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激戰隱炎衛與李自成精銳之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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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李自成那一戰打完,雖說贏了,可咱心裏都明白,絕不能因為這場勝利就鬆了弦兒。
    剛一結束,我們馬不停蹄地加固防線,得趁著這股勁兒趕緊把防禦弄得結結實實的。同時,偵察兵一批又一批地被派出去,緊緊盯著李自成那些殘兵敗將的動靜,一點兒都不敢疏忽。
    那段時間,駐地的氣氛壓抑得讓人難受,就好像有一塊大石頭沉甸甸地壓在大夥胸口,喘氣都費勁。士兵們日夜輪班站崗,時刻保持警惕,就怕敵人冷不丁又來襲擊。
    我和三桂也沒閑著,親自跟著巡邏,有空的時候就和士兵們一起練武藝,把以前打仗的經驗講給他們聽,就是為了讓大家的士氣一直高高漲漲的,信念也能穩穩當當的。
    一招一式,我們都仔仔細細地教,把實戰裏的技巧還有隨機應變的法子講得透透的。士兵們圍成一圈,眼睛睜得大大的,聽得可認真了,眼神裏滿是敬佩,還透著一股子堅定勁兒,就跟天上亮晶晶的星星似的。
    再看看李自成,兵敗之後那叫一個慘,活脫脫就是一隻喪家之犬。他的營帳被大火燒得幹幹淨淨,精銳部隊也折損了一大半,以前那威風八麵的樣子早就沒影了。現在的他,心裏除了不甘就是仇恨,就像頭頂上一直罩著一層陰雲。曾經的風光就跟一場夢似的,全沒了。如今隻能在角落裏,咬著牙謀劃怎麽複仇,那眼神,凶得仿佛能噴火。
    雖說打了勝仗,可我們對隱炎衛的追查一直沒停過。我們反複研究之前繳獲的情報,又從俘虜嘴裏好不容易套出些信息,慢慢就梳理出隱炎衛在附近的另一個重要聯絡點的線索。
    聽說這個聯絡點是隱炎衛傳遞重要情報、調配物資的關鍵地方。要是能把它給端了,對他們的勢力來說,那打擊可太大了,還能把他們和李自成之間那些錯綜複雜的聯係給切斷,就好比斬斷了一條又邪惡又牢固的紐帶。
    有一天晚上,月色朦朦朧朧的,我和三桂又帶著一支精心挑選出來的突襲小隊,朝著隱炎衛聯絡點出發了。月光輕輕灑在地上,就像鋪了一層薄薄的銀霜,給這次行動添了不少神秘又莊重的感覺。
    一路上,我們沿著彎彎曲曲、崎嶇不平的山路悄悄地走。四周安靜得嚇人,感覺時間都不走了似的。偶爾能聽見夜梟那叫聲,淒厲得很,跟鬼哭一樣,還有腳下枯枝被踩斷時發出的清脆響聲,在這死寂的山林裏,聽著格外驚悚。
    夜梟的叫聲在山林裏回蕩,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直直紮進人心裏,讓人渾身發毛。每一聲枯枝的脆響,都好像是在敲警鍾,提醒著我們得時刻保持警覺,一點兒都不能放鬆。
    山林裏彌漫著潮濕的霧氣,像一層又輕柔又詭異的輕紗,把我們的身影悄悄地藏起來。我們就像黑夜中沒聲沒息的幽靈,小心翼翼地朝著目標靠近。霧氣冷冰冰地貼在臉上,帶著泥土和樹葉混合的味道,好像在悄悄告訴我們危險就要來了。我們的腳步輕得跟羽毛飄似的,幾乎沒發出啥聲音,生怕驚動了這安靜背後藏著的危險。
    等快到聯絡點的時候,好家夥,一看這戒備,嚴得跟鐵桶似的。一座堅固的石堡立在山穀裏,就像一頭正在沉睡的巨獸。石堡周圍有深深的壕溝,溝裏插滿了尖銳的竹簽,在黑暗裏閃著寒光,活像巨獸那猙獰的獠牙,感覺隨時能給靠近的敵人致命一擊。石堡的牆壁又厚又冷,上麵全是了望孔和射擊口,那些洞就像巨獸警惕的眼睛,時刻盯著周圍的動靜。
    吊橋高高地掛著,就像一條斷了的生命線。門口有好多穿著黑衣、拿著利刃的隱炎衛來來回回巡邏,他們腳步穩穩的,有節奏,眼神冷冰冰的,透著警惕,手裏的利刃在月光下閃著寒光,一看就透著股致命的氣息。他們眼睛可尖了,就跟夜裏凶狠又機靈的惡狼一樣,啥異常都別想逃過他們的眼睛,哪怕是一隻飛鳥飛過的影子,都能讓他們警覺起來。
