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亂世征程之風雲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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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曆四十七年,我剛滿六歲。
    那時候,我對山外的世界啊,心裏頭滿是懵懂卻又熱乎得發燙的憧憬。
    就跟春日裏歡蹦亂跳、撒著歡兒的小鹿似的,腳步輕快極了,緊緊跟在師父吳偉業身後下山去咯。
    我呀,滿心都被即將開啟新奇旅程的那股子雀躍勁兒填滿,壓根兒就沒察覺到,命運早就跟個狡猾的老狐狸似的,在暗處悄沒聲兒地織起了一張到處都是變數的大網,正等著我傻乎乎地一頭撞進去呢。
    聽說這次要去祖大壽的府邸,又知道祖大壽出身遼西的名門望族,在朝廷裏勢力大得很,還是吳三桂的舅舅,我這心裏啊,就跟揣了隻小兔子,七上八下的,興奮和緊張攪和在一塊兒。
    我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奇地瞅著前方,腦海裏就像放電影似的,不停地想象那祖大壽的府邸得是啥樣的氣派模樣。
    可我哪兒能想到,就這麽一趟,直接把我的人生軌跡給徹底扭轉了。
    剛一踏入一線天的山穀,一股讓人喘不過氣的壓抑氛圍,“唰” 地一下就跟潮水似的,把我給狠狠裹住了。
    你瞧那兩側的峭壁,高聳入雲,就好像要把頭頂那片湛藍湛藍的天空硬生生地撕開。
    峭壁上的怪石這兒一塊那兒一塊的,模樣猙獰得很,跟張牙舞爪的巨獸沒啥兩樣。
    山穀裏還彌漫著一股又潮又腐的味兒,直往鼻子裏鑽,嗆得我呼吸都變得又急又重。
    我下意識地往師父身邊靠了靠,雙手跟鉗子似的,死死揪住師父的衣角,眼神裏全是不安和惶恐,活脫脫一隻被嚇破了膽的小獸。
    眨眼間,金兵騎著那些高大健碩的戰馬,跟洶湧的潮水一般,從四麵八方把我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馬蹄揚起的滾滾塵煙撲麵而來,那塵土嗆得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鼻腔裏也全是塵土那股刺鼻的腥味。
    那一刻呀,恐懼就像條冰冷又黏糊的蛇,順著我的脊梁骨 “嗖” 地一下就往上爬,把我心裏填得滿滿當當的絕望。
    我的雙腿不受控製地微微打顫,牙齒也開始咯咯打架。
    我慌裏慌張地環顧四周,眼睛瞪得老大,急切地想找出一絲生機,可看到的呢,隻有金兵那一張張凶狠殘暴的臉,還有那些寒光閃閃、瞅著就讓人膽寒的兵器。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腦海裏不停地閃過一幅幅可怕的畫麵:自己被金兵殘忍地殺害,師父也陷入絕境,而山外那美好的世界,我還沒來得及好好瞧上一眼,就要永遠地沒了。
    金兵的頭目,臉上橫肉堆得跟小山似的,神色凶狠得簡直像惡煞,張嘴就問我們有沒有瞧見明軍的蹤跡。
    我嚇得喉嚨像被什麽東西死死哽住了,本能地使勁搖頭,下巴也止不住地哆嗦。
    我根本就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那目光就跟能吃人似的,隻能慌慌張張地低下頭。
    我的視線落在他那把沾滿血跡的長刀上,刀刃在那黯淡的光線下,閃爍著冷冰冰的寒芒。
    我在心裏頭不停地默默祈禱,這場可怕的災難能趕緊過去,嘴裏也不停地念叨著,求上天賜給我們一點兒生機。
    可我心裏也清楚,在這絕境裏,希望就跟那風中的殘燭似的,微弱得很呐。
    再看師父吳偉業,那叫一個鎮定自若,眼神堅定地跟金兵頭目對視著。
    我緊緊拽著師父的衣袖,指節都因為用力過度變得泛白了。
    我呀,一邊滿心盼著師父能把這場危機給化解了,一邊又害怕這緊張對峙的局麵隨時會失控,心裏就跟被放在火上烤似的,別提多煎熬了。
    嘿,就在這千鈞一發、命懸一線的時候,一枚冷箭跟閃電似的,“嗖” 地飛了過來,不偏不倚,正好射穿了金兵頭目的胸口。
