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彼得堡的野望：西化狂潮與帝國崛起16891796）
    第十三章 巨人彼得的斧頭：從莫斯科到波羅的海16891725）
    第五節 幽靈艦隊與永生琥珀1722  1725 年）
    一、機械心髒
    彼得步入晚年，為求永生，給自己裝上了一台“永生裝置”。這裝置的核心，是用瑞典大炮熔鑄而成的齒輪心髒，還灌滿了波羅的海鯡魚油作為潤滑劑。上發條時，得用斧頭重重敲擊胸口，那聲響震得冬宮的吊燈都晃悠起來。
    一位法國醫生好心勸他悠著點，彼得卻滿不在乎，反手就把聽診器改造成了蒸餾器，大笑著說道：“朕的血管裏流淌的可是伏特加，你聽個響兒就能醉倒！”
    某次接見波斯使臣，發條突然卡住，沙皇的右眼珠竟彈了出來，咕嚕咕嚕地滾到了地毯上。可即便如此，他嘴裏還大聲喊著：“給朕撿回來！這眼珠子見過三十場海戰！”使臣被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當場就簽了裏海貿易協定，還在條款裏偷偷加了一條“俄方須保證君主零件齊全”。
    二、海盜文憑
    為了培養“新人類官僚”，彼得別出心裁地成立了“海盜學院”。學院所教授的課程也是別具一格，有《如何在喝酒時畫海圖》《打劫式征稅技巧》等。畢業生會領到鑲金眼罩和木腿文憑，而且入職前必須搶一艘外國商船，將其作為畢業論文的實踐成果。
    舊派間諜混入學院後，在教材裏摻了磁粉。結果課堂上的地球儀開始瘋狂亂轉，竟把英吉利海峽轉到了西伯利亞的位置。一幫天真的學生信以為真，真去搶了一群馴鹿雪橇，回來還理直氣壯地說：“根據新版地圖，這就是西班牙運金船！”
    三、琥珀棺材
    1724 年的冬天，彼得在芬蘭灣視察時不慎墜海。當他被撈上來時，懷裏緊緊抱著一塊人形琥珀。禦用薩滿稱這是“海洋賜的棺材”，可沙皇卻把琥珀雕成了戰艦模型，還在艦艏插上一根自己的白頭發當作桅杆。
    舊派在邊境四處散布謠言：“琥珀吸魂，沙皇變船妖！”結果在模型放入海中的那個夜晚，波羅的海海麵浮起了千萬點幽藍鬼火，那是被熔掉的舊禮儀書殘頁在燃燒。火光中，隱約能看見阿瓦庫姆的臉，他對著海岸線唱起了禁歌。
    彼得得知後，下令用糖漿把鬼火凝成糖果，分給兒童當作“愛國甜點”。誰料，吃過這些糖果的孩子半夜紛紛夢遊，還在各處刻下反詩。
    四、西伯利亞 i  fi
    為了更好地控製遠東地區，彼得發明了“鬆脂電報”。具體做法是在西伯利亞的每棵鬆樹上割開一個口子，灌入混了狼血的琥珀脂，然後依靠啄木鳥的敲擊來傳播信息，號稱比八百裏加急還要快。
    舊派長老偷偷往樹膠裏摻了雲杉汁，這導致情報嚴重跑偏。雅庫茨克總督收到一條“速運黃金”的信息，翻譯出來卻成了“速烤鯡魚”。等彼得發現時，整個勘察加半島的駐軍都在忙著曬魚幹，還用鯨魚油醃出了一個“鹹魚要塞”。
    五、最後的斧痕
    1725 年 1 月，彼得躺在病榻上刻寫遺囑。斧頭劃破床板，滲出了波羅的海的鹹水，水中仿佛浮現出聖彼得堡的倒影。冬宮好似變成了珊瑚礁，青銅騎士長滿了藤壺，活脫脫像一個溺死的海神。
    彌留之際，他忽然掐住緬什科夫的脖子，斷斷續續地說：“把朕的斧頭……扔進……”話還沒說完，齒輪心髒突然爆出一群機械蜜蜂，它們叼著遺囑碎片飛向了冰原。
    舊派信徒說，把這些碎片拚起來能看出“焚毀彼得堡”，可宮廷卻宣布遺囑內容是“建設莫斯科”。隻有那隻琥珀戰艦漂到了北冰洋，三百年後被打撈上來時，艦艙裏塞滿了未開封的伏特加。瓶蓋上印著雙頭鷹二維碼，掃描出來是一首亂碼詩：《青銅與鯡魚的二重奏》。
    【曆史棱鏡】荷蘭商人範·德隆在日記裏吐槽道：“俄國人把國家當船來造，沙皇是瘋船長，貴族是醉水手，百姓則是堵漏的臭抹布。”他走私的望遠鏡後來被用來觀測人造衛星，鏡片上還沾著彼得時代的鯡魚油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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