    我和三桂互相看了一眼,眼神裏都是堅定,心裏開始琢磨怎麽突破這嚴密的防守。那一瞬間,各種辦法在我們腦袋裏像閃電一樣劃過。
    我心裏清楚,這次行動太危險了,稍微出點差錯,就可能全軍覆沒。可要是想達成目標,徹底把敵人打敗,就得硬著頭皮往前衝。
    正準備按計劃行動呢,意外突然就來了。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仔細一瞧,原來是李自成派來的精銳部隊。這下可好,狹路相逢,一場圍繞蝕星石的惡戰肯定是避免不了了。
    看著敵軍越來越近,我當機立斷,壓低聲音跟旁邊的隊員們說:“大夥穩住,別慌!李自成這些精銳來勢洶洶,但咱也不是吃素的。他們一門心思要蝕星石,咱就利用這點,先想法子把他們的陣腳打亂。” 我的聲音低沉卻有力,透著信心和決心。同時,我在心裏快速分析著敵軍的陣型和弱點,想著怎麽能用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優勢。
    隊員們紛紛點頭,眼神堅定,緊緊握住手裏的兵器。眨眼間,李自成的精銳騎兵就氣勢洶洶地衝到跟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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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領頭的劉宗敏,那張臉看著都嚇人,像被邪惡給扭曲了,滿臉橫肉因為凶狠不停地抖動,就跟一灘被小孩瞎擺弄、馬上要散架的爛泥似的。他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那馬被他粗野蠻橫地勒著韁繩,疼得直叫,前蹄使勁刨地。
    劉宗敏扯著他那破鑼嗓子,大聲喊道:“把蝕星石交出來,不然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那聲音又尖又刺耳,在山穀裏來回回蕩,驚得樹枝上的飛鳥撲棱棱地亂飛,感覺世界末日馬上就要到了。
    喊完,他像發了瘋的蠻牛一樣,猛地大手一揮,手下的士兵訓練有素地呈扇形迅速散開,馬蹄揚起大片塵土。
    我們這會兒待的地方,是個被山林圍著的山穀,四周石頭又多又大,樹木密密麻麻的,把天都遮住了,樹枝纏在一起。我趕緊掃了一圈,心裏馬上有了主意。這時候我知道,這複雜的地形,既能給我們當掩護,也可能變成麻煩,得把時機和節奏把握得準準的,才能在這場戰鬥裏占到便宜。
    我深吸一口氣,丹田的真氣一下子就運轉起來,像一股又熱又猛的洪流,瞬間流遍全身經脈。四肢百骸好像被火燒著了一樣,充滿了使不完的力氣,感覺自己就像一座馬上要爆發的火山,能把天地都給毀了。
    雙腿肌肉繃得緊緊的,就像一張被拉到極限的強弓,感覺下一秒弦就要斷了。猛地一蹬,地麵的沙石 “唰” 地一下飛得到處都是,與此同時,我的身子像一道黑色的光,帶著一股淩厲的風,朝著劉宗敏就撲過去了。
    我速度太快了,在空氣裏都留下了淡淡的影子。經過的地方,空氣被高速撕開,發出尖銳的呼嘯聲。這時候,我心裏就一個想法:用最快的速度突破敵軍前鋒,直接衝到劉宗敏跟前,把他們的陣腳攪亂。
    往劉宗敏那衝的時候,一群小兵想攔住我。我眼睛跟鷹一樣尖,一下子就看出他們的破綻,心裏快速想著對策。快到跟前的時候,我右掌猛地推出去,掌心的深厚內力像洶湧的潮水一樣噴出來,形成一股能看見的強大氣浪。那些小兵就跟被狂風刮的弱草似的,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像被重錘砸了一樣,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後飛出去。他們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嘴裏不停地慘叫。