    那金兵頭目龐大的身軀 “砰” 地一聲,就倒在地上了。
    那一刻,我先是瞪大了眼睛,眼裏全是震驚和驚喜,原本繃得緊緊的神經,就像鬆開的琴弦,一下子放鬆了一些,狂跳的心髒也慢慢緩了點兒節奏,不自覺地長長舒了口氣。
    緊接著,四麵八方的亂箭跟蝗蟲過境似的,“劈裏啪啦” 地射了過來,金兵一個接一個地中箭倒地。
    明軍呢,跟猛虎下山一樣,氣勢洶洶地衝殺過來,戰場上一下子就亂成了一鍋粥。
    我緊緊地依偎在師父身後,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四周,身體還在微微發抖,剛才那極度的恐懼,一時半會兒還沒法完全消散。
    雙手還是死死地抓著師父的衣角,感覺那就是我在這亂世裏最後的救命稻草。
    讓我沒想到的是,吳偉業師父壓根兒就沒去參戰,而是毫不猶豫地把我緊緊護在身後。
    那一刻,我心裏暖烘烘的,滿是感動和安心,眼眶都微微泛紅了,原本慌亂的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
    看著師父輕輕鬆鬆就把衝過來的金兵給彈開了,那動作流暢得跟行雲流水似的,一看就知道功力深厚。
    我忍不住抬頭看向師父,眼裏滿是敬佩和崇拜,同時也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像師父這麽厲害,再也不要這麽弱小無助,被恐懼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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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鬥結束了,看到師父一箭就把逃跑的金兵給射落了,我心裏那叫一個驚歎,嘴巴都微微張開了,眼裏直冒光。
    明軍打掃戰場的時候,我站在一旁,眼睛警惕地觀察著四周,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生怕還有啥隱藏的危險冒出來。
    這時候啊,我心裏既有對戰鬥結束的慶幸,又對往後的行程充滿了擔憂,真不知道前麵還會碰上啥樣的艱難險阻。
    那種不安的情緒,就像頭頂上的陰雲,一直籠罩著,腳步也不自覺地往師父身邊挪了挪。
    等知道來的將軍是吳襄,也就是吳三桂的生父時,我心裏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勁兒,眼睛 “唰” 地一下就亮了,跟夜空中閃爍的星星似的,身體也忍不住微微前傾,好奇地打量著這位威風凜凜的將軍。
    可這興奮裏頭,還夾著一絲緊張。
    在這亂糟糟的世道裏,碰上這麽個重要人物,我也拿不準這到底是福還是禍,未來啥樣,我心裏一點兒底都沒有,所以特別忐忑不安。
    雙手在身前不安地扭來扭去,眼神裏也透著迷茫和不安。
    到了祖大壽的府邸,麵對眾人那一堆寒暄和恭維的話,我表麵上客客氣氣地回應著,嘴角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可眼神老是躲躲閃閃的,實在是不習慣這種又奢華又假惺惺的場麵。
    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手指不停地揉搓著衣角的布料,心裏一直在琢磨,這些人對我這麽客氣,到底是真心的,還是背後有啥別的心思。
    在這陌生的環境裏,我就跟走在薄冰上似的,小心翼翼,生怕說錯一個字,做錯一件事。
    吳三桂拉著我到演武場去展示武藝,你瞧他,長槍舞動起來,虎虎生風,那氣勢感覺都能把天空給劃破了;利箭射出去,“嗖” 地一下,正中靶心,準得不得了。
    我心裏那叫一個羨慕嫉妒啊,既佩服他小小年紀就有這麽高強的武藝,又因為自己比不上他,心裏挺失落沮喪的。
    我緊緊咬著嘴唇,雙手握拳,關節都因為用力泛白了,看著他那精彩的表現,心裏就暗暗跟他較上勁了,想著一定要證明自己也不差。
