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憨厚武大再催赴宴 奸詐王婆句句帶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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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紫石街,武鬆模糊見到王婆正守著茶水鋪子向街外張望,便主動打了個招呼:“王,幹娘,生意可好?”
    王婆見隔壁小娘子醉醺醺地回來了,連忙走上前去:“喲!娘子這是吃酒去了?怎不見你家大郎陪著?”
    武鬆半醉半醒回答道:“和嫂嫂吃了幾杯。”
    王婆不知是小娘子的哪個嫂嫂。
    既然是嫂嫂,自然是女子,想來是兩個女子吃酒,武大不方便陪著。
    王婆想到這裏,便不再糾纏,轉而連聲囑托道:“明日中午老身備好酒菜,娘子可一定要到啊!”
    武鬆一抬手:“既然答應了幹娘,明日肯定到。”
    說完,自回武大家,睡覺去了。
    王婆轉身回到自家鋪子裏,心中暗喜,沒想到這小娘子還如此好酒,明日的事成了八分了!
    第二日,武大郎照例三更天起床做炊餅。
    武鬆睡到五更天,感覺尿急,迷迷糊糊起來,摸到夜壺,撩起衣服,用胳膊夾住衣服下擺,又用手去摸鳥,一摸摸了個空。
    武鬆頓時驚醒了。
    四下一打量,瞬間便反應過來,終究還是沒有換回來,不由心中失望。
    黯然取過夜壺,方便了,將夜壺放好,坐在床上發呆。
    過了一會兒,就聽外麵一個少年的聲音:“脆梨!又甜又脆的大脆梨!”
    武鬆掀開門簾出去,武大郎已經挑起擔子,正打算往外走。
    見武鬆起來了,連忙招呼道:“你起來了?兄弟。“
    隨即想起王婆的事,叮囑道:
    “今日別忘了去王幹娘家吃酒。酒和吃食我昨日回來的時候都替你買好了,你去的時候帶著,不要失了人情。”
    說完,挑著擔子出門和鄆哥兒一同叫賣去了。
    武鬆昨日吃了酒,還有些犯困,呆坐片刻,又去屋裏繼續睡覺去了。
    武鬆一覺睡到大天亮,再次醒來,取了水洗了臉。
    剛洗漱完畢,隔壁王婆就來請。
    武鬆跟著王婆從後門去到王婆家。
    進了屋,見王婆早在桌上擺好了酒菜。
    王婆請武鬆在客位坐了,自己坐了主位,提起酒壺,將武鬆的酒盞斟滿了。
    又給自己也斟了一盞,舉杯對武鬆說道:“娘子為老身縫製衣裳辛苦,老身敬娘子一杯。”
    武鬆將酒盞舉起:“幹娘客氣了,幹娘請。”
    吃了酒,王婆又給武鬆斟上:“這次多虧了娘子和我的施主大官人,讓我百年之後也能得個體麵。“
    說著,舉起酒和武鬆碰了一杯,幹了。
    吃完酒,王婆感歎道:
    “我這位施主大官人,那可真是有錢人呐!“
    “別看才二十多歲年紀,但是買賣都做到東京府裏去了。那家裏,黃金,白銀,珠寶,象牙,那真是錢過北鬥、米爛陳倉啊!”
    王婆接著誇道:“我說了,娘子也許不信。就大官人給我的這些料子,還不及他家九頭牛身上的一根兒毛呢!”
    武鬆心道,是陽穀縣的哪個財主,這麽有錢?
    王婆又和武鬆吃了一盞,上下仔細打量武鬆身段兒,嘴裏還嘖嘖不停。
    武鬆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幹娘看什麽?”
    王婆感慨一聲:“唉,我見娘子這般模樣,想起三十多年前我年輕時。”
    王婆在過往的回憶中幸福地沉浸了一會兒,又和武鬆吃了一盞酒:“當年,我雖然沒有娘子這般美貌,那也是整個陽穀縣的一朵花兒呀!”
    武鬆聽王婆講述自己年輕時的隱私事,來了興趣,專心聽著。
    卻見王婆畫風一轉:“怪就怪在我沒有嫁個好老公,一輩子窩囊又受窮。現在雖說開了個小茶館兒,就跟那討吃要飯的沒什麽兩樣!”
    武鬆以為王婆要講她自己年輕時的風流韻事,卻沒想到話卻轉到這裏來了。
    這是什麽意思?沒嫁個好老公,窩囊又受窮?
    這不是說我家嫂嫂麽?
    這婆子是想要引導嫂嫂對自家哥哥不滿嗎?
    這得虧是自己來了,這要是嫂嫂聽了,肯定會對王婆的話感同身受。
    再加上前麵誇獎施主大官人的話。
    嘶!
    這婆子想要幹什麽?!
    武鬆不動聲色,看王婆會繼續說些什麽。
    王婆見小娘子沒有說話,以為小娘子見識少,臉皮薄,於是又勸武鬆吃了一盞,繼續說道:“可是話又說回來了,我那老公啊,雖說命短,卻貫會風流!也不知道從哪兒學來了諸多羞人的手段,變著法兒的折騰老娘。“
    王婆一邊說著,一邊兒仔細觀察著小娘子的臉色。
    見小娘子沒有反感,舉起酒杯勸了一杯酒:“老身年輕的時候也過了不少的快活日子,也不枉青春一回。這麽一想啊,也不算虧!”
    武鬆一開始還聽得津津有味,沒想到這幹巴老婆子,年輕的時候還挺風流。
    真是人不可貌相。
    回過頭一想,又感覺不對勁。
    老婆子這話是對我家嫂嫂說的啊!
    這婆子想幹什麽?!莫非想要勾引我家嫂嫂向淫?
    這老娘們兒,不是好人呐!
    西門慶家中。
    西門慶從昨天傍晚見了小娘子,便似八爪撓心,回去便找了自己新納的小妾,昏天黑地一番。
    雲罷雨收,總瞅著這個小妾與武大郎家的小娘子簡直雲泥之別。
    一晚上沒睡好。
    到了上午,早早起來就精心梳洗打扮一番,裹了新頭巾,穿了自己最得意的衣服。
    在自己家庭院裏來回踱步。
    家裏的女人們見了,前來相問,都被西門慶打發了。
    西門慶估摸著時間,眼見快到了午時,帶了三五兩碎銀子,急吼吼徑直向著紫石街來。
    到了茶坊門口,見茶坊無人,知道王婆正與小娘子在裏麵吃酒,不由春心蕩漾。
    西門慶直接走進了茶鋪,來到後屋門前,聽到裏麵果然有說話聲。
    西門慶貼著門聽了一會兒,聽到王婆兒正在和那雌兒說她年輕時貫會風流,感覺身體都酥了。
    連忙站直身體,整理了一下衣衫,敲響了後屋的門,輕聲叫道:“王幹娘在麽?”
    屋內,王婆正在用話兒勾引小娘子,聽到西門慶聲音,故作不知是誰,不悅問道:
    “兀誰叫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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