    就在擊飛一個小兵的瞬間,我在空中猛地一轉身子,左手像閃電一樣伸出去,五指像鋼鉤一樣精準地抓住他手裏的長槍。接著,手腕使勁一扭,那小兵就像風中的殘葉,沒了平衡,我順勢一拉,就把長槍穩穩拿在手裏了。這下手裏有了長槍,我心裏更有底了,信心也更足了。
    緊接著,我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腰腹的力量像彈簧一樣瞬間爆發,整個人借著這股反作用力,高高地跳到空中。我把長槍緊緊靠在身邊,槍尖朝下,眼睛像寒星一樣死死盯著劉宗敏,就像一隻在高空盤旋、鎖定獵物的雄鷹,眼神裏透著決然和自信。這時候,時間好像都停住了,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隻能聽見我的心跳聲,跟打鼓似的在胸腔裏響。
    劉宗敏那張原本囂張的臉,這會兒全被恐懼占滿了,都快嚇傻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驚恐地看著我從天上往下衝,慌亂之中,趕緊舉起大刀使勁抵擋。
    “轟!” 隨著一聲特別響的聲音,我在空中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長槍上,用泰山壓頂的勁兒,狠狠砸下去。劉宗敏雖然拚了命地擋,但根本扛不住我這從空中砸下來的強大力量。大刀被壓得彎彎的,他人連帶著馬都被砸趴在地上。戰馬發出一聲特別淒慘的叫聲,前腿跪在地上,都快被壓垮了,那聲音就像從地獄傳出來的一樣。劉宗敏被震得暈頭轉向,嘴角都流出了血,臉上全是驚恐和不甘心,那模樣就跟一隻被徹底打敗的野獸似的。
    周圍李自成的士兵們看到自家將領這副狼狽樣,都驚呆了,原本整整齊齊的陣型一下子就亂了。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裏的兵器都不自覺地耷拉下來,好像一下子沒了戰鬥的勁兒。
    劉宗敏好不容易穩住身子,坐在馬上,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惱。這時候,他哪還有之前那凶狠的樣子啊。
    就在我這邊跟李自成精銳部隊打得正激烈的時候,三桂那邊的突襲行動也碰上麻煩了。
    突然,有個敵軍士兵趁著我和其他敵人打得難解難分,從旁邊偷偷摸過來,手裏的長槍直直地刺向我的腰間。那長槍帶著寒光,像閃電一樣衝過來,速度太快了,根本來不及多想。我心裏一驚,不過多年的戰鬥經驗讓我馬上做出反應,身體像風中的落葉,輕輕一閃,巧妙地躲開了這要命的一擊。緊接著,我反手一劍,精準地把他的長槍削斷了。然後,我一腳踢開那個士兵,毫不猶豫地繼續朝著敵軍的核心位置衝過去。
    這時候,我敏銳地發現敵軍的陣腳開始有點亂了,心裏一動,馬上大聲喊道:“兄弟們,利用地形,跟我一起使勁衝,把他們的陣型衝散!” 隊員們聽到我的喊聲,士氣一下子高漲起來,大聲喊著,借著周圍的環境,像一群下山的猛虎一樣,朝著敵軍發起更猛烈的攻擊。他們躲在巨石後麵當掩護,從不同方向衝向敵人,手裏的兵器閃著寒光,喊殺聲震得人耳朵都快聾了。
    在我們一起努力下,李自成的精銳部隊漸漸招架不住了,開始有潰敗的跡象。士兵們紛紛轉身逃跑,頭盔、鎧甲都扔了,狼狽得不行,跟喪家之犬似的到處亂竄。
    就在這個時候,三桂那邊傳來消息,說他們成功突破了隱炎衛的防線,衝進石堡裏麵了。這個消息就像給我們打了一針強心劑,大夥的士氣更高了,感覺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勁兒。
    我心裏特別高興,知道勝利的天平開始往我們這邊倒了。於是,我帶著隊員們乘勝追擊,對李自成的殘餘部隊發起最後的猛攻,把他們徹底打敗了。我們就像狂風掃落葉一樣,把敵人打得落花流水。那些僥幸沒死的士兵,都丟盔棄甲,慌慌張張地逃進山林深處,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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