    可這時候,我心裏的緊張感還沒完全消下去,在這陌生的府邸,麵對陌生的夥伴,我還是放不開,老擔心自己的表現會被人笑話,身體都有點僵硬了,眼神裏也滿是緊張和局促。
    我硬著頭皮展示現代格鬥技術,哎呀,那招數使出來,又生硬又沒力氣,心裏別提多懊惱尷尬了,額頭都冒出細密的汗珠了。
    我一邊笨手笨腳地比劃著招式,一邊偷偷觀察吳三桂的表情,眼神裏全是慌亂和緊張,雙手的動作也越來越不自然。
    我不停地在心裏罵自己,咋就這麽笨呢,連記憶裏的招式都沒法好好使出來。
    每個動作都做得戰戰兢兢的,就怕一個不小心,招來別人的嘲笑和譏諷。
    吳三桂提出要跟我切磋,我心裏雖說有點氣他懷疑我師父,但更多的是把這當成了一個證明自己和師父的好機會,所以想都沒想,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眼神裏閃過一絲堅定,還用力地點了點頭。
    不過,在這堅定的背後,我心裏其實緊張得要命。
    畢竟人家武藝高強,我心裏明白,這場切磋對我來說,是個巨大的挑戰,輸贏根本就說不準。
    那種緊張感,就像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壓在我心口,憋悶得我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想讓自己緊張的情緒平複下來,雙手也不自覺地活動了一下,準備迎接馬上要開始的切磋。
    切磋的時候,吳三桂那攻勢可猛了,身形靈活得就像一隻敏捷的獵豹,拳腳帶起的風呼呼作響。
    我呢,靠著現代格鬥的技巧,拚命防守,身體左躲右閃的,雙手不停地格擋他的攻擊,眼神專注又緊張,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一點兒都不敢放鬆。
    幾個回合下來,我明顯感覺體力跟不上了,速度和力量跟他比起來,差了一大截,一次又一次地敗下陣來。
    每次摔倒,我心裏都充滿了不甘,眼眶都微微泛紅了,雙手緊緊握拳,指甲都快掐進掌心了。
    可我馬上就迅速爬起來,雙腳穩穩地站定,眼神裏透著一股不服輸的倔強,心裏告訴自己,絕對不能退縮,就算被打得遍體鱗傷,也得堅持下去。
    就在我累得快不行的時候,極度的恐懼又像洶湧的潮水一樣,把我給淹沒了。
    腦海裏不停地回響著金兵凶狠的模樣,還有那些寒光閃閃的兵器,絕境裏的那種絕望感,又一下子湧了上來。
    可就在這生死關頭,以前接受特種兵訓練的記憶,像閃電一樣在我腦海裏劃過,那些嚴苛訓練的場景、教官喊的指令,都清清楚楚的。
    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逼著自己去回想每一個格鬥技巧的關鍵要點。
    慢慢地,恐懼開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專注。
    我感覺自己的呼吸漸漸平穩了,身體的顫抖也慢慢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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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特種格鬥技術順暢地施展出來,朝著吳三桂的要害攻過去的時候,我心裏 “咯噔” 一下,慌了神,意識到自己可能闖大禍了,想要收手,可根本來不及了。
    心髒猛地一縮,眼神裏全是驚恐,雙手下意識地想把動作收回來,可因為慣性,根本停不下來。
    腦海裏一下子閃過好多念頭,擔心會惹出嚴重的後果,害怕破壞了跟吳三桂剛剛建立起來的那點微妙關係。
    緊張和恐懼攪和在一起,把我弄得極度不安。
    師父把我訓了一頓,我心裏滿是愧疚,頭低得都快貼到地上了,根本不敢看眾人的眼睛,臉頰燙得厲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雙手在身前不安地扭來扭去,手指纏在一起,心裏一個勁兒地怪自己太魯莽衝動了,害怕因為自己的行為,讓師父陷入尷尬的境地,也擔心祖大壽和吳襄會因為這事,對我們師徒倆有意見,心裏頭全是不安和惶恐。
