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可從來都沒覺得你有任何拿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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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真的啊。”張珩有些驚訝的說道。
黎繪笑了笑,看著張珩說道:“不然呢?”
聞言,張珩陷入了沉默,他也想報名,但是德智體美勞他隻占了三樣,德跟體還有勞。
智有的時候或許還沾一點邊,但是美這東西離他簡直十萬八千裏。
用上一句調侃話就是:“他這輩子的審美都用在找女朋友上了。”
而且他是真的沒什麽才藝,相聲?他就一個人,單口相聲他也不會啊,跳舞?那更是算了,那這比魯智深為難鎮關西還要為難他。小品?相聲都找不到朋友一起更別說這個了。
想了一圈下來,隻剩唱歌了,但上次軍訓唱歌已經是超常發揮了,這次校慶那麽多人,想想就緊張.....
而且張珩永遠記得老爸張廣林曾經對他唱功的“感歎。”
那個時候是唱吧最火的時候,張珩借了老姐張敬怡的手機躲在房間裏麵唱歌。
張廣林下班回來之後,聽到房子裏麵的“鬼哭狼嚎”,隨意問了一句:“你弟這是在幹嘛?”
張敬怡憋著笑說道:“他在唱歌呢。”
聞言,張廣林用一副非常驚訝的口吻說道:
“他這是在唱歌???”
加上後麵張敬怡的多次貼臉開大,這件事對青春期的張珩打擊非常大,以至於後麵再也沒有錄過歌。
沒辦法,那個時候內心真的很脆弱敏感。
不過,想到這裏,張珩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你怎麽不繼續錄歌了?”
“不想錄,太難聽了。”
“誰說的?不難聽的。”
“我爸跟我姐說的,他們說別人唱歌要錢,我唱歌要命。”
“...”
“但是我真的覺得其實還行,沒叔叔跟姐姐說的那麽誇張。”
“真的?”
“不騙你,我都聽了好幾遍了,而且我還在下麵送了99朵花。”
......
黎繪將張珩的糾結看在眼裏,過了一會,她寬慰道:“要是實在不行就算了。”
聽到此話,張珩心中一橫,眼神堅定的說道:“不管了,橫豎都是個死,先報名再說。”
黎繪有些微微驚訝,問道:“那你打算報什麽?”
張珩撓了撓頭,說道:“唱歌吧,你又不是我不知道我,藝術細胞不說完全沒有,也可以說聊勝於無。”
“唱歌可以的。”黎繪點點頭,又問道:“那你想好唱什麽歌了嗎?”
聞言,張珩想了一下說道:“聲音低一點的歌吧,說謊跟理想三旬什麽的。”
“嗯,不過有沒有調高一點的歌?”
“調高一點的我不會唱。”張珩無奈的說道,隨後他又想到一個問題:“校慶不應該都是會比較莊重嗎?我們這樣會不會有些隨意了?”
“不會,今天不是百年這種整數校慶,沒有那麽莊重,晚上的大部分節目都是學生自籌。”
聞言,張珩心中最後一塊石頭安全落地。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搞得太莊重的話他真的不好意思上去丟人,學校大概率也不會同意。
“那就好,那我明天早上去找一趟何姐。”
“嗯,去吧。”
看著黎繪滿臉肯定的表情,張珩心中生起一股暖意,半開玩笑的說道:“要是你能跟我合唱就好了。”
合唱?
聞言,黎繪望向了不遠處,露出一絲絲的沉思。
隨後,她看向張珩。
“也不是不行。”
“啊?真的假的?”
“真的,這次校慶的節目順序是按照報名順序一個個上的,我們隻需要把我們的合唱放到最後一個就好了。”
聽到黎繪肯定的回答,本該是滿口答應的張珩反而猶豫了,道:“還是別了吧。”
“為什麽?”
“我怕我唱的太差給你丟人。”
此話一出,黎繪滿臉嚴肅的看著張珩,認真的說道:“我有說過你唱歌難聽嗎?”
“沒有。”
“我有嫌棄過你什麽嗎?”
“沒有。”
“那我有覺得你會給我丟人嗎?”
“...沒有。”
黎繪的語氣輕柔了下來,說道:“所以啊,你為什麽覺得你會給我丟人呢?我可從來都沒覺得你有任何拿不出手。”
張珩呆呆的望著黎繪的臉。
你知道這四句的話從自己的女朋友口中說出來的時候,殺傷力有多大嗎?
張珩知道。
同時,他也明白。
在別人看來自己愚昧的等了四年,是那麽的正確。
短暫的沉默片刻之後,張珩並沒有再推辭什麽。
人都是自私的。
這是屬於他們青春的盛大宴會。
“好,不過我想當綠葉。”
“不,你要當紅花。”
.......
唐苗拿著書本,跟肖佳一起朝宿舍走去。
肖佳突然問道:“苗苗,今天下午學長的五千米比賽你為什麽不去看啊?”
“不禮貌,學長已經有學姐這麽優秀的女朋友了。”
“說的也是,上次學姐的表情我現在想起了還有些害怕。”
“嗯。”一段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唐苗拿出手機一看,是她媽媽打過來的。
接通。
裏麵傳來唐母焦急的聲音:“苗苗,你現在在哪?”
見狀,唐苗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我在學校,怎麽了,媽?”
“我準備帶你爸轉院到星沙。”
此話一出,唐苗腦子轟的一下炸開。
她們家的一家的家庭氛圍一直很好,所以她每周末都會打電話回去跟她爸聊天。
這怎麽前幾天還好好的,這會又要說到轉院了。
“我爸怎麽了?不前幾天給他打視頻還好好的嗎?”
手機另一端傳來了唐母愧疚的聲音:“前段時間你爸身體不舒服,檢查出一個瘤子,需要動手術,長寧那邊的醫院說太大了他們這邊做不了,讓我們去雁城,雁城這邊的醫院檢查之後也說做不了,讓我們去星沙。”
“良性的還是惡性的?”唐苗急迫的問道。
怪不得上次她打電話回去的時候父親在醫院打針,他當時還騙自己說隻是小感冒。
“良性的。”
聞言,唐苗緊繃的那根弦這才稍稍鬆下一些,還好還好,不是惡性的,不是癌症。
那一切就還有回旋的餘地。
沒有人想麵對親人的離去。
至少現在的她,還沒有學會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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