術發揮到極致,好不容易晉升為第三分隊成員的時候。
……
恩弗斯總共見到那個神秘乞丐三次。
第一次見麵,他學到了武術;第二次,他了解了武林;第三次,他知曉了乞丐本人的故事。
直到那時,恩弗斯才向乞丐求教,乞丐也欣然應允。
乞丐自稱無名,解釋說自己在追殺天魔時,跳入次元裂隙,被困在了這個空間。
由於不指望能回到故鄉,他便打算在此安身。
於是,他決心在離世前留下自己的印記,武術的意義就在於師徒間的傳承。
就這樣,乞丐開始教導恩弗斯。
這使得恩弗斯能隨心所欲地登上試煉之塔的第八層,這真是一段奇妙的緣分。
他從基礎學起。
他被告知,隻有當他擁有像古樹根係般穩固、不可動搖的下盤,並保持完美的平衡時,才能用拳頭出擊。
恩弗斯毫無怨言地照做了,將這種核心力量融入身體的過程單調又重複,但他憑借對武術純粹的熱愛,堅定不移地努力著。
乞丐看到他這樣很是欣慰,學生全心全意地努力,老師怎能不高興呢?
當恩弗斯練習到即便睡著也能像仙鶴單腿站立般保持平衡時,他的訓練進入了下一階段:記憶武術的基本招式。
在開始教導之前,乞丐先進行了一個簡短的問答環節。
“如果敵人從上方向你攻擊,你會如何格擋?”
“我可能會從下往上舉起劍來格擋攻擊。”
“你能想到別的方法嗎?”
“我可以用步法閃避,將攻擊從左向右偏轉,或者我甚至可以使用一件神器。”
乞丐點點頭,又問道:
“如果你從下往上舉劍格擋,你會怎樣做出這個動作?”
“您說的怎樣……是什麽意思?”
“想想你的腳會放在哪裏,身體的重心如何調整,是水平出擊還是垂直出擊,為了後續動作是放鬆握劍還是為了決定性一擊而握緊。”
“……這有點難以理解。”
“這就是‘基本招式’。”
所以,基本招式是針對特定動作的標準化方法。
乞丐用一根木棍演示,畫出一個新月升上天空的軌跡。
“這叫‘新月升空’,是一招用於完善後續動作的基本招式。這是我一位老友的招式。你覺得怎麽樣?”
“……很美。”
“現在,再看看這個。”
接著,乞丐畫出一個新月從垂直移動到水平的軌跡,盡管從一到十有各種動作變化,但在恩弗斯看來,它仍然像同一個新月。
“這個看起來像什麽?”
“它沒有升空,但在我看來還是‘新月升空’。很奇怪……”
“好眼力。這確實是同一個‘新月升空’。盡管外觀不同,但它仍被視為同一基本招式,是因為其中蘊含的‘意’是相同的。這也有助於為下一個動作做準備。”
因此,按照乞丐的說法,雖然可以學習基本招式,但目的不是被它們束縛,而是將其作為領悟的指引。
恩弗斯被這些如同用手驅散浮雲般的話語弄得有些迷糊。
乞丐笑著補充道:
“這意味著你應該關注本質,而不僅僅是形式。我有個問題要問你,如實回答。”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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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醒來發現自己的身體變成了女人的,你會放棄你的劍嗎?”
“……”
這是個令人困惑的問題,但恩弗斯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他認為身體的變化不會減少他對武術的熱情。
“如果你生來就沒有胳膊或腿呢?你會放棄劍嗎?”
“我會用嘴來揮舞它。”
“那如果你變成了一隻蝴蝶呢?”
“……我至少能用觸角來揮動它吧?”
這時乞丐哈哈大笑起來。
恩弗斯也尷尬地笑了,感覺乞丐很喜歡他的回答。
乞丐笑了好一會兒,才大聲稱讚恩弗斯。
“沒錯,重要的是你心中所想。誰會在乎容器的形狀呢?我很高興你的回答如此開朗且充滿豪情。但是……”
“您說。”
“我覺得你的心裏不隻有劍。這沒什麽可羞愧的。如果一個人心裏隻有刀,那他就是個‘劍鬼’,一個瘋子。”
“……”
“你為什麽拿起劍?”
乞丐那深邃的目光仿佛直接穿透了恩弗斯的靈魂。
於是,他不敢有絲毫隱瞞,如實說出了自己的遭遇,講述了家中的虐待,以及他那天立下的誓言。
還有關於他的哥哥,羅迪厄斯。
恩弗斯困惑地回憶起與哥哥的過往。
他們一起玩耍的時光,在月光下許下的承諾,以及他的背叛。
他仍然不確定是該恨他還是信任他。
然而……
“……我想我還是想見他一麵。”
“見到他你打算做什麽?”
“……我不知道。”
“那就先從了解自己的內心開始。當你訓練並將意念注入動作中時,你迷茫的內心也會開始變得清晰。”
乞丐站起身,恩弗斯也跟著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幕後的瘋狂巫師醒來後說道:“他是個真正的武術家!”
根據多年的亞文化知識和收集到的信息,羅迪厄斯似乎是經過非人道訓練塑造出來的刺客,看起來他受到了雷德本家族的嚴重洗腦。
雖然他擁有人類的身體,但本質上隻是個工具,所以我的憤怒應該指向揮舞這個工具的人,我又怎能責怪工具本身呢?
好吧,那就把這家夥變成一個真正的人。
“我教你愛”行動。
從各個角度展開的青春故事:社團活動、室內遊泳館的體育課、學校旅行去海灘)時購買泳衣、觸手故事的後續、懲治惡霸、性格測試,在一片混亂中綻放的友誼、浪漫情節、盛大的結局,最終迎來自由。
我會傾盡全力,將120的生活片段體驗融入其中。
剩下的就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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