    這場風波過去之後,我和吳三桂的命運就緊緊纏在一塊兒了。
    我心裏既對未來充滿了期待,盼著能經曆更多刺激的冒險,讓自己的能力變得更強,又有點擔心,不知道在這亂糟糟的世道裏,等著我們的會是啥樣的艱難險阻和挑戰。
    我望著遠方,眼神裏既有憧憬,又有一絲憂慮,雙腳不自覺地動了動,好像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踏上未來的路了,可又對那不知道會咋樣的前路,感到有點害怕。
    從那以後,祖大壽邀請我們在府裏住上幾天。
    我雖然不清楚師父來祖家到底有啥目的,但總隱隱約約覺得這裏頭藏著事兒。
    後來,吳偉業師父終於同意收吳三桂為徒弟了,還在府裏辦了拜師儀式。
    誰知道,突然有一天夜裏,我們被外麵捉拿盜賊的喊叫聲給驚醒了。
    我從屋裏跑出來的時候,那條黑影跟鬼魅似的,“嗖” 地一下就躥到我麵前了。
    我跟他交上手,沒幾下就把他給抓住了。
    唉,我咋就這麽倒黴呢,每次都碰上這種事兒。
    很快,院子裏就擠滿了衛兵,把我和黑影圍得嚴嚴實實的。
    那黑影看起來倒挺鎮定,一點都不慌。
    我往四周看了看,對吳偉業說:“逍遙世外的吳先生,這會兒居然出現在這兒,肯定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師父對我說:“在下吳偉業,不知您是哪位?”
    那人嗬嗬一笑,說:“無名小卒,不值一提。”
    吳襄說:“大丈夫咋不敢露出真麵目呢?”
    那人根本不當回事,也不回答。
    吳偉業師父一下子就跟一道光似的,眨眼間就衝到那人跟前了。
    伸手在那人胸口拍了一下,還把他的頭巾給扯下來了。
    那人大吃一驚,把我往吳偉業師父懷裏一推,在我後背拍了一掌,借著這個勁兒,躥上房頂跑了。
    一看那發型,嘿,正是女真特有的金錢鼠尾鞭。
    有人喊了一聲 “放箭”,箭矢射在房頂上,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亂箭裏,有一枚正好射中那人後背,那人慌慌張張地,消失在黑夜裏了。
    接著,傳來 “丁零丁零” 的聲音,有個東西從房頂上掉下來了。
    祖大壽馬上命令繼續追擊,家丁們立刻行動起來,往府外跑去。
    吳襄把掉下來的東西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塊金光閃閃的令牌,沒錯,就是大明朝的出關令牌。
    吳襄看到這令牌,用懷疑的眼神看向祖大壽和吳偉業。
    其實啊,早在我們進一線天之前,我就留意到山林裏有幾股不對勁的氣息。
    那些人影鬼鬼祟祟的,金兵一出現,他們就藏得更隱蔽了。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普通的山賊呢,可心裏又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
    跟金兵對峙的時候,我好像又瞅見那些在暗處偷看的影子了,感覺他們像是在等啥機會。
    在去祖大壽府邸的路上,我們還碰到一支看著就可疑的商隊。
    商隊的護衛看著普普通通的,可他們腰間佩刀的樣子,還有觀察四周那警惕的眼神,都透著一股專業勁兒。
    當時我沒多想,現在回想起來,這些細節好像都在暗示著,一場大陰謀正在偷偷地醞釀著呢。
    兩個時辰之後,出去追擊的家丁回來報告,說刺客在離府邸沒多遠的地方,被暗箭給射死了,那刺客是金人。
    吳襄的懷疑就像陰沉沉的烏雲,籠罩在祖大壽府邸的上空。
    我看著手裏那枚代表出關許可的金色令牌,眉頭皺得緊緊的,眼神裏全是警惕和懷疑。
    在我心裏,金人刺客帶著大明朝的出關令牌,祖大壽的府邸又正好在這個時候出了這檔子事兒,好多線索都好像隱隱約約指向一個可怕的可能 —— 祖大壽通敵。
    我和吳三桂察覺到吳襄的異樣,兩個人私下一合計,決定靠自己的本事,把這團迷霧給解開。
    我們開始仔仔細細地回想那天夜裏刺客出現的每一個細節,從黑影的動作身法,到跟大家交手時的應對辦法,再到最後留下來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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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三桂憑著在軍隊裏對各種情報的敏銳感覺,我呢,用自己不一樣的思維方式,我們倆把那些零散的線索一點點地拚湊起來。
    我們發現,刺客的武藝雖然有女真的風格,但在一些小地方,又有點別的勢力的影子。
    而且,令牌的質地和雕刻工藝,跟以前見過的官方令牌不太一樣,好像是特意偽造的。
    經過一番深入的調查和認真的推理,我們終於找到了關鍵證據 —— 刺客掉的一塊衣角,上麵繡的花紋,跟一個想要挑撥明廷內部關係的神秘組織的標誌一樣。
    我和吳三桂帶著證據,小心翼翼地跟吳襄說明情況。
    吳襄一開始聽我們說的時候,滿臉都是懷疑,可隨著證據一個一個地擺在他麵前,他的臉色慢慢緩和了,心裏的疑慮也漸漸沒了。
    他長歎一口氣,意識到自己差點因為一時衝動和誤會,對自己的同僚和親戚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這時候,吳偉業師父看事情已經弄清楚了,就決定正式收吳三桂為徒,還打算帶我去長白山。
    臨走之前,吳襄把我和吳三桂叫到一邊,又說起之前對祖大壽的懷疑,話裏還有點後怕的意思。
    吳偉業師父一臉嚴肅地看著吳襄,語重心長地說:“吳將軍,在這亂世之中,咱們可不能光憑一時的懷疑,就把內部的團結給搞壞了。祖大壽將軍一直為明廷盡心盡力,在遼東跟金兵打仗,立了不少戰功。現在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可千萬別隨便懷疑他的忠心。要不然,一旦消息傳出去,不光會讓祖將軍寒心,還會影響整個軍隊的士氣,這對咱們對抗金兵可太不利了。”
    吳襄聽了,連忙點頭,感激地看著吳偉業師父說:“吳先生說得太對了,是我一時糊塗。多虧了先生,才沒讓我犯下大錯。”
    吳襄和吳偉業師父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彼此的眼神裏,滿是信任和敬意。
    接著,吳襄又轉過身,分別拍了拍我和吳三桂的肩膀,眼裏滿是期待,說:“你們倆,跟著吳先生好好學本事,將來一定要為我大明出力。”
    跟吳襄告別之後,我們師徒三人就踏上了去長白山深處的路。
    長白山那可是綿延千裏,山巒一座連著一座,到處都是白花花的雪。一路上,寒風 “呼呼” 地吹過山林,發出一陣又一陣呼嘯聲,就好像大自然在演奏一首神秘的樂章。我和吳三桂如同兩隻羽翼未豐卻滿懷壯誌的雛鷹,緊緊跟在吳偉業身後,一路望著眼前這般壯麗得讓人震撼的景色,心中那股對未知旅程的期待愈發濃烈,好似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
    吳偉業一邊不緊不慢地趕路,一邊將那些精妙的武功要訣,還有在江湖上摸爬滾打積攢下的寶貴經驗,一股腦地傳授給吳三桂。他講得繪聲繪色,吳三桂聽得那叫一個入神,眼睛瞪得圓圓的,還不時像個好奇寶寶似的,拋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吳偉業也總是耐心十足,仔仔細細地解答,那模樣就像一位經驗豐富的老工匠,精心雕琢著手中的璞玉。
    我呢,雖說在武藝上和吳三桂有著不小的差距,可我也不甘落後,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聆聽著。
    每一句師父的教導,對我而言,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時,突然照進來的一束光,無比珍貴。我心裏清楚,想要在這亂世中站穩腳跟,保護身邊的人,就必須得拚命努力,把自己變得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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